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千霜兒只能恨恨的剜了一眼千菱兒離開了,千菱兒無奈的聳聳肩,她也不想那麼早回來的,但是害怕自己再晚點回來的話顧天銘會生氣,顧天銘生氣了,那她就肯定沒有好下場。
就這樣,千菱兒和顧天銘在千家住了兩天,這期間千霜兒使盡手段接近顧天銘,但是都沒能拿到關鍵證據。
今天就是開庭了,千菱兒跟着顧天銘出現在了法院大廳裡,被告人唐風帶着他的律師團隊就在他們對面,儘管唐風面上鎮定,但是仔細看去還是能看出他眼底的忐忑不安。
反觀顧天銘,永遠是一副鎮定自若運籌帷幄的樣子,千菱兒心底有些膽寒,未來三年,自己都要在這個男人身邊度過。
千霜兒打着關心顧天銘的名義坐在了旁聽席上,緊張的等待審判結果,風霜娛樂是她手中的一張底牌,就這樣沒有了她怎麼可能甘心。
不過世事不如人意,儘管唐風找了最優秀的律師,最終也抵不過顧天銘拿出來的證據,天價的賠償金和社會的輿論譴責風霜娛樂根本無力抵擋。
審判結束後衆人離開法院,門口圍着一羣等待採訪的記者,見到顧天銘和唐風出來之後紛紛涌了上來。
官司打贏之後,顧天銘更是以雷霆的手段直接收購了搖搖欲墜的風霜娛樂,爲了慶祝特意聚餐了酒會。
酒會這天,顧天銘要求千菱兒和他一同出席,聽到這個要求千菱兒本能的畏懼,因爲前兩次的酒會給她的陰影太深,以至於現在她一想到酒會就會想起那些被羞辱的畫面。
可能是大獲成功心情好,顧天銘看出了她的緊張,不但沒有嘲諷和威逼,反倒是伸手摸了摸她的發頂,像是安慰狗狗一樣,道:“別怕,你只管打扮漂亮點就好。”
千菱兒身體僵了一下,扯了扯嘴角強裝自然的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
正在她糾結着穿什麼禮服合適的時候,林姨送來了一個盒子,對她道:“夫人,這是先生讓人給你送來的禮服,今天酒會上用的。”
她不知道顧天銘哪來的閒心爲自己選禮服,千菱兒也不願深想,正好省的她自己挑了,頭髮剛剛長至齊肩,所以並不用花心思做髮型,畫了個淡妝就出門了。
顧天銘給她挑的禮服是屬於隆重典雅款式的,裙襬及地,修身設計的上身很好的顯示出了她纖細的腰肢,整個人給人一種優雅尊貴的感覺。
下樓梯的時候顧天銘正好看過來,轉頭的第一眼直接怔住了,柔順的短髮映襯着她巴掌大的小臉,更顯得五官精緻靈氣逼人,整個人纖細高挑如同優雅的女神。
千菱兒真的很美,屬於精緻靈氣的那種,只是以前的她太過於盛氣凌人,所以讓人忽略了她本身的靈氣,如今她的棱角被磨平,氣質沉靜靈氣逼人,顧天銘按耐住心底的悸動,轉開臉假裝淡漠的道:“換好了就走吧。”
剛走出門,千菱兒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道:“兄弟,你可以啊,我就出國走了個紅毯,你就把事情解決的這麼漂亮!”
計行一剛下車就見顧天銘從別墅中走了出來,上前調侃,轉而看到隨後走出的人時也是一愣,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後指着千菱兒道:“嘖嘖,顧天銘,你又從哪裡拐來的美女,千菱兒那個醜女呢?”
他的話一出口,顧天銘眉梢抖了抖,轉身看向千菱兒並沒有說什麼。千菱兒抽了抽嘴角,原來自己在計行一眼裡一直都是醜女啊,不過想到了什麼,她嘴角上揚,笑道:“計先生,好久不見。”
聞言,計行一隻覺得聲音熟悉,下一秒就反應了過,仔細一打量才發現眼前的人除了氣質以外其他地方的確是千菱兒的樣子,他只感嘆果然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啊,這換了身衣服簡直就跟換臉似的。
“兄弟,看來嫂被你養的挺好呀。”
計行一摸了摸鼻子,尷尬的轉移話題,千菱兒突然有了逗.弄他的心思,眼底閃過一絲狡黠,上前道:“記先生這麼久沒回來,有件事我覺得有必要提醒一下。”
計行一一時反應不過來,有些怔怔的,反問道:“什麼事。”
千菱兒一雙杏眼彎成了月牙,俏皮道:“明天應該是個好天氣,不穿衣服可能會更舒服些。”
她只等着看計行一黑臉,並沒有發現自己的一顰一笑都看外顧天銘的眼裡。
顧天銘不敢承認,眼前人的一顰一笑都牽引着自己的心跳,意識到她是在別人面前纔有這麼靈動的一面後,他心底突然浮生出了一種煩躁感,有種把計行一踢開的衝動。
他是一個自制力極強的人,當然不會放任自己那樣做。
計行一這時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腦海裡突然想起了之前在顧天銘辦公室裡跟千菱兒打的賭,現在結局完美,他卻成了輸家,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他瞬間變了臉色,轉臉看向顧天銘,求證道:“兄弟,不是吧,這件事完全是你的功勞吧?”
顧天銘臉色有些沉,面對計行一挑眉瞪眼的暗示全當做沒有看到,只淡淡道:“你放心,明天我會通知全部員工去爲你打氣。”
打氣?這樣惡毒的打擊好吧!計行一看着擡腳上車的冷峻身影突然有些懷疑,這還是他的好兄弟嗎?
千菱兒對他的反應很是滿意,也毫不客氣的笑了出來,上前拍了拍計行一的肩膀,安慰道:“願賭服輸,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那個,嫂子,千妹妹,咱們有事兒好商量…”
計行一就差上去抱大腿了,千菱兒看着他這副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很是得意也很是囂張,彷彿以前那個千菱兒又回來了。
當然不是真的哀求,計行一隻是裝裝樣子罷了,不過看到笑起來光彩煥發的人兒,他的心臟突然被扯了一下。
正在他出神的時候突然響起一陣刺耳的鳴笛聲,兩人一同轉頭,就見車裡的顧天銘臉色黑沉道:“酒會都開始了,你們還要聊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