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詞語叫王霸之氣,還有個詞語叫虎軀一震,劉經緯當時的一聲大喝,讓三個姑娘憋紅了眼。
此刻劉經緯卻是直接將萌萌她們,還有那裴無悔一衆直接帶到了莊園之中,這莊園可是劉經緯新開設的秘密基地,原本是皇莊,被劉經緯從皇帝那裡要了過來。
“諸位,這裡是我影子三部所設的秘密基地,對外是皇莊,其實它的作用,我可以說關係到以後龍騰的國運”劉經緯推開推開皇莊的一處秘密別院的大門。
只見那別院中被分爲三大部分,裡面人影攢動,有的忙着記錄,有的三五成堆在討論着什麼,更有甚者,裴無悔幾人還看到幾個鐵匠模樣的正扯着風箱,叮叮咚咚的敲打着什麼。
“三部爲軍事科技發展部,農業科技發展部,民生科技發展部,分別對應着軍事,農業,民生三大部分,我所說的科技,片面理解的話,也就是當下人所說的奇淫巧計!”劉經緯此刻正擔當起了導遊的角色。
他將這三部的內容詳細的對裴無悔等人做了詳細的解說,萌萌,陳靈兒與萱公主完全是門外漢,只能看個熱鬧。
然而那裴無悔衆人乃是內行,如何不知道劉經緯所做的這些代表着什麼?他們一個個臉色漲紅,雙拳緊握,那裴無悔甚至過於激動,而留下了淚水。
“想不到,想不到啊!我龍騰竟然有如此高瞻遠矚之人!”終於,那裴無悔再也無法抑制自己的感情,放聲痛苦起來,他這一哭,頓時引起了三部衆人的注意,這些人都是最近兩天被找過來的的,對劉經緯等人並不熟悉,多是感到詫異。
“劉大人,此刻我等被視爲異端邪說,想是無處容身,前途就更別說了,還請劉大人收留,我等想用自己淺薄見識,爲龍騰做點事情。”稍微調整了下情緒,那裴無悔朝着劉經緯說道。
那劉經緯此刻可是將這些人當成寶貝的,不然他也不會詳細的爲他們介紹三部的分工和職能。
聽聞裴無悔如此說,那劉經緯頓時退後一步,恭敬的雙手抱拳,然後居然一揖到地!
他這一舉動可嚇壞了裴無悔與跟隨的大檔頭和影子等人,那裴無悔見勢立馬將劉經緯扶住,說道,“學生如何當得起大人此等禮節,端的是折煞我等了。”
“裴先生,你又何必如此,你之才,遠在衆多朝臣之上,你敢想人所不敢想,做人所不敢做,你們當得這個時代的先驅,我可以說,你們是整個龍騰國中,爲數不多的清醒之人!”
寥寥幾句話,說的那裴無悔幾人激動不已,“劉大人,容我介紹,這位是詹世明,他對天空星相多有研究。”
“哦?不知道詹先生對天空是如何看法?”劉經緯好奇的問道,他可是知道,這個時代,仍是天圓地方的統治時期,他也想聽聽此人有和見解。
“學生研究星空幾十年,發現日出日落,自有其規律,說句妖言惑衆的話,那太陽與月亮似乎都在以我們龍騰國爲中心旋轉,太陽和月亮是圓的,於是學生大膽假設,我們腳下所生存的地方,是不是也是圓的,可,可.....”
劉經緯驚呆了,這纔是裴無悔介紹給他的第一個人,竟然對天體敢如此大膽假設,“不知先生可有什麼問題,所以沒有確定這個結論?”
“我是在想,我是在想,若是咱們大地是圓的,爲何咱都不掉到天上去,還好端端的站在這裡!”那詹先生滿臉苦澀的笑道。
衆人聞言,都是哈哈大笑,在他們看來,這說法端的是荒謬至極。
劉經緯聽罷,震撼無比,但卻故作思考狀,說道,“嗯,此事卻是匪夷所思,按吾之想法,那落葉飄飛,瓜熟蒂落,也都是往地上掉,卻又爲何不往天上飛?”
“啊!瓜熟蒂落!瓜熟蒂落!諸位且得罪了,再下不再奉陪!”說完直接從那科技部搶過一隻毛筆開始寫寫畫畫來。
那裴無悔告罪,繼續對劉經緯介紹道,“這位是盧天宇,家裡是造船的。”
“這位是王狗剩,家裡是種田的,但是喜歡製作農具。”
“這位是無極子,是一名道士。”
“這位是韓牛,最喜歡機括。”
“這位是鐵錘,鐵匠出身。”
劉經緯完全不知道這一天是如何過來的,他本以爲,作爲一個穿越人士,對科技方面的見解可以說是獨一無二,但是通過與那羣牛人接觸後,他徹底明白了。
不是這個時代沒有牛人,而是那牢不可破的傳統思想大大的扼殺了人們追求科學的種子,就如今天的百家論壇,若是劉經緯沒有前去聽講,那麼這些人勢必不會有好下場。
在一一與這些人交流後,劉經緯當場拍板,將那裴無悔任命爲三部總監官,其門下諸人按照所長,各有用處。
……
匈奴一戰平定,龍騰國在經歷了信陽王叛亂後徹底平靜下來,平靜的時光總是過的飛快。
龍騰歷二百二十九年徹底淪爲歷史,小皇帝勵志革除弊病,中興龍騰,所以在新的一年來臨的時候,改元開平,意爲開萬世太平。
開平元年伊始,朝廷就收到了匈奴右賢王的表書,名爲“祈歸順龍騰皇帝書”,在書中,右賢王極盡討好小皇帝,奉承小皇帝爲上國皇上,希望小皇帝將匈奴納入龍騰管轄,並封右賢王爲匈奴王。
這一書文頓時引起了朝臣的熱議。
“皇上,那右賢王屈盧尋乃反覆小人,切不可聽信那小人之言,且前番他率兵大舉入侵我龍騰,致使百姓流離失所,生靈塗炭,此次上表,定時包含禍心,不得不防啊!”
金殿上,禮部侍郎慕偉誠上前奏報。
匈奴,一直是龍騰身上的一根刺,今年來,匈奴經過多年的修養,當初龍騰帶給他們的損傷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在傷口癒合之後,這頭餓狼又對龍騰亮出了爪牙。
“皇上,慕侍郎所言在理,且書文中說,請求歸附龍騰,封他屈盧尋爲匈奴王,明顯是居心不良。”禮部尚書李克也出班上奏道。
皇帝瞥了下那正閉幕養神的劉經緯,無語的說道,“諸位愛卿是準備拒絕那屈盧尋的請求了?”
“皇上,前番戰事結束不久,此次再起爭端,怕是不妥啊。”兵部尚書錢勇說道。
那錢勇也是功勞赫赫,老尚書由於前次信陽王反叛,受到了牽連,這錢勇憑藉功勞和兵部侍郎的職位,理所應當上了臺前。
“劉愛卿。”
“劉愛卿。”
皇帝朝着劉經緯喊道,連喊兩聲,這劉經緯硬是沒有響應,頓時無奈道,“推一推,推一推!”
站在劉經緯上手的葛閣老苦笑一聲,只好用手推了推眯着眼睛的劉經緯。
“如何?退朝了麼?”劉經緯被推醒,頓時摸了摸嘴邊的口水說道。
“皇上叫你呢!”葛閣老搖搖頭,不再接話,中朝臣是憋着一口氣,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開玩笑,此刻的劉經緯雖然年紀輕輕,現在卻是進入了內閣,這些日子還故意蓄起了小鬍子,乍一看,卻是頗有些精幹的味道,只是,這廝神經也太過大條,朝堂上議事,居然靠着那柱子就睡着了。
“不知皇上喚微臣,有何要事?”劉經緯不好意思的朝衆人笑笑,隨即問道。
“那匈奴右賢王上表稱臣,希望我們派兵遣糧,助他統一匈奴,朕想聽聽你的看法。”小皇帝又長了一歲,也威嚴了一分。
劉經緯捏了捏下巴,略作思考問道,“不知各位同僚是何看法?”
“臣工們主張不予理會。”葛閣老接話道。
“如此,其實也簡單,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是利益劃分而已,依照我的看法,封他個王又如何?要封,就封他個汗!我們不但封他爲匈奴大汗,還要給他武器糧食,讓他們打!”
劉經緯說完這些話後,又閉上了眼睛,不再言語,那小皇帝還沒反應過來呢,那葛閣老與錢勇頓時眼中一亮,就是拍手叫絕。
本來作爲首輔大臣,葛閣老所說的每一句都要慎重的,但是此時,他卻毫不猶豫的站了出來,道,“皇上,鎮國侯大才,老夫自愧不如,這二犬相鬥之策,實乃上上之選!”
“臣附議!”錢勇出班附議。
接着便是諸位臣工也一一附議,如此,這件軍機大事就被劉經緯的三言兩語給解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