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媚納悶地問道:“什麼情況?你且說說。”
“張家那邊又傳了好詩過來,這回真真是把大家都給嚇着了,現在外邊的氣氛可怪了......”
“張家那邊.......什麼情況呢?”儘管對李珂霖並沒有太多的感情,可是也算是大家各取所需久了,喜媚到底還是希望李珂霖可以贏的,所以現在有些不解地把詩箋接了過來。
一旁的謝文翰倒是笑了:“看來馬隨風馬公子到底還是忍無可忍了啊......”張家在中秋時辦甫園詩會出了首水調歌頭已經夠一鳴驚人了,此次估計是馬隨風故意一晚上韜光養晦,等到現在這個時候纔拿出一首上佳的作品來讓衆人瞠目。這也不奇怪,馬隨風這個人人如其名,是有才的,詩詞常有驚豔之作,所以才和李珂霖幾可平肩。
聽到謝文翰如此說,星雲的神色有些欲言又止。丹兒卻是個直腸子,拼命搖着腦袋說道:“不不不,不是李公子啊!是那唐雨墨,她又寫了一首念奴嬌......”
“啊?”謝文翰一怔,當下也忘了要走了,趕緊看向那詩箋,同時丹兒在一旁眉飛色舞地說道:“外邊的公子們都在傳呢,說這唐雨墨今天沒去參加張家的詩會的,可是逛街的時候被那沈家三少爺以前的追求者方家的方歌姑娘瞧見了,就趁機攛掇張永旭和田家四公子田至孝把她給請上去,她剛上去還被一大羣人刁難呢......”
謝文翰看着那詩箋上的字,纔看了幾句,已經幾乎聽不到丹兒在說什麼了。
他和唐雨墨已經相識了一段時間,他們相識並非因爲討論才學,可是對唐雨墨的才氣,謝文翰一直都有耳聞。儘管二人只是以普通朋友的身份來往,並不會過多討論文學上的東西,但是謝文翰心裡還是有一點點難以言說的疑惑和期待的。
現在眼前的這張紙,無疑是謝文翰看到的唐雨墨的另一面。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喜媚低聲地念出來,一直唸到文末的落款。
沈府。
唐雨墨。
喜媚停住,過了一會,勉強笑着看向了謝文翰:“文翰哥哥,這沈家三少奶奶果真是有才情。”
“嗯。”謝文翰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丹兒看着小姐如此說,更加得意地說起那邊的事情:
“......當那個唐雨墨寫出這詞的時候,那方歌就傻眼了,還問人家不是說那水調歌頭是抄一個姑子的嗎?結果唐雨墨告訴她.....哈哈哈哈.....唐雨墨,就是沈家三少奶奶說,當時那尼姑寫了兩首......哈哈哈哈哈......”
丹兒說的是開心的笑話,但是喜媚卻笑得勉強。而謝文翰仍拿着詩箋在看,他認識唐雨墨,當然會腦補丹兒所說的情況,不由得大笑起來。
丹兒故事說的開心,但是很快就注意到小姐的臉色,以爲她是因爲李公子落下風不高興,有些不安道:“謝公子,這詞果真極好嗎?李公子他們的臉色都不好看,難道李公子那麼厲害都比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