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順伯夫人對於楊念穎的進門是歡迎的,雖然沒能嫁給萬彥彧,但萬彥輝也不差,長得好,嘴甜,很是得自己還有兒子萬忠山的喜愛,以後還能給餘青梅使絆子,做自己在三房的耳報神,好處多着呢。
“來人,把老三和老三媳婦找來。”永順伯招呼管家去喊人。
沒一會兒萬忠山和施豔珠來了。
“爹,娘。”兩人衝着永順伯夫婦問好。
“表哥。”萬忠山和施豔珠衝着楊崇忠叫道。
“表弟,弟妹。”楊崇忠起身相迎,沒辦法,雖然輩分是表哥,但沒人厲害啊,要拍人馬屁,怎麼也得恭敬些。
一羣人坐下,永順伯說了現狀。
萬忠山和施豔珠都楞了一下,不過很快就恢復正常了。
“老三,老三媳婦,這事你們怎麼看?”永順伯問道。
“爹,反正輝兒和念兒都已經定親了,這現在懷了那定然得生下來。”萬忠山說道,“念兒肚子裡的可是我們萬家的孩子。”
“老三媳婦,你說呢。”永順伯想聽聽施豔珠的意思。
“爹,相公說的有道理,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條人命,而且也是我們三房的頭個孫子,這成親的日子重新定吧。”施豔珠說道。
施豔珠想得很明白,只要不是彧兒和梅兒的事,也不影響自己三人,那都是好商量的更何況永順伯會叫了自己來,那就是已經要留下那孩子的意思了,不然早自己做決定了,這時候當然是順水推舟的往他的心裡說,永順伯府也就這公爹還是知理,怎麼也得順着他,好以後能幫着彧兒、青梅和梅兒他們。
“嗯。”永順伯露出滿意的笑容,這老三媳婦就是懂事的。
談得攏,這一下子就定下了,成nr子從明年的二月初提前到十月二十,到時月份淺,根本看不出肚子。
成親的日子改了,爲什麼改,當然得統一了口徑,對外一律是說有得道高僧給萬彥輝算了一卦,十月二十這日成親對他百利而無一害,比二月初那日合適多了。
當然這只是冠冕堂皇的藉口,聰明的多少能猜透些原因,但即使猜到了,也都不說破,畢竟以後可是要來往了的。
щщщ_ тTk дn_ C〇 不過像餘宅這等親近的,施豔珠直接跟他們說明了的。
九月二十一上午,施豔珠親自來餘宅送的喜帖,說明了前因後果。
對於萬彥輝和楊念穎倆人爲什麼會發生那樣的事,施豔珠是不知道詳情的,所以也不知道,那日他們要害的是餘青梅。
餘何氏和施豔珠是親家,施豔珠對餘青梅那也是好的,餘何氏感受得出來,所以這事沒有瞞着她,直接跟她說了前因後果。
施豔珠越聽越心驚,到最後直摟着餘青梅念“阿彌陀佛”
差點,自己的兒媳婦就被人害了,以萬彥彧對餘青梅的重視,施豔珠不敢想象那後果
真是萬幸啊。
“伯母,彥彧哥哥很厲害的,都是他派人保護的我,我一點事兒也沒有,那倆壞人還自食惡果了。”餘青梅輕拍施豔珠的後背安慰道。
施豔珠對萬彥彧有多重視,多疼愛,從她義無反顧嫁進永順伯府那一刻就能看出來,餘青梅真的很佩服施豔珠,也因爲萬彥彧愛屋及烏,所以不希望她難過。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施豔珠直說道,“彧兒想得周到,他回來,讓他揍萬彥輝那混賬。”
“楊念穎那人也太惡毒了,這些年表面倒是裝的像那麼回事,沒想到啊”施豔珠感慨,“青梅啊,等你和彧兒成親後,立馬就去巴蜀,永順伯府那就不是個好地兒。”
餘青梅聽了很心酸,那不是好地兒的永順伯府,施豔珠已經呆了不知多少年了。
餘青梅的身前,施豔珠看懂了,摸摸餘青梅的頭失笑,“你伯母呆得也不久,彧兒他爹去其他地方上任,我都是跟着去的,前後也就呆了五年左右。”
“可以後”餘青梅不知道說什麼了,施豔珠才三十多,不到四十,以後還有好幾十年呢。
“以後啊,我要看着你們成親生子,給你們帶孩子,彧兒如果以後調到京城做官了,彧兒他爹定然是要外放的,不過到時我就不跟着去了,我在京城給你們作伴,以後啊,我的日子只會更樂呵,更熱鬧等梅兒也嫁人了,生孩子,那人就更多了。”施豔珠滿臉憧憬道。
餘青梅聽了有些心疼,回抱施豔珠道,“伯母,你放心,以後你還要帶重孫呢。”
“哈哈哈”施豔珠聞言笑了,“這孩子好,以後給你們帶重孫。”
餘何氏也熱情相邀,多來餘宅,多去信國公府、武安侯府等地,到時大夥兒多聚在一起熱鬧熱鬧。
餘何氏作爲親家,多去永順伯府是不切實際的,只能想到這樣的法子。
“好,好,彧兒找的這個媳婦,還有親家啊,我是再滿意不過了。”施豔珠笑得開懷。
不過等施豔珠離開餘宅上了馬車後,臉一下子就陰沉下來了,黃依人和他兒子萬彥輝看來是太清閒了,竟然敢把主意打到自己兒媳婦那了。
施豔珠不是吃素的,不然這些年也不可能把永順伯府的三房掌管的那般和睦,施豔珠心底好,對小妾和庶出孩子都不苛刻,可以說是很大方了。
施豔珠一直秉持的原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大家和諧共處,但如果別人犯了,那她的回擊必然是會讓對方印象深刻,並且以後再打主意的時候,能再三思索。
施豔珠嫁入永順伯府近二十年,就發過兩次脾氣,一次是剛嫁進來沒多久,萬彥彧被人欺負打了,很是嚴重,大夫說要最起碼修養三個月,而且腿可能會瘸,當時施豔珠快瘋了,誰打的那就打回來,萬彥彧還沒那個能力,那就自己幫他一起打回來,不僅把對方打得更嚴重,還讓對方名下的鋪子一個月內就關閉了三家,當然還有後續,最後直接把對方打壓的遠離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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