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能說說具體是哪兒弄的石頭麼?”蘇輕月從袖袋中掏出一錠碎銀子,“是這樣,我覺得這石頭看着挺結實,我祖母的生辰快到了,我想去弄一大塊石料回來打磨,給祖母弄一個石頭雕像。”
大漢不疑有它,指着前邊的一條道說道,“你往前走二里地,向左拐走個一里,看到一個三岔口右拐進山……”把位置給說具體了,又擺手道,“錢我就不收你的了。你這位小哥能想到給你祖母送生辰禮,還真是有孝心。”
蘇輕月把擔子裡的赤褐色石頭都挑了出來,“我不能白拿您的石頭,銀子您收下吧。”
“不要不要……”大漢假意推了兩下,儘管有些過意不去,可蘇輕月給的碎銀有二三兩重,心下一貪,還是收下了。
他挑着一擔石頭遠去,心裡還想着有錢人的公子哥真是怪癖多,連不值錢的石頭也花錢買。
蘇輕月命銀竹把幾塊赤褐色的石頭收了起來,放進馬車。
二人進了馬車廂,車伕趕着馬車往京城內走,蘇輕月在車廂裡才盯着幾塊石頭眼睛發亮。
銀竹不解地道,“小……少爺,您哪裡來的祖母?奴婢怎麼沒聽過?”
“隨口胡謅的。”
“您花銀子買這幾塊石頭,是吃嫌錢多吧?”銀竹是萬分不贊同,“小姐,您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再說了,咱哪有堅果要用石頭砸的?”
蘇輕月笑而不言。這些可不是普通的石頭,是鐵礦石!
要問這年頭做什麼最賺錢?當然是開礦!
這名大漢能把石頭這麼個挑挖出來,說明那片礦山還沒人發現。
她得想辦法把鐵礦山買下來,開採了,要是礦源一但豐富,可就發大了!
“這可都是寶貝,我自有我的道理,你別多問。”她不是信不過銀竹,而是駕車的車伕萬一把礦山的事走漏出去可就不妙了。
儘管,她挑的人不是多嘴的,但車伕只是普通百姓,而非她的下屬,暫時得先留一個心眼。
天色已晚,蘇輕月先回了府,打算隔天帶信得過的下屬去摸估挖掘一下,那處礦脈究竟礦源豐富與否,然後再定下出錢買山的價格,纔好與那座山的買主談。
而此時蕭府西苑,公孫倩茹一進院子,便問女醫羅鳳,“蕭羽川身體情況如何?”
“我纔剛探上他的脈門就被推開了,是以,尚未清楚他的身體情況,只是依他的氣色看,雖然身體虛了點,應該是無礙的。”羅鳳回答。
“真是沒用的廢物。”公孫倩茹擺了擺手,打發了羅鳳走。
這女醫醫術淺薄不說,還不是她信得過的人,早滾早好。
倩茹走進廂房,一沒外人,立即脾氣上來,氣得將桌子上的水杯茶壺全部一把揮在地上,嘶吼道,“蕭羽川你這個不識好歹的賤男人,竟然敢叫本小姐滾!我將來一定會讓你跪着求我!”
丫鬟夏荷站在一旁瑟瑟發抖,小姐看起來溫婉端莊,生起氣來跟個瘋子似的,而且還經常虐待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