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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八鍾,凌寒開着車從轎車裝飾門面出來,座套換上了嶄新的,以前那套染了沈月涵處女血的趕緊處理掉了,又載着沈月涵去回春麪館吃了碗麪,再出來時都八點半了。
“涵姐,自已開車沒問題吧?”凌寒站在車外,望着沈月涵的桃花俏面柔語溫慰着。
沈月涵心說,你就是會賣乖,昨天夜裡咋沒見你這麼疼人?扳住人家往死里弄,想到這裡白了他一眼,“你少賣嘴吧,近些日子不要再來騷擾人家,對了,杜月琳你準備弄走嗎?”
“嘿……縣委財委室我總得安排個信得過的人吧?”
“信得過?這麼說你把杜月琳這良家少婦也給糟塌了?”沈月涵瞪起了鳳眸。
“冤枉啊,哪有啊,她不是涵姐你的親信嗎?”凌寒睜着眼開始瞎扯。
沈月涵卻道:“那好,把顧月娥給你,杜月琳你還給我發配回來,省的你顧姐姐一提你就滿眼哀怨,你把人家怎麼着啦?你個小色狼,總有一天我好好收拾你一頓。”
沈月涵自然看的明白,當初寫匿名信替凌寒申冤的就是這兩個女人,從筆跡上就看得出來,要說這小子和二女清白,鬼都不信,凌寒頭皮一麻,沈月涵眼光是毒辣的呀。
“涵姐,我給你安排個專職司機吧,張玉祥的朋友,叫萬海,就這兩天我讓他去鄉里報道。”
“我自已不會開嗎?用你安排?”沈月涵沒好氣的道。
“嘿……今天我就捨不得你自已開車,神情很疲憊的樣子,我心疼啊。”
沈月涵臉上不給他好色兒看,實際上心裡甜的要命,“還有個事,苗玉香最近態度很不積極,估計和你調走有大關係,你個小色狼,這筆帳咱們慢慢算,你先給我把她的投資搞定了。”
“明白了,書記大人,我看苗總不是鬧情緒,估計是有別的事忙吧。”
“哼,你當我是三歲小女孩嘛?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去,那個萬海你叫他直接去吧。”
送走了沈月涵,凌寒打出租車直奔公安局,專案組中他算是最後一個報道的,不過誰也沒什麼閒話,人家是縣委辦副主任嘛,工作忙啊,這是情有可原的,誰敢說三道四?
在小會議室看到蘇靚靚那深沉的隱帶着疑問的目光時,凌寒多少有點心毛,不過他儘量表現出從容淡定的灑脫,在蘇靚靚介紹下,認識了縣刑警大隊的大隊長王宏軍。
王宏軍是楊進喜一手提拔起來的,可以說是楊局的嫡系,看他很恭敬的態度,應該是楊進喜向他透露過什麼吧,互相寒暄了幾句,凌寒就把話題轉到了案子上來。
“蘇組長,案子進展怎麼樣?”
“人證物證俱齊,就是張金亮昨天又翻了口供,推翻了之前的供詞,有些證據怕是要重新取證纔可以的,王副組長認爲沒這個必要了,不過做爲執法機關,我認爲還是慎重的好。”
蘇靚靚的話等於告訴凌寒,這案子不能任由公安局的人來定性,自已得維護檢察院的權威。
王宏軍果然道:“凌主任,這個案子基本是沒有什麼疑問了,就算是重新取證也快的很嘛。”
凌寒點了一下頭,他雖是專案組的副組長,但實際上是監督公安和檢察院兩個口的上鋒,縣委督察室可不是個擺設衙門,淡淡一笑道:“王副組長,原則上我是支持蘇組長的,案子嫌疑人必竟是國家工作人員,我們不光要向人民羣衆有個交代,更要向黨和政府有個交代,不可大意啊,尤其這個案子可能涉及到一些老幹部,我們執法機關更要慎重的嘛。”
他這麼一打官腔,王宏軍倒是一楞,怎麼凌寒幫着檢察院說話?難道是看上這位美麗科長了?楊局好象說過,他和凌寒的關係不一般,自已是不是點醒他一下?想想張棟纔是明顯偏向項雪梅書記的,而凌寒又是縣委的紅人,唉呀,這事……看樣子很複雜啊!
“凌主任,其實這也是我們楊局的意思,案子已經牽扯到了政法委張書記的頭上,所以要儘快的定性、結案,好給老幹部一個說法,再鬧的沸沸揚揚的外面的閒話就更多了。”
蘇靚靚卻道:“這不是閒話多不多的問題,我們做爲執法人員,職責是把案子徹底查清,該清白的就是清白,該負的責任就得負,不能怕有影響就草草結案,事實上這案子疑點很多。”
“哦……有疑點?”凌寒還沒看過案宗,自然不明白情況,“給我案宗看看。”
那邊走過一個人,正是縣委督察室的白尚文,拿着一摞資料給凌寒看,王紅軍心說,這一摞資料看完就太陽下山了,忙道:“其實蘇組長所說的疑點就是那些照片,都是張金亮搞情婦的淫穢自拍照片,這也全是從他家裡搜出來的,只是昨天這小子又翻了口供,不承認了。”
凌寒翻看了一些那照片,不由眉鋒蹙起,蘇靚靚俏臉一紅,把頭扭去了一邊,王宏軍卻噙着一絲微笑瞟了一眼蘇靚靚,臉上不無得意之色,又道:“蘇組長既然有疑點,不妨說出來大家討論討論嘛,凌主任年青有爲,說不定能給出一些好的意見來,是不是啊,凌主任。”
蘇靚靚粉面有點泛青,讓自已拿着那種淫穢照片和他們討論疑點?這傢伙存心使壞吧?
凌寒的俊面爲之一沉,望向王宏軍的眼神就有些變了,看的王宏軍心直發毛,怎麼着?凌主任,我這可是幫着你的呀,你怎麼這樣看我呢?新來這個檢察官想做出點什麼,不給她點顏色看看她還不知道公安局的厲害呢,居然指手劃腳的,當足了自已是領導一樣,嘿……
王宏軍可不清楚蘇靚靚的底子,別說是他,就是楊進喜和仝振雲都不清楚,他們還以爲檢察院不想介入這次事件,纔派了這麼個新任科長來處理這個事,倒是沒細想蘇靚靚爲何年紀輕輕就成了督檢科的科長,也許是認爲他們自已靠着新江的天,還能怕誰呢?
的確,靠着市委陶書記,他們又怎麼會把蘇靚靚放在眼裡。
“蘇組長,關於這些照片,你是否親自問了張金亮的口供?”凌寒轉過頭轉蘇靚靚。
“是的,昨天我親自已提審了他,他說這些照片根本不是他自已拍的,是別人的栽髒。”
王宏軍冷笑着道:“蘇組長,我不清楚他爲何推翻了口供,但這些照片的確是從他家搜出來的,他說不是他拍的你也信?怎麼你不想想,這種照片除了自拍,他能讓別人給他拍嗎?”
“王副組長,在他前次的口供中也沒有承認這些照片是他家裡的,他的回答是‘不知道’。”
“嘿……蘇組長,嫌疑人自然不會承認的,但事實是這樣的嘛,還要我們論證嗎……?”
大體看了一下張金亮的口供,以前的一份果然有提到他叔叔張棟才,可昨天翻供的一份卻沒有了張棟才,凌寒一擡手打斷了他們的說話,“走,拘留室去,我倒想見見這個張金亮。”
……
張金亮二十八九的年紀,在罪證確鑿的情況下,他已經換上了灰色囚服,差的無非是逮捕批令了,坐在審訊椅子上,他帶着手銬的手還在微微顫抖,看到凌寒在蘇靚靚和王宏軍簇擁下走來,神色倒是一怔,心裡當然揣測這個年輕人是誰?以前好象沒見過。
“張金亮,我是縣委辦副主任凌寒,你的案件縣委很關注,有什麼實話你最好交代清楚了,別含糊其詞,不然定你的罪會更重,現在我有幾個問題問你,你要如實的回答。”
張金亮一聽凌寒報身份,心裡猛得一震,昨天叔叔就託人稍進了話,告訴自已怎麼做,沒想到那個重要人物今天就到來了,他心頭一熱,慌忙點頭,“凌主任請問,我一定如實反映。”在蘇靚面前也好,在王紅軍面前也罷,他肯定隱藏着許多話沒有說出來的。
“目前有疑點是那些照片,那些照片中的肯定是你,你告訴我,照片中場景是哪裡?”
“是、是新藝園。”
凌寒聽的心裡暗笑,猜就是新藝園,也就苗玉香在背後搞這一套,別人只怕顧不到吧。
“照片中女人是你的情婦或是新藝園的小姐?”
“是、是小姐,我、我沒有情婦的。”
王宏軍一聽不對味了,忙插口道:“你小子怎麼說話的?剛抓你的時候不是這麼說的吧?”
張金亮看了他一眼道:“王大隊長,那不是被你們屈打成招嗎?”
“什麼?你說什麼?”王宏軍頓時氣的臉白了,眼珠子瞪的很大。
凌寒突然冷下臉,轉望王宏軍道:“王副組長,你們真的暴力刑訊過嫌疑人張金亮嗎?”
“嘿……怎麼會呢?凌主任,你別聽他瞎扯淡……。”王宏軍臉上的肌肉一抽。
張金亮卻用力瞪了一眼王宏軍,朝凌寒道:“凌主任,給我作主啊,我身上有傷爲證的。”
“給他脫衣服,我看看。”凌寒朝張金亮身後那兩個幹警揚了揚下巴。
那兩個幹警卻是沒動,有些緊張的把目光投向了王宏軍,顯然他們不會聽凌寒的命令。
凌寒哼了一聲,轉頭朝蘇靚靚道:“蘇組長,先叫你們檢察院的人進來驗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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