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午,林棟去公安局自首了,他可不想成爲‘通:是一種榮耀……在投案之前他接到堂兄林宏山的電話,‘去自首吧,這是唯一的出路,不是誰都有榮幸成爲通緝犯的,這個性質很嚴重’。
一連兩天案子在調查中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實情是林棟藉着堂兄的權力在市裡搞了一些事,勾結不少權貴官員,尤其和市裡某常委之間有大貓膩,涉嫌貪污鉅款案,火災不過是他殺人滅口的手段之一,因爲那人威脅了他,他又怕這個事連累了堂兄,故決定把那個人除之而後快,但沒想到火太旺了。
一時的鬼迷心竅,造成了幾十條人命的慘案,當這個結果報上去之後,省委震驚,上面也震驚!
火災中受難的那些死者家屬,根據國家有關規定和政府新出臺的一些政策進行了安撫……這些事都辦完之後,已臨近除夕之夜,關於競陵班子人事調整問題那是過完年以後的事了,競陵書記林宏山涉案,被撤職接受調查,市裡全面工作暫由市長徐鎮海來主持…凌寒倒是沒想到這次事解決如此之快。
除夕之夜他還是沒能回到京城,大年初一,他攜妻靚靚返京,其它女人們也動了身,尤其是有孩子的女人們,巴不得立即飛回京城去看孩子,如雪梅、月涵、玉香等,靚靚和蔣芸就用說了……
回京的飛機上靚又告訴凌寒,蔣二奶肚皮又鼓了,對此,凌寒早有心理準備,並不吃驚的。
春節期間的拜年是讓凌比較‘頭痛’的事,但是做爲官場上的‘新秀’,一些禮上往來是難免的八之前,靚靚天天陪着老公四處給‘老頭子們’上禮,閒暇時還要去會館接受好多人的‘禮拜’。
初八這天,凌回到了蓉市,他是市裡的一把手,不能無故的曠工雖然家裡一大堆事,但還是要首重工作的,尤其正勳有病患的那件事直還藏在心裡,這次回去他也和母親、二叔交換了看法,就是讓他們力勸正勳做個細緻的檢查……也就在凌寒踏上回蓉飛機時,正勳踏進了醫院……
市委召開了新的一年的工作總座談會議領導們暢談未來的發展大計,在經歷了川難之後,他們有信心面對更大的困難,凌寒也在會上發表了熱情揚溢的講話,張戰東也致詞預祝09大捷……
十五之前諸女沒有一個在蓉市的,凌寒倒也落了個‘清心寡慾’是鄭女宜芝也要十五後回蓉。
初之天。意外地來了一位女客人拜訪凌書記不是別人。赫然是有‘長空玉女’之稱地黎妍。
能因爲見慣了太多美女寒面對任何美女時都表現地從容淡定。不會顯出多麼欣賞地姿態對美女們是一種打擊。只是黎妍現在很瞭解凌書記地想法。她亦知這個凌書記經見過太多地美女。所以自已不被他‘欣賞’也是很正常地。突然從渝市來到蓉城。在十五之前就想見到凌寒。是她心裡一個願望。她對凌寒地欣賞不是表面淺薄地認識。而是從骨子裡欣賞這個男人。欣賞他地內涵與個性。
“……也許我希望能和凌書記成爲真正地朋友。是朋友意義上地朋友。凌書記不會誤會我吧?”
凌寒似笑非笑地點了點頭。從黎妍清澈地眸珠裡他看到了精神意義地‘朋友’。至於黎妍在目前沒有其它地念頭。她和當年地卓雅姿一樣。孤高矜傲。‘目中無男人’。這是她給人地第一個感覺。
“我們現在已經是朋友了。這一點我早就承認了。你今天還懷這點是不是對不起我這個朋友?”
黎妍臉一紅。垂下目光。不敢和凌寒對視。“你是那麼大地官。我們只是平頭老百姓。這……”
“什麼平頭百姓?在誇張自已貶低我嗎?我是多麼大的官?你去年年底不也給評爲了專業技術少將嗎?我也就是個副部嘛,給你掛個‘常委’,咱倆一樣大,你說是不是?”凌寒的語調很輕鬆。
黎妍平緩了一下心中的某種情緒,才‘勇敢’的擡起頭來望着這個男人,心中卻涌起一股難言的憂傷……一瞬間這種淡淡的憂傷在眸底掠過,一閃即逝,但沒有逃過凌寒敏銳無端的觀察力……
“其實我……今天不光是來給凌書記拜年的,我也是、哦,先不談這些吧,你有沒有空?我請你。”
凌寒只是靜靜看着她,聽到這裡,結合她不小心流露的內心情感,他基本上找到了答案,沒有馬上回答黎妍的‘邀請’,而是從茶几上拿起了19166點了一支,他點菸的動作極富有男人的韻味,黎妍看的美眸一凝,耳際卻聽到凌寒低沉的聲音,“……是來和我告別的吧?你的眼神告訴我,你面臨一生中最艱難的決擇,雖然你有了決定,但這次選擇令你魂斷神傷,是這樣吧?”黎妍驚震的張開小嘴。
凌寒吸了一口煙,仍自從容的笑道:“人最脆的就是情感,無論你的外表多麼堅強,但觸及你心靈的脆弱情感時,你總難免流露出嬌怯,把情感釋放出來,不要禁固它,卓雅姿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前車有鑑,你又何必再履後塵?如果愛上了一個人,你就大聲的說出來,不要怕難爲情,愛,是無私的,即便有一種愛違悖了世俗倫理,但它仍給稱爲愛,愛有很多種,精神的愛,心靈的愛,肉體的愛,你認爲自已適合哪一種,你就選擇哪一種,愛能調和陰陽萬物,能開啓靈智,心神只有在最舒暢的境界中你才能發揮出最智慧的才能當一個人的心靈情感受到制約、情緒低落、心神不寧的時候,你指望他能發揮的更出色嗎?簡單的舉個例子,雅姿在過去兩年中遭遇瓶頸無法突破,她自已也認爲自已水盡山窮無路了,但事實是這樣的嗎?大道通天萬千條,鑽了牛角尖當然是要出問題的……”
黎妍怔怔看着凌寒,心裡涌動着無比複雜的情緒寒卻繼續道:“當然,也不是象我說的那樣非要把哪些屬於你自已的秘密大喊出來讓別人知道,其實只需你自已心裡承認,那就是一種釋放……在我們對某些事物探索和研究中,發現路已盡時,我們就要大膽的嘗試新路來走而不是把自已限制在某一範圍內
天地廣袤無垠,不應該受到任何牽拌爲俗世中們很容易受到七情六慾的侵襲,諸如親人們的生老病死、情人們的生離死別、朋友們的恩斷義絕、生活中的酸甜苦辣、事業上的艱辛坎坷;凡此種種,都會給我們造成心靈上的創傷所有這些事實我們又必需要去面對,所以人要學會堅強,學會忍受,學會奉獻和給予,學會愛與被愛,每一種感受都是人生路上的精彩歷程歡欣喜悅,有魂斷神傷有哭、也有笑,有甜、亦有苦;某一日們回首走過的路,自有闇然銷魂的萬千感受生命至此,無負今生,能刻骨的,能銘心的,都是傷你最深最疼的,回味無窮!”
黎妍不知何時垂下了頭,熱淚盈滿眼眶,她現在就想哭,就想暄泄一下心中的鬱結不暢的情感。
一張衛生紙巾遞過來,黎妍怯怯的看了一眼‘凌神棍’,就捂着鼻子和嘴抽泣起來,後來放聲大哭。
……
“你們確定他肝部上的那個陰影只是一塊幹疤嗎?不會錯嗎?”蕭正績壓着心頭的喜悅沉聲的問。
在坐的所有家一起點頭,其中一個白髮老頭還道:“確定,我們完全確定,針都剌不進去,它的存在並不影響什麼,至於它是怎麼出現的很難解釋,但有一點現在確定了,它不妨礙人的正常生命!”
“這樣一個結論很能接受,我不想多說什麼客氣的話了,在坐的都有,我給大家敬個禮……”蕭正績立挺身形,‘啪’的一聲敬了一個軍禮,所有的軍醫院專家都站了起來,一臉嚴肅的朝這位共和國年輕的中將回敬軍禮,這一刻他們看到正績眼中有激動的淚光,“這些日子大家辛苦了,謝謝……”
凌香蘭接到小叔子正績手話時,激動的當時就哭了,多少年了她沒有這麼‘放肆’的哭過,正績心裡感嘆,晚上他趕回家時,大兒媳香蘭和二兒媳張然已經做好了美味佳餚,正勳笑盈盈的坐在老母親的身邊,正績一怔道:“不會是大哥已經知道消息了吧?”圍在桌邊的人都笑了起來,喜悅寫在臉上,香蘭的眼睛還紅腫着,但是臉上堆着的全是笑,正勳自知愛妻對自已一往情深,只是不輕易泄露。
“哈…你認爲那專家敢哄我嗎?在你知道結果之前,我已經知道了,當我這個書記是擺設嗎?”
靚靚、蔣兩個‘兒媳婦’都笑得眼沒了,三個孩子圍繞在桌子旁跑來跑去的,一家和祥喜氣。
“……爸、媽,我給凌寒打電話告這個消息時,你們猜他怎麼說?把我給氣得呀……”
香了笑,道:“他還能說什麼?自已吹一段唄,是吧?”她是十分了解自已這個寶貝兒子的。
勳和正績對望了一眼,都大笑起來,靚靚道:“是啊,居然老氣橫秋的說‘從一開始我就沒當回事,都說父子連心,父親若有什麼不適,我必生感應,你們吃飽了沒事幹,盡瞎操心,別說沒那種情況,就是有那種情況,以我父親的博大胸懷和無私心態也能扛它個三二十年,鐵兵悄悄告訴我,那年父親上了趟終南山,見到過他師傅太乙上人,他就傻了吧唧的問他師傅,說我們領導是長壽福相嗎?他師傅說:比你師傅這個老不死的還差點,不過我看他也能熬個九十多吧!”靚靚說到着香蘭更笑了。
正勳搖頭苦笑了一下,“這小子……不過當年我的確見過鐵兵的師傅老人家是世外高人啊!”
正績也道:“師傅是英雄徒弟就是好漢,鐵兵那小子未來也是一代宗師啊,受太乙薰陶很深啊。”
“有個秘密你們都不知道,當年鐵兵下山就是我帶下來的,我視其如子,他敬我若父,鐵兵淡泊名利慾無所求,心靈境界極高啊,異日不能成就大修爲,那纔是怪事呢,不比我們這些俗人啊。”
“啊?爸,那把孩子們交給鐵兵豈不是日後都要受他薰陶啊?”靚靚突然關心起了這個問題。
“哈……靚靚你這叫操閒心了跟着鐵兵自得心靈境界,必將來他們必受世情影響,只是我相信孩子們基底深厚不會誤入岐途的,小寒能忍疼割愛的把如此小年齡的親子親女送到山上去受苦,難道啊,當年我也沒有他這種境界和小寒幼年的遭遇有關係吧,想到這些,我總覺得我這個父親沒有盡到責任,十多年苦了香蘭和小寒,但也因爲回報了我一個好兒子,香蘭是貞淑慧德的好母親啊!”
“要你來誇我?地球人都知道……”香蘭很少說這種話的天心情實在太美麗,就脫口而出了。
“奶奶也知道,你是最美麗的奶奶人的奶奶全象祖奶奶那麼老了,不好看奶打賞吧。”
大家全笑了起來,對蔣芸這個兒子他深有體會,這小子長大以後肯定憑一張嘴就吃遍天下了。
香蘭笑罵道:“你個小馬屁精,就知道拍你奶奶馬屁要打賞啊?撅過屁股來,奶奶賞你兩個巴掌。”
孫曉寒又長了一歲,臉形和凌寒一模一樣,他扭過身真就撅起了屁股,還回頭道:“奶奶,兩個巴掌一定值錢,我吃點虧,一個就給五十塊吧,爲了請棟哥芸姐吃麻辣香,我挨兩巴掌不算什麼的。”
香蘭怎麼捨得打他,越看越是喜歡,一把抱起來放在自已腿上親了親他嫩小臉,道:“才五十塊啊?奶奶的巴掌這麼不值錢啊?你們好好的吃飯,吃過之後不用挨巴掌,每人還打賞六十塊吧……”
正勳笑了起來,“現在的孩子們幸福啊,奶奶也有錢,出手就是六十塊啊,我小時候哪得過打賞?偷了家裡兩毛錢,差點沒給老孃揍死,說我把家裡好幾天的口糧給糟塌了,唉呀,不能比啊……你們吶,不能太慣着孩子們,零用錢要少給,不許超過1塊啊。”他曉得兒媳婦太有錢了,所以下限令。
蔣芸吐了吐舌頭,和靚靚一起應諾,香蘭卻道:“時代不同了,比什麼比嘛?再說父子天性,小寒當年不乖是不乖,可從來不敢偷錢,上大學那會也沒和我要過一分錢,還寄錢回來給我,他自力更生的能力極強,在縣裡面混跡那段日子也憑他自個兒的本事,我看將來
象他老子也差不到哪去。”
“那是……父子就是天性嘛,兒子象我,走哪還能跌到地上去?”正勳頭一次撇着嘴不謙虛的道。
大家都忍着沒敢笑,這是以子爲榮的一種表現,香蘭卻打擊他道:“主要還是我教導有方吧?”
正勳打了個哈哈,苦笑道:“這一點我得承認,來來來,香蘭,我敬你一杯酒吧,這些年辛苦了!”
香蘭扁了扁嘴,心生慼慼感,幽幽看了眼丈夫,還是拿起了杯,“你少喝點,醫生說的哦……”
“哈……我不聽醫生,我聽老婆的,我得爭取在家當個模範丈夫嘛,”正勳笑盈盈的回答。
弄得香蘭有點不好意思白了他一眼,“裝好人,孩子們面前表現的吧?也不怕媽笑話你……”
一直不發言老母親只是笑,這一大家子人她看着就樂,不用講什麼話,她現在也‘講’不動了。
……
凌寒十五當天趕回京城吃團圓,曾和母親一起有二十多年沒享受過團圓的氣氛,這讓他想到龍田鄉杜莊村那幢住了十幾年的老房子,如今只怕連痕跡也找不到了吧?過去的事回憶起來心中就感慨。
“……西南局面不是一天兩天能影響的,川難中你積累了巨大的威望,這一點誰都要承認恰當的時候‘暫離’也是一種姿態,張真康這個人在工作上還是存在一些私念的,張家兄弟幾個中,我最欣賞張真武,這是個真正的鐵血軍人,膽略過人,有勇有謀有大局,憂國憂民,能爲這個國家和人民做出貢獻的人才我們還是要排除一切干擾的用人家,嫉賢妒能不是你老子的優點,我只怕在位的哪一位能力不夠,勞財又傷民會主義大建設的路還有很長,與西方發達國家的差距還是存在的,小寒來你們這代人的擔子會更重,時局日新月異,我們的思想要跟得上套啊,堅持和平發展這一原則是重要的類美好的未來都在這個和諧的基礎上,也許有一天你會有更深的體會吧……”
和親的交流每一次都使凌寒的認識提高一些,蕭書記豈是乏乏之輩?他的一些觀點自然要記牢,對凌寒來說,這不光是父親的叮嚀,更是‘蕭書記’的囑咐爲一名黨員,他必須聽黨的指揮。
“……在蓉城呆不過今年了年過去之前,你可能要到別的地方去個國家很大,你要了解的民生民情還有很多方面面要作的工作也很繁瑣,所擇了走這條路就是選擇了種責任……”
“我明白的,父親,從我踏進這個圈子,我就準備承擔責任,功過一肩挑,您就放心吧……”
拍了拍兒子的肩頭,正勳點了點頭,欣慰的道:“是我蕭正勳兒子該說的話,好啊,你長大了!”
這邊父子倆交流的時候,凌香蘭也給靚靚揪在廚房裡說秘密的事,“媽……蔣芸又給您懷上了。”
“啊?”凌香蘭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你們呀……準備真開幼兒園啊?唉……不過不差這一個……”她心說,兒子‘私生子’就好多個,未來只會增加不會減少,這一點不庸置,這奶奶當的累啊!
已經這樣了,奶奶還得當啊,其實她心裡還是喜歡的,她也知道凌寒對蔣芸的感情亦深,不次於和靚靚的感情,他們三個人的故事香蘭是最清楚不過的,不是蔣芸謙讓,凌寒最終娶誰都不知道呢。
香蘭想一想,自已累,兒子更累吧?也不知這小情魔究竟是惹了多少個女人,總之在自已眼前晃的,只怕都和他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吧?別說現在這個時代,就是擱過去他也是‘大戶人家’了。
十六,凌寒與孩子們告別,領着嬌妻靚靚返蓉,蔣芸這次要留在京城一段時間,一方面工作上有些事需要她參與意見處理,一方面要避開老公的‘性搔擾’,靚靚就把+柔柔給她留在了身邊好照應。
月末,中共蓉市第N次人民代表大會第N會議、第N屆政治協商會議隆衆召開,各界代表、各民主黨派人士紛紛出席,被人大常委會提名爲蓉市人民檢察院檢察長人選的蘇靚靚同志一舉勝出……
過了一年,又長了一歲,三十五歲的蘇靚靚秀美依舊,但從表面上你絕對看不出她是正廳級的幹部,副省級城市的法院、檢察院的一把手都是正廳級別,不過這一‘提名’的背後還是有一些說法的。
爲什麼?因爲凌寒這個市委書記兼任着市人大主任,有點一手遮天的意思,但是官場中大多數人還是瞭解真實情況的,別有用心者的一些說法會流傳出去也不算太意外,對此,凌寒恍若未聞……
他已經開始策劃下一步動作了,雖然和鄭宜芝說過自已這次走不帶哪個女人去,但是除了靚靚之外,有一個是必須要帶走的,那就是安秀蓉……今年過年時,安女神情中的失落讓凌寒很心疼,雪梅、月涵、玉香他們都有孩子了,這對她是種大剌激,但她嘴上也不能說什麼,只是望凌寒的眼神有幽怨。
凌寒就受不了這個,所以他開始策劃安女生育計劃了,另外,除了安秀蓉,另一個要考慮的是許,此女也幽怨甚深,再就是風秀雅,想想都頭痛,生吧生吧一起生,我又不是缺種子,多的很吶!
市委人事方面凌寒也做出了部分的調整,原市委秘書長聶世勇調省某廳當了廳長,等於邊緣化了,原副秘書長、辦公廳主任周嫵搖身一變成了市委常委秘書長,原副秘長房子書接了她的辦公廳主任。
原組織部部務委員、幹部二處處長譚林升副部長,下來時他就提了正處,現在職位變了職級沒變。
因爲競陵火災事件牽涉到了副市長李江風,過年後他就給免職了,在這次人代會上,原發改委主任段新貴被提名爲副市長並當選,原發改委常務副主任閔達民接替了主任的位置,這回他算擺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