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宇昏迷中這段時間裡,那羣心繫於他身上的女人們可謂是鍋中螞蟻,連站立躺皆不舒暢。
還好這次所受的傷,比上次銀月抽了黃龍兩米多能量來修復要輕上一倍。到第三天早上,王小宇就睜開了眼睛。
守在牀邊的女人們一陣喜極而泣,各路報喜後,程國輝和老吳也問訊而來。小小一方重症監護病房,儼然成了老友座談會,好不熱鬧。
多日不見家人,王小宇望着梨花帶雨的幾女,眼中只剩溫柔。聞訊趕來的其他女人,也讓他心裡充滿溫暖。
身爲一個男人,能被這麼多優秀的異性所關懷所在意,也不失爲一種幸福。雖然,女人多了也很麻煩。
當所有愛慕王小宇的女子們都齊聚後,只和王小宇交談了幾句就被晾在一邊的程國輝、老吳看清眼下形勢,啥也不多說就起身告辭,把主舞臺留給了這羣關係坡爲複雜的男女們。
出了病房,程國輝還直感慨王小宇魅力大,把全城最優秀最美麗的女子都吸引到了身邊,讓老吳好一陣調笑。
病房裡也不安靜,齊聚在一堂的衆女們這一刻,完全遺忘了掩飾自己心思,毫不婉約的表達着自己喜悅。當然,這時候也沒人有功夫來在意這些細節。
鶯鶯燕燕們藉着心頭高興,唧唧喳喳細數起這段時間以來,每一位成員對王小宇的擔憂和守護,聽得他都恨不的把自己切吧成幾份送出去表達感謝了。
等女人們傾述玩心中所有感情消停下來了,王小宇纔有工夫正而八經的將目光,從這些正忙着抹眼淚的女子們臉上一一滑過,默默道了聲感謝厚愛!
“麗兒和小蕾先回學校吧,放學了再過來!恩,央央也是,人民需要你!”不想因自己的事情耽擱太多人正常作息的王小宇,開始習慣性安排起了房間裡各女子,
頭一次被他親切的喚做麗兒,許麗兒那白白嫩嫩的臉旁上瞬間泛起了兩片胭脂般紅霞:“我請過假了!”
“我也請過假的!”雷蕾不甘落後回道。
只有柳央的回答與衆不同,她翻了個白眼,沒好奇反駁道:“你管得着嗎?我來陪我姑姑的!人民沒了我還是人民,警察沒了我還是警察!”
她之所以如此不給面子,完全是出於對房間裡這麼多美女的不爽。其他什麼都不提,好歹姑姑如今有孕在身,丫的居然還和這麼多女人曖昧,在眼裡容不下沙子的柳央眼裡,可不是挑釁嗎。
雖然說姑姑還沒和他結婚,但已經是事實夫妻了。況且既然郎有心、女有意,至少也該收斂一點吧,要不然讓姑姑情何以堪。
王小宇在這碰了一鼻子灰,但也被覺着有多尷尬。他繼續笑着說:“你們都守在這裡,我午餐怎麼辦啊!”
如今徹底輕鬆了的衆女們一通鬨笑,卓採文起身道:“我回去買菜做飯吧!央央。”
一臉鬱悶的柳央不得不起身,而許麗兒也挺主動的站出來說:“我陪文文姐一起去吧!”
從這點上就能看出來,年紀大懂事些的女人和小女孩之見的區別了。茉莉只是在心中衡量了一下,而其他幾人幾乎就沒想過這時候離開王小宇身邊。
留下的小丫頭片子們算是徹底放開了最後那一點約束,侃侃而談在王小宇昏迷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如掙着幫他擦拭身體,一天N+遍啦!掙着要輪流幫他換藥水,抽吊針頭啦!
各種小孩子氣的事情,讓王小宇聽得苦笑不得,也他對卓採文的容忍度有了個全新高度的認識。如果換成一拌正常女人,能讓其他女人陪護就已經算很給面子了,何況這些事情。
王小宇知道,如果不是卓採文愛深了自己,那麼自己昏迷期間,這羣女人之間只怕是早就鬧得不可收拾了。反目成仇那還是往理智裡說,大大出手釀成流血事件都有可能。
對此,王小宇並不是一味樂觀。而且卓採文用她的態度,來維護自己出事前的局面,這份付出就足夠令王小宇感激不盡了。
小女人們不知道,王小宇陪着她們聊天的時候,全想着自己以後要如何對待卓採文和其他女人。以前那種態度和信號,明顯還不足夠表達自己的意思,區別對待已經迫在眉睫。
武小優到是沒什麼興趣參與其中,哥哥醒來後她內疚的心情並沒有減輕多少。此時此刻,她趴在王小宇牀邊默默註釋着他面容,觀察着他臉部沒一個動作細節出神發呆。
王小宇也注意到了妹妹低落的情緒,他大致也能猜測出往日活潑可愛的她今天爲什麼如此寧靜,只是王小宇相信妹妹一定能自己醒悟過來。於是也沒開口,只是伸出手來輕輕梳理着妹妹那原本就很整潔的長髮,輔助她整理心情。
兩人之間的小動作,讓房間裡其他三個女孩羨慕不已,卻又無可奈何。雖然她們要的不多,可這卻是王小宇只給武小優的溺愛,連卓採文也很少能分享到。雖然,卓採文也擁有王小宇獨給的另類寵愛。
一個多小時後,離去的三女帶着大量飯盒回來了。她們將醫院的特級監護病房當成了自己家的餐廳,而且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的感覺。
剛剛小恬了一會兒的武小優被王小宇輕輕喚醒過來,迷迷糊糊的她看見周圍人很多,張口就道:“哥哥,家裡空間好象不夠用了啊!我幫你收集到了這麼多美女,快養不下了呢!”
卓採文聽了心頭瞭然,暗道:‘果然是你這個小壞蛋在做怪!’再看向武小優時,又憐又恨的、眼裡可就複雜多了。
柳央聽了身心皆是一凜,暗道:‘難道,我的推論是真的?’再看向王小宇時,內心所有掙扎都反應在眼眸裡頭。
其他女人聽了,或是覺得有趣好笑,或是有些感悟,但整體氣氛仍舊沒什麼改變。對於她們而言,今天能出現在這,就是一種幸運。
她們,愛得太辛苦了。用撲火的飛蛾形容她們,最恰當了。
等這邊熱熱鬧鬧如過年一樣,吃過這頓不早不晚且費時兩個來小時的午餐,那邊程國輝和老吳又得了消息過來了。私人時間已經給了不少,如今再不轉如正常工作時間,確實說不過去了。
衆女們一個個臉上都掛着‘我非常不高興’被請出來等待,病房裡就只剩下三個大男人了。
“怎麼樣,看你血色紅潤,傷口恢復得不錯嗎!”老吳關心的詢問着王小宇身體情況。
程國輝打趣說:“能不紅潤嗎?這麼多一頂一的美女相伴在左右,滿室飄香的,看着也心情好啊!對不對!”
“還好,傷口已經發癢在癒合了。”王小宇回了老吳一句,而對程局長的打趣,他只能報以苦笑不做迴應。只有他自己才明白,其實他纔是最爲難的一個。
她們只要宣佈自己的愛、自己的感情,而他自己爲了不傷害每一顆真心,卻不得不在其中小心前行,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傷到那顆。有時還得委屈下卓採文,這纔是他最大的心病。
人,有時不能太偉大。因爲偉大了自己,就痛苦了家人。對這點已經有過深刻體悟的王小宇,已經做出了要改變的決定,所以不打算在這問題上多糾結了:“談談正事吧,那七個人查出了屬於那個利益集團嗎?”
“個體身份都確定了,走正常途徑過來的旅遊者。不過背後的集團,有懷疑對象但還無法鎖頂!我們這麼急的來回跑,也是想從你這裡找到突破口。”
老吳補充道:“小王,你好好想想,有沒有什麼疑點可以提供給我們判斷!比如說,是你之前所在單位的衍生事件,還是來我們單位後的事情。”
大家都是體制內成員,對於分析案情這套都很熟悉,太過細緻的東西不用提示就會自己說出來了。所以,兩人的懷疑點還在案件定性的大方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