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需要保密的麼?”
“恩,抓住刺客了,現在押在衙門裡,不過他一口咬定是沈家害得他家破人亡來報仇的。這件事可能幕後有推手,因爲我公公的死活也會影響到最後的斷案,現在就先不說出去,能拖幾天是幾天了。”
“呃,是誰要陷害沈家啊?”謝文翰有些愕然。
唐雨墨微微一笑,簡單解釋了一下這次的事情,除了有些憐惜沈玉琦的傷勢之外,對其他生意上的事情倒是很淡定,就和平時和謝文翰聊天時的態度差不多。可是謝文翰聽着倒是有些擔憂,擔心唐雨墨那天在場會否受到牽連。猶豫再三,終究還是裝作不經意地問了一句:“那這些你家的那位沈三少爺,應該能把事情擺平吧?”
“他不巧染了風寒,現在還病着呢。”唐雨墨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擔憂,嘆了口氣,道:“因此最近是我在幫忙。”
“呃”這個回答顯然是出乎謝文翰的意料,現在不免一愣,倒是不知道一時間該說什麼好,只好又說了一句:“還好吧?”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問的沈潤山的情況還是唐雨墨處理生意的情況。
“還好,他應該休息一陣就好了,他也是積勞成疾,好好休養就沒什麼問題的。”
這樣寒暄了幾句,謝文翰終於確定唐雨墨沒有什麼大礙,因此也輕鬆起來:“如此說來,近來居然是雨墨在坐鎮沈家的生意了?”他以前就認爲唐雨墨有做生意的才華,只是在沈家難以施展,因爲文記也是在唐雨墨的幫助下才順利營運的,看到唐雨墨有這樣的機會,他當然爲她高興。
唐雨墨倒是笑得有些無奈,她搖了搖頭:“這當然不算,不過只是沈家現在必須有個人出來看着大房的生意罷了。生意上的事情我也不大懂,這幾天也是胡亂弄弄。還有,前幾天我還鬧了個笑話,把人家故意撒在倉庫地上的香料當成染色的原料,還要人家別浪費收起來,被人笑掉大牙了都”
謝文翰聽到這裡,忍不住笑了:“我看雨墨你是成心的吧!”
“哈哈,那當然,我怎麼可能蠢成了那樣對吧?”唐雨墨吃着東西說道,衝謝文翰眨巴眨巴眼:“我故意騙他們的他們都不懂,恩,你可要替我保密啊!”
“你這麼說的話,我可就又不信你是故意的啦!”謝文翰笑道,不過又正色起來:“但是隻要你出手,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解決的。”
“哎呀,其實一般般啦。無論如何呢,我這些天都會在外面閒逛,我上午就去鋪子裡看看,恩,我現在可忙了,那幾個鋪子都比你這文記大多了哦!中午這樣會來吃個飯,沒什麼特別要緊的事,反正那些掌櫃都能幹得很,業務上的事情也不用我教。因此過兩天,抽空和你去見見宋老吧原本說好了的,但是最近確實忙,所以今天是負荊請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