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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狼狽的被苗玉香從房間裡打了出來,凌寒看了下表,居然零辰三點半了?這去哪呀?
苗玉香關上門之後捂着自已的胸口臉上還在發燙,這可丟人了,自已最大的秘密居然讓他給揭穿了,這以後怎麼見他呀?每天濃裝豔抹衣裝暴露的賣弄風搔,還不讓他笑死?
心裡想着這些,忍不住攥着粉拳狠狠砸了兩下牆壁,哪露餡兒了?突然又似想起了什麼,趕緊跑了幾步入臥房拿起手機拔了個號碼,“梅成,那個凌寒下樓了沒有?”
“哦,老闆,剛剛下樓,是不是有什麼問題?我叫弟兄們劫他……。”
“沒什麼,這麼晚了,街上也沒車了吧?你開車送他一下,這個人不能得罪,你要客氣一些。”
“明白,老闆,我這就去。”
梅成追出門口時見凌寒正站在馬路邊左右瞅,“凌先生,稍等一下,我去開車。”
凌寒回過頭,見是個保鏢頭子,不由一楞,“不用麻煩了,我走幾步就到了。”
“不麻煩,我們老闆吩咐的,凌先生要是走了,我可沒法交待了。”
無奈之下也只有點頭了,想起苗玉香居然是個老處女,凌寒就心頭火熱,嘴角不由溢出笑容。
梅成很快開過了929馬自達,這一款馬自達是最新的,圓潤的曲線極爲流暢,在車體上找不到棱角,凌寒瞄了一眼車牌默默記在心上,51166,這車應該是苗玉香的座駕吧。
上車之後,凌寒正思忖着去哪,梅成居然遞過了煙給他,是大三五,這年頭社會上闖蕩的自認爲有點身價的哥哥們都揣這種大三五,這煙硬,夠味,不少小混混都揣個空煙盒唬人。
“不好意思了,我的煙抽光了,也沒處去買,也不知大哥貴姓,這盒煙賣給我得了。”
“這話說的可見外了,給老闆知道不罵死我?凌先生,我免貴姓梅,梅花的梅,梅成。”
梅成?這名好呀,好象三國裡有個小山賊頭子就叫梅成,“哦,梅大哥,那我不客氣了。”
“別客氣,四海之內結兄弟嘛,不過我是粗人,凌先生別見笑。”
“什麼粗人細人的,談的來就是朋友嘛。”凌寒也不作做,接過三五就揣兜了。
“忘了問凌先生去哪了。”
“叫我小凌或凌寒都行,叫先生聽着彆扭呀,梅大哥別客氣。”
“嘿……一看凌、凌兄弟就是好爽人,那行,我託個大,佔兄弟點便宜。”
別看這梅成是個粗人,只聽他說話就是個社會閱歷豐富的人。
“去二校路口就行了,前面左拐,對,下一個崗樓往右拐一直走到頭就到了。
一路上兩個人嘮了不少話,不過全是些套交情的閒話,放下凌寒後梅成客氣的打過招呼就走了,其實他這麼客氣也是有原因的,老闆這些年除了正面場合上的應酬,和哪個男人私下裡呆過?根本就沒有,何況是半夜三更的在一起呆了兩個多小時,鬼才知道他們幹啥好事了。
但對於老闆梅成是心由佩服的,這個女人太有混世頭腦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語,別看她風搔放蕩的外表招人眼,骨子裡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自已跟了她好些年,能不清楚?
這個凌寒怕是有福氣了啊,別說長付小白臉兒的相貌就是有優勢,也有讓老闆心動的時候?
凌寒轉進縣委大院,來到了沈月涵的樓下看見桑塔納在那裡就掏出鑰匙上了車去,車有三套鑰匙,一套沈月涵拿着,一套自已拿着,還有一套在行政辦田新健手裡。
不過防盜鎖只有兩套,田新健那裡就沒有,他空有鑰匙沒有,根本弄不走車。
大該是車的警報響了兩聲驚擾了人,凌寒放倒前座還沒躲下時就瞥見二樓沈月涵房的燈亮了,然後窗簾撩開,一束手電筒的光芒直接射過來,凌寒大汗,沈姐姐,你這麼警覺啊?
沒辦法,只得半支着身子擡手朝沈姐姐招手,又合着手放在臉邊一歪頭做了個‘睡’的動作,等於告訴她‘我要睡了你休息吧’的意思,沈月涵穿着睡袍竟朝凌寒招手,讓他上去。
凌寒搖了搖頭,可沈姐姐不依不饒的招手,上就上去吧。
入了房頓時覺得好暖和,後半夜就是清涼,穿個衫襯有點想發抖的意思。
“你搞什麼?半夜三更的,住不了個旅店嗎?”
凌寒撓撓頭,乾笑道:“這時候哪有旅店呀?我最後想想咱們的桑塔納就是臨時旅店。”
吃了沈月涵一記白眼,凌寒伸了下舌頭,沈月涵沒好氣道:“滾沙發上睡去,讓你就氣死了。”
她回身就走,凌寒纔有機會打量這美女穿睡袍的身姿,哇,也是短睡袍,不過要比苗玉香穿那種長些,但是那雙肉光緻緻的腿還是讓凌寒相當的眼熱,圓潤筆直,雪白的足踝尤爲誘人,此時沈月涵秀髮蓬鬆,睡態朦朧,那副美姿平時哪見的着?這陣不瞅細了哪有機會看?
這房子是臨時拔給沈月涵的,她的家在省城,她是兩年前隨項雪梅一起來新江的,房裡陳設相當簡素,乾乾淨淨的,這房子也小,又是舊房,簡直不能和蘇靚靚那裡相提並論。
把身子窩在沙發上就躺了下來,這組沙發也夠破的,還是老式的,腿都伸不直啊,暈了。
沈月涵又從臥室出來,抱了個枕頭,見凌寒正在蹬腿,不由莞爾,這傢伙也個頭高,足有一米八四吧,那沙發上睡他也夠委屈的,心下不由一軟,“進來吧。”
說完沈月涵臉一紅扭身先進去了,凌寒當場怔住,還有這麼好的事?頃刻之間就把對蘇靚靚說的‘頭一次怎麼着也得給你’的話就拋到九霄雲外了,竄下地就追進了臥房。
“不許脫衣服,就這麼擠一擠吧。”
單人牀哦,想不暖味都不行了,沈月涵已經把自已包裹在被子裡了,被子邊窩的緊緊的,一副防賊的模樣,眼假裝閉着,其實眯了條縫看凌寒呢,剛纔她進來時就關了燈,此時房裡很昏暗,因爲有外面的月光,也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但是想看清對方的臉就有問題了。
凌寒乖乖的擠上n躺下來,沈月涵儘量把自已貼在牆上,其實心裡緊張的要死,如果打開燈的話,一定能看到她那張赤紅的俏臉是何等的嬌豔,讓下屬半夜入室還上n,天哪……
凌寒剛躺上去時沈月涵是面朝天,可發現胸部怒聳的太高,讓她更羞,忙側身朝裡,凌寒還當是沈姐姐給他又讓地方呢,就‘自覺’的跟着朝裡挪了挪,沈月涵氣的銀牙都挫一起了,不可必免的翹臀貼在了凌寒腿側,僅僅一分鐘之後,沈月涵就崩潰了,身子都貼到了牆上,可屁股仍給他貼着,小色狼存心的吧?越想越不憤,伸手到背後就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