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心,傾心,好聽。”
景書爾默默的念着這個名字,好聽。
“書書,我權寒洲傾心於你。”
病房裡面瀰漫着一股愛情的酸臭味。
權傾心出生的時候就長得很好看,和權宇方式不一樣。
衆人看着權寒洲那副炫耀的樣子,咬牙切齒,他們只能這麼看看了,畢竟,誰讓他們沒有這麼漂亮的一個小公主呢。
“小公主和權少夫人長得真相,一看就是美人坯子,長大以後一定是傾國傾城的小美女。”
這馬屁拍的,權寒洲大手一揮,直接送了一人一套市中心的房子。
護士還記得當時她也是這麼誇獎權小少爺的,結果權少還不開心了……
原來,權少是個女兒奴呢。
小公主的出世,註定陸城又要翻天覆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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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的滿月禮是權寒洲親自操辦的,現場全部都是用空運過來的新鮮玫瑰花裝飾,十幾萬朵玫瑰花把這裡圍成了像花海一樣的地方,美輪美奐,惹得在場的人頻頻驚訝。
“小公主的滿月禮辦的也太隆重的吧,比當時權小少爺的還要隆重,真不愧是權家,這麼大的手筆。”
一個穿着淺藍色旗袍的人悄悄的和其他幾個人說。
“你這就不知道了吧,權少喜歡女兒,小公主是被權少放在心尖尖上疼愛的,能不隆重嗎,我可是聽說去年小少爺的可是權老爺子安排的,而這一次,可是權少親自安排的。”
另一位燙着大波浪頭髮的美女神秘兮兮的開口。
“我這裡還有一個秘密你們要不要聽,我聽說權家小少爺在百日宴之前都是住在權家老宅,對呀宣稱是老爺子喜歡重孫子,愛不釋手,不捨得讓他走。
其實實際上是因爲權少不喜歡兒子,喜歡女兒,這不,小公主出生以後,你看看權少恨不得去哪裡都抱着這位小公主。”
權宇還小,聽不懂這些阿姨們說的是什麼,不過他知道,妹妹好漂漂。
“妹妹……漂漂!”
他的牙齒還沒有長好,手裡拿着玩具就要給妹妹玩。
傾心剛剛睡醒,此時此刻正瞪着兩隻水靈靈的大眼睛,咕嚕咕嚕的轉個不停。
她不認生,對着誰都能夠笑的很燦爛,對於這位小公主,大家都是發自真心的喜歡。
“書書,你看看那羣人看傾心的眼神,恨不得把她偷走的樣子。”
景書爾瞥了他一眼:“權寒洲,你特麼的還是看看你自己現在這副樣子吧,女兒奴說的就是你,你能不能去招呼一下客人,把孩子交給月嫂就行了。”
“拿不有人在招呼客人嗎?”
他指着遠處的摩達那些人。
景書爾深呼吸一口氣:“你確定要讓他們招呼客人?!”
北洲和九洲的巔峰人物去陪酒,還不得嚇壞了陸城這羣人啊!
“放心吧,沒事的。”
最後,權寒洲還是在景書爾的死亡目光中放下孩子,不過他派了十幾個保鏢過來照顧孩子,美名其曰,不能讓人把孩子抱走。
景書爾額頭上滑下一抹黑線:“……”
“書書,說實話,你是不是在吃醋?”
景書爾:“……”
她吃醋,她吃什麼醋啊?!
“你是不是覺得最近我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孩子身上,所以你生氣了,你吃醋了是不是?”
景書爾:“……權少,自戀是種病,需要治療!”
“放心吧書書,就算有了傾心,你也是我最愛的女人,她只能排在你身後。”
景書爾挑眉,奸詐的笑了笑:“既然如此的話,不如這個樣子吧,以後我陪着小宇睡,你陪着傾心睡,你去找你的小情人,我去找我的小情人,怎麼樣?”
開什麼玩笑,真當她的寶貝兒子是個擺設!!
“不行,你想都不要想,不過,爺爺那邊還沒有派人來接小宇?”
景書爾:“……滾!”
老爺子自己一個人在老宅無聊,一個月總是會派人來吧權宇接到老宅去住幾天。
“書書,承認吧你就是吃醋了,不過我愛死了你吃醋的樣子。”
權寒洲今日高興,不管是誰灌他酒,他全部都喝下去。
晚上,男人躺在牀上,意識不清。
“書書,你就是吃醋了……”
“書書……吃醋了……”
景書爾真的想直接把人給扔出去,今天晚上他一直都在念叨這句話。
“夫人,小公主醒了,正在哭,您要不要去看看?”
別墅裡面的人都喜歡稱呼傾心爲小公主。
“什麼,傾心哭了,在哪裡,我去看看?”
權寒洲聽見小公主幾個字,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就要往外走。
景書爾直接把他按在牀上:“你在這裡等着,我去看看就行。””
“好,我知道書書這是吃醋了,以後我會注意的。”
一本正經的樣子讓景書爾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在裝睡,可是下一秒,他就呼呼大睡過去。
公主房。
景書爾過來抱起她,傾心很快就不哭了。
“看樣子小公主這是想媽媽了,少夫人一抱就好了,我們可是哄了很長的時間都不行呢。”
傾心剛哭完,濃密的睫毛還帶着露水,一眨一眨的,讓人不由自主的就會喜歡她。
景書爾戳戳她的小臉蛋,就像剛剝了皮的雞蛋一樣,軟軟的,彈彈的,怪不得權寒洲每天睡覺前都要過來親親她的小臉蛋。
她纔沒有吃醋呢!
“傾心長得真漂亮。”
“還是少夫人長得好看,小公主這是隨了您,這個小嘴巴和您長得真是一摸一樣,尤其是這個睫毛,又濃又密。”
沒有那個母親不喜歡聽人誇自己的孩子。
“少夫人,小少爺也要過來。”
權宇拿着玩具,意思是要給妹妹玩。
景書爾看着自己的一雙兒女,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小宇以後一定要好好照顧妹妹,妹妹這麼漂亮,萬一被人拐走了怎麼辦呢?”
景書爾摸着權宇的頭髮,溫柔的說着。
小宇點點頭,實際上根本就聽不懂景書爾的意思。
清晨,權寒洲晃了晃自己的腦袋,昨晚喝酒喝多了,現在有些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