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楚月被人捆住了手腳,卻沒有塞住嘴巴,雖然身上也受了幾處輕傷,但對他而言都不過是小意思。只要一想起門被推開時,南宮絃歌那一臉綠油油的表情的時候,他就禁不住想要放聲大笑。
而此時被老爹抓了來,卻是旋即被人上了一通金創藥之後,他更是懶得動彈的眯起了雙眸,並對着蕭青城說到:“老頭子,下回可要早點趕到,省的你兒子我方纔險些跟那些小王八蛋們周旋的膩味了。”
蕭青城氣的發怔,轉身卻朝外面吼道:“你進來,給他把藥膏上好,把傷口收拾一下。”
蕭楚月以爲是叫了個丫鬟,沒想到進來的卻是蔡玉盎。
只見她神色中帶着一絲憂慮的看了他一眼,旋即低垂下眼眸,在他身邊蹲下,開始就着那裸露在外的衣襟處往兩邊趴開,顯然是想看看他右臂上的傷口怎麼樣了。
但她這樣的溫柔殷勤,卻並不得蕭楚月的領情,只見他皺着眉頭對她喝道:“誰允許你碰本尊的身體的?來人,換個丫鬟上來,叫她出去。”
蔡玉盎終於忍不住流下淚來,她哽咽道:“她就真的這麼好,值得你爲了得見她這麼一會,連自己的身家性命都不顧了麼?”
蕭楚月看也不看她的淚流滿面,卻是嘲諷的回道:“當然,她是本尊這一生當中唯一想要呵護的女子。至於其他人麼,便如你一般,一個個的,都不過是想爬上本尊的牀,你說,是不是這樣?”
蔡玉盎被他這般侮辱,卻仍咬着牙不肯出去。蕭青城在外頭似乎聽到了裡頭的響動,徑直推開門走進來,卻扔給蔡玉盎一個小小的瓶子,道:“把這東西給他吃下去,從今往後,他就是你的男人了!”
蔡玉盎有些踟躕的接住瓶子,卻將一雙眼眸看向兀自躺在榻上的蕭楚月。蕭楚月嘴角浮起一個涼薄的微笑,頗爲有些放肆不羈的說道:“原來你都跟老頭子說了自己的心思了呀!嘖嘖,真是難爲你,這等事情也能宣之於口。蔡玉盎啊蔡玉盎,你可真是天生的淫娃蕩婦……”。
似再也忍受不了他這般的出言侮辱,蔡玉盎猛的伸手在他臉上掌摑了一下,繼而泣道:“你混蛋!蕭楚月,你這人怎麼可以這麼沒心沒肺,這麼無情無義,這麼豬狗不如?”
蕭楚月被她噴了一臉的口水,卻不以爲意的只是將臉轉到軟榻上的靠枕上輕輕擦拭了一下,繼而聳肩道:“你既然知道我是混蛋,還前千方百計的想要上我的牀,那你豈不是比混蛋更不如?”
“你…….”。蔡玉盎果然被他的厚顏無恥所哽住,過得片刻,但見他一臉悠然自得且不屑的看着自己,她卻忽然咬住了雪白的貝齒。而後,就在蕭楚月始料不及的情況下,她一把握住了他的嘴脣,將那顆藥丸塞了進去。
“唔!你個死女人,你給老子吃了什麼玩意?我呸!這味道可真是…….”。
待蕭楚月罵罵咧咧了一陣子之後,蔡玉盎卻盈盈站起身,而後,就着船艙裡並不明亮的一盞燈火,開始緩緩的,一件件的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