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提那個男人了,對了書姐,咱們這次去魚灣鎮看小姨,你有沒有提前和小姨說說。”
“沒有,給她一個驚喜。”
“什麼驚喜,你分明就是想要出去躲躲而已。”
景家爲了處理這件事情,肯定會拼命的讓她出去澄清的,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找不到自己。
“煩!不願意和這種人有太多的來往。”景書爾。
“我也想小姨了,正好我們可以去多住幾天,魚灣鎮的環境很好,比在城市呼吸的要好太多了。”程蓁蓁打開窗戶,感受到夏天的風,真的是太舒服了。
“我也準備多住一陣日子,不過你家的那位能同意嘛?”
想起沈衡那個男人,她渾身就忍不住起雞皮疙瘩,簡直就像一個女人一樣,超級的粘着程蓁蓁。
“放心吧,他不知道我來了小姨這裡,讓他找都找不到。”
她就願意看沈衡着急的樣子。
他們三個人到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兩點鐘了。
“小點聲,小姨這個時間已經休息了。”景書爾提醒他們。
“嗯,還是回各自的房間。”
三個人熟門熟路的回了房間,早晨醒來的時候,小姨看着客廳裡面多出來的行李箱,就知道她的三個寶貝又來了。
做好早餐,她挨個的上樓去叫。
“起來吃飯了,吃完了在休息。”
“小姨,你就讓我在睡一會吧,我剛睡着。”
顧港直接把杯子蓋在頭上,繼續睡覺。
小姨嘆了一口氣,剩下的兩個人她也不需要叫了,這三個人,起牀氣一個比一個大。
她把準備好的飯加熱着,等着他們什麼時候起牀的時候什麼吃。
三天後。
魚灣鎮。
景書爾走在鄉間的小路上,身上穿着一件純黑色的短袖,肩上不規矩的搭着一件青綠色的外套,嘴裡叼着一根狗尾巴草,一雙長腿又直又細,雙手插在兜裡,走路帶風,一個字拽!學校老師經常說她,這就是典型以後混社會的料。
迎面而來的村長笑呵呵的:“景書爾,幹嘛去了?”
他手裡抱着一捆黃色的繩子,走進一看,才發現是漁網。
她清冷的眉眼沒有任何的浮動,右手手指拿出嘴裡面的狗尾巴草,青蔥欲滴的指尖斂着冷意:“剛去和隔壁村的二狗子打完架。”
手裡面的狗尾巴草直接被她彈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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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聽着她的話也不着急,景書爾雖然脾氣不好,可是礙不住人家長得好看,是這方圓幾十個山莊裡面公認的美人,在魚灣鎮,大家對於她,脾氣都特別的好,對她這些做派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
大樹下,黑色的邁巴赫很好的被大樹遮擋住。
“人在這裡?”
男人清冷的聲音有些寡淡,搭在窗邊的那隻手格外的清澈,骨節分明,指尖夾着一根正在燃燒的煙,白色的煙霧纏繞着緩緩往上。
“是,經過調查最終確定N這幾天的活動軌跡是在這裡,只不過魚灣鎮人口錯綜複雜,這裡是著名的港口碼頭,每天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前鄰彼岸海峽領域,後接汴河,地理位置極佳,是不少家族想要投資的地方,所以一時之間不能很好的確定N具體的位置。”
N,黑客聯盟的創始人,這個組織三年前成立,因爲幫助國家安全系統防禦了一波侵入,並且還修復了安全系統的漏洞,從此聞名於世界,正式出現在大衆的視野中。
沒有人知道N是男是女,是老是弱,對於她,只能夠能神秘二字來形容。
黑客聯盟的總部在九洲,各個等級的成員加起來差不多接近於四千人,是一個龐大的黑客組織團體。
手下低下頭,做好被他狠狠訓斥一番的準備,結果等了一分鐘也沒有聽見男人的聲音,他擡起頭,發現男人的目光一直僅僅的盯着門外,眼神帶着一抹玩味。
權南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是一個穿着不規矩的女人走在路上,只不過,看背影怎麼這麼的熟悉啊。
縱使在京城見慣了各種美人,可是在見她的第一眼時,依舊被狠狠的驚豔了一把,這還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背影。
最讓人驚悚的時權寒洲接下來的話:“呵!我讓她在家裡面老老實實的呆着,就是這麼的不聽話?”
權南目瞪口呆的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接話,等着看清楚對方是誰的時候,震驚的張大了嘴巴。
“景小姐怎麼會在這裡?”
“嘶。”
沈淮洲回過神來,卻依舊被猩紅的火星燙到了。
晚上。
“書姐,小姨睡了嘛?”
“小點聲,應該是睡着了。”
“咱們快去快回。”
景書爾經常性的來魚灣鎮,所以在這裡還有她存放東西的一個地點。
海灘上。
依舊是那種地下設計。
“哇塞,書爾,你最近又淘到了不少的好寶貝啊。”
程蓁蓁看着庫裡的這些東西,兩隻眼睛直冒金光。
“喜歡的話就拿走。”這些東西對於她來說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
“不要,你之前送給我的都在家裡。”
晚上十點,三個人悄無聲息的回來。
白婷雙手環胸的坐在沙發上,看樣子是在專門等着。
景書爾依舊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身子慵慵懶懶的靠在沙發背上。
白婷臉色嚴肅:“去哪裡了?”
她漫不經心的說:“無聊,出去走了走。”
白婷整個人就像是被抽空了力氣一樣,無奈的嘆息。
“書爾,你已經17歲了,像你一樣大的孩子哪個不是爲了高考而拼命的學習,你們三個人都要好好的學習,明白嗎?”
白婷說一句,她就點一下頭,非常的“聽話”。
白婷看着她這一副樣子,心裡面的怒火無處發泄,偏偏對着她又沒有辦法真正的生氣。
“小姨,你和我回京城吧?”
白婷詫異的擡頭:“我和你去京城幹什麼,我一個鄉下的女人,去了京城又能夠幹什麼。”
白婷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嘴角帶着一抹景書爾看不懂的笑意,似苦澀,細看,帶着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