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德離開雷宏的房間,不覺也走到院子裡,凝視着枝繁葉茂的草莓樹,暗自沉思:“原來族長的心裡有這麼大的一個秘密,我們也可以運用土的力量。當年告訴族長的人是誰呢?族長當時爲什麼不問問清楚辦法呢?族長似乎很不願意提起那人,這中間有什麼問題呢?”
雷柏走過來打斷雷德的沉思:“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裡吹風,害我在房裡一直等。族長沒事吧?”
雷德回過神來,笑着道:“喔,沒事。族長不過有些不開心,這會兒已經沒事了。”
雷柏嘟囔道:“這段時間好像沒人開心。”
“雷神人可能遇到關口了。大家都要聽族長的,開心的日子還會有的。你和大家說,不要擔心。”雷德嘴上應酬這雷,心裡卻在想着過幾天再去拜會拜會陳騁,看看卓寧和回瀾回來沒有。白俊的事到是沒什麼太大的關係,重要的是找到卓寧和回瀾。雷神人殺了那麼多峨眉劍仙,不知道他們肯不肯幫忙?口中不覺脫口而出:“我們要和解,他們卻未必呢。”
雷柏疑惑的瞪着雷德:“你說什麼?我們要和誰和解?白俊嗎?他和峨嵋派一樣,也傷了我們的人,不能和解的!你怎麼也和族長似的,老心不在焉的。”雷宏打算和卓寧回瀾和解的事並沒有告訴其他人,上次雷德找陳騁,大家也只知道是去探聽卓寧和回瀾的消息,並不知道雷宏在設法與他們和解。
雷德隨便找個理由,回房去了:“沒什麼事。我胳膊疼,先回去了。”
雷柏瞧着雷德的背影,自言自語的道:“雷德也染上族長的毛病,開始不正常了。”搖搖頭,也回房去了。
卓寧和白俊來到房裡。卓寧帶上房門,做法運來兩個蒲團,指着其中一個道:“照你平時修煉的姿勢,坐好!”
白俊苦笑着指指窗外:“我若吐納,需要到外面,對着月亮才行。”
卓寧掃了他一眼,淡淡的道:“現在是我幫你療傷。我可不習慣在外面。”
白俊跪坐在蒲團上,怯怯的道:“你要幫我療傷,我是狐狸呀!你自己也吐血了。”
卓寧知道白俊的意思是指大家經脈不同,但他有信心幫助白俊,同時也主要是想借這個機會,瞭解一下自己的真氣在他人的經脈中的運行情況。故意白了白俊一眼,徑自在白俊的對面盤膝坐下,伸出雙掌,不耐煩的道:“你說過很多次了,我知道你是狐狸!我不幫你療傷,難道你要回瀾幫你?別說廢話,快和我的手掌相抵,時間不早了。”
白俊忽然有點怕卓寧,見他似乎不耐煩了,忙伸出手掌和卓寧相抵。心道反正自己這條命也是白撿的,再受點傷也沒什麼。
卓寧已經閉上雙眼開始行功。立刻,白俊感覺一股柔和的真氣沛然而至。這股真氣以一種奇異的方式,旋轉着流進他的經脈。白俊自己的真氣全被吸引住,隨着一起旋轉,然後勢如破竹般,一刻不停的轉眼就打通了白俊全身的經脈。
如此一來,白俊不僅內傷痊癒,連他自己平時煉氣煉不到的幾條經脈,也被一一打通,平白得了許多的好處,讓白俊又驚又喜。不過片刻時間,就功德圓滿。
卓寧收回雙手,疊扣於小腹前,眼也沒睜,隨便的道:“現在還有點時間,你到院子裡去吐納,鞏固鞏固。我也有些累了,需要煉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