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紫蘇啊,還真有件事要跟你諮詢一下。”陶夭夭一臉認真的問道。
“說,咱們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白紫蘇笑哈哈的說道,一邊說一邊往嘴裡放葡萄。
“你們懷孕的時候,你們的房事——”
“咳咳——”
陶夭夭的話還沒說完呢,坐在一旁的江雪梅就被自己的口水給嗆着了,一陣劇烈的咳嗽。
陶夭夭和白紫蘇的目光,不約而同的看向了江雪梅,甚至都覺得江雪梅的反應太過激烈了,更或者,是這位中年婦人有什麼難言之隱的毛病了?
“娘?您哪裡不舒服?”陶夭夭疑惑的問道。
江雪梅臉色羞紅,然後支吾了片刻,便尷尬說道,“確實,我最近喉嚨有點癢,我回屋去吃點藥,我待會兒再回來,小東我就先抱到我的屋裡去了。”
“哦哦,那你去吧,出門給小東捂着點風。”陶夭夭一臉疑惑的說道。
江雪梅抱着小東,很快就從陶夭夭的房間出去了。
白紫蘇見江雪梅離開了,這才說道,“是不是剛纔我們的話題太直接了,你娘纔會那麼敏感啊?”
陶夭夭聽完,嘴角狠狠的一抽,乾巴巴的笑着說道,“這還真有可能。”
兩個女人沉默片刻之後,不禁的哈哈大笑起來。
一番瘋笑之後,兩人終於累了,尤其是陶夭夭,覺得肚子太難受了,才強制自己停住了笑聲。
“得得得,咱們不說我娘了,還是繼續那個話題,你們那個時候是怎麼度過的啊?”陶夭夭壞笑着問道,並且儘量的壓低了聲音。
畢竟,陶夭夭生怕在外面站着的無辜人羣,會聽到她這種言論感到面紅耳赤,把她給宣揚成污婆啊。
言論的力量,永遠是出乎人的意料的。
“你當真要聽?”白紫蘇神秘兮兮的壞笑說道。
“自然,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我在想呢,要是強行讓他憋着,恐怕身體憋出毛病來之前,就算再理智,都沒準去找一頭豬交配去了,到了那個時候,我還能接受他麼?”陶夭夭撇嘴的說道。
“噗——這你也想得出來啊?”白紫蘇直接笑噴了。
“那有什麼不可能的,他的命根子腫啊漲啊,那不得找個地方摩擦摩擦消腫啊。”陶夭夭哼哼唧唧的說道。
“話糙理不糙。我們前三個月的時候,是不做愛的,然後最後倆月也不做,中間的時候,他小心翼翼一點,我們還是來幾次的,正如你所說,不能讓他太餓了。”白紫蘇也認可的說道。
“那你們前面仨月後面倆月,怎麼解決,就擼啊?那估計他覺得很沒趣。”陶夭夭一臉認真的追問道。
“當然無趣啊,咱們這不是兩張嘴呢麼?”白紫蘇壞笑說道。
陶夭夭只是稍稍的楞了一下,很快就會意了,突然間,她記起來,怪不得阿衡那個死傢伙說什麼下花園,這言外之意,還不是有個上花園?
只不過是在陶夭夭懷着身孕的時候,又加上孩子比較鬧,陶夭夭本身也比較忙碌,所以阿衡這一個月沒有提出要求吧,如果是三個月的話,那個活獸怎麼可能忍得住呢?
想到這裡的時候,陶夭夭突然覺得,阿衡這個古代人,竟然還把上下花園都研究透了,也真算是個悶騷的男人了。
“你已經試過了?”陶夭夭急忙追問道。
“那有什麼啊,讓他洗乾淨點,就當是情趣了,增加興趣,也沒什麼不好,我家男人好像很喜歡那樣的,他每次都求着要,不過,我纔不會那麼輕易讓他得逞呢,必須有條件啊。”白紫蘇很是得意的說道。
陶夭夭聽完,也點了點頭,這確實也算是個主意。
夫妻兩人時間長了,即便當時再怎麼山盟海誓,轟轟烈烈,所有的激情也會被時光給消磨掉,不如找點刺激的東西,更能增加兩人之間的親密關係。
“那,你沒懷孕的時候,總也不會一直就直接上吧,不做點措施麼?”陶夭夭再次的問道,問完這句話,便開始嫌棄的說道,“這地方連個安全套都沒有,真是無奈了。”
“說句實在的啊,帶着什麼東西都不如直接來的時候感覺好啊,肉體和肉體的零距離接觸,纔是最好的交流途徑,中間隔着一點東西,哪怕是特別的薄,總覺得還是有距離的,不過,你說的這個安全措施這點,我還真的有點小技巧。”
白紫蘇說着說着就特別的上癮了。
陶夭夭聽完之後,急忙的要追問。
雖然說帶着東西,可能在感覺上不會太爽,但是爲了安全起見,還是帶着一點東西比較好吧。
“其實,我剛來這裡的時候,也是跟你一樣,有點忌諱的,但是我發現他們這邊的人,還真是聰明,知道魚鰾麼?”白紫蘇十分認真的問道。
陶夭夭聽完點頭,然後瞬間臉上就出現了一種難以置信的痛苦和嫌棄的表情,“你意思是用那魚鰾的皮做安全套?”
白紫蘇聽完,欣慰一笑,並且朝着陶夭夭點了點頭。
陶夭夭狠吞一下口水,說道,“這也太——”
“哎呀,聊勝於無啊,別的東西呢,大家都實驗過啊,但是對於這個薄厚啊,感覺啊,還是這個魚鰾最好了,雖然有點味道,但是洗乾淨了,還是在能夠容忍的範圍內的。”
白紫蘇接着說道,並且臉上的表情格外的平靜,就好像這件事是相當稀鬆平常的一件事了。
陶夭夭在那坐着,思考了好久,她真沒想到,爲了啪啪啪,偉大的勞動人民,都把腦子動到了魚鰾的身上了,簡直是不可思議的啊。
“就,就沒有別的辦法了麼?”陶夭夭實在是難以接受,於是底氣不足的再次詢問道。
白紫蘇笑哈哈的說道,“瞧你那表情,我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到時候,我給你送兩個來,你用用就知道效果了,對了,我給你送的可是新的,沒用的啊。”
陶夭夭聽完,嘴角不受控制的狠狠抽搐了一番,臉上露出的笑容也是窘迫到了極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