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皓月當空,繁星點點,四周蟲鳴聲此起彼伏,有些煩躁的夏羽坐起身,雙眼有些發紅,初嘗jin果的他可以說是食髓甘味,只要一閉上眼睛,祁連納雪那婀娜窈窕的身段就會浮現在腦海中,那充滿了誘惑的嬌軀胴體,讓夏羽內心燥熱難耐,仿若有無數只螞蟻在心頭上爬,但想起祁連納雪那張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之外的俏顏,夏羽卻有些摸不準對方的心思。
夜色悽悽,那忝噪個沒完沒了的蟲讓夏羽終於耐不住的站起身,偷偷的掀開氈房的增簾子,夏羽被安排的氈房就在祁連納雪的汗帳不遠,躲過兩撥巡邏的士卒,夏羽成功的摸進了祁連納雪的汗帳之中,藉着這裡面昏暗的燈光,夏羽摸到了內層的祁連納雪的寢閨之地。白色的簾遮擋在外,透過那薄薄的白紗,依稀能看到牀上的麗人,祁連納雪的身子側臥,那玲瓏凹凸有致的身材顯現無遺,順着圓潤的肩頭,劃過那芊柳細腰,再往上劃過那豐滿的翹臀,那若隱若現,半遮半掩的嬌態讓夏羽心如火燒。
夏羽嚥着口水,掀起了白色的紗簾,就好像一個得到一個好玩的玩具的孩童,愛不釋手,依依不捨,夏羽感覺自己就是一個淫蟲,瘋狂了一個下午沒有多久居然又想那種事情,而且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比之前還有急切,祁連納雪穿着的很少,胸前只蓋着一層薄紗,而那肥碩的胯部之下只蓋着一絲輕薄的毛毯,夏羽的手指微微顫抖的摸向幾近袒露在外的嫣紅兩點櫻桃,不過還差那麼一絲距離,祁連納雪那雙眼睛已經睜了開來,帶着一絲褻玩的意味打量着夏羽:“我的王,您難道不知道晚上偷進女人的閨閣是很不禮貌的行爲麼?”
夏羽看着好似挑釁似的祁連納雪,尤其是看到那張好似帶有魔力之音的雙脣開合,腦海裡自然而然的想起下午時,那雙火熱的脣包裹時的雲飄霧渺,雙目有些血紅的夏羽那裡還忍受的住,低吼一聲撲了上去,而祁連納雪卻是咯咯笑着,抱住夏羽親吻着自己胸前兩點的頭。
一夜巫山yunyu,直到很久兩人才沉沉睡去,祁連納雪眨動着長長的睫毛,雙頰上浮現一片酡紅,就好像醉人的成熟的蜜桃,那綢緞般柔滑的肌膚在投射進的陽光的照耀下,泛着乳白色的暈華,膚若凝脂,欺霜賽雪,一切都讓人仿若在夢中。
夏羽也醒了過來,輕揉的把玩準備手掌中握着的酥乳,那挺拔的飽滿讓自己的大手都無法掌握,祁連納雪那柔軟的身子就好像一灘水融化着夏羽的身心,嚶嚀,被胸前的疼痛弄醒的祁連納雪睜開了那雙閃動着明亮光彩的眸子,瓊鼻之中吐納着輕微的呼吸,將那隻在胸前肆虐的手按住,帶着一絲哀求似的語氣,道:“就這麼安靜的呆一會好麼?”
夏羽看着祁連納雪那張化去了寒霜的俏顏,好像撕去了僞裝一般,露出一絲青澀少女的柔弱,睫毛眨動,人面桃紅,竟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點了點頭,仰面趴了回去,想起昨夜的瘋狂,他依舊有點不真實的感覺,而他也好像是癮君子一般,瘋狂的愛上了這種男女之愛,壓抑在體內多年的情緒彷彿都隨着這一夜的放縱也釋放,感覺自己好像重生了一般,不在會去逃避,不在會去悲觀,自信的種子在體內發芽,野心的瞻望在掃視,在這一刻他不在是那個唯唯諾諾的宅男,而是一個頂天立地的大丈夫,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如果說這句話之前只不過是天邊飄渺虛無的夢幻,那麼現在他已經鼓起了勇氣去追逐這個虛無的夢。
“公主殿下,已經日上三竿,該起了!”女衛隊長隔着層層簾擺,提醒着帳內的兩人。
“知道了!”祁連納雪有些慵懶的應道,雖然很不願意動彈,但還是坐起了身,夏羽歪着頭,看着因爲坐起身,而酥胸半露在外的祁連納雪,青絲如瀑,垂在腦後胸前,那張帶着幾分慵懶的俏臉還帶着一抹酡紅,就好像是桃花般讓人流連,一雙美目顧盼生輝,讓人心生搖曳,櫻桃小口打着哈欠,玉腕輕擡,掩在胸前,欲遮還羞的模樣讓夏羽再次的咽起了口水。
祁連納雪雙眼媚笑的站起身,那好像用黃金十字分割雕琢而成的玉人一般,增一分則肥,減一分還瘦,窈窕綽約的身姿一絲不掛的矗立在夏羽的眼前,讓夏羽狂咽口水,絕色尤物,那具完美的胴體幾乎每次目光掃過,都會讓他心潮澎湃,想要去征服。
當兩人穿着完畢,日頭已經偏向了下午時分,飢腸轆轆的夏羽狼吞虎嚥的吃着手抓羊肉,而一旁的祁連納雪則優雅的用銀製的小刀小口的進食着,酒足飯飽後,祁連納雪站起身,不緊不慢,卻又不容置疑的道:“集合隊伍,我們出去圍獵。”女衛隊長點了點頭,直接下去命令去了,雖然這個時候已經不是出獵的時辰。
祁連納雪進到大帳內去換騎裝,吳用則坐在夏羽的身前,輕擺羽扇對着夏羽道:“恭喜主公馴服了這匹草原上的野馬,不過主公,有些事還需要有所節制,溫柔鄉,英雄冢,沉迷女色並不是英主所爲!”
夏羽呵呵一笑,道:“軍師過慮了,我會注意的。”
祁連納雪集合了五百牧民,兩百騎兵浩浩蕩蕩的向着草原深處行去,位置依然是上次來過的草原沼澤附近,祁連納雪與夏羽並肩而行,不過她的坐騎白雪卻是比踏雪差了半個馬頭,顯然也攝於踏雪的氣勢,祁連納雪對着夏羽道:“這片沼澤是我們附近最大野獸羣集結的草場,最近一段時間,有大批的馬羣,鹿羣,還有牛羣,羊羣從北面南下,在這裡休息幾日後繼續向西南方向遷徙,只是不知道前幾日看到的那個大野牛羣還在不在。”
“納雪,你的部落以前在哪個位置,肯定是一片不錯的草場吧。”夏羽扭過頭問道。
祁連納雪點了點頭,道:“在這片沼澤繼續北上三百里,那裡有着一片廣袤無垠的巨大湖泊,湖泊旁邊水土豐美異常,不過那裡也聚集着無數的大小部落,在經歷了一段廝殺過後,小部落都滅絕了,只剩下一些實力強大的部落,我們古爾濟特只是其中略強的一個,雖然那裡草場豐美,但同樣爲了草場爭奪也十分慘烈,所以我纔會帶着部落向南遷移,避開部族中的混戰,雖然其他地方的水草要差一些,但卻沒有那麼激烈的爭鬥,更適合發展壯大,待我們積攢了足夠的實力,我還會回去佔領那片神賜的土地。”
“公主,出去的探馬已經回來了,之前看到的那個野牛羣不在了,不過我們卻發現了另外一個更加龐大的野牛羣,根據探馬回報,至少有五千只以上。”
“五千只!”夏羽不由地倒吸了口冷氣,野牛羣比草原上的馬羣,羊羣規模要小的多,同樣數量也少的多,但野牛羣在這些獸羣中無疑是攻擊力最高的一類,瘋狂跑動的野牛比起馬羣的危險還大,尤其是野牛皮糙肉厚,就跟一輛重型坦克一般:“數量太大了,我們能吃的下來麼?”
祁連納雪也搖了搖頭,道:“肯定拿不下來的,只能想法子將牛羣分割開,再說你那裡也用不到這麼多牛吧。”
一頭成年的水牛如果使用鐵犁,不需要一天時間就能將一個初級農場的土地開墾出來,之後翻地等等,一頭水牛完全可以給三到四個農場使用,如果能有個一千來頭,那他們就能在短時間內開墾出兩三千座農場小屋,而且不用擔心人工不足,不過牛這種牲畜數量自然越多越好,畢竟這裡還是一片原始,能用畜力代替人力已經是生產上的一個巨大進步,至於機器,夏羽從來都沒有想過,那太過遙遠了。
“自然是越多越好,量力而爲吧!”夏羽道。
“今天天色不早了,就在附近紮營吧,具體怎麼圍捕還需要商量一下。”
幾百人的營地內,夏羽,祁連納雪,軍師吳用,女衛隊長柔米哈,以及齊哈拉聚在篝火旁:“情況大家都瞭解了,這羣野牛羣少說也有五千之數,這麼大規模的牛羣我們不可能吃的下,齊哈拉你最擅長圍獵,有什麼好的建議麼?”
齊哈拉聽到祁連納雪問,連忙答道:“部落之前最大的一次也只圍捕過一隻五百頭野牛組成的牛羣,野牛羣不比馬羣,很難駕馭,只能耗盡野牛的力氣才能抓捕成功,而驅趕這麼多的野牛很容易引起大規模的畜羣騷亂,操作起來有點困難。”
“也就是說你沒法子了。”夏羽輕笑的說道,齊哈拉眼皮子顫動着,強壓着火氣的道:“辦法倒也不是沒有,不過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齊哈拉,這事關部落存亡,我希望你不要意氣用事!有什麼方法就說出來。”祁連納雪及時的插口的道,儘管齊哈拉恨不能將夏羽碎屍萬段,但祁連納雪臉色一陰沉下來,他就軟了下來:“是的,公主。”
“在前幾次圍獵的時候,我發現獸羣遷移的方向是西南方向,而在西南兩百多裡的地方,也是獸羣遷徙的必經之路需要經過一片山巒的餘脈,而在那裡有一處崖谷,面積不大,但崖谷的開口卻很大,四面也都是懸崖峭壁,陡不可攀,如果可以將牛羣驅趕到谷內去,牛羣無法跑動,自然不會再有威脅。”
“你說的是上次遇到的那個崖谷,恩,倒是一個不錯的地方,不過牛羣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繼續遷徙南下,你能等麼?”祁連納雪轉過頭詢問道。
夏羽尋思了一會,現在只有七八天就到農耕了,就算是牛羣現在南下,也趕不上土地開墾和農耕了,看來只能指望十月份能開墾出足夠多的農田,在十一月的時候有一個大豐收:“可以,不過這樣十月的糧食產出就相當有限,只能指望十一月了,所以這次圍捕要儘可能多的抓捕野牛。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保證十一月的產出夠供給我們這數萬人數月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