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溫,祖上歷代都是地主,經過七八代人的積累,到了張溫這一代家裡可以說是家財萬貫,而爲了免稅免徭役,打小張溫就讀四書五經,雖然沒有考上進士,但好歹也是一個秀才,在縣裡也算是一個高門大戶,幾年的奢侈生活過着,張溫本來還算俊朗的身材越發的臃腫起來,大臉蛋子上全都是肥肉,將眼睛擠的小小的,用句成語來說就是賊眉鼠眼,那雙鼠眼裡不時的射出的光芒,帶着一絲陰霾,讓人望而卻步。
雖然張溫是個土財主,但卻相當精明,加上是一個秀才的身份,在一羣泥腿子眼裡那就是了不得的人物,靠着這個身份,加上他的精打細算,算也讓他在這陌生的亂世打出一片小天地出來,張家村正堂,張溫眯縫着眼睛,那雙本就內凹的眼睛只露出一條縫隙,讓人看不到那雙眼睛裡究竟隱藏着什麼,而熟悉張溫的人都知道,這位村長一眯縫眼,那肯定是有了主意。
能從大島上無數的小勢力裡脫穎而出,最後三足鼎立,不能不說張溫還是有幾分本事的,表面上張溫與白家小娘子熱絡的很,隔三差五就聯絡一次,主動的拋出聯盟的橄欖枝,但私下裡,張溫卻派人暗中聯繫龍家村的龍無極,準備合兵先滅白家村。
雖然表面上龍家村有四百綠林好漢,而白家村只有一百多的白衣軍,佔領河口村後,收攏河口村殘兵並徵募一些兵卒後才勉強擁有三百餘人,但張溫知道,他要想稱霸大島,白家村是最大的障礙,而他更是利用龍無極那個蠢貨對白家小娘子的垂涎,說好打下白家村後,將白家小娘子讓給對方,而自己則積極與白家村溝通,作出一副要聯白打龍的姿態,而他則在其中左右逢源,希望做個漁翁。
本來策劃好的一切,被一股外來的勢力一舉打破了,自己的如意算盤也打了空,駐守村口村的兩百多人,居然被人清晨而下,而隨後事態的發展更是出乎他的預料,龍無極那個蠢貨不去攻打外來河口村的勢力,反而帶着人想要撿漏子,殺向了白家村,由於河口村建在河西,消息傳到張溫的耳朵裡要晚上半天還多,待他準備好出兵,龍家村的那幾百綠林好漢被白家村的那個老將一把水全都給淹成了王八。
本來只要趁着那股外來勢力與白家村拼個兩敗俱傷的時候,將對方消滅在河口村,而後兩家合兵一處迂迴去打白家村,就算白家村那個老將有翻天的本事也只有落敗一途,但事情就是這麼讓人不如意,龍無極兵敗白家村,手中的綠林死傷殆盡,白家村跟是受此重創,本來這又是一個很好的機會,但誰能想到,那個小娘們居然投靠了那股外來勢力。
大島三大勢力,三去其二,而廣闊的河西平原區全都成了對方的囊中之物,而他也有些拿捏不準對方的實力,所以一直按兵不動,以不變應萬變,本來還以爲對方會攜大勝之威攻取張家村,但對方卻偃旗息鼓,按說對方不應該如此,雖然張家村偏居河東之地,控制着兩個村落,影響着河東大片的土地,是對方兵力不足,實力不濟,還是對方根本不屑與他。
張溫心裡猶豫着,爲了掌握一分主動,張溫主動派人聯繫了白家小娘子,希望她能牽線搭橋,試探一下對方的底細,對方就算現在實力不濟,但坐擁河西廣袤的土地,不需要多久,發展乏力,幾乎在原地打轉的張家村也不會是對方的對手,他也算是想要主動投誠,當然前提是對方要繼續讓他留在張家村當一村之長。
但派去的人帶回的消息卻並不好,對方找了個理由推脫不在,但派去的人卻看到白衣軍營看到了一絲危險的端倪,當初張溫想要聯合龍家村同滅白家村,就是因爲他忌憚對方手中的白衣軍,那可不是他手下那羣烏合之衆可以比擬的,如果不是島上資源被平白消耗無數,導致對方財力上的睏乏,也輪不到他來豈覷島上的霸權,白衣軍營在日夜操練,而且人數已經達到了兩百多人,只是這一個消息就讓張溫坐臥不寧。
只有一百餘人的白衣軍就能在無數的勢力中脫穎而出,光是這份戰鬥力就是張溫羨慕不來的,如今有了外來勢力的資金支持,張溫可以想象自己的下場,他更加的重視與那邊的溝通來,但連續多次都吃了閉門羹,而河西面的發展讓他已經心神不寧,對方實力越發的強大,而自己可談判的砝碼也越來越小,雖然他現在只是一村之長的,但手下卻掌握着三千多人的生死大權,都說權利是魔鬼,纏上了再想離開就難了,讓他放棄一次,從來做一個普通人,張溫心裡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經過數天的煎熬,張溫感覺自己的身子都輕了不少斤,連上女人都沒有興致,眼看對方大勢已成,自己如果急需坐以待斃,那就跟等死沒有什麼區別,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另想他策了。
“老林,交代你辦的事情做的怎麼樣了!”既然對方早晚會來拿張家村,而自己就算抵抗到底最後也只有敗亡一路,而投降對方又不接受,那麼就只有離開這片崛起之地,到外面另尋出路,亂世出梟雄,他張溫該享受的也都享受過了,拼一次贏了或許能弄個皇帝噹噹,如果敗了,那也是命中如此,而他手中這五百精壯組成的兵丁就是他最大的依仗。
林田東身材瘦長,鼻子下面留着一撮山羊鬍,曾經在衙門裡當個書吏,做的就是看人眼色的活計,比起張溫這個肥老鼠,林田東則象個瘦猴,兩人半斤對八兩,也算是王八瞧綠豆,對上眼了,林田東幫着張溫處理村裡瑣事,長在衙門裡走,對付這些來百姓自然手到擒來,張家村在他手裡也算是秩序井然,民風安樂。
“回老爺,在靠東邊的山崖下面的灘上,已經打造了二十多個大木筏,不過只能裝下千八百人,如果在給我點時間,日夜趕工,不屑幾日就能打造出足夠的筏子。”
張溫點了點頭,眯縫的小眼睛微微的睜開,對着林田東道:“不用那麼麻煩了,有這些筏子足夠使了,時間上拖不得了,明晚入夜時分我們就走。”
林田東一聽還要說些什麼,張溫卻擺了擺手道:“老林,我也不想拋棄這麼多人,但此時此刻我們管不了那麼多了,這些人如果都跟着,我們拿什麼填飽他們的肚子,還不如讓他們留下,對方在不濟也不會爲難他們的,這次出去只將工匠和精壯帶走,至於你那相好,你要帶也帶上,不過不要在向外泄露了消息。”
林田東心裡壓抑着,臉上卻感激涕零的點了點頭,退出了行政小院,林田東開始思量起來,前幾日從張溫要自己小心安排人手到東山那邊打造木筏,他就知道這位村長是打算離開了,他連續往河西那邊跑了十幾趟,但對方卻都愛答不理的,林田東不知道對方究竟是怎麼想的,但這大島上,想要跟對方掰腕子顯然已經不可能了,而他也知道對方手中有鬥船,整日在湖面上游弋,爲了躲避對方的視線,他都是在晚上安排人前往東山那邊,但他沒想到張溫居然要丟開這兩千老少,林田東不是傻子,他知道這一離開,前面的路可以說又窄了不少,島上這個封閉空間都亂成這樣,外面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就算躲過了對方,到了外面,沒有根基的他們能不能活下來都是一個問題。
林田東只是一個衙門書吏,這輩子最大的野望也就是能弄一個師爺噹噹,而那種顛簸,前途不明的的旅程可以說前景黯淡,如今他已是不惑之年,一動不如一靜,而且他也並不認爲張溫能帶給他怎樣美好的前程,心裡思慮一番,林田東回了自己的石屋小院,在這張家村能住得起這樣的小院也只有寥寥幾人而已。
林田東才進了屋子,一條胸前掛着鴛鴦肚兜的一條白蛇糾纏了上來,林田東的相好是一個二十七歲的丰韻俏婦,身子豐滿異常,眉宇之間掛着一絲嫵媚,胸前的肚兜被兩團豐滿的酥胸頂的老高,廝磨間,透過屋內那昏暗的油燈散發的光暈,可以依稀看到那白饅頭上的嫣紅一點,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俏婦直接伸手就探入林田東的褲子裡,抓住了那條大蟲,林田東對這個女人可以說愛的緊,不過此時他心中有事,按住了對方在自己胯下揉捏的白嫩玉手:“真是一個纏人的狐狸精,老爺一會要出去,你先上chuang睡去。”林田東拍了拍對方光潔如璽,形如銀盆的雪白翹臀,心神也有點把持不住的道。
那俏婦嘟着嘴不滿的哼了一聲,抽出手來,撒嬌的道:“這麼晚了,又有什麼事做,是不是又看上哪個毛嫩的小娘皮了。”
“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就喜歡你這豐滿的,今晚真有事,可關係咱家以後的日子,如果辦好了,老爺說不準還能富貴一把,你也跟着有光,不成的話,你就等着繼續飽一頓餓一頓吧。”
顯然林田東後面半句話讓俏婦想起了一些不好的回憶,也不再糾纏,幫着林田東整理好衣服,道:“那老爺您快去快回,我在房裡等你。”
林田東在俏婦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然後打開房子的後窗,離開了屋子,藉着月光消失在夜色裡,而在林田東家裡面,隨着油燈被吹熄,兩道影子來到窗下,似乎聽到房內那男女交合的呻吟聲,相*笑着望了一眼:“五哥,看來這林猴子那塊挺行啊!讓那俏娘們爽的直叫喚。”
被喚作五哥的人也是淫笑一聲,想起張巧兒那前凸後翹的身子,如果不是村長重用林猴子,他林猴子憑什麼能弄到整個俏婦,聽着裡面越來越大的叫聲,五哥也有點心潮澎湃,恨不得踢開門,進到裡面好好的爽一把:“孃的,這真不是人乾的活,也不知道村長是咋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