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楓忽然覺得凌香蘭這張臉好熟悉,丁耀南那個女人又叫凌琳,姓凌?難道這兩個女人和凌寒有關?他是越看凌香蘭越覺得和凌寒長的象,不能這麼巧吧?對了……姓凌的今天不也在柏明嗎?
他這麼想的功夫,丁耀南就惱羞成怒的要發飆了,他可不管凌香蘭看上去象個有身份的貴夫人,自已給當着這多人的面抽了耳聒,管那麼多幹啥?先踹翻這個老女人再說,對方不過就兩個男的嘛。
“喲,這老婊子野的很啊?哈……哥兒幾個,一塊上,弄房裡去咱們也嚐嚐老……”其中一公子的話還沒說完眼前黑影就一閃,一個怒大的拳頭狠狠砸在他臉上,‘喀嚓’一聲鼻樑骨就塌了,鐵兵象一頭怒撲上來,這拳放倒他的同時,也一腳將正要回身向凌香蘭伸爪子的丁耀南的手臂踢中,都不知道這一腳有多大的勁,又是一聲恐怖剌耳的骨折聲傳來,丁耀南慘叫着抱住怪異扭曲的斷臂摔倒了。
因爲對方几個人全動彈了,鐵兵手下毫不留情,拳飛腳舞,一片慘嗥的聲音中六個傢伙包括呂楓在內都撲下來了,一個個狼狽的滾在地上哀叫,說起來也沒1分鐘的時間,鐵兵出手太快了,象閃電。
不過還好,除了頭一個口出不遜的,還有丁耀南倆人重傷,其它幾個倒是沒有斷了骨頭。
呂楓大該是其中身份最牛的一個,慌慌張張從兜裡掏出手機拔打電話,“喂喂喂……陳局長嗎?啊,我是呂楓啊,對……出大事了,我和王東、魯慶兵、白泰幾個人讓人家快打殘了,陳局長快來吧……”
“什麼?”陳局長翻了個白眼,這他媽的是誰呀,這幾個公子哥也有捱打的時候?“你們在哪?”
“在XXX大酒店啊,陳局長,人家是高手啊,練家子啊,我看您得帶特警來啊……”呂楓收了電話冷冷的望着如一塊鐵的鐵兵,道:“小子……你有種把我們幾個都殺了滅口,不然你死定了……”
鐵兵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靜靜的護在凌香蘭身側,不言不動,象個機器一般,他的酷冷和暴強手段讓凌香蘭、鄒月華、許靖和凌琳都頭皮發麻,天啊,這人是什麼來頭啊?這出手也太那個啥了吧?
凌香蘭聽凌寒說過,鐵兵和另一個叫戎戒的都是蕭正績派來的人,心中就知這二人不凡,所以雖驚於他的手段,但心裡也還能承受的住,可是鄒月華和凌琳都臉白了,腿都有點顫,事實上那個給鐵兵一拳砸在臉上的年青人早暈死過去了,臉整個兒都破相了,成了個爛杮子,不知道人還活着不?
許靖也是見過場面的,這時候聽呂楓大放厥詞,弊了一肚子的火終於算是找到發泄口了,突然就衝上去,擡起腳照他面目就是一腳踹下去,呂楓應腳慘叫仰頭摔倒,血呼呼的從鼻子裡往外冒。
呂楓拿手捂都捂不住,強行掙扎坐了起來,指着許靖還要罵……許靖又一腳踹上去,“你給老子躺着吧,操你了母親的,你呂楓算個球啊?你媽了B還嘰嘰歪歪的叫什麼陳局長?哈……笑死老子了,你就是叫來陳廳長也救不了你個小王八旦了,咱們看誰死的難看…操…”許靖豎起中指在虛空中狠狠朝他戳了一下,隨後就掏出了手機,飛機的拔了個號碼,周圍好多看的人都不敢靠過來,嚇懵了都。
“喂,老頭子,嘿……我,你兒子呀,你快來吧,你再不來我讓人家處理了還倒好說,我香蘭姨可要給人家欺負了,在柏明給人家欺負了老頭子你就完了你,趕緊的帶部隊過來,XXX大酒店…”
“啊?臭小子怎麼回事?你給老子說清楚了?你香蘭姨怎麼也來柏明?她不是在新江的嗎?”
“行啦,老頭子,別囉索了,蘭香姨和我寒哥一起來的,你倒是快點呀,對方叫來特警部隊了,你動作慢了的話就替我們收屍吧……”許靖抱着電話一個勁的瞎嗥,周圍的人全翻白眼兒了。
“都他媽的反天了啊?你死也得給老子護住你香蘭姨姨,撐住了,老子這就發兵……”許長征大怒了,‘香蘭姨’是誰?‘老大’心愛的老婆啊,他媽了B的,地方上那些人也不曉得‘香蘭姨’是何方神聖,這要是衝撞了她就闖了大禍,自已怎麼交代啊?誰他媽的這麼拽?還調特警部隊搞‘香蘭姨’?
那邊呂楓幾個人都或仰或倒的賴在地上,沒人敢起來了,一個個偷偷掏出手機求救,他們嚇壞了,那個囂張的把‘呂楓算個球’踹倒的傢伙好象調來部隊了?軍方背景的少爺?怎麼在柏明沒見過他?
外圍的人們也亂了套,看熱鬧的紛紛躲在雅間門口,只敢探出頭來,酒店那些服務員們象受了驚嚇的‘小雞’一起縮成樓道牆邊,動也不敢動一下,呼吸微弱的幾不可聞,她們可是認識呂楓這幾位少爺的,都是北省省委省政府某官員的公子,真想不到這麼一批強勢的公子哥們讓人家給一鍋燴了。
隨着外面警笛聲大作,事件正在向高潮部分推進……凌亂的腳步聲漸漸近了,酒店一個男侍生在前頭爲全副武裝抱着微衝的特警隊員們領路,柏明市局的陳局長和兩個副局長都親自出馬了,他們也快步跟着幹警們往樓上跑,大員們的公子出了個什麼閃失的話,他們這幾位的烏紗帽都得摘掉。
正副三位局長一個個陰沉着臉,誰這麼不開眼?這不是存心找麻煩呢嗎?惹這羣少爺幹什麼啊?
呂楓的心也在抖,對方如果是軍方背景的可能會很麻煩,這傢伙又叫囂的那麼狂,似乎知道自已是誰,卻還敢踹自已,那說明人家壓根沒把自已放在眼裡呀……許靖是沒把他放眼裡,不就是個副省長的兒子嗎?自家老頭子是少將,正部級,怎麼着也高他半個腦袋呀,自已沒理由比他軟蛋的吧?
當警察們衝上來時,呂楓等人都心安了不少,至少有地方公安插手的事件,軍方要介入是要進行交涉的,各人父輩在柏明都是身份和名望的,從中斡旋也不是什麼難事,所以他們的心也暫時掉肚了。
胖乎乎的陳局長一上來就看見了呂楓等人的慘相,不由又翻了個白眼,完蛋了……他那張臉當時就更沉了,避遠的人自然沒嫌疑,站在近處的就凌香蘭等五個人,應該是他們了吧,三女二男?眼光掃過鐵兵時,被他那酷冷彪悍的姿態嚇了一跳,這人看上去是個危險人物,但他現在不怕,一堆特警已經控制了場面,十數名特警把六個傷的五個好的全圍了起來,陳局長道:“呂楓,是這幾個人嗎?”
呂楓底氣又有些足了,這事鬧到最後最多也就是個平局,他們還能怎麼樣?五位省大員都要出面的,呂楓還沒說話,下面的腳步聲又傳來了,陳局長他們一看,慘了,省大員也來了,看他們兒子了。
一溜就上來三個,省委組織部王副部長,省政府魯副秘書長,省民政廳白副廳長……
“趕快把受傷的人員送醫院……快……”陳局長尷尬異常,眼見領導們都黑着臉,心知今天的事自已要是處理不好的話,以後可就不好活了,他轉過身來又朝凌香蘭五個一指,“把他們都帶走……”
幹警們不再猶豫,有的扶起了呂楓等人,有的就要上前抓帶凌香蘭他們,許靖突然上前一步,高聲的喝道:“陳局長是吧?你最好不要讓這裡的人亂動,不要隨便帶走誰,你承擔不起那個後果……”
“給我銬起來,太囂張了…”陳局長不由大怒,你小子再有強勢背景老子也是在執法,你**什麼?
“哼……陳局長啊,柏明市什麼時候亂到這個地步了?你這個公安局長怎麼當的?是這夥人打傷的人吧?啊?太目無政府目無法律了,看看人都傷成什麼樣了?光天化日之下施此暴行,該槍斃……”魯副秘書長渾身有點發抖,那個爛杮子臉的傷者正是他兒子,他能從衣着和體態上認出兒子的……
王副部長也道:“陳局長,這個事省裡是要關注的,你們一定要秉公執法,絕不能放走一個暴徒。”
“請領導們放心,我們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走一個壞人的,”陳局長這時心裡更有底了,幾個大員聯合起來的話,這個事很快就會沸騰,省委省政府想不關注也不行了,“把他先給我銬起來。”
許靖沒有一點怕的意思,有兩個幹警上來就要銬他,他卻笑了起來,“銬我?我做什麼了?”
凌香蘭、鄒月華、凌琳三個人都有點了怔,想不到事件演變的這麼快,只有鐵兵冷靜如常,幹警們扶着呂楓等人正要下樓,這邊的幹警也上來要推搡凌香蘭她們,凌琳再經不起這種陣勢,腿都軟了。
“等一下……”一向寡言少語的鐵兵突然擋在了要銬許靖的兩個幹警身前,他手裡不知何時多了個黑皮硬本子,皮面什麼字都沒有,只有一個金色的鋼印國徽,“這是我的工作證,給你們局長看。”
其中一名幹警接過來,就要先打開翻一下,鐵兵卻厲聲喝道:“不是給你看的,你別自找麻煩。”他這一嗓子吼的別說那幹警,就是陳局長和幾位‘領導’也都一震,這口氣也太狂妄了吧?
鐵兵眼裡噴出肅冷的光芒,“把那幾個社會敗類都放下來了,他們將承擔此次事件的全部責任,說你們呢……還往哪擡?都給我放下來,”強勢的手指着攙扶着呂楓等人的幹警,把人們赫的一楞一楞的。
這孩子吃錯藥了還是咋了?怎麼敢對着武裝特警大吼大叫?鄒月華和凌琳都傻了,凌香蘭卻知小叔子正績派來的這兩個人絕對不簡單,甚至現在有點懷疑‘他們’是不是蕭正績派來的?
更多縮在雅間裡偷偷圍觀的人們大氣也不敢出的看着外面這一幕,剛纔出手的那個人果然強勢啊。
幹警們被鐵兵‘吼’的也怔住了,這時他們也知道這個人不是一般人了,一般正常人是不會在這場面對着執法人員大吼大叫的,只會惶恐不安的乖乖被處理,而這個人,根本無視荷槍實彈的特警。
所有的幹警們把目光集中到鐵兵身上,陳局長和幾個領導也一樣,他大步上前接過那個幹警手裡的黑色工作證,碩大的金印國徽讓他心裡沒來由的一顫,見過不少工作證,還是頭一次見這麼誇張的。
一般來說工作證外皮上的國徽不會這麼碩大,也基本在下面還有一行字體,可是這個工作證沒有,僅只一個大國徽,黑皮本子手感細膩光滑,大小雖與一般工作證差不多,但其卻顯的沉甸甸的。
那個幹警被鐵兵喝止之後,硬是放棄了要翻開它的衝動,交到陳局長手裡時,他感覺一下輕鬆了。
他是輕鬆了,可是帶着疑惑神情翻開黑色工作證的陳局長卻如觸電般的將那個工作證又合上了,手忍不住抖起來,額頭上的汗珠滲出來,臉色開始蒼白,失去血色,就他的這付變化,讓在場的人都跟着糾緊了心,陳局長雙手把工作證奉還,然後掏出兜裡的手帕拭汗,王、魯、白三個人都沉重了。
凌香蘭隱隱猜到了鐵兵的來頭,鄒月華、凌琳,包括許靖在內都搞不清怎麼回事,許靖一直以爲這個鐵兵是凌寒找來的一個‘打手保鏢’,可沒想過他會有什麼背景來頭,不過他很佩服鐵兵的身手。
這個時候,樓下又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好象又有隊伍開進了大酒店,其實酒店老闆快暈迷了,先是‘五少’被扁,又是特警光臨,現在更牛了,軍隊開進來了,完他媽的蛋了,這酒店非給封了不可。
‘轟隆轟降’的巨大鳴震告訴所有的人,酒店外有飛機出現了,2架龐然大物就浮懸在酒店外,發動機的轟鳴聲震耳欲聾,居然是武直10,它短翼下懸掛的火箭彈觸目驚心,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當然,不能怪許長征這麼誇張,他必須以強勢姿態接手發生在地方上的這個事件,牽涉到‘香蘭姨’的任何處理問題都不能讓地方勢力插手,他更怕一些地方上的人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做錯了什麼,你雖然不能怪他們,但這個後果是地方上無法承擔的,包括他在內也交代不了,所以,一定要接手。
這邊許軍長還沒有上樓,大酒店外面已經叫盔械明亮的綠色軍隊合圍戒嚴了,武裝直升機上的擴音器適時開啓,傳出森嚴的話語,“XXX大酒店內的地方執法武裝請退出來,我們是集團軍8616特勤戰鬥大隊,從現在起我們接管XXX大酒店暴徒事件,請地方公安特警兄弟部隊予以配合,本區域已在8616特勤大隊的控制之下,實施全面戒嚴,無關人員請撤至安全警界線以外,以免造成不必要……”
不知道有多少個人翻白眼,整個街區都亂套了,人們奔走相告,XXX大酒店出大事了,軍隊都調來了,聽說有什麼暴徒在行兇……凌寒此時剛好牽着蘇靚靚的手過來,卻很無奈的給攔在警界線之外。
靚靚也有點傻眼,捏了捏情郎的手,低聲道:“媽呀……至於這麼誇張嗎?不是許靖在耍威風吧?”
“呵……我看象,許靖那小子不是個省油的燈,在柏明他雖然沒啥名氣,一但發了威可不得了呀。”
“那、那是不是他鬧騰的啊?”蘇靚靚知道許靖陪着老媽和‘婆婆’在這個酒店呢,難說不是他。
凌寒心裡也是一動,掏出手機拔了許靖的號碼,朝蘇靚靚擠了下眼,“我問問這小子不就知道了。”蘇靚靚點點頭,在人山人海中給他擁着心裡好不甜蜜,他們擠不進最前面,只能站在靠後的地方看。
“哥啊,你還沒來啊?有人欺負我香蘭姨,還想把她拉雅間裡XXXX,他媽的,我弄死他……”
“什麼?”凌寒不由面色陰沉下來,想把我媽XXXX,啊?“有鐵兵在的啊,怎麼會這樣?”
“鐵哥出手了,我姨沒事,受點驚嚇……對方很囂張啊,有個叫呂楓的傢伙還調來了特警……”
凌寒一聽呂楓這兩字不由更是火大,“又是呂楓?這小子是不是吃錯藥了?弄死他,什麼東西……”
許靖收了手機的時候,許長征已經出現在了樓道里,一眼看見凌香蘭還完好無損的站在那裡,他一顆心算掉肚裡了,這時候透過玻璃窗看到外面浮懸的2架武直10他就覺得有點太‘扎眼’了。
那幾個省大員雖和許軍長不熟,但也是認識他的,此刻見他沉着臉,倒也沒人敢主動上去打招呼,平時這個軍區司令他們也不會放在眼裡,別看他級別高,在地上方他卻沒什麼權威,但是碰到今天這種事他就威風八面了,反而顯得的地方上權力領導們好緲小的,本來就不熟,又如何上去搭話呢?
現場如此情況,許長征老臉也覺微赫,自已有點小題大做了,他微微扭頭吩咐跟在身後的校官之一,“給指揮中心下命令,調武裝直升機回去吧,不要再驚擾市民了,地方公安同志們已經把場面控制住了……”這話說出來也是給他自已下臺階,還朝陳局長几個警官點點頭,“辛苦同志們了……”
陳局長腿軟的一直哆嗦,這時聽到許長征的說話,一顆懸着的心也就安了不少,趕忙上前解釋,“許軍長,這個事……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接到了相關報警電話,具體的情況這位、這位清楚。”他伸手虛引向鐵兵,這位纔是讓他真正心虛的那個正主兒,這番解釋也是想撇清他們的關係。
鐵兵上前一步,沉聲道:“許司令員好……這是我的工作證…”他又遞上了那個碩大國徽的工作證。
許長證瞳孔一縮,這種工作證他是見過的,心下已知這人的身份,但還是接過來看了一下,然後遞還給鐵兵才道:“因爲有很重要的人物在,又聽說有暴徒襲擊事件發生,鐵同志清楚這個過程嗎?”他都沒想到凌香蘭身邊有‘中警內衛’貼護,不然還拉什麼軍隊過來呀?這不是鹹吃蘿蔔淡操心嗎?既然內衛插了手,無論是地方還是地方駐軍都沒權過問這個事件了,所以他把話送回給鐵兵來交代。
別看鐵兵平時不言不語的,他侍候‘首長’多年,什麼話沒聽過?什麼場面沒見過?聽許長征這麼說,就知道他是在問自已的意見了,“許司令員,6名暴徒已經拿下了……”他朝幾個給幹警扶着此時卻面色灰白一眼驚恐的公子哥們掃了一下,“這幾個人企圖對首長夫人下手,我今天沒有帶槍,不然剛纔就把他們全崩了……這個事件很嚴重,還要麻煩許司令派人將這幾個暴徒送到北京去……”
有兩個傷較輕的‘公子’聽到這句話,當場就癱了,呂楓感覺褲襠一熱,尿不受控制的噴出來,被安上‘暴徒’的帽子,還扣上‘企圖對首長夫人下手’的罪名,還要被免費送去首都,爹啊……
和他們一樣,三位氣勢洶洶趕來的‘領導’全蔫了,天啊,家裡的小畜生這是惹了誰了啊?
鐵兵轉過頭看了他們一眼,又冷冷的道:“這三位好象是暴徒的保護傘,一起帶走協助調查……”王副部、魯副秘、白副廳直感到天在旋地在轉,他們絕不會想到自已的政治生涯會因此劃上句號。
許長征點了點頭,冷眼掃了一下三位頭上冒汗腿顫抖的‘領導’,沉聲道:“馬參謀……把這幾個暴徒銬起來都帶走,這三位嫌疑對象還都是政府官員,問題沒有落實清楚之前要給予一定優待,下午派直升飛機送北京,交給中央辦公廳警衛局的同志們……鐵同志,其它方面沒有什麼問題吧?”
“沒有問題,地方政府方面還需許司令出面代爲解釋一下,我另有要務,也不方便前往……”
“這個我會去向地方政府交代的,必竟人是集團軍帶走的,說法總是要有一個的。”許長征點了點頭,事件鬧的這麼大,他也不便再與凌香蘭打什麼招呼了,這個鐵兵也夠狠的,三名廳級幹部這就讓帶走了?沒辦法,那個帽子扣的太大,其實鐵兵也沒辦法,誰叫對方鬧的那麼兇呢?直接就把武裝特警給調來了?自已想低調都低調不了,本來蕭正績也交代過,自已和戎戒身份特殊,萬不得已是不可能插手地方上事務的,今天‘首長夫人’差一點受侮,對方又囂張無比,鐵兵認爲不出面不行了。
另外又怕地方上傳出不好的說法,所以乾脆在這起個高調,震懾地方,把這些人弄北京去再低調處理,所謂的高調就是‘暴徒’欲對‘首長夫人’的不利圖謀,僅此一條,就壓下了所有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