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帥哥嚇人

“夏老闆可真會做生意。看着大批人流涌入前面的其中一間小店,劉瀅似笑非笑的的瞥了眼笑的跟個彌勒佛的夏滿玉,打趣的笑道。

“嘿嘿,哪裡,多虧了劉小姐幫一把。不然要是這堆毛料再賣不出去,我這所剩地幾的頭髮都快掉光了。對了,劉小姐,這兩塊毛料要不要我幫忙一併給解了。當然,做爲回禮,這次解石的手續費同樣分文不取。”心虛的搔了搔腦門子,夏滿玉樂顛顛的訕笑着。

眼尖瞄了瞄劉瀅腳下的兩塊不起眼的毛料,看着同樣不怎麼出彩,但夏滿玉還是忍不住出聲問了句。

劉瀅本來就想着賭石賺點外快,既然解出了一塊,自然也不介意把這兩塊也一併解了。再者,就算留着毛料,苦於無出售的渠道,留着反而還費事,不如就地解決。解出來,要是漲了就直接賣了,還省了被人掂記上。看着夏滿玉還有未走的觀衆,都是一臉期待的樣子,劉瀅露齒一笑,點了點頭。

“好,那就辛苦夏老闆了。”

無需夏滿玉再提醒,劉瀅拿起筆再次往毛料上畫了幾道,至於另外一塊沒有靈氣的毛料。劉瀅連畫的心思都省了,直接讓夏滿玉往中間一刀切。

別說夏滿玉,就連徐天揚聽到劉瀅答應要再次解石,眼裡也跟着涌現出一抹濃濃的期待。不着痕跡的打量了眼地上隨意放着的兩塊毛料,個比剛纔那塊毛料大上一些,只是這紋路,徐天揚忍不出眉頭微微上揚的皺了皺。暗忖着,看來真如劉瀅這丫頭所說,還真是不會玩賭石。這毛料不怎麼顯眼就算了,其中一塊還明顯帶着大塊的蘚帶,就算出賭漲,這裡頭的料也可能會出現玉蘚。

這翡翠出了蘚,不但會影響翡翠的價格,甚至還可能直接成廢料。張了張嘴,徐天揚想勸說一句,但一想到劉瀅已經付了錢。而眼下夏滿玉又已經開始上手準備解石。乾脆閉了嘴,不再勸說,免得劉瀅聽了心裡不高興。

想着剛剛劉瀅也賺了不少,想必這一萬的小錢,應該不會太過介懷纔是。

耳邊傳來嘰嘰嘰的解石聲,大家都識趣的閉上了嘴,怕打擾到夏滿玉。一個不小心,手歪了把毛料解解偏了這罪過可就大發了。

按着劉瀅的意思,先解了沒有靈氣的那塊,果真一如劉瀅所想。毛料一刀切開,裡面只有白花花的石面,別說翡翠,就是一點綠色的影子都沒有。大家先是一愣,臉上都露出了失望之色。不過,畢竟都是賭石出身的老手,心裡也都清楚十賭九輸的道理。從磚頭料裡解出一塊大漲的料子,運氣已經算是頂天了去,賭垮了也不是什麼稀罕的事。

夏滿玉不死心,把切成兩塊的毛料又細細的分解開,直到再也不能繼續解開爲止。這才收了手,確定這毛料是真的垮的不能再垮了。衝劉瀅投去歉疚的一笑,眼尖瞧着劉瀅並無責怪之色,夏滿玉緊張的心這才放入肚中。

擺定心神,夏滿玉再次朝另外一塊毛料下手。有了失敗的一次,大家激動的心情頓時少了許多。靜靜的看着毛料一點一點的解出,紛紛猜測這次會不會也賭垮了。想着他們衝動之下買下的毛料,大家忍不住有些後悔起來。

“別太失望,賭石本來就是十賭九輸,這玩意你隨便玩玩就好,別太認真。”看不出劉瀅此刻的心思,徐天揚怕劉瀅難過,小聲的安慰了句。

“徐大哥,我沒事,別擔心。”捕捉到徐天揚眼中的關切,劉瀅搖了搖頭,笑着反過來安慰。

就在這時,小心翼翼解着毛料的夏滿玉突然停了下來。大家被夏滿玉的舉動瞬間勾住的心魂,也緊張了起來,好奇的伸長了脖子張望,有個別心急的忍不住開口大喊:“夏老闆,怎麼了,是不是出綠了,你到是說句話,別這樣老是吊着我們的胃口啊。”

“天啊,這、這是?”夏滿玉雙眼瞪的老大,結結巴巴的半響說不出話來。怕是沒看真切,夏滿玉又切下少許,下手時更小心了些,接了盆清水灑在毛料上,清楚的看到毛料中的玉料時。夏滿玉倒抽一口涼氣,滿臉的震驚之色,深吸一口氣駭然的尖叫。

“漲了,漲大了,劉小姐這可是難得一見的達到冰種水頭的春帶彩。大的不說,就是裡面有隻拳頭大小,劉小姐也賺翻了。”迷戀的注視着充滿着神秘外表的紫綠色的美玉,想到這美麗動人心魂罕見至極的春帶彩居然是他一手解出,夏滿玉心裡充滿了濃濃成就感。

只是,當想到這春帶彩原本也是他的毛料,卻低價的賣給了劉瀅,夏滿玉這心跟割肉一樣刺痛極了。早知道這堆料子裡能出這麼好的翡翠,這堆毛料他就不急着賣,留着自己解算了。剛剛還覺得一下子高價賣出了這麼多毛料,賺瘋了。現在這樣一想,夏滿玉咋樂子都沒了,哭喪着臉,哀怨的望着劉瀅。他可不可以後悔,錢退還給劉瀅,把這毛料要回來。

這個念頭只在夏滿玉的心裡一閃而逝,很快就被他推翻。開玩笑,賭石這行出了手就沒有反悔的機會,要是言而有信,壞了行裡的規矩,那他以後也不用在賭石這行裡混下去了。

“什麼,春帶彩?”

看到夏滿玉呆愣的樣子,大家心也跟着吊了起來,聽到夏滿玉驚呼說解出了春帶彩,一時之間,靜寂的人羣霎時間轟動了起來。你推我擠,一個勁的想撲到最前頭,看看是不是真如夏滿玉說的這樣。當看清毛料裡露出半邊玉料時,圍觀的衆人被耀眼奪目的翡翠瞬間吸住了眼球。

天啊,還真就是春帶彩!

大家愣愣的盯着,半響都回不過神來。

春代彩是指一塊翡翠上或一件翡翠首飾上有紫有綠。

當前春帶彩的翡翠料已非常稀少。在1991~1992年出的高級級凱蘇原料上,見有紫、有綠、水好的原料,但半年就挖完了。可以說,在一切翡翠顏色中價值最高的就是綠色與紫色,這兩種顏色的還呈現無疑會大大提高翡翠的價值,也就是我們所說的春帶彩翡翠。以前沒有春帶彩這個說法,以前是說“蓴帶彩”,只是後來被人錯用,到了目前人們只曉得春帶彩。

悲催的劉瀅,身爲毛料的主人,自己還沒看清毛料的翡翠長啥樣,就被蜂涌撲來的人郡擠到外圍。不過所幸,劉瀅的視線極好,即使遠遠的看着,依然可以清楚的看清解出的毛料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況。眼尖看清那紫綠交加,美的驚心動魂的翡翠時,劉瀅忍不住深深的驚豔了一把。

靈石雖然充滿了靈氣,但表面卻跟螢石差不了多少,會發出淡淡的光芒。而這春帶彩,雖說無法發出亮光,但在陽光的照耀下,卻顯得比靈石還完美。不得不說,僅一眼的注目,劉瀅就喜愛上這種美麗又帶着神秘色澤的翡翠。

“真漂亮。”眼眯了眯,劉瀅驚喜的讚歎。相比何奶奶送的色澤較沉的青色翡翠,劉瀅更喜歡這種帶有些許誘惑氣息的春帶彩。

如今的市場,這春帶彩已算是了不得的上品a類翡翠,廣受大家的喜愛。價格方面,自然也跟着走俏,水漲船高。看到如此美玉,徐天揚心也跟着劇烈的跳動起來,兩眼直冒精光。嚥了咽口水,徐天揚擠到劉瀅跟前,滿懷激動的開腔詢問。

“劉瀅,你這丫頭好運的讓徐大哥都快妒忌死了。春帶彩啊,也就你這壞丫頭遇的上,徐大哥玩賭石玩了都差不多有十年的時間,從來沒親手賭漲過一回如此頂尖的好翡。快,跟徐大哥說說,這塊料子有沒有打算賣出。要是想賣,優先考慮徐大哥行不?”

說話間,徐天揚緊張的注視着劉瀅。沒等劉瀅回答,好不容易擠過來的幾個珠寶界大享,聽到徐天揚想先下手爲強,急忙出聲打斷。

“兄弟,你也太不厚道了。這麼好的料子,怎麼能全讓你包了。咱不管啊,大妹子,剛剛的玻璃種的料子都讓徐總給搶了去。這回,也得公平叫價,價高都得。要是這回徐總出的價比我們的都高,我們心服口服,不過,要是我們出的高,妹子你可得一視同仁啊。”

“就是,劉小姐,這麼好的料子,你可不能讓我們幹看着,卻沒有機會擁有。”

“是啊,是啊。”身後的一衆大佬們,大冬天也擠出了一身汗,氣都還來不及喘上一口,就急急忙忙的幫着附和起來。

好翡難得,看着劉瀅買下三塊毛料,愣是解出了兩塊,而且都是頂好的料子。這份氣運真可謂是羨煞旁人,大家都是珠寶商,錢是一個個都不缺。獨獨缺上好的翡翠原石,大家話說的雖然急燥,但卻都禮貌至極,不敢露出半絲的不敬。就怕把劉瀅惹怒,不把原石賣給他們。

劉瀅看着大家急切的樣子,又瞥了眼一臉期待的徐天揚。既不想把大家都得罪了,也不想失了先前對徐天揚的承諾。劉瀅有些爲難的擰了擰眉,眼睛子轉了轉。這事還是一會再說,把翡翠全解出來,看過癮過說。嘴角往上微微揚起,劉瀅淺笑着道。

“各位老闆,徐大哥,大家先別急着出價。賣我是一定會賣,只是,我還想把翡翠的全貌解出來看看。等一會夏老闆把毛料解好了,大家再說別的好嗎?”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吵鬧的聲音實在有些大,劉瀅怕聲音小大家聽不清。又不想費心扯開嗓子大喊,於是小小的加持了點靈力進去,讓大家都能清楚的聽到她所說的話。聲音明明很輕,卻讓大家全身一震,吵的正凶的衆人,意外的聽到劉瀅的話全部都安靜了下來。

將視線齊齊的集中到夏滿玉身上,一言不發,靜靜的看着夏滿玉把未完的毛料一點一點的解出。最終露出完整的玉料,往玉料上灑了些清水,頓時間,足有西瓜大小,還長的圓滾滾的玉石呈現在大家面前。水頭十足,陽光下隱約看着有些透明。有些眼見的人立即看出,這整個春帶彩玉料全是冰種的好玉。一個個眼睛放出精光死死的盯着,恨不得撲上去,將眼睛都粘到玉石上。

當然,要是能直接把它抱回家藏起來就更完美了,興奮的狂咽口水,大家貪心的想。

劉瀅將完美的春帶彩捧在手上,細細的打量了一眼,滿心眼裡冒出濃濃的喜愛之意。瞥了眼正狂熱的盯着她手中的玉料猛瞧的徐天揚,劉瀅心裡突然有了主意。美玉難得,難得一見的好東西全賣了多可惜,自己何不留點做爲紀念。徐天揚家不是做珠寶生意的嗎,讓他幫她打造一套獨一無二的手飾似乎也不錯。

獨食難肥,想到家裡的幾位長輩,劉瀅靈光一閃。對啊,媽媽還有奶奶她們好像也挺喜歡玉鐲子。上次何奶奶送了她一個,媽媽她們眼巴巴的看着,要不是知道那是何奶奶點名要送她的。而且何奶奶又時不時的跟着何爺爺竄門子,媽媽還有奶奶,大概都想厚着臉皮開口跟她討要了吧。

不過,這顏色年紀大的婦女戴似乎不太相稱。她還是再找找,要是有合適的,再幫媽媽還有奶奶她們也訂做一對,讓她們也驚喜驚喜。

“徐大哥,這麼大一塊料子,你打算出多少?”親兄弟明算賬,劉瀅既不想自己吃虧,也不想過多的佔了徐天揚的便宜。只要價格適中,雙方都沒有損失就差不多了。

劉瀅的突然開口,讓徐天揚呆怔的半秒,當弄清劉瀅這話中的意思。徐天揚激動的笑眯了眼,深吸一口氣,平定下心中的激狂,但還是聲音有些暗啞的出聲道:“劉瀅,徐大哥實話跟你說,多的徐大哥現在出不起。公司眼下資金緊張,最大限額能拿出的不超過二千萬。不過,要是丫頭你相信徐大哥,徐大哥出五千萬買下這塊料子。首付二千萬,至於剩下的三千萬,等徐大哥手頭上寬些,徐大哥稍後再補足,你覺得這樣行嗎?”

未等劉瀅開口,徐天揚不想劉瀅難做,又繼續道:“當然,徐大哥知道這樣不合規矩。要是丫頭你覺得價格不滿意,或者不喜歡這種交易方式,要賣給在場能一次性付清全款的老總們,徐大哥也不會有什麼怨言。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朋友。”

聽徐天揚說出五千萬買下,卻只付二千萬,剩下的以後再給。旁邊的大佬們原想開口說徐天揚不厚道,拿人過河。不過,當聽到徐天揚後面的補充,再想想這段時間徐天揚所面臨的情況,大家識趣的閉上了嘴。沒再開口嚷嚷,說徐天揚不厚道。

生意人本來就以利益爲重,徐天揚能說到這個份上,明顯是真心拿劉瀅當朋友。並不存在說想借劉瀅手中的春帶彩,度過眼前的危機。

實話實說,徐天揚的光明正大,沒有隱藏自己的處境,單憑這點,徐天揚就讓人討厭不起來。

“看徐大哥這話說的,五千萬既然是實價,這塊翡翠就賣給徐大哥又如何防。反正我知道徐大哥的老巢,跑的了和尚,還能跑的了廟不成。不過,既然徐大哥真心當瀅瀅當朋友,那瀅瀅也不跟徐大哥客氣什麼。就當收利息,除了這五千萬,徐大哥額用這塊翡翠碎片再送瀅瀅一套玉飾。當然,要是徐大哥覺得虧了,就在五千萬的基礎上再砍點就是。”

劉瀅聽到徐天揚手頭上只能拿出二千萬的現金,心裡小小的吃驚了一翻。心思微轉,很快就猜出這次徐天揚應該是遇上大麻煩了。既然是朋友,能幫的上幫的,儘量幫上一把也沒什麼。認真的注視着徐天揚,劉瀅挑眉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提議。

劉瀅此話一出,衆人心裡又是一陣沸騰。羨慕妒忌恨,什麼目光都有齊齊的集中到徐天揚的身上。這到底是什麼鐵關係,值用五千萬的天價相交。曖昧不明的掃視了劉瀅跟徐天揚一眼,大家眼底皆是露出一抹了然。原來是這樣,花花公子徐大少,魅力果真是不同凡響,連這麼漂亮的大美女都騙上手了。

高,實在是高啊!

一時之間,若有似無的酸味在人羣中散播開來。

劉瀅的話讓徐天揚心中波瀾再起,直直的望着劉瀅,深邃帶着幾分邪氣的眸子瞬間染上一抹紅潤。溫潤的薄脣往耳根後微微揚了揚,如清晨初升的陽光,充滿着溫暖,卻又不灼人。純粹不參一絲雜質,讓人不由自主的被感染吸引住目光。

剎那間,徐天揚收起笑容,對劉瀅的好感直線上升,認真的感激道:“謝謝你劉瀅,你放心,這錢徐大哥一定會盡快還上。至於一套手飾的事,包在徐大哥身上,就跟你說的一樣,這套手飾就當是利息,五千萬就無需再減了。”

春帶彩現在可以算是熱銷被大家追捧的極品翡翠,要是將它全部加工售賣。徐天揚絕對能大賺一筆,要是前期的炒作弄的好,利益翻上幾倍也不是什麼難事。一套小小的手飾,徐天揚自然不看在眼裡。想都不用想,徐天揚便極爲爽快的答應下來。

眼見着極品翡翠就這樣被人定下,大家心情頓時變的五味陣雜。一對對眼刀子狠狠的瞪着徐天揚,心裡磨牙的咒罵連連。不帶這麼玩人的,滿心的期待,大家還沒開始喊價,極品翡翠就名花有主了。可恨,爲什麼美女總被帥哥吸引,其實他們這些人也不錯啊。

雖然肚皮是大了些,頭上的頭髮也少了點。不過,大家不都常說宰相肚裡能撐船,頭髮少的男人腦聰明嗎?這樣一來,他們不都挺不錯的,怎麼美女就是不愛他們這型呢?

大家臉上明顯的怨念自然逃不出劉瀅的法眼,不想讓徐天揚連帶着被大家記恨上。劉瀅露齒一笑,清澈掃了一眼臉上帶着失望之色的衆人,輕聲解釋道:“大家先別失望,這幾天我會在騰衝呆上一段時間,要是運氣不錯。再解出一塊不錯的好翡,到時大家可要記得捧場。”

劉瀅的話讓大家心裡好受許多,對劉瀅的好氣運大家可是親眼目睹。聽到劉瀅說這幾天都會來賭石,一個新的希望再次在大家的心裡發芽。好翡喜佳人,有一又有二,或許再來個三四也說不定。既然劉瀅已經主動的拋了橄欖枝,大家都是人精,又怎麼會笨到自斷財路。一個個紛紛衝劉瀅點頭應好,到時一定捧場。

不少人賣了夏滿玉的毛料,懷着滿滿的期待,大家爭先恐後的排隊等着解石。有些老手自己會的,更是心急的直接租了套解石機,自己親自動手。隨着越來越多的毛料解開,一個二個全是白花花的石頭。買的少的只是低咒了幾句,怨自己運氣不夠好。而買的多的大主顧,則氣的差點吐血,咒罵連連。

同樣是人,咋差別就這麼大。五百塊的破毛料都能解出塊玻璃種的好翡,他們這些論斤賣的高價毛料,卻連個翡翠影子都沒見着。都說人比人氣死人,但也別這樣埋汰打擊人的。

劉瀅這份心情看別人慢慢的解石,聽到徐天揚打電話,讓人將二千萬的錢轉到她的賬上。雖然不知道成了沒,不過,她相信徐天揚的爲人,不會騙她。想到短短一個上午的時間裡,她不過是動動腦子,再出點小錢投資,就輕易賺了一般人一輩子做夢都難掙到的天文數字。劉瀅淡定的心情,霎時間沸騰起來,激動的無法自己。

二千八百萬啊!

這可不是二千八百塊,中彩票也不見得這麼牛鼻。

沒過多久,劉瀅看到一輛黑色的進口防彈車停在街邊。緊接着走下兩個一身黑色西裝制服,面無表情身上帶着濃濃煞氣的青年男子。神識不經意的一掃,劉瀅震驚的發現,這兩人身上居然都藏有槍械。不簡單,劉瀅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

兩人走到徐天揚跟前,畢恭畢敬的衝徐天揚點了點頭,然後才道:“老闆,我們來了。”

“好,麻煩你們將這兩塊翡翠送到銀行的保險庫裡。記得一定要小心行事,別讓人歹着機會半路搶了。”

今天這事太多人看到,騰衝人龍雜混,想在這裡發不義之財的瘋子大有人在。徐天揚不敢保證,此刻他們會不會被人盯上,半路就對他們動手。爲保險起見,徐天揚不敢自己將兩塊天價翡翠旁若無人的拎着走。安全起見,只能小心的叫來專業保鏢護送回去。

這兩個保鏢是羅成親自安排過來的,徐天揚對他們非常放心。親眼看着保鏢將兩塊翡翠帶走,壓在心頭的巨石總算移開,讓徐天揚可以輕鬆的喘口氣。

“怎麼樣,今天賺了這麼大一筆,是不是得表示表示,請徐大哥上酒店吃上一頓。”好不容易纔歹到人,又沒看到隨身保護劉瀅的宋全亮。形影孤只,人人都知道劉瀅剛剛賺了這麼多錢,徐天揚自是不會放劉瀅離開。不方便明說,免得嚇到劉瀅,只好找了個藉口,暫時拖住劉瀅。

對徐天揚的提議,劉瀅當然沒有太大的意見。吃餐飯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雖然說她突破築基期,十天半個月不吃東西也沒事。只是,習慣了固定的進餐,又不想讓人看出突兀,正常進餐是很有必要。當然,最大的原因當然是因爲劉瀅本身就喜歡吃各種各樣的美食,漫漫人生路,好不容易有個喜好,劉瀅怎麼甘心隨便放棄。

不過,讓美女請客,似乎不合常規,劉瀅挑眉揚起一抹嬌俏帶着淡淡誘惑的笑容,俏皮的反駁道:“徐大哥,這話似乎說反了吧。真要說賺錢,我手上這區區二千萬,哪有徐大哥來的大頭。真要是請客,也該是徐大客出錢請纔是。”

燦爛的笑容,夾雜着熟女才擁有的嫵媚,徐天揚不自覺得的低頭瞄了眼劉瀅火爆的身材。心跳陡然加速,下身涌起一股熱流,失神片刻。回神後,徐天揚發現他居然生了不該有旖念,懊惱的恨不得搧自個一巴掌。驚惶失措的別開視線,深吸幾口涼氣,勉強將劇烈跳動的心平復。

這可是老友看上的小佳人,心肝寶貝小心翼翼的守護了五年,可不是夜場裡可以隨便玩玩的女人。不說她的年紀,就是他跟劉瀅的交情,也絕不允許他胡思亂想。

心虛的不敢看劉瀅銳利帶着淡淡戲謔的笑容,徐天揚維持不住平日風度偏偏的瀟灑樣,有些尷尬的擠了個僵硬的笑容,訕笑着急急的應下。

“好,沒問題,別說是一餐飯,就是請你吃一輩子徐大哥也沒意見。”

這曖昧帶着謀種暗示的話一出口,徐天揚一愣,隨即明白他剛剛說了什麼。徐天揚嚇了一大跳,怕劉瀅有什麼誤會,慌忙解釋道:“口誤,純粹是口誤,劉瀅你可別誤會什麼,徐大哥可沒別的什麼意思。”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看徐天揚的面相,一看就知道是個禍水級的花花公子。劉瀅可不是什麼都不懂的菜鳥,徐天揚身上一瞬間的變化,劉瀅看的一清二楚。但是,劉瀅也不想主動點破,免得大家以後相處尷尬。順着徐天揚鋪的臺階,劉瀅識趣的點點頭。

“我知道,徐天揚不用這麼緊張。別忘記了,我今天也不過才十三歲,可沒想過這麼早就打算起終身大事。再者說,徐大哥的年紀,相對於我而言,是不是大了些?”

“哦,原來是徐大哥瞎緊張,那就好。走吧,徐大哥帶你去騰衝最好吃的酒店,嚐嚐這裡的有名的特色菜。”笑容僵在臉上,徐天揚有些彆扭的垂眸喃道。

徐天揚自己也有些搞不清到底是怎麼了,爲何劉瀅不經意的一句話,他心裡會突然涌起一抹淡淡的失落。見鬼的失落,皺了皺眉,徐天揚有些氣惱他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思緒。甩了甩搖,肯定是因爲天氣太熱的原因,把腦袋給曬壞了。暗暗在心裡低咒一句,徐天揚將所有的古怪推到天氣上去。

不過,這理由似乎也太遷強了。大冬天的,就算是熱帶地區,也不會熱到哪去。徐天揚這樣分明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找不到藉口胡說八道。

冷靜下來,憶起劉瀅說的年齡問題,徐天揚突然又有了落井下石的心思。聽着劉瀅的意思,似乎並不是喜歡大叔的蘿莉。要是羅成認定了劉瀅,這以後的追妻之路可就有的磨了。肆意的揚起笑容,徐天揚突然升起一抹看好戲的心思,想看看整天跟個面癱似的老友,最終會使出什麼樣的手段追求佳人。

騰衝可以算是雲南的旅遊名勝,酒店飯館之類的服務行業發展飛速。在徐天揚的帶領下,兩人來到騰衝一間小有名氣的星級酒店。酒店裡的裝修不錯,非常有地方的特色。也許正是因爲這樣,徐天揚纔會兜兜轉轉來到這間酒店。

都是老油條了,徐天揚連菜單都不用看,張口就叫了一大串酒店的招牌菜。劉瀅對這些特色又有些古怪的菜名很無奈,實在不知道菜到底是什麼。聽徐天揚點的順溜,劉瀅乾脆放手不理,讓徐天揚全權拿主意。星級酒店就是星級酒店,服務周到,點菜沒十分鐘,菜便開始一個接一個呈上。

劉瀅好奇的挾了塊名爲棕包炒肉的特色菜,挾到嘴裡嚼了嚼,點點頭。還行,並不百太怪到哪去。隨着菜越上越齊,看到其中幾盤居然還有炸蟲子。劉瀅看的是驚愕的目瞪口呆,這一盤子白白長長的蟲子,長的可真像鄉下廁所裡的屎蟲。毛骨悚然的打了個哆嗦,劉瀅霎時間感覺胃口大失。

眼尖瞄了瞄其它菜盤,發現這蟲子餐遠遠不止一道,除了這跟屎蟲一樣的炸蟲,還有炸螞蚱,以及炸蜂蛹。蜂蛹劉瀅在農村時就吃過,不過,在農村大家都是生吃,從沒聽過用炸的。劉瀅忍不住好奇挾了只放入口中嚐了嚐。意外的發現這表面上看着不太亮眼的炸蜂蛹,吃起來卻異常好吃。

外酥內軟,吃着是不錯,可惜就玩意蛋白太高。劉瀅小時候吃過幾回,每次都免不了過敏,沒幾分鐘就會全身長滿紅紅的斑點,奇癢無比。現在雖然身體改變了不少,就算吃再多也不可能出現過敏的反應。但慣性的促使下,劉瀅依然跟以往一樣,只敢淺嘗幾隻,便不敢再動筷去挾。

徐天揚一直看着劉瀅的動作,看到劉瀅居然挾了許多女孩子都不敢吃的蜂蛹,徐天揚臉上閃過一抹驚訝。真心拿劉瀅當朋友,徐天揚也不想在劉瀅面前裝模作樣,裝出一副斯文細嚼慢嚥的樣子。豪氣的挾了一堆自己喜歡的菜色,狼吞虎嚥起來。忙活了大半個上午,挑挑撿撿,早累的肚子都快揭竿起義,跟他鬧脾氣了。

“其實這個炸螞蚱不錯,吃着酥香極了,你要不要試試。要是不喜歡,我可就不客氣,把它吃光了。”嘴裡吱吱的嚼着酥脆的炸螞蚱,徐天揚笑着建議道。好東西就是要跟大家一起分享,吃在嘴裡纔會覺得更香。徐天揚想着劉瀅連蜂蛹都敢吃,小小的炸螞蚱自然是不在話下。

孰不知劉瀅看到徐天揚一口一個螞蚱,吃的還津津有味,差點沒將嘴裡的菜吐出來。

天啊,這也太恐怖了,這螞蚱可是田裡專吃稻苗的蟲子。螞蚱有些可兇了,小時候她幫着收稻穀,還曾被兇悍的螞蚱咬過。現在要她反過來吃螞蚱,劉瀅想想都有些食不下咽。

實在是太驚悚了,閉上眼睛,劉瀅實在是沒眼看下去。只是,眼睛是閉上了,耳邊卻還是可以清楚的聽到徐天揚咬螞蚱時發出的吱吱聲。劉瀅打了個戰慄,真想把五感都一併封印起來。

“不用了,徐大哥,你自己慢慢吃吧。”

僵笑着敷衍了句,劉瀅笑的比哭還難看。一頓飯下來,劉瀅吃的心不在焉,甚至是索然無味。這哪裡是在享受吃飯的樂趣,分明是在上酷刑嗎。僵硬的坐在位置上,好不容易等徐天揚吃完,迫不及待的找藉口想趕緊逃離跟恐怖分子有的一拼的徐天揚。

花花公子,要不要這麼恐怖,居然喜歡吃這些古怪的吃食,也不怕把周圍嬌滴滴的美女們嚇跑。帥哥果然不能看表面,實在是反差太大。

劉瀅的異樣徐天揚自然也看出來了,不再哼聲,徐天揚加快了進食的速度。將差盤子裡的菜吃的差不多,徐天揚快速的讓人把盤子撤下,開始上看起來比較正常的甜食。一頓下來,沒見劉瀅吃多少,徐天揚有些歉意的笑道。

“丫頭,實在不好意思,早知道你不喜歡這些特色菜,我就不專程帶你來這間酒店吃了。不過,其實這些甜點也不錯,你嚐嚐墊墊肚子先。要是沒吃飽,徐大哥再帶你去吃別的,保證今天讓你吃的舌頭都想吞下肚子。”

還來,別說吃,看着都飽了。劉瀅臉色微變,下意識的猛搖頭,訕訕的笑道:“別,徐大哥我飽了,不想再吃。”

怕徐天揚不死心真的再帶她去別的地方再來上一餐,劉瀅連忙找藉口準備逃離。“徐天哥,你看時間也不早了,我還在長身體,中午習慣了要午睡。要不,我們就此別過吧。”

還在長身體?

劉瀅的話可把徐天揚嚇了一大跳,天啊,劉瀅這丫頭身高現在少說也該有一米七幾了吧。還要再長,那不成巨人了。想想女生十三歲,好像還有幾年可以繼續長個,徐天揚按着劉瀅現在的生長速度粗略的算了算。感覺一陣頭皮發麻,見鬼的,要是劉瀅按着現在的生長趨勢繼續下去。沒有意外的話,恐怖華夏第一女巨人差不多就歸劉瀅所屬了吧。

腦子閃過劉瀅二米多高,進門都要彎下腰的樣子。徐天揚驚駭的打了個寒顫,天啊,別這麼嚇人成不成。要真是這樣,這到羅成該怎麼辦?

垮着一張臉,徐天揚愁眉苦臉的暗忖。

“徐大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吃多了炸螞蚱肚子不舒服。”劉瀅沒有讀心術,自然不知道此刻徐天揚心裡的天馬行空。注視着徐天揚跟吃了大便似的苦瓜臉,劉瀅不解的蹙了蹙眉頭,擔憂的詢問道。

表面雖是如此,其實劉瀅此刻正暗爽的在心裡幸災樂禍。看吧,這就是胡亂吃東西的下場。肚子疼了吧,幸好她沒吃,不然也得跟着徐天揚一同倒黴了。

“沒有,只是吃多了,肚子有些漲氣。”心虛的別開視線,不敢能上劉瀅關切的目光。要是讓劉瀅知道他心裡都想些什麼,劉瀅還不得氣的揍他。隨意找了個藉口,有些氣短的搪塞過去。

“哦,既然沒什麼事,那徐大哥,我們今天就聊到這,有緣的,賭石街再聚。”得到否定的答案,劉瀅原本就微乎其微的擔憂,立馬消失無蹤。站起身,當即想離開這個恐怖的特色酒店。

“等等,別急着,我們一起走,你住哪,徐大哥送你回去。”

擺擺手,徐天揚連忙阻止劉瀅離去。開玩笑,他剛剛趁着上廁所的時間,給羅成打了個電話。知道宋全亮把人給跟丟了,眼下正往這邊趕過來。人還沒到呢,他哪能放心讓劉瀅離開他的視線。

“這個不用這麼麻煩徐大哥,我自己能搞的定。”送她回去,她都還沒確定要住哪裡。注視着面色有些急切的徐天揚,劉瀅眼底掠過一抹若有所思。這,徐天揚是不是太緊張了點,似乎有什麼事瞞着她。

“哪裡,一點也不麻煩,就這樣說定了。”不管劉瀅怎麼說,徐天揚固執的直接拍案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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