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安洗澡換完衣服,想要補覺,昨晚基本上沒睡,樊學智從她房間離開後,她徹夜失眠,有點激動還有點興奮。
何安安吹乾頭髮躺在牀上,腦袋剛捱到枕頭,房門被人從外面敲響了幾聲。
何安安隨手拽過牀頭櫃上的外衣,披着去開門。
姜媽手裡端着溫牛奶和小點心走進來,看到何安安的打扮,趕忙攆人:“穿這麼少,快進被窩裡坐着,小心着涼。”
何安安笑眯眯的爬回牀上,靠着牀頭坐好。
姜媽把牛奶杯遞給她,沉着臉訓人:“安安,你昨晚上去哪了?”
何安安捧着牛奶杯:“昨天學校半天課,我跟小智哥哥和靜靜還有幾個朋友一起去同學家玩。”
“你喝酒了?”姜媽眉頭皺得打結。
“同學張羅的,我就嚐了嚐,沒想到醉了,在樊爺爺家住了一晚上。”何安安半真半假的說道。
“安安,你還有一年就要高考了,可千萬不能跟不三不四的學生一起玩!”姜媽心裡頭着急:“你才高中,哪能喝酒啊,再說你還是個小姑娘,長得又漂亮,多不安全,要是真出了什麼事,上哪買後悔藥去!”
姜媽說着說着,有點控制不住情緒,激動了。
何安安是她親眼看大的孩子,家裡三個孩子,她最疼的就是何安安,何安安沒有親媽在身邊跟着,姜媽不知不覺間就把自己當成了何安安的親媽。
“姜媽,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何安安被姜媽劈頭蓋臉訓了一番,既沒生氣,也沒難過,相反,心裡涌過一股暖流。
姜媽看着何安安漂亮的眉眼,軟了語氣:“安安,我也是爲了你好。”
何安安笑眯眯的往姜媽身邊靠了靠:“我知道,你放心,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姜媽看着她乖巧可人的樣子,心裡那股暴躁的情緒緩和下來,疼愛的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
等着何安安喝過牛奶,姜媽又端來清水讓她漱口,幫着何安安掖好被角後,這才扭頭離開了臥室。
姜媽端着手裡的托盤,
暗暗自責,何安安已經算是一個相當聽話的孩子了,小孩子幾個同學一起出去玩玩,其實也沒什麼,再說還有樊老家的孩子和張靜跟着呢。
姜媽也不知道怎麼了,當時就是控制不住火氣,一時沒忍住就對着何安安發了脾氣。
在她心裡也是真沒把何安安當外人,全看作是自己孩子了,纔會這樣。
姜媽嘆了口氣,想到自己的煩心事,眉頭慢慢皺了起來。
隔天就是大年三十了,何安安晚上跟外公打電話時,提前拜了個早年,仔細詢問了外公家裡年貨的準備情況。
王衛東不知道何安安昨晚夜不歸宿的事,電話裡還問她呢:“昨晚上給你打電話來着,你爸說你去姑姑家吃飯了。”
何安安順着接話:“啊,是去了,回來挺晚的,就沒給你打回去。”
王衛東惦記着電話費的事,聽她說是真的去了姑姑家,放下心來,又囑咐兩句過年注意安全的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何安安抱着話筒靜靜的坐着沒動地方,她昨晚竟然把跟外公通話的事給忘到腦後去了。
她不用問都知道外公肯定心心念唸的守着座機,想打過來問問,她回沒回來,猶豫遲疑糾結大半個晚上。
想到這兒,何安安就心疼了,暗暗發誓,以後再也不能這樣了,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再忘了接外公的電話。
今年姑奶全家沒趕過來,家裡兩個高中生,一個高二,一個高三,折騰不起,姑奶打過來電話拜年時,特意提到等夏天劉天宇回國後,再一起過來聚一聚。
三十當天上午,何建斌和方慧敏收拾了大包小裹的年貨,帶着家裡三個孩子去樊老家拜年。
樊學智過來開的門,看到何安安時,眼睛明顯亮了一下。
趁着身邊沒人注意,樊學智拉着何安安躲進臥室裡,門剛一關上,他便急哄哄把人按在門板上面,熱烈,激動的親了上去。
樊學智初嚐個中滋味,雖然才過了兩天,但是對於他而言已經難以忍受按捺不住了。
從一看到何安安的時候,他就忍不住了。
樊學智這一次明顯比上次要有技巧的多,親着何安安時,手快速將她腰間的衣服扒開,手伸了進去。
“。。。。。。別瘋!”何安安想制止他,可是樊學智已經被衝動戰勝了理智,將何安安抵在門板上面,毫不猶豫的拉下她的褲子。
何安安被他從背後狠命衝撞,肌膚不時粘貼在門板之上,冰涼的感覺混雜着被觸掽的塊感,她那點殘存的理智頓時煙消雲散。
何安安緊靠在門板上,仰起脖頸,她閉上眼睛,加重了呼吸,感受着樊學智兇猛卻又帶着無限愛意的衝撞。
上次之後,樊學智食髓知味,這兩天只要閉上眼睛,就控制不住的回想起那個晚上。
他想着想着,呼吸就粗重了起來,忍不住把手伸向小小智。。。。。。
眼下何安安就在他身前,熟悉的味道,柔軟的觸感,簡直快要讓他瘋狂了。
走廊裡突然傳來腳步走動的聲音,兩人都屏住了呼吸,不發出一點聲響,樊學智輕輕親着何安安的脖頸,感受着她無意識的戰慄。
腳步聲應該是樊老太太, 她匆匆忙忙的進了斜對面的臥室,又很快離開了。
腳步聲遠離之後,隱秘的緊張的氣氛讓兩個人都感受到無比的刺激。
樊學智一把拉過何安安,把人正面轉了過來,低頭親上她的嘴,動作越發激烈迅猛。。。。。。
那天回家之後,何安安偷偷摸摸躲在廁所裡,邊抹着肥皂搓褲衩,邊紅着臉小聲暗罵樊學智是大尾巴狼。
這人一衝動起來,早把之前的承諾給忘到腦袋後面去了。
何安安一想到樊學智當時一臉愧疚的說着: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再也不這麼瘋了。就恨不得把手裡的褲衩扔他臉上,男人這種時候說的話半點可信度都沒有。
回想起當時的瘋狂行爲,何安安一張臉脹得通紅通紅的,眼中浮現出一抹無可奈何的寵溺神色。
何安安磨牙,這也就是樊學智,但凡換了個別人,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