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hold不住了,天氣陡變,懶懶也是上吐下瀉,這章瘦了些,大家先看着,晚上十點鐘給大家上一章肥肥的……
黑色的轎車在車道上飛速地行駛着,從路邊看去,就像是黑影飄過;車內,馬娉婷從最初的慌亂中漸漸平靜下。
瞥了眼淺咖色車門上的開門拴,那鎖眼緊扣的樣子讓馬娉婷心底微涼,雖然她還不知道小劉司機這麼做的目的,但是看現在的情況卻絕非善意。
定了定神,馬娉婷輕聲開口道:“小劉司機,你想把我帶去哪裡?”見他仍舊不回話,馬娉婷並不灰心,繼續道,“殺人不過頭點地,我一個小姑娘也沒什麼殺傷力,小劉司機如果還記得送我上下學的那點微薄的熟悉感,那就告訴我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吧。總比讓我就這麼不明不白地坐心慌意亂好。”
也許是被打動了,也許是車內壓抑的氣氛,司機小劉終於出聲:“娉婷小姐,我也是逼不得已,奉命行事,你不要怪我,找錯了老師,跟錯了人,要怪就怪你自己吧!”
沒等馬娉婷弄明白他話中的含義,轎車突然加速起來,此時,車已經來到了首都中心的中央大道上,車流龐大,只見司機小劉突然駕車倒轉,車尾猛的朝後面飛速疾馳向前車輛倒去。
馬娉婷幾乎是立刻就察覺到了危險,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在飛速的倒車間,她一下子抓住前座,右手猛力拽住司機小劉執掌方向盤的右臂,叫到,“你瘋了,這麼做我們都會沒命的!往前開。往前開……”
拍打着無動於衷的司機小劉,馬娉婷只覺得整個腦袋都快要炸開來,除了前世那模糊而尖銳的疼痛,她第二次距離死亡這麼近,這麼近。
在車尾撞上後車車頭的那一剎那,馬娉婷只覺得心跳都停止了,眼尾的餘光瞥到司機小劉嘴角那抹像是解脫的微笑時,馬娉婷心下大動,身體比大腦反應更快,抓住前座猛的往前一跳。從兩座中的空檔跳到前座的空位上,隨後立刻把身體蜷成一小團,頭緊緊的埋在胸口。
劇烈的撞擊隨後而至。玻璃的碎裂飛濺聲,機械的摩擦互損聲,行人的尖叫嚷嚷聲,匯聚成一支恐怖的合唱。
馬娉婷清晰的感覺到車身被外力擠壓然後壓迫身體的那種危險,玻璃的碎渣在巨大外力的衝擊下劃破了夏日裡輕薄的衣料。劃傷了皮膚……
而由於他們一輛車的突然倒車而捲入的多輛車的相撞,情形更爲慘烈,有一輛紅色的的士此時更是直接往馬娉婷所在的黑色轎車的前座右車門飛速撞去。
一片慘烈的碰撞聲響起,黑色轎車的側門瞬間凹了進去,一陣血色緩緩從擠壓變形的車門中滲出,道路四周一片寂靜。
隨後。一片行人的高聲呼救聲響起……
與此同時,正準備下午上課的帝鴻懿軒心中猛的一痛。
這廂悽風冷雨,另一邊。卻是一片熱鬧。
俞越的轎車緩緩地停在了盧家音樂學院的停車場,今天,音樂學院的車尤其的多,一些平時少見的豪華車輛也赫然在列。
由專人帶領着,俞越來到盧芳嶄新落成的舞蹈大樓前。看着樓面上金光閃爍的“舞蹈部”三個字,他嘴邊勾起淡淡的笑容:這可是芳兒迴歸上京的第一步。順利的話她不多久就能站住腳跟。
走進一樓新建的禮堂,此時也是人聲鼎沸,很多相熟的,不相熟的面孔充斥其中。信步走到幾個平時經常來往的朋友身邊,寒暄了幾句,俞越便向前臺待客的盧芳走過去。
盧芳和盧嶽林站在一起,正在招待着幾個年紀大的長輩,他們談笑間歇,盧芳和他們握手入席時,就見不知何時站在自己身邊的一臉笑意的俞越。
“芳兒,恭喜你,舞蹈部順利落成,似乎比預期的早了這麼幾天,該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吧。”
見俞越笑的瞭然,盧芳也不隱瞞,“謀而後動,既然越大哥已經擺明了證據,意指有人要算計我,我就只好先下手爲強了。”
雖然已經明確了秦雨和盧芬心中懷有私利,但要盧芳去面度面和自己的母親,自己的妹妹對峙,她心底還是有那麼幾分做不到,不想直接地正面衝突,盧芳只好拐着彎來,既然她們收到的消息都是舞蹈部的落成在兩天後,那她就把時間直接提前,這樣就算是盧芬想有什麼作爲,也不可能反應地那麼迅速。
盧芳的決定一般看來卻是明智的,可她卻忽略了一旦計劃失誤,敵人的所做出的瘋狂反撲,此時盧芬也已經到了音樂學院裡,在自己單獨的辦公室裡,聽着身邊人報上來的中央大道上的慘狀,她臉上呈現出瘋狂的笑意,“盧芳啊盧芳,你別太得意,你的學生可是因爲你現在連命都不知道撿不撿得回來,雖然你動了點心思,想要避開我的安排,可是你沒料到我還有這一招吧。”
笑聲間歇,盧芬和身邊的一個女人耳語幾句,待女人先行出門後,她才微笑着走出了辦公室,向着盧芳舞蹈部的禮堂走了過去。
盧芳和俞越正聊得愉快,一邊的司儀跑過來提醒,說是時間到了,該進行開幕儀式了,朝俞越抱歉地點了點頭,盧芳跟着司儀走上了搭建完整的大舞臺。
接過話筒,盧芳落落大方地站到了舞臺中央,看着臺下那麼多賓客,她就像是回到了少年時期站在上京這個大舞臺上舞蹈的時候,終於在今天,她即將回來了,激動的心情溢於言表。
輕咳一聲,抓住手中的話筒,她開口道:“各位長輩們,親愛的朋友們,謝謝大家蒞臨我的舞蹈部落成儀式,我是盧芳。
過去的十幾年間,我從事的是藝術教育的工作,我自身也是不斷地在訓練屬於自己的舞蹈,到今天,我是以一種成熟的姿態回到首都,回到上京,在這個音樂學院裡開設了第一個舞蹈分支。
我可以向大家承諾,只要是喜愛舞蹈的並且有着執着精神的學生在我的舞蹈部裡都可以獲得長足的發展,所以,我在此向各位家族裡喜愛舞蹈的孩子們發出誠摯的邀請。”
她話音剛落,還沒等滿堂賓客消化內容,便立刻有不同的聲音響起,“聽說盧芳小姐離開上京曾經達到十年之久,不知道這期間到底有什麼難以啓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