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

重生之撮合

一陣冷風吹來,讓呆愣不知多久的崔子秋回神,他要立刻趕到丁字碼頭去!套用電視上氾濫的話,那就是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無論怎麼樣他都不要在這兒靜靜等待!

剛轉身,後面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心急如焚的崔子秋已經無暇去理會。然而向前衝的身體被一股強勁的力道扯回,緊接着,顏聖傑那張帶着怒火的臉映入眼瞼:“子秋!你想去哪兒?不要忘記,你還欠我一個解釋!”

“對不起聖傑,我現在趕時間,有什麼等我回來再說。”崔子秋用力一甩,輕易地就從顏聖傑的鉗制下掙脫,然後跑到前方準備截的士。

顏聖傑不死心地跟上:“子秋,你到底在急什麼?昨晚不是你約我看歌劇的嗎?怎麼換成了翔躍?”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對歌劇那玩意向來沒興趣,如果我要約你的話只會去攀巖、蹦極什麼的。會約你去欣賞那些高雅藝術的只有沈翔躍。”崔子秋焦急地張望,隨口說道,渾然不覺顏聖傑臉上越來越晴朗的面色。

子秋隨口而出的話帶着昔日戀人間的親密,令顏聖傑心情驟然變好,他輕輕地摟住了子秋的肩膀:“那以後不要代翔躍約我,好嗎?”

突如其來的體溫讓子秋渾身僵住,心裡暗叫糟糕,剛纔因爲太過心焦,以至於忘記跟顏聖傑保持距離了。可是此刻他真的沒有心情跟顏聖傑糾纏下去:“顏總,對不起,我真的有急事。”

“到底有什麼事?”顏聖傑被他眼眸裡的急切勾起了好奇,以前的子秋只有遇到惡性案件的時候纔會有這樣的神色,現在他已經不是警察了,而是一名普通的、尚未成名的藝人,怎麼會急成這樣?

崔子秋皺眉:“我沒時間跟你解釋!”這時恰好有一輛的士停下,他三步並作兩步,拉開車門就坐了上去,那司機也是個有眼色的,不多問一句就立刻開車揚長而去,剩下顏聖傑呆呆地望着的士的背影。

不過又有什麼關係?子秋他已經無意識地用昔日的語氣跟自己說話,那證明,在崔子秋的心目中,顏聖傑還是不可缺失的存在——

想到這兒,顏聖傑心裡的陰霾一下子散得精光。子秋,我相信總有一天,我們能夠再次幸福地在一起。

丁字碼頭是本市最大的深水國際碼頭,萬噸巨輪日夜穿梭不停,當真是貨如輪轉,日進斗金。因爲昨夜槍戰的關係,碼頭的幾個進出口都拉起了警戒線,數量可觀的警察在嚴格的盤查着所有的貨櫃車。

崔子秋認出了幾個昔日的同事,知道昨晚的事已經鬧得紛紛揚揚,上頭一定下了死命令要局裡追查炎陽盟的餘黨。

費了不少功夫,他才摸進了昨夜槍戰的現場。這是一片相當開闊的集裝箱置放地,一排排各種顏色的集裝箱整齊地排列着,如果不是那明顯的彈痕,誰也不會知道昨夜這裡發生了激烈的槍戰。

不遠處還有幾名警察在查勘現場,幾條警犬低着頭四處嗅着。

崔子秋躲在一個集裝箱後面仔細地觀察地形,五百米外是一片雜草叢生的空地,枯黃的長草在寒風中輕輕搖曳,帶來了一片荒涼。如果樓向晚昨日能夠脫逃,那個地方應該是必經之路。

不過崔子秋能夠想到的地方,刑警隊的同事們一定也想到了。對於昔日夥伴的能力,他心底是有數的。

明知不會有什麼結果,崔子秋還是走向那片空地。空地**在外的黃褐色泥土上有凌亂不堪的腳印,還有許多黑紫色的大小圓點,一看就知道那是血跡。

按照地面遺留的血跡來看,炎陽盟的人一定受了很嚴重的傷。崔子秋沿着血跡一直向前走,百米後血跡和腳印都不見了,留下的是一層薄薄的塵土,還有幾道劃過的痕跡。那些人的反偵探能力挺強,在逃亡的過程中不忘將輪胎的痕跡掃得一乾二淨。

樓向晚他……安全地離開了吧?

“喂,你是誰?在這兒晃盪幹什麼?”一聲喝斥令蹲下查勘地面痕跡的崔子秋緩緩地站了起來。

來人竟然是刑警隊隊長黃冬!

此刻黃冬並沒有穿警服,一身黑色風衣將他魁梧的身材彰顯得淋漓盡致。他用如獵鷹般銳利的眼睛望着不遠處的崔子秋。

子秋有些頭痛,刑警隊長黃冬的鼻子比所有的警犬都要靈敏,推理判斷能力堪比“金田一”,只要到他手上的案子沒有那件破不了的。如果上頭派他對付炎陽盟的話,勝算絕對不低。

“我只是出來走走……”一個無聊人士出來閒逛,不算犯法吧?

“你是附近村子的人?”黃冬伸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村落,那兒是昔日的一條小漁村,改革開放後成了遠近聞名的“別墅”村,家家戶戶都是住洋房開洋車,百萬資產算小富,千萬家產很平常,上億家產的超十家。

崔子秋順着他的話說道:“是啊,聽說昨晚這裡發生了槍戰,一時好奇過來瞧瞧,看能不能撿幾顆彈殼做掛件。”

用子彈殼做掛飾確實是年輕人會做的事,黃冬聽了也不疑有他,轉身望着茫茫水面:“還是回去吧,那些人不知道潛伏在什麼地方,萬一碰到那些亡命之徒,小心性命難保。”

“那些人很兇嗎?現在到處都是警察,還怕他們?”崔子秋故作不解。

“他們不是普通人,受過及其專業的訓練。昨晚我們把他們逼出集裝箱堆後,他們就往這邊撤退,本以爲他們會成爲甕中之鱉,束手就擒,誰知他們竟然還有後着。我們幾個兄弟就是在這裡受傷的。後來他們跳上一輛金盃的麪包車準備逃竄,我們的特警開了幾槍,車子硬是開了幾百米才停了下來,等我們衝上去的時候,車子上面就剩下了兩名重傷的,其餘都不知所蹤……”帶有水汽的寒風吹過黃冬的短髮,在燦爛溫暖的陽光下顯得猶有精神。

崔子秋的心怦怦一陣亂跳,受傷的人裡面有沒有樓向晚呢?

“從昨晚開始我們就在這裡大面積搜查,到目前爲止一無所獲。”黃冬回頭望着子秋:“回去吧,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呃?”崔子秋被黃冬眼裡的光芒嚇了一跳。

“小子,你的功力還不行。如果不是那天在子秋的追悼會上見過你,恐怕現在我就把你鎖起來了。崔子秋是一個好警察,他的朋友應該也是可信的。”黃冬笑着說道。

不愧是隊長,記憶力也蠻驚人的。崔子秋也笑了笑:“黃隊,你還記得我是誰啊。那你剛纔所說的可是泄露案情,違反警隊紀律的。”

“我剛纔有說過什麼嗎?”黃冬踱回到子秋身前,笑得別有深意:“就算我說了,也是告訴我的同事而已。我再說一次,崔子秋是一個好警察,即使到冥曹地府也是好警察。以前我沒有告訴你嗎?我是那條村子出生的人。”

崔子秋呆愣,他知道黃冬鼻子靈敏,可沒想到居然靈敏成這樣子!難怪以前黃隊長對那些工資獎金什麼的完全不在乎,原來他本身就是一個含着金湯匙出生的有錢少爺!

黃冬拍了拍他的肩膀,大笑着離開了。

崔子秋是一名好警察——心裡重複這一句話,子秋無奈苦笑。也許,從成爲莫迪的那一天起,他就不再是一名合格的警察了。身爲一名警察,在得知炎陽盟少主的真實身份後,第一時間就應該把他扭送警察局的,可是此刻他崔子秋卻在爲他擔心。不稱職啊不稱職……

根據黃冬所說的話,昨晚逃脫的“犯罪嫌疑人”應該就匿藏在這附近。由丁字碼頭向東,有一大片廠房及外來工村,因爲暫住人員比較多,那個地方一直都是市區治安黑點。

當崔子秋踏進這片區域的時候,幾輛警車呼嘯而過。看來警方地毯式的搜查還在進行着,再看看四周竊竊私語看熱鬧的市民,子秋可以推測出警方到目前爲止還是一無所獲。

他狀似隨意地四處張望,走到一條陰暗小巷的時候,一臺白色的邁騰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可以肯定,那車是樓向晚的!不是吧?那傢伙好大的膽子,到這個時候居然不逃跑反而在警方的眼皮底下盪漾?是藝高人膽大還是奉信“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這思維?

崔子秋靠近那輛車子,仔細地瞧了瞧,這輛車很正常,沒有任何的彈痕和血跡,跟那些停靠在路旁的車子沒多大區別。

車子後面是一座三層的樓房,澄亮的防盜網在陽光下閃灼着刺眼的光斑。崔子秋四周打量了一番,決定上前敲門。

敲了幾下,裡面並沒有人應,崔子秋有點煩躁,帶着試一試的念頭用力地推門,沒想到力道尚未用盡,門就開了,子秋反射性地想要往外躲,誰知一隻佔有斑斑血跡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地扯住了他的衣襟,狠狠地往裡使勁一拉!

崔子秋的動作也極快,他迅速調整了自己的身體,雙手握拳,腰身一甩就掙脫了那人的鉗制,順勢還退後了幾步,正想看清形勢,冰冷的觸感已經抵在太陽穴,一個陰森冰冷的聲音低聲說道:“別動!否則一槍結果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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