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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一點半左右,沈月涵叫了凌寒提前退了席,藉口是‘你先和我去水泥廠與看廠的武警交一下入廠手緒’,別人還有沒吃完的,沈月涵也知道這事急不來,就放寬了時間,兩點半讓他們過水泥廠集合就行了,領導走了以後,大家才吃出了氣氛,和領導坐一桌放不開嘛。
桑塔納一上路,大腿先捱了沈月涵一黑手,“你那車開的撞了人怎麼辦?你想氣死我呀?”
“唉喲,涵姐,我沒功勞也有苦勞吧?你真捨得下手呀?八成給掐紫了,不賞還罰,唉!”
沈月涵沒好氣的剜他一眼,道:“賞你個屁,你再有一次的,看我怎麼收拾你?”
凌寒吐了下舌頭,一臉無害的笑,哪還有拿着木棒子發飆時的威態,“涵姐,有新情況。”
“什麼?”沈月涵本就沒多大的氣,其實吃飯時就消光了,剛纔是故意敲打他兩句,這時又溫柔了,伸手把一縷臉側的秀髮掠至耳輪後面,側過頭脈脈含情的望着凌寒,風姿綽約呀。
凌寒心想,只怕只有在單獨相處時才能看到她溫柔嫵媚的女人姿態吧,平時崩着一張粉臉叫人不敢正眼看她,龜速開着車子,鄉街上有路人不時的往車裡瞅,他們也不理會。
“涵姐,與咱們同桌的那個女公安你知道是誰嗎?”
沈月涵秀眉微蹙,詫異的的道:“好象是叫林婉茹吧,縣局內勤的,怎麼?你看人家秀氣了?”
凌寒翻了個白眼兒。苦笑道:“秀不秀氣關我啥事。比起我沈姐姐差了不止一籌地哦。”
“馬屁精。”沈月涵嘴上笑罵。心下卻甜極。“說正經地。這個林婉茹有問題啊?”
“她是馬大山地老婆。我地局長大人。你說有沒有問題呢?”凌寒淡淡說出林婉茹地身份。
沈月涵粉面微變。美麗地眼眸轉回前方。心下思忖。馬大山地姐夫羅信康已經靠上了縣委劉書記。聽說這劉書記和副市長陸彬走地較近。難道要爲陸彬探消息?沒想到漏了個林婉茹。
“凌寒。審查組人員已經定了。項縣長也簽了字地。不好把她清理出去吧?”
“那涵姐你準備怎麼辦呢?”
沈月涵微微一笑道:“本來在來的時候定了讓她幫着咱們的人看守資料的,現在看來她不再適合了,隨便找個藉口讓她不進資料室就可以了吧,也沒必要非要清理她出去的。”
“涵姐,具體談談你準備怎麼審查啊?衆人的分工又是什麼?晚上又如何安排?”
沈月涵微怔,露出思索的神情,“這些倒沒具體的安排,上午一來見好個陣勢,忙着先清理那堆人了,結果啥也沒弄成,下午查帳的查帳,監工的監工,大家就這麼配合的,晚上當然是回家了,還能幹什麼?你以爲都象你似的夜遊神不着家啊?大夥都有家的啊。”
凌寒翻個白眼道:“我的涵姐啊,你讓他們全回家了,你能保證他們不泄露一些東西出去嗎?外圍那些車你都看到了吧?那都是來尋空子的,漏下針尖兒大一個眼兒他們也能鑽進去啊。”
沈月涵不由出了一身冷汗,是啊,自已怎麼沒想到這一層呢?和這傢伙坐一起腦子簡直遲鈍的生鏽了,這刻給凌寒一提醒,一套清晰的防泄露審查方案在腦海呈現出來。
“都是你害的,我都沒想到這方面,等抽開空子再和你算帳。”沈月涵轉過頭剜了他一眼。
“我、我真是比竇娥還冤啊我,行行行,局長大人,錯全是我的,行了吧?”
沈月涵撲哧一笑,白了他一眼,“一會我寫個防泄露工作方案,你拿去縣裡讓項縣長批一下,沒縣裡的支持不好開展,真要泄了一絲一毫的消息還不知道要惹來什麼麻煩呢。”
“呵,到底是局長大人啊,一點就透,都怪我開瘋車嚇壞了沈姐姐,自抽一小耳聒子以示懲罰吧。”凌寒輕輕柔柔‘懲罰’了自已一下,沈月涵則舉起纖手,“來,我替你抽。”
凌寒伸手就將她纖纖柔荑擒下握在手中,沈月涵沒有掙扎,而是反將他的大手握緊,絲絲情意透過兩隻手交流着,“好我的沈姐姐,昨夜一巴掌讓你抽的我就想上吊,你還抽我呀?”
想到昨夜的羞人事,沈月涵面紅耳赤了,拇指的指甲摳了一下凌寒的手,“你還敢說?”
凌寒吐了舌頭,車子很快到水泥廠門前,裡面那訓練有素的軍犬根本都不帶叫的,下車前倆人才鬆開以方的手,廠內門裡兩個筆挺的官兵荷槍實守在好裡,一臉的肅之氣。
裡面門衛室這時走出了那年青的少校,跟在他身後的一名武警戰士在他示意下掏出鑰匙打開了鎖着小側門的大鐵鎖頭,沈月涵下車走過來時,那名少校也出來了,‘啪’的敬了軍禮。
站在車門邊斜靠着車的凌寒眼眸一亮,真有軍人的硬素質,面對俺沈姐姐這樣的美女都冷着臉,佩服你,哥哥;沈月涵主動伸手過去,“蕭少校吧,你好,我是縣審計局沈月涵。”
少校也忙伸手,觸握了一下就縮了手,“駐江武警支隊七連少校營長蕭泰,沈局長你好。”
“蕭營長好,這是縣政府開具的審查專函,上面有審查組全體成員資料,請你覈實一下。”
“好。”蕭泰接過名單,大致看了一眼,轉身交給身邊的勤務兵,“你拿出底檔覈對一下。”
那勤務兵應諾而去,昨天名單定下來之後,縣政府就發了傳真件給市紀檢委,由市紀檢委書記王漢陽簽字,再轉給市長陶天望簽字,才轉到武警支隊,支隊長簽字後派人送來了水泥廠,交給蕭泰執行,傳真件相當詳細,每個審查組成員的身份證複印都有,底檔送來時都半夜了。
事件太過重大,出了問題誰擔得起這個責任?工作不做的細了絕對是不行的。
蕭泰一看就是那種冷酷無情的軍人,標挺的身姿透着雄悍的剛猛氣息,五官很是硬氣,但不失俊逸,當然,不能和凌寒這種超級小白臉兒比,哪個男人和他站一起算倒黴了,自卑去吧。
難怪當初某領導要把他‘打發遠點’呢,長相太扎眼有時候也沒好處的。
入了水泥廠,蕭泰大體介紹了一下情況,水泥廠辦公地方也就八間平房,東面是廠房,東北是倉庫,北面新建的三層樓還沒交工,那是新的辦公大樓,要查的資料基本都在這幾個房裡封着,水泥廠財務的三名人員也在張東健被帶走之後給送進了武警支隊隔離。
負責看守水泥廠的武警人員共計24人,除蕭泰之外是兩個上尉軍官,曹江南、韓啓風;3名勤務,18名戰士,6條軍犬,全天候二十四小時輪值,每天都有武警支隊派餐車爲他們送飯。
爲查清一個案子弄的這麼誇張,可見非同小可,武警很少這麼侍候誰,這是省委書記特批的。
沈月涵想到剛纔自已和凌寒說的那種安排,真不敢想象後果了,多虧了這小冤家提醒,不然出了問題別說自已扛不起,只怕要累及梅姐的,她可是振振有聲的在市裡領導那裡保證過的。
想到這裡不由回過頭看了一眼跟在身邊的凌寒,這傢伙居然悠閒的點上煙抽了起來,神態從容淡若,好象是出來旅遊了,看着他那樣,沈月涵又是好氣又是笑,卻也佩服他的慎密無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