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體,全都直-勾勾地盯着她瞧,眼中同時升起了欲-望的灼熱。
蘇輕月見三人目不轉睛的火熱目光,怒斥,“看什麼看!”
現代人還穿着比基尼滿沙灘地跑呢。
她只不過穿着肚兜,下身也穿得整齊,露的部份保守多了好麼。
像沒見過女人似的!
她一把將衣服往上拉套回身上,板着臉繫上了衣帶。
“月兒,不用再上藥了麼?”蕭熤山冷峻的臉龐蘊起關心。
“沒事了。”她淡淡道,“剛纔上了藥了,沒兩天自動會好的。”
“那就好。”蕭熤山稍放下心。
蕭羽川問,“媳婦,剛纔很痛吧?”
“廢話!”她賞他一記白眼。
他伸手想抱她,卻被她一把揮開了。他摸了摸鼻子,“我媳婦雖然時常幻想自個是個殺手,終究也不過是個小女子,一痛就慘叫。我本來想抱下你,安慰你來着……”
她怒瞪他,“什麼叫幻想我是個殺手?我本來就是!”
“是啊。”蕭羽川是完全不信,“你上次說你是殺什麼手來着。真正的殺手估計卸一條胳膊都不會哼一聲,媳婦挨針扎就叫得跟殺豬似的。有你這樣的殺手麼?二哥你說呢?”
蕭熤山說道,“媳婦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
蘇輕月欲哭無淚,“本殺手不太冷,本人痛了就喜歡叫,叫不叫要分場合的嘛。再說了……”她反手指了指被針扎的地方,“三哥,這是痛穴啊!很痛的,紮上去比卸了胳膊還疼痛難忍的,曉得不?”
拿起那根拔出來的帶血針,“不信我也給你扎一下?看你叫得像殺豬不?比比咱倆誰叫得更大聲?”
蕭羽川連忙擺手,“不……不用了。相公我夠虛弱了,天天鍼灸,已經在身上扎出很多洞了,沒必要的洞別亂紮了。”
“怕死鬼。”她冷哼。
他咧嘴一笑,“媳婦,我得留着命好好疼你。”
她懶得跟他貧。
蕭熤山皺着眉問,“月兒,你怎麼會被針扎得那麼慘?”
蘇輕月想起來就氣,盯着這根帶血的針,“誰把這根針插在炕上墊絮裡的?我要剝他的皮、啃他的肉、喝他的血!”
家裡用針刺繡的只有一個人。
三雙眼睛全都同時憤怒地瞪着蕭羽川。
蕭羽川訕笑,“那個,媳婦,不用剝皮、喝血、啃肉這麼兇殘吧?”
她溫馨和睦地嫣然一笑,“不用。哪用那麼兇殘。”
“媳婦,你真好。”他感動地點點頭,還沒感動完,她目光掃了眼他胯間,“把你閹了就行了。”
“不是吧。這麼殘暴!”蕭羽川嚇得捂住褲襠,向二哥求救,“二哥,你幫我向媳婦說說好話,我不是故意的。是那根針不小心掉到了炕上,我沒找着……”
蕭熤山頷個首,“我覺得月兒的建議滿好的。”
“二哥!”蕭羽川欲哭無淚,瞟了眼四弟那事不關己的模樣,四弟肯定也不會幫他說話了,只得又朝蘇輕月堆起滿臉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