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不滿他說的這句話,他將我困起來,憑什麼說我胡鬧?我不過是打破他困住我的牢籠而已。……
而且墨邪要我跳戰舞來攻擊那三名祭司,既然我能自己對敵,我爲什麼要被他用這種難受的方式來保護?
所以看到白衣男子朝我衝過來時,我不躲不閃,直接搖響了手中的金鈴。……
金鈴一響,代表着我的舞蹈馬上要開始了,這個白衣男子似乎也知道,所以在我搖響金鈴的那一刻他停下了腳步。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後,轉身又對上了那三名祭司。
雖然不明白他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但見他沒有再找我的事,我就認真的跳起了戰舞…………
那三名祭司看我跟白衣男子兩個人都開始有動作,他們三個人立刻就分開對付起我跟白衣男子來,只不過,最中間那位看起來很強的祭司是舉着桃木劍對付我,而另外兩個圍上了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手中的冰刃舞的飛快,並且他根本沒將重心放在對方那兩名祭司身上,反而是第一時間朝我這邊趕過來。
他這反應讓我更加肯定。這名手拿桃木劍的祭司實力在三名祭司中是最強的,因此,不敢怠慢。
戰舞的舞步跳的飛快,我的手中一下子就凝聚出了一把魂劍,在那名祭司的桃木劍刺過來的時刻,我舉起魂劍就將他的桃木劍攔了下來。
我看不到這名祭司面具臉下的表情,但是我能從他停頓的動作中感覺出他心底的震驚。
還沒等他震驚完,白衣男子也追了上來,手中的冰刃帶着狂風暴雪就朝着他刺了過去。
白衣男子和三名祭司又顫抖起來,不過這次加了我。我能清楚的感覺到白衣男子對我的保護,所以我心中就更加疑惑他到底是誰了,認識我,還保護我。
我在失憶的這的這半年時間裡,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男子。難道我以前也認識他麼?墨邪說了要我不要理他,但是也不用跟他爲敵,看來這個男人身份不簡單啊!很可能不是活人墓的人,只是不知道他爲何會出現在這裡,也不能確定他的最終目的是什麼。所以一切還是小心謹慎點好。
我們兩人此刻聯手對付着三名祭司,我抓準一個空隙,拿着魂劍就朝着一名閃躲不及的祭司刺去,這一魂劍砍過去,我第一次聽到那名祭司發出聲音,不過是那種淒涼的慘叫聲,這一點倒是很讓我無語,甚至有些驚悚。
這種慘叫聲,分明更那些被祭司滅掉的陰靈慘叫聲一模一樣。
而隨後,這名祭司的身形化作一道殘影消失在我面前的時,我才肯定自己沒有看錯,它們根本就不是什麼祭司,它們是陰靈。
另外兩隻陰靈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我滅掉,頓時尖叫起來,它們這一叫,那些本來被白孔雀控制的都不敢粗來的白影。此刻根本就不管自身被毀滅的危險,如涌如潮的衝我們衝來。
白孔雀的冰雪雖然滅了不少白影,可依舊是有一小部分的逃脫了白孔雀的追擊,到了我們身邊,將我和白衣男子一下子圍了起來。
白衣男子第一時間舞起冰刃朝着白影砍了過去。但也就是他這一舉動,讓剩下那兩隻陰靈找到了機會,他們飛快的聯手朝着白衣男子殺去。
我當時也沒有多想,直接舞起魂劍,就朝着手拿桃木劍的那隻陰靈殺去。
也正是因爲我這個舉動,讓我替白衣男子擋下了一記攻擊,那隻陰靈顯然更氣憤了,但是它應該是非常懼怕我手中的這把魂劍,我覺得他的實力應該不弱,但是面對我的魂劍時。他似乎沒有什麼能力抵抗。
每次我上前,這兩隻陰靈就避開我的攻勢朝着白衣男子殺去,就連那些白影也很多是纏着他,不過後來卻也出現了幾隻白影,用它們手中的影綢朝我捲過來。
我手中的魂劍一砍,這影綢立刻就被砍斷,消失不見,而白影也很顯然受到魂劍的影響,影身立刻閃爍起來。
不過在閃爍之後,這白影也只是影身略微暗淡了一些出現在我的面前。看起來並沒有什麼大礙。
我再次舉起魂劍朝着諸多白影砍去,不光是圍繞在我身邊的,還有圍繞在白衣男子身邊的,同時我也不忘追逐着那兩隻陰靈的步伐,可恨它們特意躲着我,到後來都沒有在正面接下我的攻擊。
正當我心中煩悶無比的時候,白衣男子卻引着它們出現在我面前,幸好我反應迅速,頓時就對着兩隻陰靈一魂劍砍了下去。
可偏偏,它們都在這一刻避開了。白衣男子此刻已經站在了我身邊,他突然視線灼灼的看着我說道:“小謹!從活人墓出去之後,跟我離開好不好?”
對於他的話,我表示一臉的震驚。
“這位公子!你知道我的名字,難道不知道我的基本情況嗎?我已經嫁人了,怎麼可能跟你離開?”
“對於墨邪,你根本不用擔心,只要你自願跟着我離開,我一定會保護好你,讓他永遠都不再找到你,如何?”
“我爲什麼要跟一個陌生人離開,然後讓我的夫君找不到我?這位公子,你這樣子病的不輕啊,還是趕緊去治療吧!”
話說完,我都懶得理白衣男子接下來說的話。直接又舞起了魂劍,對着那兩隻陰靈殺去。
白衣男子此刻聲音在發怒了:“小謹!你不要被他騙了,過去那半年我因爲受了傷在家中治療,,所以纔沒能找到機會將你尋回家,你是我白禹的妻子,是我們白家先祖都認可的白家當家主母。”
白衣男子的話完全超出了我的接受範圍,我的爹孃包括所有慕容府中的人,都從來沒有跟我說過我是白家的當家主母,而白家……畢竟曾經那麼多人輝煌過。慕容府當年在南燕國可是深知白家的威名,南燕國的國師傳承家族啊!
就這麼一個傳奇世家,居然說我是家主,呵呵……難不成他們家的家中都是走在路上,指着誰就說是他們家當家主母的?
所有我壓根沒搭理白禹的問題,他說什麼都好,在這種時候,也沒有其他人可以作爲證人,他愛胡說八道什麼的都隨他。
白衣男子看我不搭理他,原本就冰冷的表情此刻變得更冷了,原本兩個人對付這兩隻陰靈和衆多白影就已經不是那麼輕鬆了,而他在看到我的態度後,似乎惱怒中還帶着那種不能將獵物帶走的惱怒,所有在對敵的過程中,他總是相反設法的想要將我抓入他的懷中。
我自然是努力的躲着,男女授受不親,我對於自家大叔還是很深情的,被對方這麼歷歷在目的算計眼神,我反正是看透了,絕對不會接近他。
接下來的場景就變得詭異,那兩名祭司不知道何時退出了我們的攻擊圈,弄得此刻只有好些白影圍着我們。
而那些白影的數量也漸漸變少,白衣就在這時候將我抓在了手中,他的情緒有些激動,但臉上依舊是一派幸福的表情,說道:“小謹!你終於肯跟我走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話說此刻他的戰鬥力,已經可以輕鬆的套離開了吧!只是他爲何要帶走我?要知道我可是嫁了人的女人,我可從來沒答應過他要跟他離開,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聽來的。
“這位公子!你要我強調幾遍。我已經有夫君了,我對於白家當家主母的地位並沒有什麼興趣,尤其是我對生物、植物都不會有什麼憐憫之心,真到了那個時候,我不會對你們白家有什麼感情。
“小謹!你爲何這麼肯定?你也說了你忘了從前的事情。你可知道以前的我跟你之間的牽絆?你可知道我纔是你真正唯一的歸宿?就因爲我受傷了半年,你就把我跟你之間的過去否定的乾乾淨淨麼?”
我覺得白禹的狀態有點誇張,可是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了,我不喜歡他,我非常肯定這一點,我甚至無法想象我曾經會選擇他的可能性,到底是因爲他的哪一點。
正當我愁着爲什麼他這麼聽不懂別人的拒絕之意時,這個世界中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天巨響,墨邪的聲音就在這個響聲消失後盪漾開來。
“白禹!你少趁着我不在就來糾纏我的丫頭!別說什麼白家當家主母的事情,我的丫頭,你連看都不配!“
聽着聲音就知道大叔離我很近了,我興奮的擡起頭,因爲聲音是從空中傳來的,讓我也不確定到底大叔會在哪個位置出現。
白禹看到我這個反應,身上的冷意頓時增加,連我都感覺到周圍溫度的突變,正想拉開與他的距離那一刻,他就一把抓住我的手,帶着我飛快的朝旁邊衝了過去。
墨邪的身影遲了一步出現在我剛剛站立的位置上,他的視線冷冷的看向白禹,語氣冷魅的說道:“白禹!你怎麼還不死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