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早飯,又將午飯也收進空間裡,等修練餓了再吃。ai愨鵡琻掃視了一眼,確定沒有什麼遺漏,劉瀅便閃身進了空間,一如往常的進入修練狀態。得到一株百年的老參,劉瀅有些迫不急待的想試試這老參的效果。洗淨後,確定不髒,劉瀅便兩眼發光的將老參一口一口的啃進肚子裡。
沒有一會,劉瀅便感覺肚子傳來溫溫的熱感,緊接着全身一陣舒暢。
藥力化開,劉瀅全一震,那濃濃的靈氣在體內流轉。劉瀅可不願意浪費一點,這可是她進階練氣二層的關鍵所在。緊閉着雙眼,劉瀅盡全力的運轉着五行訣,將源源不絕的靈氣在經脈中運轉,最後取其精華收歸於丹田之中。隨着靈氣不斷的增加,劉瀅丹田不斷的被撐大,果然不出劉瀅所料。
當藥力全部轉化,劉瀅的修爲也水到渠成的進階練氣二層。心中大喜,劉瀅忙繼續將好不容易得來的境界穩固,免得白忙一場又倒回練氣一層。
而就在劉瀅穩固修爲的同時,屋外不知何時來了幾個鬼鬼崇崇之人。見屋內喊了半響沒有迴應,頓時臉上大喜,躡手躡腳的想推門進屋。卻意外的發現門被裡面反栓了,不過兩人可不怕,反正確定了裡面沒人。乾脆就翻窗爬了進去,貪婪的眼眸掃視了一眼破破爛爛的房子,眼底掠過一抹不屑。
“真是個窮鬼,房子都破成這樣也不知道修修,這樣也好。指定就是把銀錢存了,等着哪天存夠了修房子用。大石趁他們都不在,趕緊在屋裡找找,看看哪裡藏了有銀子。再看看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也一併拿走,用不上也可以拿去轉手賣了。”
張氏的心可真不是一般的黑,完全是不想給人活路。發亮的眼睛瞅着屋裡,幾乎是迫不急待的翻找了起來。想到那十兩的銀子,張氏找的可不是一般的賣力。而這個被喚做大石的男人,出手也是速度甚至是老練。
沒一會,就將整個屋子都快翻了個底朝天,當然。這屋子本來也不大,只是當初羅成被趕至山裡自己簡單弄的。
“他孃的,這死賤人將銀錢都藏哪去了,該不會是隨身帶着吧。”雖然找出了幾件還不錯的物件,但相比那十兩的大錢,這幾件半新不舊的東西。九牛一毛都比不得,這讓張氏怎麼能甘心。忍無可忍,立馬就當場叫喊了起來,也不怕被人發現她在屋裡偷別人家的東西。
“娘,該不會是那個賠錢貨發現了我們,自己偷偷的藏起來了。順手把銀錢也弄走了,要不,我再去附近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她藏哪去了。”張大石沒有看到銀錢的影子,自然也是不甘心。罵罵咧咧一陣,靈光一閃,猛然想到了一個可能,張大石頓時眼睛一亮,興奮的提議道。
“什麼,她敢看到我們就藏起來,膽子被養肥了。行,你趕緊去看看,這潑皮娘都藏哪了,讓她將銀錢都交出來,不然就打死這個小賤人,看來還敢不敢不拿我們當回事。”張氏的臉皮簡直比城牆還厚,在家裡折騰張瀅瀅就算了,人都被她賣到了羅家。還想着再指使張瀅瀅,甚至無條件的將家裡的銀錢都上交給她。
無恥已經到了極點,而這個兒子似乎也遺傳了張氏的這個貪婪的本性。加上還有一個出嫁的女兒,以及張老頭,真可謂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都是一張子的極品。難怪乎說,窮山惡水出刁民。
“娘放心,我還會輕饒了這賠錢貨不成,放心,娘看我的。等將這賠錢貨找出來,包管揍的她連娘都認不出來。”賊賊的一笑,張大石得意的眨了眨眼睛,透出彼此都懂的眼神。不好好訓訓,以後她哪知道他們的厲害,既然羅家的小子賺錢厲害。只要收服了這死丫頭,以後家裡還怕沒錢用。
“成,你辦事,娘放心趕緊去。”張氏臉上一喜,打忙眼色示意張大石趕緊去找人。而張氏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張大石離開沒多久,身後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下意識的回頭一看,當看到美的跟仙女一樣憑空出現的小姐兒時,張娘嚇的連連後退,誤以爲是見了鬼了。
“張氏,你好大的膽,居然敢跑我家裡來搗亂。說,你在屋裡都偷走了什麼?”剛出關,劉瀅便聽到屋內明目張膽算計的張氏母子,聽到張大石出了去了,劉瀅便趁機從空間裡鑽了出來。一眼掃去,當看到被翻的亂七八糟的屋子,劉瀅頓時再好的脾氣都來了火氣。
微眯起利眼,劉瀅板着臉不怒自威的厲聲質問。修士的若有似無的威壓直逼張氏而去,傾刻間,讓張氏差點一口氣喘不上來暈倒。好在劉瀅反應的快,及時的收回了威壓,劉瀅可不想這極品後孃在羅家暈倒,還要勞煩她將這便宜後孃弄醒。
“你、你是人是鬼
,不對,等等,你家,你是張瀅瀅那小賤人。不,怎麼可能,你?不可能的,張瀅瀅那瘦不垃圾的醜樣,怎麼可能變的跟富貴人家的小姐一樣白的跟青蔥似的。不可能的,你、你是誰?”
醒神過來,張氏心慌的壓下心裡的恐懼,細仔的打量了劉瀅一眼,確定有影子狂跳的心臟這才鬆了鬆。只是,當看到眼前的小姐兒,居然長的跟張瀅瀅那小賤人有七、八分的相信,只除了那白玉的皮膚還有水靈靈的眼睛不同,五官大致相似。張氏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追問。
食指死死的指着劉瀅,那雙眼珠子瞪的都快從眼眶裡跳了出來。嘴巴張的老大,都可以吞進幾個大雞蛋。
“閉嘴,誰準你拿手指指人,我不是張瀅瀅沒有錯。我現在叫劉瀅,很高興又再次看到你,我的便宜後孃。哦,對了,爲了感謝你對羅成的貢獻,我決定也送你一個回禮,免得你說我不懂規矩,希望你會喜歡。”被張氏食指着,劉瀅眼底閃過一抹溫怒。再看着滿室的屋子,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
勾脣揚起一抹邪氣的淺笑,看到嚇的臉色怪白的張氏,劉瀅臉上的笑容不由的更燦爛了幾分。讓張氏看的直打哆嗦,總覺得眼前漂亮的不可思議的小姐兒邪氣的可怕。
而就在這時,劉瀅身形一晃,不知何時一把鉗信張氏的手。看似輕輕的一掰,咯吱一聲,張氏的手臂頓時被劉瀅輕鬆的折斷。
“啊,我的手。”感覺到手傳來噬骨的劇痛,張氏一張臉痛的都扭成了一團。眼睛無比驚恐的瞪着笑容不改,像是地獄走來的勾魂使指,張氏哆嗦着。再也沒有了平日的囂張,步步退後,老淚縱橫的差點被嚇暈。尖叫聲跟殺豬一樣,大聲的將人的耳朵都震的生疼。
“不,別殺我,別殺我。我再也不敢了,你大人大量饒了我這回,以後我再也不了。”看着邪氣的劉瀅,張氏立馬就認定了,眼前的人肯定不是家裡那個膽小如鼠,任人欺壓的張瀅瀅。又想到前一段時間張瀅瀅自殺了,指不定當時就死了,眼前這個大變樣的小姐兒,可能是什麼鬼魅附體。
越想張氏就越怕,整個人抖的跟篩子一樣,眼淚鼻涕狂流。就差沒跪在地上淚求,讓劉瀅放她一條生路。張氏也不過四十不到,可不想這麼年紀輕輕就沒了。
“饒了你,憑什麼?你把這裡弄的這麼亂,就想着什麼也不付出,就想讓我饒了你,你覺得這世上有這麼便宜的事嗎?”看着瑟瑟發抖,頗有幾分喜感的張氏,劉瀅很無良的忍不住邪惡的逗弄。
叫你囂張,叫你平時總拿這個身體的原主任意的辱罵抽打。她不能爲張瀅瀅做太多事,不過,給她報一報那些年的恨應該不成問題。眼下,機會自己送上眼前,不好好把握,好好敲打敲打張氏,讓張氏長長記性。以後別隔三岔五的想來羅成打秋風,偷東西,否則有一就有二,家裡就別想安寧了。
張氏就是這種典型的欺軟怕硬之輩,你弱了,她就會欺到你頭上來拉屎撒尿。你將她震住了,以後必定乖的跟鵪鶉一樣,屁都不敢在你面前放一個。
抓住這點,爲了以後的好日子,必定的震懾手段是必須的。
“我、我我?”眉頭緊擰,張氏急的結巴了半響也憋出一個屁來。被折斷的手不時的傳來一**難熬的劇痛,讓張氏身心疲憊的想死。後悔的腸子都快青了,早知道結果會是這樣,曾經的張瀅瀅被什麼邪魔附了體。就是打死她,張氏也不敢再來羅家搗亂,算計什麼。
銀錢是好,但命都沒了,要銀錢有個屁用。
“娘,娘,發生什麼事了。”張大石剛出了門沒多遠,突然聽到自家老孃傳來尖銳的慘叫。嚇的急忙又折返回屋裡,正準備從窗裡爬進裡屋。一個不經意的眼神,當看到美若天仙的劉瀅時,張大石的一雙眼珠子登時就瞪直了。狂嚥了咽口中的唾沫,張大石腦海中只剩一個念頭,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