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洛佳,聽說你把勃列日涅夫給整掉了?”
曼圖洛夫躺在牀上,用藝術家的目光,欣賞着卡蒂婭的美妙身軀,“你怎麼知道的?”
卡蒂婭的出現,無疑是一種視覺享受,剛洗完澡的她,全身上下都散發着一種誘人的香味。一陣陣玫瑰花(沐浴露)的氣味撲鼻而來,曼圖洛夫沉浸在這一片氣息當中,享受着嗅覺上的盛宴。
“我怎麼知道的並不重要,也不用你管。”卡蒂婭的犀利言論,給臥室裡的曼妙氛圍帶來了聽覺上的衝擊,給臥室裡的曼妙氣氛加上了一種神秘的色彩。
卡蒂婭最近的消息,似乎變得越來越靈通,她的人脈關係網開始擴大,對莫斯科市委的控制力也變得更強。
以前任性,溫柔的卡蒂婭,現在似乎變得剛強冷豔起來,整個人全身上下都是一股女強人的氣質,不再是那個任性的“女孩”。
“伏羅希洛娃同志,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曼圖洛夫從來都沒有試過這樣和卡蒂婭說話,他的語氣裡充滿了猜疑,那雙深褐色的眼睛帶着一絲不信任的目光。
“沃洛佳,你怎麼了?”卡蒂婭從來都沒有見過曼圖洛夫用這樣的眼神來看着自己,自從1938年結婚以來,兩口子之間一直保持着高度的信任,有什麼事情,有什麼想法,都會跟和盤托出,毫無保留。
但現在,曼圖洛夫總感覺卡蒂婭有什麼事情在瞞着自己。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的背後,究竟有多少底細,這個女人究竟還知道些什麼?究竟有什麼不能說的?
“我實話告訴你吧。”卡蒂婭從男人的眼神裡發現了異樣,也掌握的男人的想法。她最擅長的,就是揣摩男人的心思,只需要看看對方的臉神,再結合自己對那人的既定認識,很快就能猜到對方在想些什麼。“是謝爾巴科夫同志告訴我的。”
“謝爾巴科夫?”曼圖洛夫皺緊了眉頭,神情很是焦慮。但當他無意中,看見睡裙領下,那道誘人的深溝,他的大腦裡忽然萌生了一股自然的慾望。
“謝爾巴科夫怎麼了?他和你一樣,都是是中央組織局委員,今天組織局開會決定勃列日涅夫去向的時候,你們倆不是都在場嗎?”
聽到卡蒂婭的聲音,曼圖洛夫這纔回過神來。“對啊,但這些事情,謝爾巴科夫同志能隨便跟其他人說的嗎?”
“怎麼了?難道我連自己的丈夫升職也不能知道?”
“親愛的,你當然能知道,”曼圖洛夫看着卡蒂婭那絕美的臉龐,聞着她身上發出的淡淡香味,“但我擔心謝爾巴科夫猜到了整頓軍紀的背後原因,然後跟你說勃列日涅夫是被我故意整掉的。”
“放心吧,謝爾巴科夫同志只跟我說了你升任中央監察委員會副主席和整頓軍紀的事情。他還對你整頓軍紀的行爲大加讚賞,還說你處置涉事幹部的手法十分合理,叫我多點向你學習呢。
至於勃列日涅夫被整的原因,不用說我也猜到了,說好聽一點是整頓軍紀,說難聽一點就是改變歷史,阻止勃列日涅夫當上未來的總書記,我說得沒錯吧?”
“你猜得沒錯,”曼圖洛夫嘆了一口氣,將壓在心中的那團黑氣呼了出來,“如果你有能力除掉他的話,我想你一定會和我一樣,想辦法將他除掉。這次我雖然沒有讓他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但至少也把他貶到了基層,調到了西伯利亞,當一個普普通通的政府幹部。
就算他有機會再升上去,以他的能力來說,最多也只能當個市黨委書記,就算讓他當上了州委書記,恐怕也很難做到總書記這個位置了。
現在除了你以外,應該沒有其他人知道我這麼做的目的了,畢竟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勃列日涅夫,我身邊的人也沒一個跟他有過節,就算內務部要查我,恐怕也查不出什麼來,完全捉不到任何毛病,這個案件的真相將永遠藏在我們兩人的腦海裡,別人永遠都不會知道。”
“你就不怕我說出去嗎?”卡蒂婭這句話純粹是調戲之言而已,但卻讓曼圖洛夫感到不寒而慄。雖然到現在爲止,他與卡蒂婭之間的關係可謂是牢不可破,但再過幾年,幾十年,說不定卡蒂婭會像葉卡捷琳娜大帝那樣,把自己的老公搞下臺來。
換做是以前的卡蒂婭,曼圖洛夫根本不會擔心這樣的問題,但現在的卡蒂婭,已經成爲了一名蘇聯官員,已經體驗到掌握權力的滋味兒,如果她的權力慾望膨脹起來,達到一個能爲了權力而放棄一切的地步,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幸好,到現在爲止,卡蒂婭暫時還沒有那樣的傾向,她依然深愛着她的沃洛佳,願意將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曼圖洛夫,包括自己的心,還有自己的身體。
“你真要說出去?”一隻大手探進了卡蒂婭的胸口裡,大力地捏着那座柔軟,滑嫩的山峰。
“啊!”卡蒂婭對這次襲擊毫無防備,只感覺到一陣微痛,然後是一陣溫柔的愛撫。“我怎麼會說出去呢?如果我說出去的話……”
還沒等卡蒂婭說完,曼圖洛夫就吻住了她柔軟的嘴脣,感受着她身上發出來的淡淡香味。
他攬着卡蒂婭的細腰,只覺得自己如入仙境一樣,得到了觸覺上和嗅覺上的高級享受。
“如果你說出去的話,會怎麼樣?”曼圖洛夫的嘴脣離開了卡蒂婭的脣部,但他的大手卻毫無顧忌地,解開了卡蒂婭的睡裙。
卡蒂婭不但沒有反抗,反而還摟住了曼圖洛夫的虎項,緊緊地親吻着自己的男人。
滾燙的淚珠忽然從卡蒂婭的美目裡流了出來,她實在是不忍心“告發”自己的愛人,因爲她根本不能面對失去摯愛的後果。“我怎麼會說出去呢?如果我說出去的話,恐怕我……會……失去你。”
“親愛的,你想太多了,就算你把背後的真相說出去了,人家相信你說的話嗎?再說了,我整頓軍紀有什麼不好的?
我只不過是把勃列日涅夫這種不適合擔任紅軍政工人員的人調到更適合他們的基層黨組織裡,讓他們累計基層工作經驗而已,和那些濫殺無辜,隨便把別人送進古拉格里的官僚們相比,我這又算得上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