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寒他們酒杯交錯的當兒,風塵樸樸從新江趕來柏明的孫麗麗卻在莊嚴肅穆的公安局外發怔。
接到表妹楚青菊的救援電話,她就請了假來省城,本想給以前的領導打個電話說說這個事,但又怕自已給領導添了麻煩,還是弄清楚情況再說吧,哪知來了卻沒能見到已經被拘留的楚青菊。
真就想不明白了,這丫頭的黴運還沒走啊?唉……說她又不聽,好容易自已現在混的在新江縣有點看頭了,她卻跑來了省城發展,被某影藝公司相中,說是要陪養她當什麼紅明星,還是影視歌三棲的,這下好了,直接讓培養到拘留室了,而且還和吸毒掛了勾,這可如何是好呢?
現在孫麗麗猶豫着要不要求求領導,雖然自已對領導的底子並不清楚,但是多少也聽說過一些有關他的傳聞,象他和蘇書記女兒蘇靚靚的關係……如果能得到他的幫助,青菊的問題還是好解決的,可是他又如何向蘇書記開口?青菊和他是什麼關係?這讓蘇書記怎麼想?會不會害了領導?
孫麗麗連午飯都沒吃上,在柏明可說是舉目無親亦無靠的,上午費了牛大的勁兒也沒能進拘留所見上一面楚青菊,只是聽市局的警察交待了有關案情,可以說發生在楚青菊身上的這一幕和昔年凌琳那一幕有些相似,她也是沒辦法被所謂的影藝公司的老闆逼着去夜總會玩,哪知這位老闆是吸毒者,剛巧又趕上了市局的突擊檢查,結果就給一網打盡了……給楚青菊的嫌疑罪名是吸毒加賣淫……這還不算什麼,後來那警察又說,被抓的那一堆人全咬她,說毒品是楚青菊提供的,她是百口莫辯。
孫麗麗悲哀的想,這就是有錢人的強權。人家有門路有關係,想怎麼說就怎麼說,你個小人物不背這個黑鍋誰來背呀?她心裡知道,如果不求凌寒,那青菊這回肯定完了,這輩子就毀在這遭上!
一點半左右。凌寒剛剛掛了堂兄蕭泰的手機就接到了孫麗麗地電話,他可沒想到孫麗麗會給他打電話,不過蕭泰從新江支隊調來了省武警總隊是個好消息,今年整三十的蕭泰也是正團級幹部了。
這次他被調進省總隊直接任命是直屬第三支隊的支隊長,今年地方公安系統的權力進一步加強,象省委常委、政法委書記、公安廳廳長孫曉昆不光兼着省武總隊的第一政委,還被武警部隊任命爲北省武警總隊第一黨委書記,這個頭銜讓他直接就成了總隊長和政委的頂頭上司,下一步地市公安局局長會在武警支隊第一政委地基礎是都兼支隊的黨委第一書記。真正對這支隊伍有了指揮權力。
所以公安局局長這個位置越來越重的,不少省份地市已經這麼實施了,在北省多個市還存在着公安局局長掛不上地市常委的情況。但是這一形勢將提升公安局長們的職務級別和權力……
蕭泰還透露了他和莊靜宜的婚期,一度差點情變的兩個苦戀的有情人終於要走進婚姻的殿堂了,今年大換屆,蕭泰地父親蕭正功很強勢的站了出來,出任遼東省委書記……同時也是政治局委員!
也許蕭泰和莊靜宜的婚姻突然定下來和蕭正功地突握遼東有很大關係,這是繼凌父之後又一位蕭家的大人物,也因爲他的上任,凌寒的二叔蕭正績在遼東軍區怕是呆不久了,政軍兩界都姓蕭的話就有點太扎眼了。中國政治講究中庸,該收斂的時候就要收斂的,不要成爲衆矢之的嘛!
即便如此蕭氏也夠剌眼了。這些情況彙集到一起。凌寒也曉得蕭家第二代中堅人物二叔可能要低調一段時日。但是蕭家第三代人物現在地步調差地很遠。功之子在軍方。根本就發展不起來。勳之子現在卻姓凌。還未回家。情勢很妙微。唯一令人欣慰地是凌父在政治上正當壯盛之年。
凌寒提前就退了席。孫麗麗說地情況讓他引起了重視。曾有凌琳前車之鑑。他這次要幫人家就覺得應該抓緊點時間。這樣能把傷害限制在最低程度。省份內公安系統地麻煩還是不難解決地。安排了曹羅厲三個人打出租車回單位之後。他就開着桑塔納2000直奔柏明市局而來。有些時間沒見過新縣地孫麗麗了。不來把寄在她身上地一絲幻想移到了項雪梅身上。可她卻又來你跟前晃悠……
市局門前地孫麗麗一個勁兒地看着手腕上地表。來來回回地踱着步子。這美婦和沈月涵同年上下。這兩年生活也有了一些小檔次。衣着打扮上也有了變化。要說上班時她還注重莊潔。私人出外時卻是性感迷人地。半袖T恤裹着上身。下面是一步窄裙。後開叉。兩條美腿極是剌目。因爲足蹬着很高地高跟皮鞋。使得她那豐碩地美臀尤其地誘人。甚至人們會擔心她步子邁大點裙子可能從後開叉處崩開。
熟婦地曲線完美流暢地讓凌寒都有點眼呆。一瞬間他就把孫麗麗這身裝扮換到了陳琰陳副部長身上去。而這個已經四十歲地熟婦似乎比孫麗麗更誘人。都不曉得端秀地陳琰換上這身裝會怎麼樣?
桑塔納緩緩停下來。孫麗麗就快步走了過來。隔着車窗凌寒朝她微笑頜首。並示意她上車。
孫麗麗一陣地激動。領導真是太給面子了。十多分鐘就來了。還以爲要等一個多小時呢……車子重新啓動。離開柏明市公安局。孫麗麗才略顯不安道:“凌處……會不會給添麻煩。我……”
凌寒安慰的看了她一眼,沒讓她說下去,“既來之,則安之……看你嘴脣乾地,還沒吃飯吧?”
這話溫暖的孫麗麗有種想哭的感覺,眼前的凌寒比在新縣的時候更深沉有男人味了,那種氣質的沉澱和積累根本不是能裝出來的。沒點修養的浮燥地個性也絕對拿不出這種悠容淡若的閒定姿態來。
隨便就找了一家不大的餐廳,離的市局也不遠,凌寒幫孫麗麗點了幾個菜一個湯……他則看着她邊吃邊聽說詳細的介紹楚青菊的情況,說起來那年在新縣地新年慶祝會上也留了一些印象的,只是當時沒太在意,又隔了這麼久也淡了。腦海中只有淡淡的一個模糊的影子,孫麗麗說到最後直嘆氣。
“呵……別太擔心,我看一時半刻也出不了大問題的,你安心吃飯,我想一想……”凌寒掏出煙點了一支,心下思忖,吸毒和販毒又是兩碼事,最多是送戒毒所去戒毒……再說了楚青菊是被冤枉的,事情搞清楚了很快就應該沒事的。別人咬她是因爲她是個小人物,等知道她有靠山就不一樣了。
這個事自已想直接出面也出不了,想想也沒必要驚動誰。就給許靖打了個電話,叫他過來。
孫麗麗沒能在市局的拘留室見到楚青菊中因爲她根本就沒關在市局的監時拘留室,許靖領着孫麗麗直闖市局局長陳九英地公辦室,可把陳九英嚇壞了,去年柏明大事件他是親身經歷的,就是這份大少把五位公子一舉給收拾掉的,連副着幾個官員都落馬了,看見他就象看見鬼一樣可怖!
在這個時候陳九英可不想惹出什麼亂子來,自已這個副廳級地公安局長有可能就要升正廳了。公安廳有小道消息流傳出來,柏明市公安系統是強化的第一站,省會城市嘛,什麼都得先行啊!
這不光是省公安廳的事,柏明市委市政府的意見尤其重要,強化的第一項就是公安局長必須得高配了,掛不常委先不說,肯定是由政法委書記或副市長來兼了,那就予示着自已可能要提。但也可能自已調走,由現任的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譚照峰兼,說起來譚書記老一些,但卻更具資歷。
此時許靖出現了,讓陳九英既心驚卻也心喜,驚是正常的,喜是因爲有了一個接觸這位大少的機會,人家的老媽是柏市大市長展秀芝,如果能得到展市長地信任。自已這個局長很可能往前邁一步。
一時間陳九英躊躇的有點亂了章法。但還是請許公子和孫麗麗坐下,然後就打電話親自過問楚青菊涉及的案子。他這一通電話打的也讓許靖和孫麗麗知道感情楚青菊已經被移交給禁毒處了。
“王處長,把涉案人員全部給我送到市局來,我不管你什麼保釋不保釋的,你給我一個不漏的全找齊了,我們的執法一定要乾淨,沙林縣剛雙規一批**份子,不足以敲響警鐘嗎?你們下面一定要把工作做細了,出了任何狀況你這個處長是要擔負責任的……好啦,馬上去辦這件事,我在局裡等着。”
那邊放下電話的禁毒處王處長冒了一頭汗,看樣子這樁案子可沒自已想地那麼簡單,局長過問了。
陳九英顯然沒準備讓哪個副局長來參與,他這次要親自處理這個案子,一定要給楚青菊一個交代,要給許靖許大公子一個交代……不過接下來沒多久陳九英就知道那個已被保釋的影藝公司的老闆竟是天恆集團謝濤的一個族弟,也算是華中謝家的人,但是族系就更遠了,即便如此也令他皺眉。
再次回到辦公室之後,陳九英親自給許公子拔煙、點上,好象老朋友般的在他身邊坐下來。
“許總……天恆的謝總你也認識吧?呵……這個案子中被保釋的那個謝成是他的族弟……”陳九英說這些無非是讓許靖消化謝濤和顧家地那層關係,其實也就是就讓許靖和謝家人坐下來談這事。
許靖也不是沒一點頭腦地莽少爺,對謝濤的底子他是清楚地,他老媽是柏明政治家之一,在家的難免說一些什麼人的背景給兒子知道,讓他在外走動時注意該注意的一切,別給人家笑話了,所以一聽是謝濤,他就心裡有數了,也學着凌寒的那種淡然,笑道:“呵……認識。一起喝過幾回酒,不是很熟吧,他的族弟?我看他有可能不曉他這個族弟在吸毒吧?這樣吧,陳局,省得你爲難,案子你該怎麼辦還怎麼辦。謝濤那邊我我約他談一下好了,但是醜話說在前面,楚青菊要是受了什麼委屈那個謝成我饒不了他,我管他是什麼謝家不謝家的族親呢,這種吸毒地傢伙就是咱們中國人的恥辱,好好整治嘛……陳局要是能把自已豎立成柏明市一面執法的旗幟,那就大有可爲了,老百姓都看見呢!”
陳九英暗自苦笑,許靖的弦外之音他也聽得懂。可他能不顧忌謝顧兩家的關係嗎?拿這個事豎旗幟可是大大不妥啊,但是兩面誰也得罪不起,也夠他爲難的。“這事我知道怎麼做,我們執法一定公正。”
天恆商務中心,謝濤親自出來迎接拜訪上門地許公子,雖然之前和許靖也喝過幾次酒,但他們的關係始終都處在一個不能進步的限制中,說起來二人性格頗爲相似,謝濤更精明罷了,那道無形的溝壑是家族因素,所以致使他們的接觸不敢跨越另一個深度。今天許靖來拜會讓謝濤猜不透來意。
孫麗麗沒有跟着進去,她就坐在大奔馳600上等許靖,此時她的心安了,雖然她不曉得凌寒找來的這個年輕人是什麼背景,但是隻瞧公安局長陳九英都對他恭敬的姿態上就知道個人了不起了,領導還真是深高莫測啊,隨便叫來個辦事的都這樣地角色,真明白他是怎麼混的,別的不說。就柏明市公安局這個局長就是副廳級幹部,另外那個天恆地老總謝濤的大名自已在新縣也時常耳聞的,可在許靖眼裡,他們似乎都沒什麼了不起的,由此可推之這種許靖應該是有來頭的,凌寒和他是什麼關係?這些事在腦海中翻騰,凌寒那張俊逸深沉的臉也浮現出來,她初來柏明時的那種焦慮和不安消失了。
謝濤把許靖讓進了裝飾氣派豪華的大辦公室中,讓漂亮迷人的女秘書上了茶之後揮手讓她退走。
許靖是長話短說。開門就見山。把事情經過交待了一下,末了還道:“令族弟看樣子毒癮大了吧?”
謝濤地臉陰沉着。點了點頭,當即就拔通了謝成的手機,“你他媽的好日子過的不想過了吧?居然吸上毒了?你行啊……哼,少給我狡辯……我告訴你,你的事和天恆集團扯不上任何關係……什麼?警察要帶你走?哈,那正好啊……我拿你當人看,你拿我當什麼了?嗯?你還有臉一天在我面前晃?以後給我有多遠滾多遠,老子不想見你這個雜碎……”氣憤異常的掛掉了電話就喊秘書進來,“通知財務總監,讓他給我天恆影藝公司的帳戶凍結了,下發集團總部的通知,撤消謝成一切職務,踢出天恆!”
謝濤的冷厲處理讓許靖也是大開眼界,真有剛猛地氣勢,只看他氣得臉都白了,就知道自已沒猜錯,謝成吸毒果然不敢讓他這個族兄曉得,等秘書出去後他笑道:“都是小事,謝兄不必大動肝火。”
“敗類……家族的敗類……我謝濤自討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我還沒墮落到想成爲東亞病夫的地步,有他媽的幾毛錢?居然學人家吸毒?優秀的垃圾啊……許老弟,謝成的事絕不插手,這個王八旦罪有應得,我瞎了眼了,居然把他拉出來丟人現眼,叫你笑話謝家了,唉……今天晚上我做東,許老弟務必賞個薄面,其實我想和蔣總裁坐一坐,談談合作的事,又怕蔣總嫌我天恆窮,看不上我……”
“呵……天恆還窮啊?你老兄還窮啊?380萬的法拉利送女朋友,你都羨慕死了,你還哭窮?”
提起這個事,謝濤不竟又想起了凌寒,苦笑着坐下來道:“你老弟就揭我的傷疤啊?令妹那部布加迪威龍是三輛法拉利,還是世界上唯一地一款概念車改制地獨一無二的品種,價值還止千萬呀?”
“謝兄啊,晚上地宴我給來,可不管不了蔣總的事,我這個助理做不了主,呵,你得另想辦法。”
“呵……還是你我的關係不夠近啊。不然以許老弟的資格我纔不信在蔣總裁面前說不上話呢,對了,中午我還碰上了凌處長,喝了一杯,你老弟能不能幫我一起把凌處長也拉來啊?好想結識他!”
“嘿……不妥不妥,老兄。凌處長現在是大幹部,手握重權啊,咱們在商不言政,別管他。”
謝濤暗暗點頭,這個許靖看似年輕,沒想到心眼不少,見識也頗爲高明的呀,鹽油不浸嘛!
送走了許靖,謝濤就拔通了堂叔謝天豪地手機。“四叔啊,我是小濤……嗯,我還是請不動凌處長啊。您是不是幫個忙?我是怕人家瞧不起我這個頹廢的世家子弟,凌寒臨潼之行和您也算有小交情了。”
謝天豪以前也不怎麼重視這個堂侄謝濤,他只是安插在北省的個小棋子,政治上基本沒作用,但是凌寒臨潼之行讓謝天豪發現謝濤還是能起到一些作用的,這個堂侄的性格他也瞭解,個性魅力上有吸引人的地方,做派硬氣,釘是釘。鉚是鉚,雖未必成得大氣,但要是加以培養地話還是有用處的。
“小濤啊……你得向新雅看齊啊,這是一艘正在掘起的商業大旗艦,能搭上這條船,對你對謝家都有莫大的好處,凌寒這個人值得結交,我給他去個電話吧,讓他幫忙搭搭你們天恆和新雅的線。但也不保證人家就幫你這個忙,事在人爲嘛,盡人事,聽天命,你也別放棄,好多機會是自已爭取的……”
“四叔,我曉得,只要你把引薦給凌寒,我以後就有糾纏他怕理由了。呵。這點四叔放心。”
“呵…要得嘛,你等我電話。我一會就給凌處長打過去,記住要注意分寸,這個年輕人不可小。”
凌寒接到謝天豪電話時正在辦公室坐着,對這位豪氣沖天謝大書記,他是很有好感的,聽他說要引薦天恆集團老總謝濤給自已,凌寒就無聲的笑了,這幾天他閒來無事也分析了華北和華中的政治家族,無疑在華中謝家地影響力和華北的顧家是一樣的,可以說那種影響是方方面面地,根深蒂固啊!
但是仔細分析,不論是謝家還是顧家,他們也都是地方上的影響力,和蕭家比就欠缺了,曹海和羅宏兩個人在這方面更是有研究,兩個副處級組織員大該也是淡出鳥的情況下才研究這些的吧。
應下了謝天豪的推薦,沒多久就接到了謝濤的邀請,說是晚上正好約了許靖,就請凌處長一起坐坐,凌寒也沒推拖,爽快的就應了,隨後接到許靖的電話,才知道楚青菊的麻煩事正和謝家有關係。
“哥,謝濤也說了,那個謝成怎麼處理是公安局地事,他是絕不會插手的,你的意見呢?”
“小靖啊,這個事背後的關係是比較複雜的,在這種情況咱們要儘量保持一種較低的姿態,不要讓人家覺得咱們太鋒利,事辦了就好嘛……別讓陳局長爲難,孫麗麗和楚青菊接出來你先安排一下。”
“好的,哥,我明白了,嘿……還是哥厲害啊,看來我要學的地方還多的很吶,你忙吧……”
凌寒笑着掛了電話,許靖越來越有長進了,成熟地多了,再磨勵一半年他也有進政界混的資本了。
這時曹海敲門進來,又拿來一些柏明市委組織部推薦的幹部檔案,“凌處長,這是市組送來的。”
凌寒讓他放下了檔案,“老曹,你坐……”凌寒繞過辦公桌,掏出煙遞了一支給曹海,曹海欠着屁股接了煙,在凌寒面前他半點架子也沒有,謙虛謹慎的很,一邊忙掏出打火機給凌寒把煙點上。
“老曹,沙林縣的政府班子缺額不少,柏明市這邊我能搞到一個推薦名額,你想不想下去鍛練?”
曹海一下就漲紅了臉,手都有點哆嗦,眼睜的老大,半晌才道:“我怕我給凌副長丟了臉,再說我也沒有任職經歷,雖是個副處級組織員,就怕考覈上過不了關,放下去不好安排,給凌處就填麻煩了。”
“你呀……組織部呆了十幾年,這不是你的優勢嗎?下去咱們還幹組織工作,自往外放的幹部多少不提點也說不過去,而你沒有任職經歷剛好抵消不提拔,對不對?沙林縣那個組織部長也就是個副處級,多不過給你掛個縣常委嘛……呵……你回去準備準備,我把你地事和陳處長交換一下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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