擴張,劉華文要瘋狂的擴張自己的勢力,想要征服整個川沙,就必須要從碼頭着手,川沙的碼頭是許多幫派的生命,只要端下了這些碼頭,那些幫派都會變成一個空殼子。現在有了陳世昌和曹顯民替自己撐腰,劉華文的底氣要足了不少,雖然也有點擔憂日本人在本地裡搞小動作,但在川沙,日本人還是不敢肆意妄爲,只要自己小心,就不會在陰溝裡翻船。
的確,川沙這一代日本人想要涉足還很複雜,魚龍混雜的地方,看似很好插足,其實很難,一旦扶持的人沒有扶持對,那損失的,就是許多物力財力了。
“曹信,你覺得現在還有那些兄弟不錯的,把他們全部都提拔了,我們現在高層太少,你安排幾個機警一點的等下來見我。”
“文哥,沒問題。我最近也留意了下,有個叫張楚的不錯,那小子人很滑,也很聰明,不過文哥,你爲什麼不去找杜月笙呢?”
“信子,杜月笙是一條蛟龍,你想完全控制一條蛟龍是得不償失的事情,你只有從一旁循循善誘,一步步的把他帶進你的世界,如果用好了,他會是你一個很好的兄弟,如果用不好,恐怕最後的結局,就是兩敗俱傷。”
“文哥,杜月笙他有這麼厲害嗎?”
“看着吧!現在杜月笙才短短時日,就已經佔據了自己地盤,我相信再假以時日,他一定會成爲我們最大的援兵,而那個時候,曹信,川沙我會全盤交給你打理,我會去十里洋場,在那裡給我們華聯社奠下根基。”
“文哥,你真的很迫切進入十里洋場?”
“是的!如果動作慢了,恐怕再想進去就困難了,有些事情你還不懂,不過以後你會明白的。信子,相信文哥,你永遠都是文哥的好兄弟,只要文哥有一碗飯吃,那就少不了你的。”
“文哥,我不是這個意思!”
“信子,我知道!其實歡子的事情我也很抱歉,但事情畢竟過去了,大家沒有必要永遠放在心坎,讓歡子成爲我們永遠的兄弟就成!對了,歡子的妻子還有爹孃都安排妥當沒?”
“文哥,這你放心吧!歡子是自家兄弟,他的妻子還有爹孃我都已經全部安置好了,給他們提供了最好的保障。”
“你辦事,我放心!”
“那文哥,沒有什麼事情,我就去把那幾個人叫進來,要是不合格,我再替你挑選。”
曹信轉身準備離開,也在此時,劉華文叫住了他,給他說道,信子,我知道你一直都很想徐歡,我最近一直都很忙,不能像以前一樣陪着你了,少了徐歡,就少了很多樂趣,可是信子,人都終將離去,我們活着的人更應該好好珍惜現在的生活,多去認識一點朋友,別把自己的心扉全部藏起來,那樣不好。
曹信對着劉華文莞爾一笑,告訴劉華文他知道怎麼做,別擔心,他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見到曹信那憔悴的身影,劉華文莫名的一陣心痛,曹信,請原諒我的自私,因爲我還有許多未完成得事情要去完成,等完成了,我們兄弟一起把酒言歡,如何?
沒有星星的夜空,曹信心情很失落,不過想着以後的生活,他還是把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全部都拋諸腦後。徐歡曾說過,信子,這輩子,我跟定文哥了,文哥是一個好人。曹信仰天感慨:歡子,你告訴我,文哥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夜空一望無際,人的心情很惆悵,很憂傷,也不知道是什麼煩心的事情在左右着。
“張楚,王半天,還有宋道德,你們三人都隨我來。”
一個叫張楚的似乎關係和曹信不錯,他屁顛屁顛的跟隨在曹信身邊問道:“曹信大哥,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啊?”
“屁事!文哥找你們仨過去,你說,是好事還是壞事?”
張楚緊張的道:“曹信大哥,這文哥找我們到底幹什麼啊?說實話,我還真有點怕見到文哥,特別是近距離接觸,文哥可一直都是我的偶像。”
“放屁!”曹信見身邊猥瑣的張楚,就是一陣發笑。
“對啊!曹信大哥,文哥找我們到底所爲何事?你到底先給我們透個風,要不然去了,我們答不上話,惹怒了文哥,那就不好了。”王半天在一旁也有點緊張。
“你們不就是想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嗎?”曹信賞了一人一個板栗,罵道:“狗日的些,告訴你們,是好事,成了吧?”
宋道德在一旁誠惶誠恐的道:“曹信大哥,真是好事?”
“你們幾個狗日的,妄想套老子話,老子不得講,打死也不會再說,等下你們見到文哥了自然就會明白!要是哪個再問老子,信不信老子等下斷了你們的*!”曹信在這些人中的威信還是有幾分的。幾人頓時不敢言語,說怕真惹怒了曹信。
來到內堂,劉華文正負手而立,看着洪連幫以前在內堂的畫,義薄雲天四個大字蒼松有勁,骨節挺拔,乃是名家之手。
“你們都來了?來,坐。”劉華文笑着轉過身,打量着幾人。
“坐啊!你們怎麼都不坐?”劉華文端起桌上的一杯茶,淺淺的抿了一口。
幾人頓時噤若寒蟬,哪裡還敢坐。
張楚要稍微膽大一些,他忐忑道:“文哥,曹信哥都沒坐,我們不敢坐。”
劉華文和曹信相視而笑,道:“你們都坐下吧!曹信,你小子也別光站着,一起坐!”
幾人還是有點擔憂的坐了下去,不過心裡一直很誠惶誠恐,到底劉華文找幾人所謂何事。
“你們誰是張楚?”沉默了片刻過後,劉華文終於發話了,最開始一直和身邊的曹信有說有笑,等幾人在旁邊乾等。
“我,我是!”張楚瑟瑟的回答,有點緊張,劉華文一直都是他的偶像。
“你最近做了些什麼壞事?”劉華文輕笑着問道,似乎能夠看穿人的心思。
張楚全身一下僵硬,害怕的道:“文哥,最近我也沒做什麼壞事,頂多就是偷看了隔壁的小媳婦洗澡,還有有天去妓院瀟灑了一次,其餘的都沒什麼了。”
“真沒什麼了?”劉華文收起笑容,彷彿還真知道張楚一點事蹟。
張楚緊張的道:“文哥,我,我,我有天悄悄的去調戲了隔壁的小媳婦,但別人也沒反抗,這,這,….文哥!….”
“好了!”劉華文阻止道:“看你小子那副熊樣,別說了,不就是偷看別人小媳婦麼,怕個屁啊!要有本事你別偷看,直接把別人上了,沒出息。”
“文哥!”張楚羞澀的低着頭,道:“那個小媳婦我已經上了!”
噗!劉華文已經到了嘴邊的茶全部都噴了出來,而且恰好全部都命中張楚,心裡暗付:這小子,還是有點本事的,起碼自己以前的時候,就沒本事去搞隔壁家的小媳婦。
“你叫王半天?”見其中一人在發笑的時候牙齒參差不齊,劉華文推測出,此人正是曹信剛纔所說的王半天。
“文哥,我就是王半天!”王半天撓撓頭,緊張的笑道。
“聽說你父親是拉黃包車的?而且你在黃包車中,地位昂然,到底是真還是假?”
“文哥,這點不是我王半天吹噓,川沙這一代的黃包車,還沒有那個人不尊敬我王半天……”
“王半天!”曹信打斷道:“文哥問你是真是假,沒問你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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