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這是爲什麼呀?”有些不知道內情,但又很好奇的人問着。
“爲什麼,我可是聽說了,說是老周的兒子找了一個什麼私家偵探想跟着中部組的苗部長,結果就出了事。”
“什麼呀,就憑他家那小子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我看這準是他老子的主意。”
“呵呵,這些你們就不懂了吧,我可是聽說了,交通部部長因爲身體原因要提前的退下去,而現在老周正在醞釀這件事情呢,他派人跟着苗部長怕也就是別有用心纔是吧。”有消息更靈通的人分析着。
“什麼叫別有用心,分明就是老周想靠近苗部長,看上了這個交通部長的位置,才採取的下策吧。”
“嗯,這個靠譜。哎,我們說有沒有可能是老周想派人跟着苗部長,然後找到對方的把柄,這樣來換取人家對自己進步的支持呢?”有心人開始引導着衆人了。
“哇,不會是這樣吧,那老周是不是也太那個了。。。。。。”
這樣的議論之聲是四處都有,只要有人的地方,議論的全都是這件事情。
而做爲這次事件的主人公,周榮建副部長正在給他的老上級,現任津沽市委書記的文超鬆打電話訴苦呢。
“文書記,老領導呀。中央警衛局的人實在是太霸道了,他們是說抓人就抓人呀,根本就不給我們任何的證據看,可憐我的兒子就這樣被他們帶走了,看他們那樣子,回頭還不知道要怎麼嚇唬我兒呢。”周榮建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在電話中說着。
“好了,榮建同志,你也不用擔心,這還是法制社會,就是中央警衛局也是不敢胡來的,這樣我馬上打電話過問一下這件事情,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文超鬆可是不相信周志江什麼也沒有做,中央警衛局的人就敢抓他,這其中一定是有他們的道理,而在沒有了解事實之前,他也是不會隨便的發表自己的看法。
同樣的傳言也傳到了中組部,做爲苗雲峰的秘書沉默,他在瞭解了這一情況之後是馬上向領導做了彙報。
苗雲峰聽到秘書的這些話之後,人也陷入了沉思之中。本來他這樣做,不過是被女兒求的沒法子才做的而己。那天中午快下班,女兒來說有人要跟蹤她,她求老爸幫上忙,當時心一軟,在加上有人想跟着女兒圖謀不軌,他也有些生氣,這才答應了苗紫涵的要求。
其實按苗雲峰自己的意思,那就直接把跟蹤的人抓起來就是了,可女兒確說這樣不足以一些人一個教訓,這樣他按女兒的意思辦了。可是沒有想到現如今有這些傳言,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必須要有所行動纔可以。
被人跟蹤了,自己是應該生氣的,要不然的話,豈不是被有些人誤會,他們會誤以爲自己真有的什麼把柄落在了周家手中嗎?在者,這位周志江竟然敢去調查女兒婚姻的情況,雖然說那個和苗紫涵假結婚的人男人的確是因爲身體原因去逝了,可假的就是假的,如果真追查下去,誰知道會不會節外生枝呢。想着對周志江這樣的就不能在手軟了,不然的話誰知道以後還會不會有借這個說話,苗雲峰心中就有了新的想法。
“行了,我知道了。”對着沈默說了這些話之後,在看着對方離開了,苗雲峰就拿出了電話給自家老爺子打去,在徵求了老爺子的意見之後,他又拿起了桌旁的紅色電話,“請接一號首長。”
。。。。。。?。。。。。。
有人竟然敢於光天化日之下跟蹤中央首長,且一跟還是三天。這件事情就像風一般的迅速傳遍了京都官場,上至中央首長,下到中高級別的幹部大都知道了這件事情。而對這件事情的反映衆人也是不一,有憤怒的,有感概的,有不相信,當然有一點是一致的,那就是大家都知道,因爲這件事情周家是一定會倒黴的。
別的先不說,單講周家敢於這樣做,實際上就是犯了大錯誤,中央首長的一舉一動是平常人可以隨便知道的,那每一項工作可以說都是機密,而你竟然派偵探跟蹤,這己經就是大不敬,犯了罪了,就憑着這一條,周家就必須要倒黴。
知道了這一消息之後的,文家馬上與盧家取得了聯繫,想就這件事情達成一致。
可雖然說文盧兩家是聯盟,還是姻親,可這也要看在什麼事情上,像這種明明就無理的事情,他們怎麼會幫着文家說話嘛,他們能不在這種時候踏上一腳就己經是很不錯了。
得不到盧家的支持,又受着這麼大的壓力,不得以之下,盧家幾兄弟在商量之後,就確定了一個基本的方針,那就是放棄周榮建。
沒錯,就是放棄這個被盧家支持支持了很多年的周榮建。
做出這個決定也是萬不得己的事情,周志江的所做所爲己經完全的引起所有首長們的憤怒。當然了,大家不會把這個帳算在周志江這年輕人身上,因爲大家都不相信這是他敢做的事情,那這帳自然就要由其老子周榮建來背了,這不管是真是假,也都說不清楚了。
文家不支持周榮建了,可想而知,接下來不要說他去競爭交通部部長了,就是他這個農業部的常務副部長能不能保的住還要兩說了。
利用其子攻擊其父,這個點子是苗紫涵最先想出來的,在馮思哲的完善之下,在德興民的配合之下,就唱了這麼一出。可以說事情辦的很漂亮,達到了這幾人的最終目的。
當然了,有人高興就有人憂,尤其是周榮建,在給文超鬆連續打了個電話也無人接聽的情況下,他就知道要壞了。接下來中央警衛局那邊更是有不好的消息傳來,那偵探是什麼都招了,有的沒的全都說,還把一切責任都推到了兒子周志江的身上。可那不爭氣的兒子呢,在中央警衛局的工作人員面前,更是什麼都按人家的意思來,甚至爲了減輕自己的責任,他甚至還說這件事情父親是知道的。
就是這麼一句話,哪怕不說是父親指使的,可就是這麼一句父親是知道的,周榮建便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只是中央礙於面子,沒有馬上拿下的職務,而是說鑑於他的身體情況要他提前自動離職,當然,這也不是眼前之事,而是要過一段日子,最少要避過了這陣風頭吧。
周榮建是徹底的完了,接下來費文京任部長一事就容易的多了,他本身就是常務副部長,對交通部的事情就很瞭解,現在又沒有強有力的人物競爭了,在加上德興民代表的勢力德家支持他,這件事情就便成了手拿把掐一事了。
忙完了費文京的事情,己經到了二零零七年的元旦。在從此時到過年期間,任盈盈由國外採訪回來了,丁當也跟着外交部工作人員回國了,如此一來,在馮思哲身邊的五個女人都齊全了,都聚集在了京都之地。
這也是很少有的團聚,還是在那湖邊的苗家別墅之中,馮思哲一男對賀莎莎,苗紫涵,任盈盈,丁當,王瑞華五女,在這裡過了三天幸福的日子。
隨後的時間裡,馮思哲就迎來了絡繹不絕的拜訪者,這些人中有馮系人,也有馮的同學和曾經的同事們。
這一天,馮思哲迎來了中青班時的同志,翁厚明,張文傑和葉忠。
翁厚明現在國務院下屬的對外銀行招商局工作,這是馮思哲曾經戰鬥過的地方,最早是由他牽頭成立的,後來把翁厚明調去了那裡,這些年過去了,他仍然在那裡工作,看的出來,他還是很滿意的。
葉忠還是在國家教育局工作,他的父親就曾在那裡工作,他子承父業倒也算滿意。
張文傑在全國人口最多的都城省工作,是都城省建設局一處處長,級別雖然不高,但權力也不算小。
當然了,這三人是無法與馮思哲相比的,這可是官場的另類,也是屢創官場升遷奇蹟的人,那在官場可是傳奇呀。但因爲大家是同學,倒並不妨礙平時的一些交流。
馮思哲見了老同學,自然不會在端架子,他是熱情和同學聊着,傾聽着他們的工作情況,有時也會適時的點拔兩句。
前兩人都好說,工作上只要按規定來就不會出什麼大亂子,倒是張文傑這裡,因爲他是處長,又是地方上的幹部,在加上是建設局這樣的重要部門,自然活動性就大一些。
“馮主任呀,我的工作不好乾呀。”一說起工作來,張文傑可不像前兩位同志一樣可以侃侃而談,相反他確有很多的煩惱。
“哦,我說老張,怎麼個不好乾法了,你的位置可是很重要的,想來平時求你的人一定不會少的吧,呵呵。”馮思哲打趣的說着。
“唉,要說在別的地方這個位置自然是很有油水了,都不用去貪污,就是平時過年過節來看望你的人那也不會少的,那些東西賣出去都遠夠我們一家三口的生活了,可是在都城省確不能這樣說的。”張文傑搖了搖頭,一幅你們不當和尚,不知道唸經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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