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那少女婀娜苗條的身體在自己眼底一點點的呈現出來,蕭楚月不禁還是皺起了眉頭,怒道:“蔡玉盎,你這是要做什麼?本尊當日將你從死人堆裡扒出來,可不是爲了讓你今日這般放蕩不要臉的爬上本尊的牀的!”
蔡玉盎閉上眼眸,卻是含着淚水笑道:“呵呵…….原來少宮主還記得,當初是你將我從那亂葬崗上面救下來的。可你知道嗎?就在你救下我的那一刻,其實……其實我便已經不可救藥的喜歡上了你!”
蕭楚月似是無限嫌惡的說道:“但凡是想與我成就這等好事的女人,都會這麼說。本尊竟然不知道,自己原來就是那銀光可鑑的銀子,能引得你們如此癡迷不已!”
“少宮主,這是宮主的意思,他方纔給您服下的,是…….是本教的修行至寶,純元合闔丹。您應該知道,這藥便是用來…….”。
蔡玉盎說道此處,到底不好意思繼續講下去。然蕭楚月卻是愈發惱怒不已,他狂躁的踢翻了榻上的幾隻軟枕,繼而咆哮道:“老頭子!你居然給這丫頭出了這樣陰毒的主意,你可真是…….老不要臉到家了你!”
蕭青城的聲音遠遠的在船頭傳來,卻是哈哈笑道:“少廢話!春宵苦短,你就等着好好享受美人春恩吧!再說了,這女娃娃可是蔡家的後人,得了她的純陰,你將會修行猛進,老子這是給你天大的便宜,別在那不知好歹了!”
蕭楚月又叫罵了幾聲,很快,藥力就席捲上來。他咬牙勉力強忍着,卻不想,那蔡玉盎已經在方纔的猶豫中脫光了身上最後一件衣衫,此時不着寸縷的湊上來,伸手撫摸向他?的臉頰時,只引得蕭楚月全身一陣難以自控的驚悸與顫抖。
“你給我死開!滾遠點!老子對你…….根本就沒有興趣!”
蔡玉盎被他斥責的有些十分難堪,然她依然跪坐在那裡,只垂首道:“少宮主,你如今被周朝天下下了追殺令,若再不能於修行上面精進的話,只怕總有一天會落入那些人的手中。我只是想…….”。
“我不要!我蕭楚月曾幾何時,需要靠一個女人來保全自己的了?你少在那裡往自己臉上貼金!”
蕭楚月的聲音裡有着聲嘶力竭的沙啞與狂躁,顯然,那藥力已經快要摧毀他最後的一絲理智,以至於他說完這話之後,就重重的將頭往旁邊一撞。
一聲沉悶的響聲,引得蔡玉盎連忙去查看他的傷勢。
兩人肌膚接觸的時候,到底是天雷引起了地火,一聲暗啞的呻吟過後,但見那少女潔白的胴體就此靈巧的攀上了那年輕健美的身體。而後,室內便響起了一陣令人臉紅耳赤的纏綿呢喃聲。
而船艙外,夜色正蒼茫如海,無邊無際。船行在平靜的湖面上,這樣的午夜,便是舵手也將船速放到了最慢,自己鑽去旁邊睡覺了。
蕭青城一身淡青色的衣衫,手持一隻酒壺,且緩緩的品飲着。
他獨自挺立於船頭,夜色吹得他一身的衣衫飄決若飛,淡淡的月色卻照得那滿頭青絲的男子,一臉的寂寞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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