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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新來的副鄉長脣槍舌劍,輪番上陣,把凌助理想當然的計劃瞬間就戳的漏洞百出了。
這一刻所有的人目光都集中到了凌寒身上,凌寒神情無一絲變化,沉穩得就象一座冰山,冷靜的讓提出問題的人產生了一種‘我是不是問錯了話’的荒謬感覺,顧杜二女卻在爲他擔心。
沈月涵最喜歡看他沉寂如山嶽的那種悠然,無論對與錯,只是這種撐得穩的氣勢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馬王莊被洪峰洗劫之夜,項雪梅說自已第一眼看到凌寒和他的車時,腿就軟的癱坐在地上了,那一刻就一種感覺,那個站在高丘上搶眼的男人,他,頭頂着天,腳撐着地!
甚至沈月涵在想,換了自已也會有項雪梅的那種感覺,難怪自負的項雪梅會向他主動道歉呢。
其實沈月涵和凌寒討論計劃時,這些都已經考慮了,她置疑,凌寒回答,只是這傢伙回答的很模糊,有點似是而非的感覺,雖勉強說服了自已,可心中卻有不服,只是因爲和小冤家有了很特殊的那種關係,加上幾番他做事的魄力,就強迫自已信任了他,大不了一起承擔責任。
此時安秀蓉和展明華能向凌寒提出這麼尖銳的質問,沈月涵心下大是舒暢,好象有人替自已出了一口氣似,同時也發現自已的確是因爲和他有了私情,而有時候不能堅持原則和立場了。
凌寒把菸頭朝桌面上輕輕墩着,豁亮的眸光在安秀蓉、展明華的臉上掠過,最後來到沈月涵臉上,而沈姐姐擺出一付‘質問你呢,不關我的事’的表情,把目光望向了別人。
好多人以爲凌寒是在向沈大書記求助,卻被人家拒絕了,甚至有的人產生了幸災樂禍的感覺。
副鄉長牛蘭山就是這麼想的,不知爲什麼自已看見凌寒就討厭的不行,左思右想得出結論,原來是這傢伙把所有女人的目光吸收了過去,在座的沈月涵、安秀蓉、顧月娥、杜月琳,都是養眼大美女,尤其前兩位,比後兩位剌眼的多的多,可她們的眼神都系在凌寒身上。
這讓牛蘭山感到極爲不憤,他這人私下裡沒別的愛好,就喜歡盯着女人看,然後把一白天積蓄的邪火晚上全泄在老婆身上,一整最少一個小時,婆娘鬼哭狼嗥的把左右鄰舍都鬧的不能睡,時間一長村民們給牛蘭山取了個綽號叫夜牛,這人有個優點,膽子小,不敢搞外面女人。
在這麼嚴肅的會議場裡,牛蘭山的某部位都能充血,臉上卻是坦然的表情,好深厚的功力呀。
此時,牛蘭山見另兩外副鄉長對凌助理攻勢猛烈,心下泛起落井下石的想法,自已也是副鄉長之一嘛,應該和另二位同僚一起打擊一下這個鄉長助理,於是,他就推翻了自已剛纔的贊承意見,開口道:“安副鄉長和展副鄉長說的很有道理,我細看了下,的確是漏洞百出啊。”
他旁邊的陶振國有點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心說,你是個什麼玩意兒?你是什麼原則立場?真也夠不臉的,自已剛表過的態也能翻回過來抽自已一巴掌,這臉皮厚的還真是讓人佩服啊。
展明華是從縣工業局調過來的,是廖仁忠推薦的幾個人中間的一個,項雪梅確認他,是因爲他年輕,有一定學歷和經驗,這樣的年輕幹部也有助於和沈凌在工作上配合,他這人很正直,一是一,二是二,錯了我就認,對了我堅持,所以對牛蘭山前後兩種不同態度也很反感。
林懷恩這個辦公室主任並不參與意見,他只是小心翼翼的觀察着沈月涵的表情,他發現最厲害的還是沈月涵,此刻瞥見沈月涵瞅牛蘭山的眼神中挾着一絲鄙夷,知是不屑他的原則態度。
凌寒更是懶得瞅一眼這個四十多歲的淫蕩大叔,這傢伙自坐在那裡眼珠子就在幾個女人身上溜達,八成溜達的褲襠裡那個東西都矗起來了吧,雖然眼底的那絲齷齪隱藏的極深,卻沒瞞過凌寒那銳似電光的觀察力,見大家都等着自已的解釋,就輕輕咳了一聲,清了清嗓子。
“安副鄉長和展副鄉長有這樣的疑惑很正常,就我們龍田鄉眼下窘況要開展工作的確是有難度的,但是我們不能因噎廢食吧?困難可以解決,沒錢可以想辦法嘛,路總是自已踩出來的纔會留下腳印,走別人鋪好的路不是顯得我們這夥人沒能力了嗎?要是市政府或縣政府把具體工作方針策略全安排下來,財政一拔款,喀喀喀全解決了,那要我們這夥人幹什麼?整天吃閒飯看女人嗎?”凌寒最後一句話是對着牛蘭山說的,當場就把‘夜牛’說的面紅耳赤了。
沈月涵心下罵了一聲,凌寒你可真損,卻強忍着笑意,看她臉上的表情弊的那是相當辛苦。
顧月娥和杜月琳早就看牛蘭山來氣了,包括安秀蓉在內都是,這時凌寒一句話擊中牛蘭山要害,也讓諸女大呼過癮,陶振國差點拍手叫好,林懷恩和曹樹成交換個眼神,也都弊着笑!
最失態的要算是王得利了,當場就噴笑了,由於噴的猛,結果兩縷黃鼻涕都哧了出來,當衆人望向他時,那形象再也讓人無法忍受了,當時就轟堂大笑,沈月涵一手遮着額頭一手捂着肚子差點笑岔了氣,連自認爲最穩重的展明華也笑的鼻子抽了,這個貨也太誇張了吧。
其他人都低着頭壓抑着笑聲,不敢太放肆,凌寒本來嚴肅的臉,被這一幕也弄的失笑了,不想看他,轉過頭時卻和安秀蓉的目光碰到一起,這美女給他‘訓’了一頓,心下大是不服,此刻一接到他的眸光,就避了開去,凌寒也不以爲然,見大家都漸漸收斂都又端正了態度。
“這裡打斷一下,王得利同志挺不講究,用咱們沈書記的話說,這也是前車有鑑,以後大家開會之前記着先清理一下個人衛生,”凌寒說到這,大家又笑,沈月涵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王得利是大大露了一臉,要不是今天新來報道,他都沒資格參加這個會議的。
牛蘭山尷尬的神情也緩了過來,目不斜視了,心裡可把凌寒恨透了,心說,你小子眼可真毒。
凌寒這時拍了下手,把衆人的注意力又拉過來,正色的道:“繼續剛纔的話題,我個人以爲,我們不能因爲自已是基層的小幹部就侷限了自已看待問題的目光,應該讓自已上升到更高一個或數個層次考慮問題,不要只看到眼前的東西,在我心裡是給龍田鄉繪製了一幅美好的藍圖,但這需要大家一起去努力,一起去奮鬥,去開創這個新的局面,這個造福後世十年數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局面,我們要走出一條全新的路子來,要讓別人踩着我們的足跡去發展,而不是等縣政府或市政府替我們制定細項的發展計劃,只要我們去努力,我相信可以完成它。”
“就拿馬王新村和鄉辦企業園的招商問題來說,我不信沒有開發商來,龍田鄉是有大優勢的,南山上有豐富的金屬礦藏量,縣裡項縣長已經向市裡遞交了國有礦產資源開採可行性報告,這也算是我們手裡的一張小王牌,其它的資源也有,蓄牧業,果疏林業,綠色糧倉計劃,這些東西都可以搞,我們可以用鄉辦企業園來帶動開發區建設的積極性,當局部利益體現出優勢的時候,會有眼光敏銳的人來搶分這塊糕蛋,我們要做的就是把企業園的先期工程生活園上馬,把龍田鄉做爲本縣一個試點先炒熱起來,當然,誰要覺得不能勝任,我接手他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