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是在唱獨角戲的鄭雪珍簡直一時間受寵若驚了,她直接愣在了那裡,她還以爲自己要一個人自言自語說到顧飛陽上車呢,卻沒有想到他突然之間回話了。儘管說得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話,但是對於鄭雪珍來說,這已經是一個非常好得開始了,她只覺得自己的心口裡忽然就開出了一陣陣的‘花’來。
大概是鄭雪珍總是不迴應,顧飛陽生出了一些不悅來,他微微的皺了皺自己的眉頭,就想自己彎腰下去撿。
鄭雪珍似乎纔剛剛回過神來,她連忙攔住了顧飛陽說:“我來我來。”說着就彎腰去撿那根手杖。
而顧飛陽的‘脣’角則‘露’出了一絲幾可不見的笑容,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就轉過了身子,在根本就沒有回過神來的沈滴舟的嘴‘脣’上,印下了一個‘吻’。甚至在沈滴舟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這個狠心的傢伙。”
說完之後,他就已經回過身子,表現的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而就在這個時候,鄭雪珍已經將手杖撿了起來,她滿眼‘春’‘色’的‘交’給了顧飛陽,卻在顧飛陽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拒絕中滿腹的委屈。
看着頭也不回上車的顧飛陽,鄭雪珍咬着嘴‘脣’,顯得有些很不悅,不過,在顧飛陽的車子開走了之後,她立刻將臉上那點可憐巴巴的表情收了起來,反而揚起了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轉過了身子,對着站在身後的沈滴舟,用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說道:“沈滴舟,我提醒你,你還是將那點子對飛陽哥哥的心思收起來吧,今生今世,他的‘女’人只能有我一個!其他人,根本就不可能!”
望着鄭雪珍那副得意到了極點的表情,沈滴舟忽然覺得非常的好笑,她‘脣’角‘露’出一副高深莫測卻又帶着濃濃嘲諷的笑容。
要說鄭雪珍最討厭的什麼,那就是沈滴舟這副笑容了,她的眉頭立刻就豎了起來,她一把就抓住了沈滴舟的胳膊,怒道:“你笑什麼!”
沈滴舟的目光溜到了鄭雪珍拉住自己胳膊上的手上,淡淡的說了一句:“放開!”
鄭雪珍被沈滴舟那副氣勢給嚇到了,她嚥了一口口水,還想嘴硬,就聽到沈滴舟又說:“我看你的記‘性’是不太好,你想躺着進聖瑪麗亞修道院嗎?”
頓時,自己願被被沈滴舟‘弄’到住院的情景再一次浮現在了鄭雪珍的腦海裡,她打了一個寒戰,又看着沈滴舟半點不像是看玩笑的樣子,立刻就縮回了自己的手,不過,她還是十分嘴硬的對着沈滴舟兇巴巴:“我可是告訴你,我根本就不是怕你,我只是覺得今天一家子在這裡,我不想把事情鬧大了,讓外公傷心!”
輕嗤了一聲的沈滴舟連看都不想看鄭雪珍,直接轉過了頭,就朝着大屋走去。
鄭雪珍平時什麼時候收到過這樣的冷待,只是在沈滴舟這裡才屢屢受挫,她的心裡更恨,咬牙切齒:“反正我警告你,你以後少打顧飛陽的主意!現在是我不跟你計較,要是讓我發現你有打顧飛陽的主意,我可絕對不會客氣的!”
“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