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是沒想到的,阿衡的長相那麼俊美到妖孽,幹起力氣活竟然也能這樣的有魄力和力道,將那些剝了皮的玉米都放進了筐子裡,竟然還碼放的十分整齊,還有一些裝進了袋子裡。
“阿衡哥,喝點水,休息一下。”陶夭夭笑盈盈的捧着水壺走到了阿衡的面前。
阿衡接過了水壺,咕咚咕咚的仰頭喝了下去。
陶夭夭微微的仰起頭,盯着他的喉結,竟然有一種衝動。
瞬間,陶夭夭的小臉兒羞臊的紅了一片,她怎麼能想那種事情呢?簡直是太丟臉了。
阿衡雖然是咕咚咕咚的喝水解渴,可是他平日裡是個機警的人,他的肩膀上的重擔和他的使命已經讓他有了一種時刻警惕的習慣,這種習慣已然融進了他的血液裡。
“夭夭?”阿衡停下手,見了陶夭夭那害羞的神色,便勾着嘴角的笑了笑,叫了她一聲。
“啊?”陶夭夭被叫的有點措手不及,有點小驚慌,那雙澄澈的水眸,顯得更加的單純可愛。
“你在想什麼?”阿衡的嘴角依舊勾着那抹笑意,笑得溫暖有些像是三月的朝陽,笑得邪魅有些像是深夜的曼陀羅,笑得還有那麼一絲探究像是大穹中的蒼鷹。
“沒,沒,沒想什麼啊?”陶夭夭更加的嬌羞起來,她能掩藏心事,她能裝傻充愣,那是因爲她爲了生活不得已,可是因爲喜歡一個人而說謊話,她似乎還當真是第一次了,誰讓她連上一輩子都是個沒談過戀愛的人呢?
“那你,怎麼臉紅了?”阿衡嘴角勾起的弧度似乎更加的大了一些,而他的大手,竟然在將水壺還給陶夭夭的時候,也就是陶夭夭接過水壺之後,他竟然一把的將陶夭夭抱了起來。
陶夭夭那纖細的身子一顫,慌張開了,因爲這個傢伙居然抱着她朝着那個棵古樹下面的大石頭走去了!
“你你你,你要幹什麼?”陶夭夭嚇得有點魂不附體了。
“你。”阿衡的嘴角的笑意,看起來有點壞有點痞還有點說不出的誘人。
陶夭夭聽完,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連叫帶嚷還要連蹬帶踹的。
“夭夭,你知道的,如果你安靜一點,聽話的乖一點,你會很舒服。”阿衡說完,已然將陶夭夭放在了那塊大石頭上。
陶夭夭瞪大了眼睛,緊緊的盯着阿衡的眼睛。
他那雙深邃的眸子,像是千年的沉靜泉水,絲毫沒有半分的波瀾漣漪,卻透着一股清幽的迷惑。
“夭夭,你這渾身上下的都是寶。”阿衡勾着嘴角的說道。
陶夭夭再次的一怔,難道這個傢伙不是要啪啪啪,而是要把她宰了賣器官不成?呸呸呸,這個世道,恐怕還沒人有的本事吧,可是,這個傢伙怎麼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這裡是上花園?”阿衡伸出手指,輕輕地摩挲了一下陶夭夭的脣瓣,“而這裡——是下花園?”
阿衡說着這番話的時候已經將大手着放到了陶夭夭的下面,並且繼續遊走。
陶夭夭瞪大了眼睛,再次的狠吞口水,這個傢伙這麼變態呢。
“夭夭,咱們家的小,竟然這麼快就長成了大梨子,甘甜多汁否?”阿衡嘴角的壞笑,加深了幾分,那大手,也摩挲到了陶夭夭的胸前。
陶夭夭的眼球都要瞪出來了,這個悶葫蘆是個葫蘆?
“阿衡哥——你你你——”陶夭夭正要說話,卻不料被阿衡一個翻起,她就趴在了大石頭上。
“夭夭,咱們家的小如今也是見長,乾癟已成往昔,如今的如同海椰子。咬一口,不知道會不會香嫩可口。”阿衡說完之後,便伸手,在陶夭夭的小上拍打了一下。
陶夭夭渾身一顫,幾乎是要渾身發抖了。
“阿衡哥,你你你抽風了啊?你放開我,你——咱們回家吧?”陶夭夭有點驚慌失措了,她竟然沒有了主意。
她就被阿衡那麼摁住在大石頭上,無法動彈,誰成想呢,就是收玉米來了,卻被這個葫蘆光天化日的吃了?
“夭夭?”
“啊?”
“你說我今天干活賣力氣麼?做的好麼?”
“恩恩恩,好啊,可是阿衡哥——”
“別動,既然做得好,你就該獎勵一下,是不是?”阿衡打斷了陶夭夭的話,乾脆就用腰部了陶夭夭,將她完全的固定在了大石頭上。
“阿衡哥,這事咱們商量一下行麼這——”
刺啦——
不等陶夭夭把話說完,葫蘆竟然大手一揮,刺啦一聲,陶夭夭那可憐的布料裙子就被了個大口子,小風一吹,呼啦啦,就露出了那對白的臀。
陶夭夭只覺得後身一緊,整個人都像是被放在火架子上灼燒一樣,雖然她沒看到背後的阿衡到底什麼樣的表情,可是她分明能聽得到他的粗喘和劇烈心跳。
“夭夭?”
“啊?”
阿衡突然緊緊地貼在陶夭夭的耳後,壓低了聲音的兩個字。
陶夭夭能夠聽得出來,他似乎在極力的壓抑着一種爆烈的氣息和力量。
“把水壺裡的水,倒出一些來。”阿衡似乎說話說的比較艱難。
陶夭夭已然是六神無主了,聽了人家的話,只能迅速的照做。
阿衡的身子依舊死死地陶夭夭的後腰,讓她動彈不了半分,而他的大手就伸到她的胸前,開始在陶夭夭的水壺下迅速的洗着手掌。
“留下一半。”阿衡再次的說道。
陶夭夭聽到他那呼吸裡都帶着粗重的聲音,越來越害怕起來。
陶夭夭急忙的蓋好了水壺的蓋子,正要轉頭去看他,卻突然覺得她的下花園門口傳來一絲清涼,瞬間,那種感覺襲遍全身。
他的手指。
陶夭夭只覺得渾身一顫,那種麻酥酥的冰涼的感覺,瞬間遊走在了全身的每一處角落,他在慢慢的探入,他在摩挲,他在她的背後緊緊的貼着她。
陶夭夭竟然渾身發熱起來,她似乎根本就無法抗拒那種成仙入魔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