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芹是個很漂亮的女孩子,而沈澤和我一樣是一張大衆臉。我想沈澤想要追到小芹,可得下一番苦功夫才行。
我慶幸蝶衣那麼漂亮的一個女孩子會喜歡上我這個大衆臉,就像羽靈以前喜歡我這個大衆臉一樣喜歡我。
所以我相信沈澤是一定可以追到於芹的。我認爲:大衆臉一樣會被漂亮的女孩喜歡,這種事情是會發生的。
蝶衣說:喜歡一個人需要的是真心而不是理由。所以漂亮女孩喜歡大衆臉男孩,沒有理由,只要真心就可以了。
其實我想了想,我們大衆臉的男孩還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很少花心。而像葉喬那種帥氣型的男孩,是很花心的。請神原諒我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
十三號的上午,我去上網,學校的機房關門了。於是我走路去熙街,在路上,我想起了那個我揹着蝶衣從熙街回學校的晚上,心裡一陣幸福。
想着想着,我想起了她參賽時唱的哪首歌:《愛在離別時》。
她唱給誰的呢?是誰會讓蝶衣爲他唱歌?
“……
還是會有人不肯去忘記忘不了那一段回憶,
剎那間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命運,
……
愛總是在離別之前讓每個人能看清一點
……”
如果她是唱給我的呢?
想到這裡,我感到一陣的驚慌,如果蝶衣真的是唱給我的,那麼這首歌所表達的意思就是:離別?
我快速地找到一家網吧,交錢上網,登錄QQ,查看蝶衣的簽名檔:“倒計時16天。”
蝶衣還沒有上網,這幾天,蝶衣一直沒有上網!
我又打電話給蝶衣,提示無法接通。
離別,離別,難道蝶衣,就要這樣離開我?我們的愛情,就像是她所說的“烤乳豬“一樣,還沒有來到這個世界,就已經死去。
烤乳豬比我幸福,至少它還不知道有這個世界;而我,卻知道我喜歡蝶衣,而她也明確地給我說了,她喜歡我。
有
些事,不知道要比知道幸福多了。至少不知道,就不會捨不得。
離別,離別,爲什麼要離別,到底是爲什麼?
我想起了蝶衣說的,在我回家的時候她會來送我,心裡有了隱隱的希望,希望蝶衣是故意在我的世界失蹤幾天,然後給我一個驚喜。
一定是這樣,故意失蹤幾天。我想。
沒準她還給我準備了一件很大很大的禮物呢,很大很大。我想。
女生啊,就是喜歡玩浪漫,很喜歡玩浪漫。我想。
哎呀,我現在去她寢室看看,沒準她就在呢,可能就在了。我想。
我跑到沈澤所在的KTV,要了我的自行車就匆匆地往學校趕。
騎車在回學校的路上,我想起了八號晚上我騎車帶着蝶衣回學校的時候的情景,當時她對我大喊:“我喜歡你呀。”
蝶衣是喜歡我的。我暗自想着,蝶衣沒有理由會這樣和我離別的。
回到學校,我直接騎車到了蝶衣寢室的大門口,大門的保安正在保安亭裡面看着雜誌。我停好車,向保安亭走去。
保安看我向他走去,放下手中的雜誌問我:“同學,你有什麼事嗎?”
我朝他點了點頭,說:“我想進女生寢室找個人,你看能不能放我進去?”
保安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問道:“你是本校的學生嗎?”見我點頭,他接着說,“那你把學生證給我看下吧?”
我一臉的苦相,誰平常會把學生證帶在身上啊,但是我還是想進去,就說:“我學生證沒帶在身上,你看身份證行嗎?”說完,我摸出皮夾,找到身份證遞給保安。
保安接過我的身份證,看了看,又把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說:“你就是許輕言?”看他這樣子,就好像他是認識我的一樣。
我有些受寵若驚,想自己在學校就是一個小人物啊,這保安怎麼會認識我?想了想這是不可能的,就回答:“是啊,我是許輕言,有……有什麼問題嗎?”我結結巴巴地回答保安的問話,就好像我不是許輕言一
樣。
保安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下翻了翻,找出一個信封遞給我說:“今早有個女同學叫我把這封信交給你,她說你今天會來找她,可是她要回家了,不能等你了。”
我正反看了看那信封,上面一個字也沒有,難道是蝶衣給我的信?可是蝶衣不是在九號就回去了嗎?
我想不通到底是誰留給我的信,就問保安:“那個女生長得什麼樣啊?”
保安想了想,想不出什麼詞來形容那個女生的模樣,就說:“挺漂亮的。”
“挺漂亮的?”我歪着頭不知道是誰,想起了蝶衣的特徵,又問,“是不是臉色很蒼白的一個女生?”
保安卻搖了搖頭,說:“不是,是一個頭發留着劉海的女生。”說完他又拿起書看,馬上又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放下書,說,“不過我倒是認識一個臉色蒼白的女生,叫蝶衣,她好像不像是個學生,每天都跟沒課似的,長期和我們在一起說話打發時間。”
我聽到“蝶衣”二字,驚異得很,連忙問道:“那她現在在寢室嗎?”
保安說:“她呀,九號一大早就走了。”
我一頓,有些失望,就說:“哦。”然後又問,“我,我可以進寢室樓找人了嗎?”我還是不願意放過一絲機會。
保安恍然:“哦,行,沒事,你進去吧。”
我拿着信走進女生寢室樓大門,邊走邊想着手中的信,奇怪這信是誰留給我的。
“有着劉海的漂亮女孩。”我喃喃自語,“尹然?”
我把信揣好,上到二樓,在靠外邊的那一排寢室房間數了五個數,寢室號209,寢室門上面粘有一張紙,是學校學生的銘牌。
我看着那銘牌,學院欄、學號欄、輔導員欄全部是空着的,只在學生姓名一欄上,有一個孤零零的名字在上面,上面寫着:蝶衣。
蝶衣是學生,爲什麼銘牌上什麼都沒有呢?
我希望蝶衣在寢室裡面,伸手敲了敲門,又敲了敲門。
過了良久,都沒有人應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