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牢記?)
(?請牢記?)出現在吳立波眼裡的就是劉叔劉嬸都已經被手銬拷上,兩個妹妹在旁邊哇哇直哭,院子中間站着三個警察和一個小年輕,小年輕不單咋呼着趕緊帶走劉叔劉嬸,還嚷嚷着讓劉叔劉嬸賠錢,吳立波氣的眼睛都已經發紅,這劉叔受了那麼重的傷,差點連命都沒了,沒人管沒人問,這纔回家警察就上門,出事的時候怎麼沒見有人來管。開心文學
吳立波衝進院子擋在了劉叔劉嬸身前,一把撥開準備推搡劉嬸的小年輕,“你想幹什麼。”吳立波突然的衝出讓院內的人楞了一下,小豆看見吳立波一下子衝過來,抱住吳立波的腰,嗚嗚的哭着,邊哭邊嘴裡說着,“哥哥,他們要抓我爸我媽,說我爸我媽把人打壞了,要處理。”小豆雖然說的斷斷續續,但吳立波還是聽明白了什麼意思。
吳立波拍了拍小豆,推給大丫,站在警察面前,瞪着有些發紅的眼睛,“你們還是警察嗎?出事的時候沒人管沒人問,我叔病危的時候你們在哪裡?我叔在醫院搶救的時候你們在哪裡?你們是誰的警察?難道中國的土地上允許你們這樣肆無忌憚的包庇?到底誰犯罪誰是被害人,作爲警察的你們難道不知道嗎?你們今天以什麼罪名逮捕我叔我嬸?誰給了你們權利顛倒黑白的在這裡耀武揚威?”吳立波一聲高過一聲的逼問讓三個警察愣住之後隨即產生的就是一種惱羞成怒的情緒。
站在左側的三十左右的警察,上前一把推開吳立波,“你是幹什麼的,不要干涉我們執法,劉強付欣涉及故意傷人案,需要跟我們回去調查。”吳立波被男人的推搡一個踉蹌,退後一步趕緊站直,擡頭看向推着自己的警察,“涉及故意傷人?到底誰故意傷人,病人在哪裡?受害人在哪裡?那我叔哪,出事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來?去省城搶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去調查?你們連調查都沒做,直接定下罪名?誰給你們的權利?”
吳立波一聲接着一聲的追問,讓圍觀的羣衆跟着發出各種議論聲,小年輕突然衝出來紅着臉喊着,“我就是受害人,怎麼的,劉強給我打壞了,我現在經常頭疼。”
吳立波看着眼前梗着脖子跟自己喊的小年輕,嘲諷的笑了,“你是受害人?你傷哪裡了劉強在省城直接做的開顱手術,病例都帶回來了,把你的病例拿出來,不行咱去省裡做驗傷報告,看看到底誰是受害人。”
吳立波的話讓小年輕徹底的怒了,伸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聲,讓吳立波眯起了眼睛,拿出隨身帶的兩根針,一個箭步衝過去順手紮在了小年輕的後頸的小關節位置,又狠又快的一針,在小年輕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已經扎完,吳立波退後一步,看着抱着頭喊着疼的小年輕,“你不是說頭疼嗎?正好,我給你治治。”
吳立波的一系列動作完全沒有給幾個人反應的時間,等緩過來時,吳立波已經退後站好,而三個警察看見蹲在地上抱着腦袋的小年輕,互相看了一眼,眼神傳遞着“完了”三個人徹底怒了,右側位置的二十多歲警察氣的拿起手裡的電棍給了吳立波一下,吳立波瞬間倒在地上,瞬間倒地造成的疼痛讓吳立波心裡發狠,咬着牙一聲不吭努力的緩解着電棍造成的麻疼與一陣又一陣的肌肉**,而警察電完吳立波之後,直接上前拿起手銬把吳立波拷上,好一會吳立波才緩過勁來,睜開閉着的眼睛,看着站在自己身邊的警察,吳立波突然笑了,“除非你們今天整死我,否則,咱們走着瞧。”吳立波的話讓三個警察哈哈哈的笑了,“去吧,隨便去,不過那也要等你出來才行。”
扯着吳立波就要往外走,付欣劉強看到眼前的一幕幕,眼睛都紅了,劉強使勁衝了一下,努力的撞了過來,怒吼着,“放開我家孩子。”說完一行淚下來了,這真是不讓老百姓活了,付欣看着混亂的場面,退後一步,來到自己大姑娘身邊,低聲說了一串電話號碼,小聲交代着,“大丫,櫃子裡有錢,我們走後,你趕緊打電話,就說你小波哥哥出事了,讓他師傅趕緊來救人,記住號碼了嗎?’直到看見自己姑娘點頭,付欣才笑了笑,剛想伸手摸摸孩子腦袋,可看見被銬住的雙手,付欣心裡充滿了絕望,自己兩口子咋的都行,可回頭看到吳立波,付欣眼淚刷刷的往下流,咬着嘴脣不吭氣的哭了。
付欣、劉強、吳立波被推搡着帶走了,站在門邊的大丫拉着妹妹,嗚嗚的哭着,周圍的鄰居指指點點,低聲議論着,大丫擦了擦眼淚,拽着妹妹往旁邊的小賣部跑去,衝進小賣部拿起電話開始一遍又一遍的打着,沒人,沒人,一邊又一邊的不斷打通的電話始終沒人接,大丫急的只掉眼淚。
而此時遠在千里之外的陳斌在帶着隊員訓練時突然覺得身體一陣陣麻疼,活動了一下,有些奇怪,陳斌並不知道走之前吃下去的果子有着鏈接他與媳婦之間互相感受的好東西,隨之而來的煩躁讓陳斌只是以爲自己想媳婦了,甩開這絲思念,吆喝着隊員速度速度。
被帶回警局的三人,付欣、劉強待遇還好些,只是銬在了長條凳上,而吳立波卻直接銬在了審訊室裡的暖氣片上,銬在這個位置,人只能蹲在地上,從離開劉強家開始,吳立波就在沒說一句話,幾個警察把吳立波銬好之後,轉身離開了,走之前,電吳立波的那個警察順腳踢了吳立波一下,吳立波沒擡頭也沒吭氣,只是在心底暗暗的發着狠,“打吧打吧,只要你們今天打不死我,只要我吳立波有出去的一天,哪怕告到首都,絕不低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透過審訊室頂端的小窗口隱約傳進的昏暗燈光,吳立波知道時間肯定不早了,也不知道劉叔劉嬸怎麼樣了,到地方沒給師傅打電話,師傅會惦記的,亂糟糟的想着的吳立波被碰的一聲拉回了思緒,審訊室的門突然開了,衝進四,壓抑不住的怒氣讓陳旭反而笑了,安慰外公別急,他會盡快趕過去,掛下電話,想起被壓的小波,想到在大連訓練的五弟,陳旭的眼中閃過一抹陰狠,沒有人可以動了自家人之後還逍遙自在,站起身走出房間,拿起衣服,往門口走去,妻子的問話,陳旭理都沒理,心情好的時候還可以應付,現在充滿怒火的陳旭沒心情搭理妻子,留下滿臉鐵青的妻子開門離開了。
開車來到距離自家只有五分鐘路程的爺爺家,直接衝進爺爺的書房,陳旭的突然到來讓老爺子有些驚訝,還沒等問,就被陳旭的話驚了一下,“爺爺,小波出事了,我在那邊認識的人中沒有公安系統的,需要你給張叔叔打個電話,要快,小波已經被扣押5個小時了,我怕出事,要是小波出事,小五會瘋的。”陳旭簡短的話讓陳生也想到了陳斌,沒有猶豫的拿起書桌上的電話,電話接通,陳生沒有猶豫,“小張,你先去一下Z縣,我小孫子在哪裡出事了,你先過去把人整出來,我會坐最早的飛機過去,有什麼事我到了再說,我小孫子叫吳立波,十六歲。”說完直到那邊喊完什麼,陳生掛斷電話,看着陳旭,“定票,咱們趕緊過去。”
陳旭看着爺爺站起身準備要走的架勢,把嘴裡的話嚥了下去,算了,攔不住就讓爺爺跟去吧。
就在陳旭他們行動的時候,此時的吳立波已經被一波又一波的毒打折磨的眼前不斷髮黑,要不是一股氣憋着,此時早就昏死過去了,吳立波不斷的感受着身體各處傳來的疼痛,伴隨着呼吸右側胸腔傳來的刺痛讓吳立波知道,肯定有肋骨斷裂了,頭上不斷往下流淌的鮮血模糊了吳立波的視線,至始至終沒有吭一聲的吳立波已經把那些打着審訊口號的警察驚的下不去手了,幾個人慢慢的收住手上的動作,回頭看向始終站在後面看着的隊長,中年男子看向始終沒有吭氣的吳立波,氣的抓起身邊的椅子砸了過去,碰的一聲,隨着椅子砸到身上,劇痛傳來讓吳立波狠狠的咬住了嘴脣,等劇痛過後,吳立波擡起滿是鮮血的臉,挨個看了過去,笑了。
吳立波的笑讓幾個人驚呆了,中年男子知道不可能真在審訊室把人打死,氣的轉身離開了,剩下的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跟着轉身離開了審訊室,等所有的人離開時,再也堅持不住的吳立波坐在了地上,微微側頭看了一下扭曲的手腕,靠在暖氣片上抑制着一陣又一陣的眩暈,吳立波不是不想拿出泉水緩解身上的傷痛,可正對着自己的攝像頭,讓吳立波沒敢動,只是靠着一口氣忍着。
仰着頭看着房頂,吳立波想起了千里之外的愛人,眼神中閃過委屈思念,最後定格在深深的想念,雖然不斷的轉移精力,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要睡,可隨着不斷流淌的鮮血,慢慢的吳立波靠在暖氣片上昏了過去,當張慶明帶人趕到縣城打開審訊室找到老首長的小孫子時,吳立波已經人事不省了,滿是鮮血的吳立波讓趕來的張慶明嚇了一跳,一步衝了過去,有些發顫的伸手在吳立波的鼻息下感受着,直到微弱的氣息傳來,張慶明放下了有些擔憂的心,隨即重新提起微微放下的心,回頭怒吼着,“趕緊打開。”
縣公安局長哆哆嗦嗦的打開銬住的扭曲的手腕,剛想抱起吳立波,被張慶明一把推開,小心的抱起人事不省的吳立波,往門口跑着,臨走時那透着狠辣的眼神,讓縣公安局長心底發顫,腦海裡不斷閃過“出事了,出事了,出大事了。”
緩過勁的局長氣的踢了一腳桌子,罵了一句,回頭衝着門口等候的值班民警喊了一句,“趕緊把王大偉找回來。”
喊完開始在屋裡沒玩沒了的轉着,想着怎麼能把自己摘出來,別人他不管也管不了,至少也要保住自己,想到這裡,越發的氣王大偉的行爲,“媽的,能請神不能送神,惹出這麼大的禍。”
而抱着吳立波跑出去,把吳立波送到醫院的張慶明,聽到傷勢報告時,臉色發青,光骨折就五處,這麼重的傷,可怎麼跟老首長交代,在自己的地界出這麼大的事,真是沒臉見老首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