牛明洋走到慕錦年面前,小聲的說了幾句。
慕錦年看向曹正,吩咐牛明洋,“讓他先回去,叮囑一下他,不要亂說話。”
“好。”牛明洋得到慕錦年的指示,走向曹正。
牛明洋和曹正交談了幾次,曹正點頭同意離開,並且願意守住嘴,不向別人透露,慕錦年在這兒的事情。
曹正走後,送衣服的人就到了。
牛明洋把手裡的紙袋遞給慕錦年,“慕總,你的衣服。”
慕錦年伸手接過衣服,對着牛明洋說道,“明洋,你在這兒等着,我一會就回來。”
“好。”牛明洋站在急救室門口。
慕錦年拿着裝衣服的紙袋,進了醫院的一間VIP病房。
他脫下身上的衣服,把衣服扔進了垃圾桶裡,洗好澡換上乾淨的衣服。
他沒有往急診室走,而是去吸菸區吸了一根菸。
喬安被推出來的時侯,醫生告訴牛明洋,因爲子宮功能性出血,而造成的貧血。
牛明洋聽到這個消息,輕籲一口氣,說了一句萬幸。
喬安被推進了病房輸液,牛明洋給慕錦年打電話。
慕錦年接到電話,說喬安從急診室出來,他扔掉手中的煙,奔跑着回病房。 ● TTκan● co
“慕總。”牛明洋看着氣喘吁吁的慕錦年,把喬安的情況嚮慕錦年做了彙報。
慕錦年聽說是出血引起的貧血,他吩咐牛明洋,“立刻準備一下,等到人醒了,我們就回去。”
“是。”牛明洋知道,慕錦年急着要把喬安帶回去。
慕錦年坐在喬安身邊守着,手一直握着扎針的那隻手的手腕,一刻也捨不得鬆開。
心疼,慕錦年三十二年來,第一次體會到心痙攣的感覺。
那種疼,不是人能忍受的,恨不得拿着刀子給自已幾刀。
喬安睜開眼的時侯,看到慕錦年時,她咧着嘴笑了笑。
慕錦年被喬安的笑容氣到了,伸手狠狠的捏了一下她的臉頰,責怪道,“都什麼時侯了?還能笑得出來?”
喬安伸手握着慕錦年捏着她臉頰的手,說道,“我知道,貧血了。”
慕錦年聽到喬安無所謂的樣子,他鬆開手,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個病,有多久了?”
喬安看着慕錦年緊張的樣子,說道,“沒事,反反覆覆的發作,我習慣了。”
慕錦年聽到喬安的話,知道這個病肯定很久了。
“青春期功血混亂,沒有關係的,不是什麼大病。”喬安笑着對慕錦年說道。
慕錦年看着喬安清澈陽光的笑容,他愣了神。
“都什麼時侯了?你還能笑的出來?”
“喬喬,你的身體真的要好好治療一下!”慕錦年嚴肅認真的說道。
喬安見慕錦年一副擔憂的樣子,她看着他,收起了無所謂的笑容。
她說道,“別苦着一張臉,我一直都很重視健康,也很惜命,一直在治療。”
“只是這種病症,不是治療就能好的,除非我不想做母親,直接不讓大姨媽再來了。”
慕錦年聽到喬安的話,安慰道,“別這麼悲觀,總有辦法,既能治好你的病,又能讓你做母親。”
喬安聽到這話笑了笑,看着慕錦年,說道,“看到我這樣,你還願意和我談戀愛?”
聽到這話,慕錦年伸出兩隻手,捏着她臉兩邊的臉頰,惡狠狠的說道,“胡說什麼呀?“不管你什麼樣子,我都要你,何況這點小病呀?”
喬安聽到這話有瞬間的感動,感動之餘她說道,“要不,我們別管愛不愛,先生孩子吧?”
“生了孩子,我就把這讓我受苦的病給徹底治好了。”
慕錦年聽到喬安的話,立刻沉着臉,訓斥道,“胡說什麼了?我不會讓你受那苦,一定有辦法治好。”
慕錦年雖然不是醫生,但對喬安的這個病有所瞭解。
喬安的意思是先生孩子,生個孩子切掉子宮,不讓子宮再出血,用絕經來治療這個病。
慕錦年當然不會讓喬安受這種苦,所以他在知道她有這個病的時侯,就找了治這病的專家。
喬安看着慕錦年,說道,“你不是一直想那個嗎?”
“怎麼?現在又不願意了?”
喬安看着慕錦年半真半假的說道,她想生孩子是真。
不管是爲了柳家,還是爲了喬家,她都得生個孩子。
兩家人的血脈,她不能斷了。
慕錦年看着喬安,說道,“孩子是得生,但這病也得治。”
喬安看着慕錦年,眼睫眨了眨,垂眸又擡起,“嗯。”
喬安思索了半天,也只是應附的嗯了一聲。
婚姻,喬安沒有想過,但孩子的事情,她到是想了千百遍。
每一交去看醫生,醫生都建議她,讓她早點結婚,早點生孩子。
喬安明白醫生的意思,怕這個病拖的時間久了,她不能懷孕,不能做母親。
痛苦,一想到這些事情她就很痛苦,但再痛也得承受。
慕錦年要帶喬安回去,讓牛明洋準備直升起,現在就走。
對於喬安的病,慕錦年比喬安樂觀。
他有信心,一定會把她的這個病治好。
而喬安治了這麼多年,她早就習慣了,對這反覆發作的病症,不抱希望。
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快一點報完仇,然後結婚生子。
牛明洋進來,說直升起準備好了,就在醫院這兒起飛。
慕錦年看着喬安,說道,“喬喬,我帶你回去。”
喬安聽到慕錦年說要帶她回去,她沒有拒絕。
雖然在工作她很拼,但她更愛惜自已的身體。
健康比什麼都重要,她看着慕錦年,嘴角露出笑容。
她乖巧的說道,“好,都聽你的,跟你回去。”
慕錦年聽到喬安的話,看着牛明洋,“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直升起在樓頂等着了。”牛明說道。
牛明洋讓直升起在樓頂侯着,現在只等慕錦年一聲令下,就可以起飛回國了。
“走吧!”慕錦年說道。
喬安見慕錦年現在就要走,她看着手上還在滴的點滴,說道,“把這個拆了吧!不用打點滴了,沒有什麼大礙!”
慕錦年聽到這話,立刻嚴肅認真的說道,“不行,這個不能拆,有隨行的醫護人員,你不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