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這麼大,上哪去找她的親生父母。
韓悅倒在牧爸的懷裡痛哭起來,她對牧寒瑆如同親生,如今遇到這麼大的事,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她在一個人在手術檯上煎熬,作爲父母的他們卻無能爲力。
“果果,果果,果果。”
韓悅哽咽着聲音叫着牧寒瑆的小名。
此刻,搶救室再一次被推開,護士焦急的看向新到的兩位。
“病人現在情況非常緊急,如果再找不到匹配的血型,隨時都有可能死亡。”
“醫生,你一定要救救她,我求求你了。”
韓悅緊緊握住護士的手,眼睫毛被淚水浸溼。
“醫生正在盡力挽救當中。”
然而下一秒,一位身穿白色大褂的醫生從搶救室走出來,摘下口罩。
“醫生,醫生,醫生,她怎麼樣了?”
韓悅握着醫生的手顫抖從未停下過,眼眸裡滿滿的擔憂。
醫生先是很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一口氣。
“節哀順變,病人心跳已經停止,沒有任何心跳的痕跡。”
話畢,韓悅受不了這個突如其來的打擊,腦袋一陣眩暈。
牧爸一個眼疾手快從身後接住暈倒的韓悅,強挺許久的牧爸也終還是忍不住留下眼淚。
“寒瑆,寒瑆啊!”
牧爸泣不成聲的將韓悅扶到旁邊的椅子上,伸手捂住痛苦的表情。
“寒瑆死了,這就是你們蘇家的傑作,你滿意了吧,你們害死了寒瑆!”
柳沁琳指着罪魁禍首,恨不得一刀捅死眼前着可惡的惡女人。
“呵,她終於死了,反正她也不是你們牧家親生的,還在這裝腔。”
白瀾臉上依舊笑顏保持,得逞的擡了擡下巴。
“你說什麼,是你害死寒瑆的!”牧爸顫抖的瞳孔不可相信的看向白瀾。
怎麼會是她,她爲什麼要害死寒瑆,爲什麼?
“是,怎麼樣?”
“你還在這做什麼?滾!”夜聖寒一秒也不願看到白瀾這個可惡的女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以爲我樂意待在這嗎?現在牧寒瑆已經死了,她已經死了,我親眼見證她死了!”
白瀾通紅的眼眸佈滿血絲,似乎在向全世界炫耀她的成功之作。
牧爸突然站起來,眼眸久久盯着她,顫抖的手指指着她。
“白瀾,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不需要你提醒。”
白瀾高傲的瞥他一眼。
然而,這一幕過後,牧爸手裡多出一個銀白色的童鐲。
“這個是寒瑆小時候身上的東西,如果我記得沒錯,這個手鐲刻着蘇果兩個字,這麼多年我一直在尋找她的親生父母。”
牧爸手裡似曾相識的手鐲在腦海裡一遍遍的翻過。
白瀾眼眸一定,接過那個銀白色手鐲。
“你明知道我的女兒被抱走,現在故意編出牧寒瑆不是你的女兒,這麼荒唐的故事,虧你們想的出來。”
白瀾對她們一頓冷諷,她始終不敢相信,不敢相信。
“寒瑆之所以叫果果,是因爲她的真名有個果字,她叫蘇果,是你當初拋棄的女兒,白瀾,你親手害死了自己的親生女兒,你,你,你........”
牧爸捂着心臟直難受,他不敢相信害死牧寒瑆的人居然是她的親生母親。
夜家人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與聽到的一切,牧寒瑆是蘇家人?!!!!
心裡那不平衡的竹籃搖晃不停,大腦一片凌亂。
驀然間,白瀾握緊手裡的鐲子,直衝進病房。
病牀上被白布遮蓋住的人現在只是具屍體,屍體.......
她親手殺了自己的女兒,這就是上天給她的報應嗎?
白瀾跪在窗前,掀開白布,看着牧寒瑆慘白的面容,心如刀絞。
“寒瑆,寒瑆,寒瑆,是媽對不起,如果我早知道你就是我的女兒,我就不會這麼愚蠢到去傷害你,寒瑆,你醒醒,我知道錯了,我不該,我不該.......”
白瀾已經淚洗面容,顫抖的脣瓣,手緊緊握住牧寒瑆沒有溫度的手心。
如果世上有後悔藥,如果......
“寒瑆,你醒醒,我是夜聖寒,你不是喜歡跟我拌嘴嗎?怎麼突然安靜了?”
夜聖寒蹲在她的牀邊,握着她的手,把手心的餘溫傳遞給她。
“寒瑆,寒瑆,你醒醒啊......”
夜聖寒傷痛的眼眸在那一刻充滿絕望,心電圖始終直線,沒有任何生命跡象。
既然,這一切真的要結束,他想要自己的心聲告訴她。
“寒瑆,我愛你,我真的特別愛你,沒有你,我該怎麼辦。”
夜聖寒深情的眼眸滿是絕望與傷痛,心如刀絞一般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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