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來嫺靜的大橋,這次卻沒有阻止妹妹的調皮。只是紅着臉,靜靜的看着妹妹的表演。看來已經被小橋所勸,姐妹倆已經在之前達成了攻守同盟,要好好的刁難、戲耍孫策這隻想要採蜜的老熊一番。
這可是姐妹倆這一生唯一一回的新婚之夜,若再不放縱一回,那就只能等下輩子纔有機會了。
“不陪老公入洞房?難道要本相公看着你們兩個極品美人自魯!邪惡啊邪惡,真是個十足邪惡的婉兒小丫頭!”
小橋的話未說完,早已按捺不住的孫策突然張開大口,將她的手指含入了口中。小橋銀鈴般的聲音頓時從房中消失,整個人呆滯般的看着眼前這個眼中冒出綠光的相公。
彷彿天地都已經消失,小橋只感到指尖不斷的傳來讓她酥軟的感覺。甚至發出瞭如小貓被主人溫柔的撫摸時,那般舒服之極的哼哼聲。
等到孫策終於放開她的手指,小橋整個嬌嫩的身子,已經被孫策牢牢的抱入了懷中,正上下不停的嗅着她身上誘人的體香。眼見孫策的一張大口就要覆蓋住眼前紅潤的小口時。
一旁的大橋眼見妹妹已經整個人軟了下去,終於焦急出聲示警道:“婉兒!”
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雖然平時兩人在與孫策獨處的時候,也時常受到孫策有意無意的愛的教育,姐妹倆心中也都明白。但是這被另一人真實的看到,這還是第一次。
大橋一聲溫柔的低喊。卻是引來了孫策這個頭老狼的要吃人般的‘怒視’。同進讓小橋馬上清醒了三分,小橋有些不依的靠在孫策懷裡,開始施展她最拿手的旋轉大法。
看着孫策有些呲牙咧嘴的樣子,又有些心疼的揉了揉男人身上被旋轉過的部位。
“好了。不痛啊!伯符哥哥,誰讓你不乖,膽敢偷襲本小姐,這是對你的懲罰!”
孫策只能苦着臉道:“難道,都要入洞房了,你還叫我伯符哥哥嗎?該叫老公了!”
小橋一楞:“本小姐就是要叫你伯符哥哥,姐姐她們都叫你老公。本小姐纔不與她們一樣呢!這一輩子,本小姐與姐姐一起就都是叫你哥哥了!怎麼你不服嗎?”
這樣犀利的問題。孫策又怎麼敢有絲毫的不服。只好舉手叫道:“服,心服口服!”
得意的小橋這才鼻尖一翹道:“好,聽着,本小姐的問題來了。要是不好好回答可不能過關啊!伯符哥哥,你先說說這世上最噁心的事是什麼?”
孫策的手上一緊,將想要逃離的美人摟入懷中。眼睛一眯,心中暗想:“最噁心的事,這丫頭居然問這麼冷門的問題嗎?回答的太血腥怕是兩個單純的小丫頭會接受不了!有了!”
盯着懷中小橋越來越紅的小臉。微笑道:“琬兒你真得想聽嗎?想聽可以,不過聽過之後不許拿老公我出氣!”
小橋見他說的如此邪惡,心中不由得有些發虛。有些不敢確定的看了身後的姐姐一眼道:“應該,好吧!你先說出來。不夠噁心可不能過關!”
孫策嘿嘿一笑:“這天下最噁心的事情,就是婉兒你吃了一口果子。回頭才發現果子上還留下了半條肉蟲在那裡翻翻滾滾!”
聽了孫策的回答,小橋的臉色一鬆。馬上反駁道:“小蟲子而已,本小姐見多了,後院的牆角時多的是,又有什麼好怕了。不過關,不能過關!”
突然反應過來,臉上變色道:“啊!你說什麼半,半條蟲!那還有半條,豈不是...,嘔,要死了,伯符哥哥要死了,居然說出這麼噁心的東西來,我都要吐出來了!”
孫策擡眼看了看牀邊端坐,同樣臉色變蒼白的大橋。看來這半條活蟲的殺傷力,不論古今,都不是一般的大啊!
看小橋有些緩過氣來,孫策笑道:“噁心到了吧!哪這算過關了嗎?”
小橋的一雙黑亮的大眼猛然一翻,細嫩的手指在孫策的額頭上輕輕一戳:“好吧,居然這樣噁心的東西都說得出來,算你了。下一個問題,這輩子能讓你覺得最高興的事是什麼?”
這樣的小菜問題,孫策毫不猶豫的回答道:“最高興的,當然是娶到你們這些親愛的寶貝做愛妻了!絕不會是別的!娘子們,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咱們還是要抓緊時間渡良宵吧!”
小橋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道:“你方纔都陪過瑩姐姐了,還不滿足嗎?不行,你給姐姐做了一首好詞,本小姐也要!今晚要是做不出來,你就不許上牀!”
還有些羞澀的大橋也終於走上前來,說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這個伯符哥哥還真是。就如琰姐姐說的真是太懶,不逼你,你就是不願爲咱們姐妹們賦詩!
婉兒這題出的好,要是伯符哥哥不做一首好詩出來。咱們就不讓他,不讓他...”
說到這裡,橋靚卻突然有些不知道說什麼,那個讓她羞澀的詞語,怎麼也不能從口中說出來。看着孫策一臉壞笑的看着自己,美臉頓時紅透。
羞怒卻依舊溫軟的叫道:“你這個壞哥哥,還不快做詩!”
讓一向文靜的大橋也如此憤怒,孫策只好伸出一支手,抓了抓頭皮,思忖了一番。
“真是看來又要小白大叔的名篇了!不然可是震不住兩個心思靈秀的才女級妻子。爲了擺平兩個國色天香,那就勇敢的盜吧!”
燭光搖曳的新房裡,孫策看着兩位容貌完全的國色美女。飽含深情的渾厚男音響起。
“漢皇重色思傾國,御宇多年求不得。橋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天生麗質難自棄,一朝嫁於孫郞側。回眸一笑百媚生,人間粉黛無顏色。夏暖共浴清波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孫郞不早煉。承歡侍宴無閒暇,春從春遊夜專夜。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爲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情綿綿無絕期。”
當一首被修改得合情合景的千餘字的長詩,被孫策這個者完全唸了出來之後。兩顆早已被老公‘爆發出來的文采’征服的心服口服的心,讓兩個國色美人如水一般的繞在了孫策的懷中。
姐妹倆嘴裡喃喃的念着:“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爲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情綿綿無絕期。無絕期,那就不要再有盡頭吧!”
孫策的長詩不但讓刁鑽的橋婉徹底放棄了抵抗,就是一向自持的橋靚也緊緊的纏在了孫策強壯的胳膊上。兩女都對着越發英俊的愛人,爆發出二十分的熱情來。
只想要與自己這個文武雙全老公完全的融爲一體,三人身上所有的阻礙,都如彩蝶般紛飛着落了一地。眼前顯出的美景,讓早已堅挺的孫策,看的眼珠都幾乎掉了出來。
在大橋姐妹的新嫁衣之下,卻是穿上了孫策早就與她解說過的胸圍。那完美、潔白、柔軟的一對玉體,橫陳在嶄新的紅色牀單上,配上顔色鮮紅的當今世上第一個胸圍。
兩女原本就發育的極其良好的部位,更顯得挺撥,深邃了三分。
細細的欣賞着眼前的美麗山峰,孫策的心中驚歎着:“這果然是個最大的驚喜。世上有山峰的地方果然就有深溝,而且山有多高,溝就有多深。天啊!讓它們將我溫柔的淹沒了吧!”
面對撲上身來的夫君,已是情根深種的兩姐妹的四隻小手,自動的圍了上來。嬌嫩細膩的觸感,清雅怡人的清新體香。成了世上最強大的催化劑,讓孫策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
他開始在這兩具完美的身體上,施展起了自己獨有的魔法。讓原本平靜無知的兩個少女,逐漸的與他一起沸騰起舞起來。
紅豔的牀榻上,鋪着兩塊純潔的白布。孫策想要將之拋卻,卻被兩女狠狠的阻止。這是母親交待的任務,兩女不敢,也不願違背。
薄薄的紅被之下,白嫩柔軟的肢體糾纏着堅硬強壯的肌肉。
如同隨風而動的藤蔓,纏繞着粗壯的大樹,一起一落之間,彼此彷彿已經相伴了無數年。每一個動作都是如此的默契,連三方一聲聲越來越粗重的呼吸,都顯得如此相得益彰。
隨着孫策耐心的調動,終於開始潺潺流淌的溪水,沖刷着孫策無比堅硬的神經。急促而香軟的氣喘,讓他同樣的感覺不斷的向着無限的天空飛翔,越飛越高。
當孫策終於在堅持着奮鬥到底的小橋,幾乎被衝擊的暈去之前,纔在這冰清玉潔的美人體內釋放出自己的生命標記,完成對她們最徹底的佔領。
小橋微一定神,急促的喘息着,看了一眼身邊已經支持不住,而沉沉睡去的姐姐大橋。
明亮的眼神直視着孫策,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柔媚入骨的聲音問道:“老公哥哥,婉兒問你最後一個問題!婉兒與靚兒誰更好?誰能讓你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