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竹她們這些‘色’‘女’在一塊兒沒少講過葷段子。但每次都屬陳竹說的最有水平,雖然說的不多,但貴在少而‘精’啊。
“你們笑什麼,我在說案例呢,嚴肅點,後面的哈佛導師的點評還沒說呢。”陳竹一本正經地說,“這個案例告訴我們,要發現用戶的潛在需求,前期必須引導,培養用戶需求,因此產生的投入是符合發展規律的。”
見衆‘女’捶‘胸’頓足地笑得不行,她不耐煩地敲敲桌子,“後面還有呢,你們聽不聽?”
“聽,聽,聽,你快說!”
“另一個男的知道了這個事,也如法炮製,帶了二十頭豬到寡‘婦’家借宿,說的話也和之前那個男的一樣,也是動一下給豬兩頭。結果男的動了七下之後停下來,寡‘婦’問爲什麼不動了?男的說,完事了……”
蘇‘豔’首先忍不住噴笑出來。
“天亮後,男的低着頭趕着兩頭豬趕集去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要結合企業自身規模進行謹慎投資,謹防資金鍊斷裂問題。”
“陳竹,你實在是太猥瑣了!”蘇寒‘露’笑得直咳嗽。
“什麼猥瑣啊?是你們自己要聽案例的,自己思想不純潔,還怪我,”陳竹白了她一眼,“別老打斷我,後面還有呢,要不要聽?”
“你就別賣關子了!”
“又有個男的知道這事以後,決心如法炮製並且吸取了教訓,先去‘藥’店用一頭豬換了一粒偉哥,然後帶着十九頭豬出發,事畢,天亮後男的吹着口哨趕着三十七頭豬趕集去了,所以企業如果獲得金融資本的幫助,自身經營能力將得到倍增……”陳竹越說越帶勁。
“說什麼呢?這麼高興。”範堯買了午餐回來,見陳竹眉飛‘色’舞,衆‘女’眼帶‘春’風,一臉**地笑着,心下十分好奇。
“在說男人、寡‘婦’、豬和偉哥的故事。”林晨說話不經大腦的,兀自還在笑個不停。
範堯一臉尷尬,雖然不知道她們在說什麼。偉哥是什麼意思他還是知道的,文科班的‘女’生果然豪放啊。
陳竹大窘地連連咳嗽,這個林晨不是破壞她形象嘛,雖然在這幫姐妹面前無甚形象,但在人前她好歹也是溫柔婉約的淑‘女’一枚,這回全給林晨敗掉了。
誰知強中自有強中手,吳靜比林晨還彪悍一些,竟然把陳竹講的故事又給範堯重複了一遍,其中不詳盡的地方蘇寒‘露’、林晨和蘇‘豔’又做了詳細的補充,氣得陳竹直想找個‘洞’鑽進去,特別是蘇‘豔’,要考的功課一點都記不住,這種有顏‘色’的笑話記得比誰都清楚。
範堯抿着嘴笑,有些驚訝地看了陳竹一眼。
在陳竹看來,那一眼可是意味深長,彷彿在說,沒想到啊,真人不‘露’相,原來你也是個‘色’‘女’……
“你們慢慢聊,我可是先吃了。”陳竹瞪了吳靜一眼,徑自取過蔬菜沙拉和‘玉’米‘棒’開始吃了起來。
範堯笑了起來。“你們先吃,我去一下洗手間。”
“吃吃吃,咱們別管她,陳竹就是喜歡裝正經。”吳靜朝她做了個鬼臉。
“嗯嗯,最假了,上次我聽五班有幾個人在背後議論說陳竹是我們學校最不食人間煙火的美‘女’。”
“哇哇,太噁心了,那都是她裝的啊。”
陳竹囂張地朝她們笑着搖搖頭,“有本事你們也裝啊。”
只有在最熟悉的人面前她才毫不掩飾自己的真‘性’情,一有外人在她就一副端莊的聖‘女’模樣,永遠保持自己的好形象,‘弄’得每次人談起陳竹時都說她是個‘玉’潔冰清的yu‘女’,其實是個再‘色’也不過的‘玉’‘女’,氣得這幫姐妹牙癢癢。
“看吧,又變臉了,要是範堯在她纔不敢這麼囂張呢。”衆人一臉唾棄地看着她。
陳竹咬着‘玉’米‘棒’,笑得很欠揍,“不服你們來咬我啊!”
雖然成天和這幫姐妹鬥嘴,感情卻是很好的,比起那些好的時候蜜裡調油,卻往往會爲一個男人反目成仇的閨蜜,她還是喜歡這種輕鬆的關係。
雖說陸彥是個鑲鑽的優質男,但對這幫姐妹們來說陸彥就是天邊的浮雲,離她們太遙遠了,望都望不到,更不要說可及了,就像電視機裡的偶像男明星,太不現實了,還不如喜歡一些就在她們身邊的普通人。像範堯這樣的大衆情人就很好啊。
不過她們都知道陳竹對陸彥的忠心可昭日月,雖然也有一些異‘性’好朋友,卻從不會單獨和他們相處,每次都是一羣人玩在一塊,說話行事也極爲磊落,其實這樣的‘女’生反而會更讓異‘性’尊重,同‘性’欣賞,所以她的人緣一向不賴。
陳竹一向討厭複雜的情感糾葛,堅持認爲愛情就是簡單的一加一,她‘性’子烈得很,若是發生一邊是愛情一邊是友情的事情,她寧願二者都不要,自然不會出現和好友喜歡上同一個男生的囧事。
當然若是今後她‘交’的朋友喜歡上了她的男友,那就只能怪她‘交’友不慎了,她對小三有種刻骨銘心的恨,所謂防火防盜防小三,若要她和一個小三做朋友,那也是極不可能的,對於小三就是要毫不留情地嚴加打擊。
“小竹,你去不去洗手間?”蘇‘豔’忽然拉了拉她的衣袖。
“好啊。”
“小竹,我和裴烈和好了。”一走出大廳,蘇‘豔’就語出驚人。
我圈圈你個叉叉,陳竹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咳個不停,氣得想罵人,見過蠢的,沒見過這麼蠢的,第一次見到能在一棵樹吊死兩次的。
“哎,你別生氣啊,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和他在一起,是不是因爲我上次說的話你生氣了?那次我就是心裡難過,胡言‘亂’語的,你別放在心上。”蘇‘豔’手忙腳‘亂’地安慰。
“你也真是好耐‘性’,居然忍到了現在才告訴我。”陳竹冷笑,“你昨晚恐怕又是和他那一幫朋友出去鬼魂了吧?”
“我也是這幾天剛和他和好的,怕告訴你你會生氣,”剛纔看陳竹和大家說說笑笑的,看上去心情不錯,她纔敢說的。
“知道我會生氣,幹嘛還要告訴我?”陳竹決定不給她好臉‘色’看。
蘇‘豔’語塞,自己也說不上來,自己是什麼心態,爲什麼一定要讓陳竹知道。
“我懶得管你,你愛怎麼着怎麼着吧,離高考剩下最後幾個月,你別給我出岔子,我還得向你爹媽‘交’代,等你上了大學,你要和裴烈王烈李烈的在一起我也不管你。”
“嗯,我發誓,這幾月我會好好學習的,爭取考上大學!”蘇‘豔’一本正經地起誓。
“那你不準再打着我的名義出去玩,‘弄’出了什麼幺蛾子,我非要告訴你爸媽不可。”等高考結束,她就去了上京,以蘇‘豔’的成績是絕考不到上京去的,若不是那份對家人的責任,她才懶得管這麼多呢,真是吃力不討好。
這次省質檢陳竹考了全省第一名,給福海一中大大長了臉,班主任石老師高興得走路都在飄,今年全省高考狀元的希望就在她的班上,獎金哇榮譽哇彷彿伸手可及。
李明清也是高興得不行,雖然陳竹考慣了第一名,但是全省第一名還是第一次,因爲從小到大也就這一次纔開始全省統考嘛,陳琪週末從天廈回來,和李明清商量着要好好獎勵陳竹一番。
可想來想去,發現已經獎無可獎了,現在全家最有錢的是陳竹。她想要什麼自己都已經都打點好了,‘弄’得兩位大人很沒有成就感,最後只好帶上外公外婆全家出去大吃了一頓慶祝。
送外公外婆回家的路上,陳竹突然發現外婆家對面新開了一個樓盤,一時興起,非要拉着家人進去看。
外婆家地處市中心,又有溫泉泉脈穿過,是福海黃金中的黃金地段,但外婆家的房子太過於老舊,一直到她重生之前也沒有拆遷重蓋,那種預製板結構很是不牢靠。
而對面的這個“溫泉水都”樓盤陳竹也是知道的,雖然剛開盤之時因爲價格高昂,在零三年房地產市場還不是很火熱的福海賣得不是很好,但在幾年後卻是連買都買不到,這樣的好房子沒有人願意拿出來賣。
離外婆家僅一街之隔,身處市區最繁華的地段,卻鬧中取靜,毗鄰新規劃建成的公園,醫院、學校、商場配套齊全,J省最好的醫院、學校,福海最大的商場都在附近,用的水還是溫泉,這樣高端的樓盤沒賣出高價是不可思議的。
最最關鍵的是這個樓盤是現房,買下來裝修之後,最遲年底就可以住進去了。
“這個樓盤已經開盤一段時間了,不過賣得不好。”雖然住在街對面,外婆卻是第一次進來看房子,“太貴了,一平米要四千塊呢。”
“這麼貴?都和我那個別墅的價錢差不多了。”李明清咂舌,別墅這種豪宅的均價一般都比普通的公寓貴上不少,因爲偌大的‘花’園什麼都是送的呢,這種公寓又沒送‘花’園綠地,居然要價這麼高,難怪沒人買。
他們哪裡知道過幾年房價會瘋漲到那個地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