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深處,瘋狂一場。
四周的山峰峻嶺,綠樹野花,飛禽走獸,藍天白雲,黃天后土,無不爲這場罕見的二人活動所折服,因爲,它們從沒有看過那麼精彩的場面,也沒有聽到過那麼動聽的喊聲。
一股濃烈的栗子花的味道,收場了那場不見硝煙卻讓人死掉的戰爭。
兩個人是虛脫的,阿衡抱着軟趴趴的陶夭夭,兩人就那麼並排着,側着躺在大石頭上。
毫無挑剔的晶瑩透亮,白肌玉骨,阿衡抱着那個軟軟的她,他的心裡有着說不出的感動和幸福。
陶夭夭軟噠噠的側身躺在石頭上,咦?這石頭上竟然還有些軟軟的稻草?難道是那個傢伙早先就有所企圖了?
陶夭夭正要發怒,卻發現自己的裙子被扯得有點不成樣子了。
所以,陶夭夭這纔沒好意思轉身過去,她有點羞澀有點怕,她當真是怕他再來一回,那她真的就命喪於此了,那般瘋狂的折騰人,陶夭夭可是怕了。
“夭夭。”
“恩?”
“我現在不能給你一個體面的婚禮,是我的過,我要你記住,我會給你一場盛大的婚禮。”言衡緊緊地抱着胸前那個可人兒,生怕一鬆手,她就跑掉一樣。
陶夭夭輕輕地抿了抿脣,她沒吭聲,她能說什麼呢?
她發現自己是徹底愛上這個男人了,恐怕他不給她一場什麼婚禮,她也要做那撲火的飛蛾,爲了愛情而傻吧。
“夭夭。”
“恩。”
“我們回家,好不好?”
“恩。”
他就在她的背後,低聲的溫存說道;她就安心的在他的懷裡,輕輕地答應。
雖然是做了夫妻該做的事,終究還是新人,所以,陶夭夭也顯得有些羞澀,直到阿衡手腳麻利的用剩下的半壺水,將她和他都清理乾淨之後,陶夭夭仍舊不敢擡眼去看他。
阿衡收拾完了之後,乾脆一把橫打抱起陶夭夭,將她放在了大石頭上,然後轉身就大步朝着那筐子和袋子走去,又將農具裝好,便用一個肩膀揹着筐子,另外一隻手拉着裝了玉米的袋子。
“夭夭——過來。”
他站在那片玉米秸稈的旁邊,朝着坐在大石頭上發呆的陶夭夭喊道。
“恩?哦。”陶夭夭從石頭上禿嚕下去,卻不想,因爲剛纔那個傢伙太猛烈了,她竟然覺得自己的下花園裡有一陣絞痛。
阿衡當然把陶夭夭的反應看在了眼裡,他竟然勾着嘴角得意的笑了。
很快,阿衡便從近處找來一根粗樹枝,將筐子和袋子捆綁在樹枝兩側,做成了扁擔,他騰出一隻胳膊,將陶夭夭抱在了懷裡。
“阿衡哥,我還是自己走吧,”陶夭夭有些羞澀的將臉貼在阿衡的懷裡,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