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果斷出擊

人不爲已天誅地滅,大家不過是各取所需。他付了錢給她的家人,作爲代價,她把自己的命交給他,讓他得以繼續存活,挺過撕心裂肺的劇痛。光着身子快速的起身,慢條斯理的走近浴室將滿身的汗水洗去。至於牀上凋零的美人,自會有人進來處理。

塵埃落定,蘇其剛穿着一身米白的休閒服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全神貫注的看着手下剛剛收集到的資料。

蘇其剛越往下看劍眉就擰的越緊,當看完最後的一頁,蘇其剛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淺笑。有趣,實在是太有趣了,沒想到這麼短的時間裡。她又做了一件驚人的壯舉,帝王綠,三十億的帝王綠翡翠原料,也就只有她才能遇上。

至於自家老爸的用意,蘇其剛多少有些猜到。臉色微變,無力的心臟似乎隨着一股淡淡的暖流涌入,注入了新的活力。

靈光一閃,想到什麼,蘇其剛立即道:“飛鷹,去準備幾套極品翡翠送到劉小姐的住所。記住,一定要當着劉小姐的面送到。要是劉小姐拒收,你們就當着劉小姐的面將幾套極品翡翠摔在地上。飛鷹,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投其所好,既然劉瀅喜歡這些美麗而又脆弱的東西,蘇其剛當然不會放過。別的東西他可沒有,但翡翠這玩意,要多少有多少,不管是極品還是難得一見的各種玉料,應有盡有。他的情況越來越嚴重,哪怕是一丁點的機會,他也要緊緊的抓在手上,不惜一切代價。

“是,老大,飛鷹明白。”飛鷹自小跟蘇其剛一起長大,只要一個眼神,飛鷹便能清楚的猜到這其中的意思。蘇其剛說的這麼明白,一再的強調要當着劉瀅的面,心思細膩又敏銳的飛鷹哪還會笨的猜不出這其中的貓膩。眼尖瞥見蘇其剛仍有些蒼白的臉色,飛鷹心緊了緊,臉色沉了下來。

老大的病況又嚴重了,知道這可能是唯一的機會。就算蘇其剛不吩咐,他也會用盡一切辦法求劉瀅救治老大。

“很好,快去吧。”揮了揮手,對飛鷹,蘇其剛是非常的信任,只是飛鷹親自去,蘇其剛相信事情一定會馬到成功。

將劉瀅送回酒店,徐天揚一路無話,心裡五味陳雜不知該說些什麼。感覺彆扭極了,突然發現原本該是平起平坐的朋友,意外的發現。現在的他居然只能仰她,連一絲絲綺念都無法說出口,只能深深的埋藏在心底。偷偷的瞄了眼神色自若,專注的望着窗外夜色的劉瀅,徐天揚感覺一抹淡淡的苦澀涌入心尖。

徐天揚自以爲小心翼翼,沒有人察覺,卻不知徐天揚這怪異表情早就被劉瀅的神識探知到。只是,礙着大家只能算是普通朋友,劉瀅不敢貿然的點破,讓徐天揚面子更掛不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作什麼也不知道,等徐天揚自己想通。不管徐天揚有什麼樣的想法,她和他只能註定是普通朋友,別的再無可能。

花花公子的本質,就算偶爾動情,被新鮮事物吸引,久了總有厭倦的一天。就像她前世的愛人,一開始愛她愛的可以什麼都可以答應,什麼都願意付出。只是,結了婚,柴米油鹽醬醋茶,煩心的事多了,倦了。心裡不該有的萌芽便悄然升起了苗頭,外面的彩旗也開始飄揚起來。

不信任早已根深蒂固,何必勉強彼此。

思索間,不知不覺車子已經到了酒店的樓下。不等徐天揚表現他的紳士風度,劉瀅搶先一步打開車門率先下了車。徐天揚看着快他一步下了車的劉瀅,臉上的笑容僵了僵,很快就隱去。訕訕的笑了兩聲,掩飾內心的尷尬。

“好了,徐大哥,酒店到了,今晚大家都累了一天,你也早點回去不用再送了。眼看天都大亮,快六點鐘了。我自己能回去,不會有什麼問題。”打斷徐天揚到嘴邊的話,劉瀅再次搶先一步開了口。眼尖瞥見徐天揚眼底的淤青,好心的開口建議。君子之交淡如水,沒必要讓徐天揚這麼累還要表現什麼見鬼的紳士風度。

話完,劉瀅假意打了個哈欠,趕人的意思很明顯。

“那,好吧,徐大哥先行一步,你也早點回房好好休息休息。”看到劉瀅哈欠連連,徐天揚看了看天色,發現天不知在何時已經慢慢大亮起來。識趣的沒再堅持,點點頭,叮囑的句,得到劉瀅的肯定的回覆,便匆匆的開車離去。

望着徐天揚遠去的身影,劉瀅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男女之間,也許真的很難的單純的友誼,但她和徐天揚之間。劉瀅還是不太希望有所改變,希望徐天揚能想明白,別執迷不悟,泥足深陷。搖頭輕嘆一句,意味不明的掃了眼躲在暗處偷看的宋全亮一夥人。劉瀅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又多了一路人,真是沒完沒了。

或許,是該離開騰衝了。

反正該玩的也玩夠了,錢也賺夠了,沒有什麼可留戀的。離開徐天揚的視線範圍,讓他冷靜一下也是好事。說不定很快又讓他找到新鮮事,把他的注意力引開,以後她跟他又還可以輕鬆的做回普通朋友。打定主意,劉瀅鬱悶的心情總算拔開雲霧再見陽光。

快步回到房間,隨手打出結界,將衆人的視線擋在結界外。騰衝的事已然告了一段落,也該是時候解決小金的大事。再拖下去,小金差不多也該發飆了。拔通酒店的內線電話,叫來一份早餐,吃完閉目靜休了片刻,將有些激盪的心情平復。隨意的收拾了一下,便出了房間,來到酒店大堂正準備想將房錢結了。沒想到剛辦完手續,意外的又撞見匆匆尋她的飛鷹。

看到跟黑社會老大出場,左右兩邊都站了十數個黑衣還戴着黑色眼鏡的保全人員。將來往的人羣隔開,就差沒往地上鋪紅毯的場景。眼尖看到大堂裡被這誇張的場景,嚇的臉色煞白,直打冷戰的服務員跟上酒店花銷的客人。劉瀅嘴角抽了抽,心裡沒好氣的嘖笑,能不能別擺這麼大的排場,又不是拍偶像劇。

飛鷹可沒管劉瀅怎麼想,已經習慣了這樣的飛鷹,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快步走到劉瀅跟前,如同對等蘇其剛那般,畢恭畢敬的低頭恭敬簡潔的道:“你好,劉小姐。我是飛鷹,老大派我來送東西,請劉小姐過目接收。”

不等劉瀅反應拒絕,行動果斷,從不拖泥帶水的飛鷹打了個手勢。身後的手下立即快速成的將幾個大紅色的錦盒遞了過來,飛鷹接過錦盒,不容拒絕的塞到劉瀅的手中。

飛鷹?

陡然聽到飛鷹的自我介紹,騰衝本地人皆是嚇了一跳,大氣都不敢出一個。瞪大眼睛,呆呆的望着飛鷹。飛鷹是毛料大王蘇振華的左膀右臂,只要是當地人有些臉面的人,沒有幾個不知道的。看到飛鷹畢恭畢敬的當衆給一個美麗的女人送禮,大家又是一震,另眼相待,驚訝不已的打量着劉瀅。不解這美的讓人臉紅心跳的美俏佳人,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要飛鷹親自上門送禮,面子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個別看劉瀅長的漂亮,又在酒店裡住,以爲劉瀅是做特殊行業想上前搭訕的男人們。看到飛鷹的出現,以及飛鷹對劉瀅恭敬的態度,暗暗慶幸,幸好他們還沒來得及行動。要是對方真的有什麼大來頭,要是他們敢做出不敬的舉動,肯定死定了。想到這個可能,幾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嚇的後背冷汗直流。

“蘇其剛送的?”眉蹙了蹙,劉瀅有些奇怪的瞥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飛鷹,不解這是唱的哪一齣。順手打開錦盒,當看清裡面的居然都是一整套,一整套美的令人眼花繚亂的極口翡翠時。劉瀅嚇的倒抽一口涼氣,當下將手中的幾個裝着翡翠手飾的錦盒全部推回給飛鷹。

不是春帶彩就是玻璃種的金線血翡,還有兩同樣也是玻璃種的有色翡翠,都是女孩子所喜愛的款。無功不受祿,這幾套翡翠手飾要是全加起來,少說也得要幾千萬才能買下。明知蘇其剛別有所求,劉瀅怎麼敢貿然收下蘇其剛的禮,這不是自己打抽,沒事找事攬上身嗎。

“飛鷹,這麼貴重的禮物我不能收。麻煩你收回去,讓蘇其剛別玩這種無聊的遊戲。要是真的是錢多的沒地方罷,可以拿去捐了。”

蓋上盒子,將東西一股腦的塞到飛鷹的懷裡,擰眉沒好氣的提醒道。這蘇其剛的速度挺快的,這麼快就把她的一舉一動查清楚了。她不過是玩了幾次賭石,又跟蘇振華要了幾隻鐲子。就讓蘇其剛誤以爲她喜歡翡翠,便想着用翡翠來打動她,實在是太有心計了。只是,恐怕要讓蘇其剛失望了。不過是幾套翡翠手飾,就算再貴重,再難得也打動不了她。

要是她喜歡,隨時可以自己去賭幾塊翡翠玩玩,何必得人恩惠,將來礙着人情受制於人。

旁邊眼尖的幾個前臺收銀,看到錦盒裡的一套套極品翡翠手飾,震驚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嘴巴張的大大的,半響回不來神。正想衝劉瀅投去羨慕的眼神,下一刻卻突然聽到劉瀅毫不猶豫的拒絕,將幾套天價翡翠手飾一股腦的推回飛鷹懷裡。女收銀員們嘴巴抽了抽,怪異的目光呆呆的望着劉瀅。怎麼也不敢相信還有女人能拒絕的了極品翡翠的誘惑。

當聽到劉瀅不給面子的訓斥飛鷹時,大家嚇的心臟突突直跳,一臉驚駭,見鬼似的瞪着劉瀅。

天啊,她不會是腦子有毛病吧。這麼極品的禮物不要就算了,還敢口出狂言,教訓起未來的毛料大王。緊張的盯着飛鷹的臉色,望着一言不發,面無表情的飛鷹。大家嚇的心都停了幾拍,驚恐的咬緊牙關,大氣都不敢出一個。臉色白的跟紙一樣,生怕飛鷹一個不爽,直接掏出槍,亂掃一通,把他們也一併牽連了。

就在大家驚疑不定的瞬間,火星撞地球的一幕發生了。

飛鷹非但沒有發飆,掏槍直接將劉瀅給斃。反而面色如常的衝劉瀅點了點頭,絲毫沒有因劉瀅推拒以絕斥責生出半點惱意。就在劉瀅以爲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哪曾想,這飛鷹什麼也不說。一言不發,直接就高高舉起幾個錦盒,沒有半分的猶豫,做勢就要將這些易碎的貴重物全部摔在地上。

劉瀅嚇了一跳,身形一閃,快速的將快被飛鷹摔到地上的的翡翠手飾接住。臉色變了變,火冒三丈,氣急敗壞的怒吼:“飛鷹,你發什麼神經,這可是上千萬的貴重物品,你怎麼可以就這樣把它們給摔了?”

“老大說了,要是劉小姐不接受,那就表示這些東西已經沒有存在的價值。既然沒有價值,那麼這些東西便沒有繼續存在的意義。”

誰也想不到飛鷹會這麼腹黑,一句話不說,就正中劉瀅的死穴。連一點徵兆都沒有,直接把把翡翠飾給當衆摔了。眼尖看到一道黑影閃過,瞥見劉瀅穩穩的將東西緊緊的接住,甚至還激動的當即出聲訓斥。垂下眼眸,在劉瀅沒有察覺的時候,飛鷹平靜無波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精光。

正了正神色,飛鷹面無表情的竄改了蘇其剛的話,詞句更犀利讓劉瀅無可奈何連招架的力氣都沒有。

只要是女人,都無法擺脫愛美的心性。

無法否認,劉瀅真的挺喜歡這幾套精緻色彩鮮明的翡翠飾品。眼睜睜的看着它們被飛鷹毫不留情的摔碎,劉瀅還真做不出來。翡翠都是經歷了上億年的地質變化,纔好不容易衍生出擁有靈性的東西,要是就因爲她的原因,被人當衆摔成碎片,就算飛鷹不心疼,劉瀅都不捨得。咬碎了一口銀牙,劉瀅氣惱的瞪了瞪飛鷹。

卑劣,小人行徑。不愧是奸商出身,果然是不擇手段。專挑人軟肋,讓人明明不想收下,卻無法拒絕。

看着不爲所動,仍是擺着一張臉癱臉的飛鷹,劉瀅嘆了口氣,無奈的敗陣下來。深吸一口氣,劉瀅懊惱的鬆口道:“好了,飛鷹,你就別裝了。我收下還不行嗎,不過,禮而不往非君子。這個人情我不想欠着蘇其剛,做爲回禮,這個你拿回去給蘇其剛。治標不治本,告訴他要是發作了吃一粒便可,不用多吃,免得浪費了好東西。”

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劉瀅咬咬牙,假意往揹包裡掏了掏。實際上是從儲物袋中取了一瓶裝了三粒培元丹的玉瓶,不捨的丟給飛鷹,然後不等飛鷹作出反應,劉瀅頭也不回,抱着幾個錦盒快步離開了酒店。

雖然蘇其剛給的都是極品翡翠,不過跟全是用靈藥煉製而成的上品培元丹一比。這幾套翡翠手飾就顯的微不足道,更何況,她還賠了一個玉瓶,這可是用低階靈石雕成的玉瓶。價值遠遠比拍出天價的帝王綠還高,要不是實在喜歡這幾套手飾,不忍看着它們就這樣損了。劉瀅才懶的管飛鷹看摔不摔,反正又不是她的。

蘇其剛真是好樣的,水靈靈的眸子眯了眯,眼底掠過一抹危險的光芒。

聽到劉瀅說玉瓶裡的藥能暫時救治老大的怪病,飛鷹心臟一陣緊縮。飛鷹低下頭,好奇的研究了一眼手中的玉瓶,感受着玉瓶傳來溫溫的觸感。飛鷹一成不變的眸子忍不住露出一抹驚訝。這、這是暖玉嗎?帶着濃濃的疑惑,飛鷹小心翼翼的打開了瓶蓋,想看看裡面藏的到底是什麼,居然可以救治讓無數醫生束手無策,甚至連病因都找不到的怪病。

打開瓶蓋的一瞬間,一股濃濃的藥香霎時間充斥了整個酒店大堂。

飛鷹也被這誘人的藥香失神片刻,看到大家癡迷的用力誘着這股藥香的樣子。飛鷹臉色大變,立刻猜出這藥的不平凡。臉上閃過一抹懊惱,他怎麼能這麼冒冒失失,連想都沒想就把玉瓶的蓋子打開了。是他大意了,都沒想清楚,這藥既然用上暖玉這種難得一見的東西裝好,想必這藥定然不凡。快速的將瓶蓋把玉瓶蓋好,怕生出什麼變化,飛鷹不敢耽擱,當機立斷帶着一衆手快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別墅。

僅僅是輕嗅了嗅,他便感覺精神大好。要是吃下里面的藥丸,想到種種可能,飛鷹臉色變了變。無需再想其他,飛鷹百分之百的相信了劉瀅的話,也許,這神奇的藥真的可以救治老大的怪病。

“天啊,這玉瓶裡藏的到底是什麼好東西,居然能散發出這麼恐怖的藥香。靈丹妙藥也沒這等奇效吧,不過是吸了一口氣,馬上就讓人感覺精神百倍。”

藥香慢慢散去,大堂裡的衆人回過神來,震驚不已的驚呼出聲。癡迷的望着飛鷹匆匆離去的背影,大家心裡皆涌現一股莫名的思緒。而躲在暗處靜靜看着的宋全亮以及雷澤陽,臉上皆露出一抹複雜的思緒。相視一眼,兩人無言的點了點頭,快速的做出決定。將這事一字不漏,原原本本的將他們所見所聞全部報告給羅成。

這到底是什麼藥,怎麼會有這麼神奇的效果。要是吃下去,又會有什麼樣的功效。掛完電話,宋全亮跟雷澤陽心裡情不自禁的閃過種種猜測。這幾天的跟蹤下來,宋全亮跟雷澤陽越來越感覺劉瀅不簡單。不管是哪一方面,都讓人刮目相看。

她,絕對不會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女孩。

將心裡雜亂的思緒甩去,宋全亮跟雷澤陽決定先不管這些。眼下還是聽從老大的意思,跟緊了未來大嫂,保護好她。

出了酒店大門,劉瀅一如往常,打了輛出租車,準備坐出離開騰衝市區。然後再找個偏遠無人的地方,閃身進空間裡。只剩十多天就快過年了,還是儘快將小金的事了結。去空間的初階星子一趟,把靈藥找齊了,將幾種丹藥儘快煉出,幫小金渡過雷劫,化出人形。只有這樣,劉瀅才能安心的回家,一家人歡歡喜喜的過個太平年。

只是,劉瀅沒想到的是,剛出市區,出租車司機突然就停下車,說水喝多了尿急想半路如個廁。劉瀅想也沒懷疑什麼,想着人有三急,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於是就沒說什麼睜眼看着司機匆匆忙忙的跑進路邊的小樹林。看着出租車司機的身影閃入樹叢中,沒過幾分鐘,劉瀅突然聽到車底下傳來一陣尖銳的滴答。劉瀅先是一愣,還沒來得及反應,耳邊就已經傳來爆炸的轟鳴聲。

“轟隆。”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整個地面都爲之輕顫,汽車的頂蓋瞬間被洶涌的氣流炸飛。

“不好。”

“大嫂。”宋全亮跟雷澤陽雙雙驚呼出聲。

身後開車追上來的宋全亮跟雷澤陽眼睜睜的看着突然爆炸的出租車,心臟一陣緊縮,都呼吸都忘記了。一腳直踩油門,尖銳的剎車聲頓時響起,宋全亮跟雷澤陽飛快的跳下車子,想衝上去救人。可是,看着被熊熊大火包圍,燒的密不透風的出租車。兩人冷厲的雙眼染上一抹血紅,卻又無能爲力。

這樣兇猛的爆炸威力,就算是神仙也難逃一死。此刻,劉瀅恐怕早就被劇烈的爆炸衝擊,被炸的四分五裂,就連屍身都難以保全。宋全亮跟雷澤陽相視一眼,臉上都露出濃濃的殺氣。

是誰?

到底是誰跟劉瀅有這麼大的深愁大恨,要這樣致劉瀅於死地。

就在宋全亮跟雷澤陽六神無主的猜測之時,一幕令人難以置信的畫面陡然出現在兩人眼前。在爆炸的一剎那,劉瀅雖然被衝擊到,但所幸很快就反應過來。機靈的加持了一個護身罩,將身體牢牢的護住,只是身體還是無法避免受了重創。

臉被大火以及爆炸的碎片弄的全是猙獰的傷口,鮮血淋淋,一眼看去比十八層地獄中慘死女鬼還要恐怖嚇人。臉毀容還算是小事一件,最讓劉瀅痛心也最氣憤的是,她的左手,居然被炸的差點斷了,只剩一隻皮肉連着。噬骨錐心的劇痛讓劉瀅幾乎喘不過氣來,如浴火重生的女神,劉瀅無視兇猛燃燒的烈火,咬牙一步一步的走下車子。

王八蛋,該死的現代高端武器,該死炸彈讓她堂堂築基修士都着了它的道。

眼尖掃了一眼呆愣的宋全亮跟雷澤陽,劉瀅眉擰了擰。管不了這不多了,還是先將傷修復再說,收回視線。快速的從儲物袋中找出一瓶培元丹,一股腦的全倒入口中。隨着藥力的化開,臉上以及身上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癒合。

表面的傷口好的很快,只是傷筋動骨的重傷就沒這麼幸運,一下子就能完好如初。劉瀅扶着手傷的手臂,忍着想要殺人的衝動靜靜的等待,等待醫學上幾乎無法救治的斷臂一點一點的長好。

傷口初愈,新長出的骨肉讓劉瀅又癢又痛,很想伸手狠狠的抓上一把。這如萬蟻噬心的疼痛,讓劉瀅想殺人的心都有了。只是劉瀅硬生生的忍住這股衝動,因爲,劉瀅知道這是必經的痛苦,要是連這點痛都忍受不住,那之前的痛就算白費了。

許久,身上的傷總算完全癒合,劉瀅鬆了口氣。轉身盯着仍在燃燒的出租車,嬌嫩被恐怖的鮮血覆蓋的臉龐,突然綻入出一抹誘人心魂的邪笑。

很好,她會讓算計她的人付出應有的代價。

“不管是誰,我一定要她血債血償。”

這一刻,劉瀅不再壓抑,將身上的威壓盡現。冷厲帶着濃濃的寒霜的眼眸裡,陡然閃現出一抹血色,若有似無的噬血之光讓人看的打心底發寒。不去管被她的威壓壓的跪在地上,站不起身,嘴角不斷溢出血絲的宋全亮跟雷澤陽。劉瀅放開五感神識,很快,她便找到藏身在樹林中瑟瑟發抖,像見了鬼一樣,嚇的全身直打哆嗦,臉色青白交加的出租車司機。

嘴角微彎,劉瀅勾勒出一道邪惡如魔鬼的冷笑,一個閃身,劉瀅便憑空消失在原地。

“大、大大嫂?”劉瀅的身影一消失,宋全亮身體馬上恢復了正常。兩腿仍有些發軟,但宋全亮已經可以堅持着站起身。愣愣的望着劉瀅消失的原地,眼珠子瞪的快跳出眶來,比大白天見鬼還要震驚。

天啊,大嫂在這麼劇烈的爆炸中。居然沒被炸的粉身碎骨,還能跟超人似的自己從熊熊大火中走出。想到那恐怖猙獰的嚇人的傷口,以及不斷噴發而出的大量鮮血,宋全亮忍不住臉色煞白。即使活下來,但那臉,還有那隻剩下一層皮吊着的左臂,宋全亮的心劇烈的跳動,讓他吸呼都覺得異常的因難。

美如天仙的女人,被毀成這副鬼樣,就算沒死也會瘋掉。

就在宋全亮悲憤之時,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再次發生。宋全亮眼睜睜的看着劉瀅吞下一瓶藥,那猙獰到恐怖的傷口,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癒合,連一丁點的痕跡都沒留下。完好無初,甚至比原先更嬌嫩,彷彿那裡從未受傷一般。最讓宋全亮無法相信,以爲自己是在做夢一般的是,那斷的只剩一層皮肉的手臂,居然也長了回去,他甚至還親眼看到劉瀅動了動那隻剛剛長好的手。

愣愣的看着這比外星人經過還嚇人的一幕,宋全亮看的眼珠子都差點掉到地上,下巴半天愣是合不上。見鬼的,這怎麼可能?驚呆的望着,宋全亮半響回不來神。就在宋全亮呆怔間,突然,一股鋪天蓋地的壓力陡然出現。

宋全亮悲憤了。

連反擊之力都沒有,直直的跪倒在地。要不是咬牙死撐,說不定就丟臉的直接趴倒在地。這還遠遠不止,因爲壓力過重,宋全亮跟雷澤陽感覺心臟都快被壓爆了,鮮血壓抑不住,不斷的從嘴角溢出。

驚恐不已的望着如殺神般周身散發出一陣陣戾氣的劉瀅時,宋全亮心臟嚇的都差點停止了跳動。這股嗜血的滔天怒意,太恐怖了。就在宋全亮以爲他可能就這樣死去時,沒想到威壓陡然消失,宋全亮這才感覺他又活了過來。

“好恐怖,小、小宋,我們是不是在做夢,她她居然沒、沒事。”回過神來,雷澤陽與宋全亮面面相窺,結結巴巴難以置信的低喃。想到剛剛驚悚的一幕,雷澤陽嚇的差點魂飛魄散。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那麼重的傷,那麼恐怖的爆炸,她居然都撐過去,還將那駭人的傷口眨眼間修復。

匪夷所思,實在是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做夢,做個毛夢,你沒看到地上的那一灘子的血?”沒好氣的瞪了眼嚇的瞠目結舌的雷澤陽,宋全亮氣憤的大吼。

“魔鬼,不,別過來,不要殺我。不干我的事,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別殺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出租車司機驚恐萬分的瞪着如鬼魅一般,突然閃現在眼前的劉瀅。臉色霎時間慘白的比紙張還雪白,兩腿直打哆嗦,兩眼無神,嘴裡不斷的哭喊着求饒的話。

“廢物,不管你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還是因爲別的什麼。總之,這事有你的一份,其罪難逃。”

眼尖瞥見出租車司機褲檔上的溼液,劉瀅不屑的冷哼一聲。鄙視的望着明顯已經被嚇傻的出租車司機,劉瀅懶得再問得不到答案的問題。直接伸手罩住對方的腦門子,用搜魂的辦法,將出租出司機所知道的一切抽了出來。通過出租車司機的記憶,劉瀅輕易的就找出了主使者是誰。

那一閃而過的畫面,讓劉瀅感到心寒。是她,真沒想到一個小小的誤會,就敢指使人要她的命。更可恨的是,連爆藥都用上了,差點害她沒有一條手臂。不,要是她沒有快速修復傷口的丹藥,更不是築基修士,擁有比普通人強悍百倍的身體。別說是一條手臂,就是小命都玩完了,被炸的粉身碎骨,連個完整的屍體都找不到。

想到這個可能,劉瀅面色一冷,一股濤天的怒火頓時再次襲上心頭。

不可原諒,該死,他們都該死。

嘴角閃過一抹冷笑,劉瀅清澈的眼眸瞬間被血紅所取代。那濃濃的嗜血之意在眼中閃現,冷哼一聲,劉瀅譏笑的注視着被搜過魂,已經完全陷入癡傻的出租車司機。看着他口水直流,猛翻白眼的樣子,劉瀅仍覺得不夠解氣,相對她受的傷而言,只是將他弄傻,實在是難解她心頭之恨。甩手打出一道法訣,沒有半絲的猶豫,將它丟到出租車司機身上。

一報還一報,她也要出租車司機嚐嚐被烈火焚燒,生不如死的感覺。

“啊,不,救命。”

即使陷入癡傻,但痛覺還是會在。冷眼看着出租車司機被烈火焚身,撕心裂肺倒在地上滿地打滾,悽慘不已的放聲尖叫,劉瀅面不改色,邪笑的看着。直到出租車司機燒的只剩一堆飛灰,劉瀅才心滿意足的閃身離去。準備去找正主,一報她的心頭一恨。

殺人者,人衡殺之。

低頭瞥了眼身上破爛的衣服,以及滿身的血污。劉瀅身形一閃,回空間快速的換了身新全的衣服,又打了個淨身術,將一身的血污洗去。沒等擔憂的小金開口說上一句,劉瀅又匆匆的出了空間。按照着出租車司機的記憶,劉瀅用了半個小時,便趕到了她們約好事成後付餘款的地點。神識一掃,劉瀅很快就發現躲在暗巷中鬼鬼祟祟焦急等待,來回走動的身影。

真的是她,孫雪芸。

好,很好,她一定會讓孫雪芸嚐嚐什麼是生不如死,什麼叫現世報。

身形一閃,劉瀅陡然出現在孫雪芸身後。快速的打了個結界,將她跟孫雪芸罩住,讓外面來來往往的人羣無法發現她們。趁着孫雪芸還未發現,劉瀅突兀的開口,嘴角扯出一抹森寒的邪笑,意味不明戲謔的道:“孫雪芸,你是在等出租車司機嗎?我勸你不用再等了,當然,要是你心急,執意要等,不如,我送你去找他吧。”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聽到熟悉的聲音,孫雪芸嚇了一跳,快速的轉身。當看清身後站的是誰時,孫雪芸臉剎那間大變,瞪大眼睛,像見了鬼一樣。死死的盯着劉瀅,恨不得盯出個洞來。猛然想到剛剛劉瀅說的話,孫雪芸心裡又是一驚,難道,難道她派去的人被殺了?

這、這怎麼可能,就因爲知道劉瀅這個賤丫頭身手了得,爲了以防萬一,她才特地找人買了兩個定時炸彈。爲的就是保險起見,一定要將劉瀅炸成碎片。見鬼的,就算孫雪芸再不相信,可這鐵一般的事實,讓孫雪芸氣憤的殺人的心情都有了。

爲什麼,爲什麼萬無一失的計劃,怎麼一遇到這個賤女人就失效了。

捕捉到劉瀅眼中毫不掩飾濃濃的殺氣,孫雪芸打了個寒顫,全身緊繃,戒備註視着劉瀅的一舉一動。睜眼看着劉瀅一步步朝她走來,孫雪芸無意識的節節後退,心虛的別開眼,不敢對上劉瀅質問的目光。

“不是什麼?你是不是以爲我已經死了,對不起,很可惜讓你失望了。死的不是我,而是你派來的人。你說,你送了這麼大的臨別之禮給我,我是不是也得送還一個同樣的大禮給你?”怒極反笑,邪氣的勾了勾脣,微眯着雙眼,銳利的眼眸中正燃燒着熊熊怒火。此刻的劉瀅就如一頭被激怒的獅子,周身盡是危險的氣息。整裝待發,隨時準備攻擊,出其不意給敵人致命的一擊。

危險!

孫雪芸也是經歷過血腥,踩着別人的屍體走過來的。自然而然而輕易的察覺到劉瀅身上不斷散發出來危險的氣息,頭皮一陣發麻,再次想後退幾步,卻意外的發現背後已無退路。重重的咬了咬下脣,直到咬出絲絲血漬,孫雪芸惶惶不安的心總算平靜了些許。警惕的盯着劉瀅,孫雪芸惱羞成怒的警告,攤出她最後的籌碼。

“哼,你想怎麼樣,告訴你,你最後別動什麼歪主意。要是你敢傷我一根毫毛,我爸爸一定不會放過你,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你覺得我會怕嗎?我到想看看,要是我殺了你,你爸爸一個糟老頭能拿我怎麼樣?哼,要是他不識好歹,自己送上門,大不我就遇神殺神,遇鬼殺鬼,一併了結了他就是。”聽到孫雪芸幼稚的警告,劉瀅似笑非笑的冷哼一聲。

死到臨頭,還真着拿老爸做掩護,真是愚不可及。

腦殘。

“閉嘴,不許你污衊我爸爸,我要殺了你,賤人。”孫雪芸聽到劉瀅說要連她爸爸也一併殺了,嚇的後背一陣發涼。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知道劉瀅不可能放過她,孫雪芸當機立斷,先下手爲強。趁着劉瀅說話沒立即下殺的時間,快如閃電,來勢洶洶的衝劉瀅的胸口攻了過去。

“找死,不自量力。”

陽光下,一道森冷的反刺映入眼簾,劉瀅譏笑一聲。絲毫不將孫雪芸臨死的反撲放在眼睛,連躲都懶的躲,就這樣直直的站着。任由孫雪芸撲來,就在這電光火石間,孫雪芸大喜以爲馬上就要得手之時。劉瀅輕而易舉單手就鉗住了孫雪芸舉着利刃撲來的右手,不屑的冷哼一聲。在孫雪芸驚駭的目光下,手輕輕一使力,孫雪芸慘叫一聲,眼睜睜的看着短匕掉落在地,無能爲力。

“不,不,怎麼會這樣,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你去死吧賤人。”孫雪芸轉動着身體,側身擡腿飛身往劉瀅的下巴踢去。

只是,劉瀅會這麼蠢,讓孫雪芸得手嗎?

顯然,不可能。

“就這三腳毛的功夫也想傷我,哼,愚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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