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周身凝聚出一大片的冰牆,這些冰牆似乎是圍繞着能量網凝聚而成的,出現之後剛好將那些白影全部擋在了外面。
我透過那些冰牆都能夠看到那些白影對冰牆的攻擊,雖然看的不是特別清楚,但是我能感覺到冰牆外面的那些白影破壞冰牆時,那種兇殘的狀態。
而通過這些情況我能感覺到這名白衣男子的實力很強,但是他究竟是敵是友我還是沒能看出來,這種實力的男人,如果是敵人的話,不用說我的能想到自己接下來會有多慘。
心中異常不安的看了他一眼。猶豫再三,我決定朝着那三明戴着面具的祭司走了過去。
“慕容瑾!你給我站住!”
看到我擡腳準備離開,白衣男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可我沒有理他,腳步不但沒停,還加速了幾分。
只是,我依舊沒跑出幾步,就被人抓住了。
他用力的將我抓到身邊,我轉頭就看見白衣男子面色冰冷的看着我。
“慕容瑾,我叫你站住,你都給我當耳邊風麼?”
白衣男子應該是非常生氣,我能夠從他的語氣中聽出,我用力的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他卻將我的手抓的死死的,隨後不由分說的拉着我朝着一旁走去。完全無視了正站在祭壇中心處的那三個帶着面具的祭司。
我被白衣男子拉到祭壇中的一根柱子旁邊,高臺上站在最中間的拿命祭司似乎看穿了白衣男子的意圖,他手中的桃木劍在空中劃了幾個圈,等桃木劍指向白衣男子的時候,能量網突然撤掉。那些白影或打破冰牆或爬上冰牆朝着我們跑了過來。
還沒等我們做出反應,白影中的女子揮舞着影綢卷氣同伴手中的影刀朝着我們兩人脖子抹了過來。
我大腦中一片空白,面對這種白影的攻擊,老實說,我腦海中沒有任何如何應對的知識,我現在都不確定他們算不算陰靈,能不能用祭司的手段來對付。
我只能憑本能反應的躲開這些白影的攻擊,白衣男子也在這一刻放開了我的手,但是他的身體卻擋在我面前,我心中有些疑惑,他這樣是在保護我麼?
不出片刻,我看到他的身邊出現了一隻非常漂亮的白孔雀,一聲戾叫之後,孔雀就從他身邊飛出,對着那些白影就衝了過去。
這也不知道是隻什麼白孔雀,飛出來的時候愣是帶出漫天雪花,說真的……還挺好看的!
白孔雀飛出去之後,它的身體是直接將那些影綢和影刀給衝的個粉碎,那些影子武器被毀之後,這些白影一時間混亂了起來,可它們也只混亂了一小會,片刻之後這些白影就忽閃忽現的在場中亂竄,每當白孔雀出現的時候,它們就會在原地消失。
白衣男子在此刻轉過身看向我說道:“小謹!你待在這裡別動,它們交給我來收拾。”
白衣男子的話說完。一道靈符拍向我的腳邊,我的身邊立刻圍起來了一道防護網,他在這一刻放開我的手,隨後朝着祭壇中心處的那三個人衝去。
白衣男子的手中出現了一把冰刃,對上那三名祭司也是毫不手軟。可是他朝我身邊打下的防護結界感覺很奇怪,因爲我微微一碰觸都能夠感受到各種疼痛。
這種感覺不像是在保護我,反而是在限制我的行動一般。
我被他關在這裡面有些不知所措,看着他與那三名祭司打成一團,我心急的時候看向了手腕上的玄龍玉。
大叔!你在哪裡?爲何我們這一次兩人又莫名其妙的分開了?
我嘆了口氣,說了這麼一句話,隨後催動的魂力注入玄龍玉中,希望自己能夠藉助玄龍玉的力量脫困。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說的話通過玄龍玉傳到了墨邪的耳中,當時的他正跟鳳詩纖他們在一起,同時鳳寄瑤他們也在。墨邪在聽到我的話之後,立刻用玄龍玉將我的位置鎖定,在確定我跟他進入了不同的世界之後,墨邪頗爲惱火。
他冷冷的看着擋住他們去路的鳳寄瑤等人,冷聲問道:“是你們故意在這裡佈下陣法,將我們分開?”
“哼……邪君!你是太看得起自己了,還是太看不起元重黎了?這裡可是他的地盤,他想把你們分開,又怎麼怪到我們頭上呢?”
鳳寄瑤冷哼着掃了墨邪一眼,卻在一瞬間匆忙閃躲開。雖然她現在已經是蠱寨的聖女鳳寄瑤了,可是她的靈魂是柳蘇雅,在面對墨邪冰冷的視線和強大的威壓時,她還是本能的感到害怕。
墨邪看到她這個樣子,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再說他也瞭解元重黎,哪怕是兩人之前因爲丫頭的事情起了紛爭,元重黎也不會再這迷宮中做手腳。
因爲看明白了此刻的情況,墨邪開始利用玄龍玉尋找我的位置,同時他的視線掃向鳳詩纖。冷聲說道:“你們蠱寨的事情,能夠自己解決吧!”
“邪君請放心!我定不負衆望。”
話說完,鳳詩纖就和晏子安一起,兩人對着鳳寄瑤出手了。
剩下風展和聞臣來到墨邪身邊爲墨邪護法,墨邪則是召喚出墨色琉璃燈,開始摧毀他們周邊的陣法結界。
而一直跟在鳳寄瑤身邊的趙寶兒,此刻卻出現在墨邪身前,開始阻止他。
墨邪對於趙寶兒的出現沒有表示出半點別樣的情緒,該怎麼做,他就怎麼做,完全沒有憐香惜玉一說。
趙寶兒還一臉委屈的看着墨邪,想開口說說他們曾經的情分,只可惜每次一開口,就被聞臣的一道攻擊給毀了,我想說聞臣做的真好,如果當時我在場,我一定會替他鼓掌,再爲他打些配合好好折騰一下這位北琉國的公主殿下。
當然,這些事情我此刻都不知道,我被困在白衣男子所設的結界裡。除了一門心思的開始催動自己的魂力試圖逃出這個結界之外,我也是壓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
我一直都不知道白衣男子是誰,也不知道他對我的態度到底是敵是友,他現在把我困在這裡,看起來像是保護我,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
好在玄龍玉對於我的求助有反應,我體內魂力不夠的時候,玄龍玉中就有大量的魂力朝着我體內輸送過來。
我開始嘗試着用自身的魂力破除這道防禦結界,不過還沒開始,我的耳邊就響起了墨邪的話:“丫頭!你現在面對着什麼情況?是什麼樣的陰靈攻擊?”
墨邪的聲音讓我吃驚的同時又如同吃了顆定心丸一般,讓我非常的心安,雖然我不知道他的聲音是怎麼傳過來的,但是我還是下意識的回答他道:“大叔!我現在面對了一羣從黑柱子中鑽出來的白影,還有祭壇中有三個戴了鬼面具的祭司,還有……還有個白衣男子。渾身冷如冰,他最可怕了……”
我一邊說着這一些話,一邊朝着四周看去,根本沒有想過要注意自己手腕上的玄龍玉,但是實際上,我的聲音都通過玄龍玉傳到了墨邪那邊。
不出片刻,我的腦海中又響起了墨邪的聲音,他對我說:“丫頭!跳戰舞,小心那些白影手中的武器,但是你要對付的。是那祭壇中的三名祭司;至於那個白衣男子,不要去攻擊他,但是也最好不要離他太近。”
墨邪的話讓我有些詫異的看了白衣男子一眼,不過此刻我也終於確定自己說的話墨邪能夠聽到,於是我又說道:“大叔!那白衣男子朝我丟了張靈符,將我困在一個結界裡,我出不去,我也不知道怎麼才能打破這個結界!”
說完這些話,片刻之後又傳來墨邪的話語,這一次他教了我一道咒語。讓我照着他的咒語念。
我對墨邪自然是無條件信任,他教給我的咒語我聽了一遍就記住了,記好之後,我立刻按他說的做。
我不知道這些咒語有什麼用,但是當我把咒語唸完之後。我能夠感受道自己手中傳出來的能量,然後飛快的拍向了結界上。
這結界沒有扛得住我這一掌,瞬間就給破碎了,我打破這個結界之後,那白衣男子立刻發現了,他的臉色鉅變,連對手的攻擊都不顧了,飛快的跑到我身邊來,同時怒斥了一句:“你胡鬧什麼?”
我非常不滿他說的這句話,他將我困起來,憑什麼說我胡鬧?我不過是打破他困住我的牢籠而已。
而且墨邪要我跳戰舞來攻擊那三名祭司,既然我能自己對敵,我爲什麼要被他用這種難受的方式來保護?
所以看到白衣男子朝我衝過來時,我不躲不閃,直接搖響了手中的金鈴。
金鈴一響,代表着我的舞蹈馬上要開始了,這個白衣男子似乎也知道,所以在我搖響金鈴的那一刻他停下了腳步,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後,轉身又對上了那三名祭司。
雖然不明白他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但見他沒有再找我的事,我就認真的跳起了戰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