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出大事了!你快點過來,夫人被打了!”
陸安想起還有一件事忘記跟言舒說了,所以下樓後立馬返回去,誰知恰好看到最兇殘的一幕。
她家夫人被打了。
打夫人的人聽着還是夫人的父親。
這局面讓他都不好出面,只能呼叫總裁了。
只希望總裁過來的時候,夫人沒有太慘,不敢他懷疑“岳父”這名頭都救不了那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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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舒抹掉嘴角的血色,一雙眸子猛地看向言父,透着滲人的冷意。
言父被這般盯着,竟有一瞬間被嚇到,不過他很快就恢正常,透着厭惡跟凌厲,“作爲父親,我有權利好好教育你,怎麼說話。”
“呵。”言舒嗤笑一聲,“父親,你可真是侮辱了這兩個字,言自強,這巴掌算是我對你最後的容忍,從今以後,你不配當我的父親。”
“混賬,你難道想跟斷絕父女關係不成!”言父暴怒。
言舒無視了他,而是朝着旁邊的員工說道,“叫保安上來,把這人給我請出去。”
她的語氣極爲冷漠。
機靈的員工立即點頭,而後風一般的跑去打電話了。
言父怒火高漲,“混賬!你這個逆女!”
他又揚起了巴掌,但這次被言舒被截住了,“言自強,你以爲我還會站在原地讓你打第二個巴掌嗎?
你這麼急迫的想讓我把言樂帶出來,是因爲她懷孕了吧,看你的表情,估計還流掉了?”
言父整個人都僵住了,難以置信的看着她,“你你......”
“我怎麼知道的?”言舒露出惡劣的笑,“當然是早就知道了,畢竟小三生出來的女兒,也就學會勾搭人的本事不是?”
言父瞳孔震動。
“別激動,你知道爲什麼你怎麼打點都無法將你的好女兒,給帶出來嗎?”言舒嘴角勾了勾,語氣又惡劣了幾分,“因爲我讓紀墨霆找了招呼,你以爲你的面子跟陸家的面子,誰更值錢?”
言舒將他的手甩開。
“不過你讓我將你的好女兒救出來也可以,只要你把所有言時的股份都轉給我。”
“你你......”
言舒,“別你你你,只要你把願意把股份給我,我馬上就讓你跟你的好女兒團聚,就看你捨得嗎?”
言父死死瞪着眼前的女兒,恨不得上前掐死她。
居然算計到她父親頭上來了!
果然是個孽障,當初生下來的時候就應該掐死!
他眼底燃燒着熊熊怒火,彷彿下一秒就撲了上來,咬下對方的一塊肉。
言舒卻極爲冷靜,眼底都是冷光,欣賞她所謂的父親貪婪又自私的面孔。
多重要的女兒,在自身利益面前,還是顯得渺小又脆弱。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腳步聲傳來。
言舒以爲是保安來了,直接說道,“這裡有人搗亂,把人.......”
她後面的話卡在了喉嚨裡。
直愣愣的看着出現那個人。
他像個帝王般走來,彷彿帶着光,就連耳邊響起的嗓音都透着溫柔,“阿舒。”
“你怎麼來了?”
言舒下意識說道。
紀墨霆沒有回答,讓人無法忽視的目光落在了她被打的半邊臉上,散發着令人窒息的氣息。
“誰打的?”
他嗓音低沉,卻透着濃濃的威脅。
在場之人,都被他的氣勢所威懾。
言父在紀墨霆出現的那一刻,身子就止不住的發抖,就連胸腔內的怒火一下子被澆滅了!
他來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小女兒慘白的臉色,特別是小女兒還是被大女兒給弄進去警察局, 導致他怒氣難消,衝過來想讓大女兒將小女兒從警察局帶出來。
卻不想這逆女會這般忤逆自己。
他忍不住動手教育她,卻忘記了她身後還站着紀家。
“你打的?”
紀墨霆目光轉向言父,那狠戾又冰冷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劍,嚇得言父差點跪倒在地。
“舒兒是我的女兒,我只是......”
“我已經不是你的女兒,請不要亂喊。”言舒冷漠打斷。
聽到那句“舒兒”她想吐。
“舒兒,我是可是你父親,你......”
“ 阿舒不承認。”紀墨霆凌厲的眉眼微動,卻透着一股子不容抗拒的氣魄。
言父沒說出來的字,給嚥了回去。
接着又一陣腳步聲趕來。
這次是真的保安,沒有給言父開口的機會,言舒就讓人將他拖了出去,言父想反抗,但是看到紀墨霆的眼神後,老老實實的被拖了出去。
而言舒則被紀墨霆強勢帶回了紀家。
“我沒事了,早就不疼了,你不用這麼緊張。”言舒對散發着凌厲氣息的紀墨霆說道。
但對方不爲所動。
言舒一回來就被紀墨霆強勢禁錮在了牀上,她知道他是關心自己,可是她傷的不是腿啊,躺在牀上是怎麼回事。
直到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紀墨霆去開門,回來時手裡拿着幾隻藥膏跟一盒棉籤。
“你要親自給我上藥?”言舒看他這架勢。
紀墨霆沒說話,只是那雙幽深的眸子看向對方,言舒默默不說話,乖巧的將受傷的臉對着他,示意他可以上藥了。
紀墨霆眸光動了動,而後打開藥膏。
冰冰涼涼的感覺敷在臉上,很舒服。
那種的火辣辣的感覺一下子就消散了不少。
這藥膏的藥效也太厲害了吧,言舒忍不住心中想道。
大概是躺着的姿勢過於舒服,她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就連紀墨霆什麼時候上完藥都不知道。
等她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次日清晨了。
她伸個攔腰,下意識拍了一下自己的臉,然後她發現昨天被打的一巴掌,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
她連忙跑到鏡子前,“真的好了,昨天那藥膏的功能太強大了吧。”
言舒收拾起牀,想到昨天的言父來的目的,她決定去探望一下她的好妹妹。
她以爲會很順利,結果在門口被攔住了。
“我不能出去?爲什麼?”
“夫人,這是家主的命令。”
言舒眉頭皺起,昨天不都好好的嗎!爲什麼今天又不讓她出門了!
這麼陰晴不定,她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