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神朝一衆人自然是一眼就認出了楚毅,甚至對於楚毅身旁的東皇太一、帝俊二人指指點點,暗自猜測兩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而那些被中央神朝突然冒出來的幾位至尊的舉動給驚動了的中央大世界之中的一衆大能們這會兒卻是無比好奇的看着混沌之中的情形。
楚毅三人同中央神朝一方七尊之多的至尊對峙,場面上看自然是楚毅三人形式不如人,可是三人氣勢卻是絲毫不落下風。
自然而然的這些大能對楚毅三人的身份生出了好奇之念,中央大世界之中,中央神朝那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勢力之強,威勢之足,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什麼人敢去挑釁中央神朝。
實在是中央神朝連至尊都能夠鎮壓在御座之下的威懾太足了,縱然是至尊級別的存在也不願意去招惹中央神朝。
“真是令人難以想象啊,竟然有人敢去招惹中央神朝!”
“嘖嘖,這下似乎有熱鬧可瞧了,中央神朝一向強勢慣了,不過這次看上去似乎也遇到了對手了啊。”
傻子都能夠看出楚毅三人那可是三位至尊,縱然不敵中央神朝七位至尊,可是那七位至尊想要拿下楚毅三人似乎也不怎麼現實。
如果說是一邊倒的情形的話,對於那些看好戲的大能來說自然也就沒有什麼期待感可言。
關鍵現在這情形根本就不是一邊倒啊,也就是說,只要楚毅三人足夠給力,那麼他們便可以看上一場精彩絕倫的大戲。
如中央神朝這般強勢的勢力,要說暗地裡沒有人對其心生不滿的話,怕是中央神朝自己都不信。
現在有人跳出來挑釁中央神朝,不敢說一衆大能盡皆暗自叫好,但是要說這些人支持中央神朝的話,那還真的沒有幾人。
除非是那種對中央神朝死心塌地,宛若走過一般的存在,否則的話,大多數的大能從心理上竟然是站在楚毅三人一邊的。
“諸位道友,有沒有人知曉這三位到底是何方神聖啊,那麼三位堂堂至尊級別的存在,按說不該是無名之輩纔對啊!”
“是啊,咱們怎麼就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三位至尊存在啊!”
一時之間,一衆大能紛紛猜測起楚毅三人的身份來。
而就在這個時候,中央神朝七位至尊之中,一名身着赤紅色衣衫的男子看着大河至尊道:“大河道友,這是怎麼回事?”
只從其餘幾名至尊隱隱以這紅衣男子爲尊的情形來看,這位紅衣男子在中央神朝絕對有着不一般的身份和地位。
大河至尊聞言忙向着那紅衣男子道:“回稟殿下,本來有一神朝依附我神朝,按照正常的程序,我門下弟子天陽前去收取國運,然則對方卻是將我那弟子給生生斬滅,還要向我們中央神朝討一個說法……”
那紅衣至尊聞言不禁皺了皺眉頭,看着大河至尊,他倒是不懷疑大河至尊的說辭,他也相信大河至尊在自己面前絕對不敢胡言亂語,也就是說就算是這其中真的有什麼內情,對方挑釁中央神朝這點絕對是事實。
單單是這一點便註定了此事不可能隨便了結。
若是他們中央神朝無法壓制楚毅三人的話,那麼無數年來他們中央神朝所打造的無上威望便將化爲烏有,自此之後怕是再也難以號令中央世界諸多勢力,而一旦沒有了這麼多勢力的供奉,他們中央神朝絕對會受到極其慘重的打擊,真到了那個時候,中央神朝後續的至尊怕就很難再出現了。
要知道這麼多年來,中央神朝靠着各方勢力的供奉,憑藉着磅礴無比的國運,愣是助一尊尊存在突破至尊之境。
可以說中央神朝的威名那就是如今中央神朝強盛的保證,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他們也不會允許有人去破壞中央神朝的威名。
牆倒衆人推,破鼓萬人捶的道理他們還是懂的,別看一直以來各方勢力對中央神朝恭恭敬敬,沒有人敢跳出來反抗,但那是一直以來中央神朝的強勢威名所致。
深吸了一口氣,紅衣至尊身上升騰起一股極其森寒的氣勢,看向楚毅還有東皇太一、帝俊三人,緩緩開口道:“爾等莫不是以爲我中央神朝奈何不得你們嗎?”
看紅衣至尊表露出強勢的態度來,邊上的幾位中央神朝的至尊也齊齊向着楚毅三人施加威壓。
而中央大世界之中,那些躲在世界壁壘之後的一衆大能也隨之睜大了眼睛,滿是期待的看着混沌之中雙方對峙的情形。
朱厚照等大明一衆文武重臣則是暗暗的爲楚毅捏了一把冷汗,這會兒他們還是能夠看出中央神朝的一衆至尊擺明了就是不想就這麼的善罷甘休,只怕一場惡戰再說難免。
“大伴,你可千萬不要硬撐啊,實在是扛不住就先逃了再說。”
朱厚照看着楚毅的身影,心中暗暗的呢喃。
沒有等到楚毅開口說話,東皇太一衝着楚毅低聲道:“楚毅,你可喚你師傅他們來了嗎?”
楚毅沒有開口,不過沖着東皇太一微微點了點頭。
而東皇太一見狀,頓時精神一震,底氣十足起來,一聲大笑自其口中傳出,就見東皇太一上前一步,毫不畏懼的衝着那紅衣至尊喝道:“尊駕可真是好大的口氣啊,不是本尊瞧不起你們,單憑你們幾人,還真的奈何不得我等。”
不過大夢至尊、青木至尊等幾位至尊卻是一副信心滿滿的模樣看着紅衣至尊,似乎對紅衣至尊頗有信心。
紅衣至尊的真實身份很少有人知曉,可是大夢至尊他們卻是知道紅衣至尊的身份啊。
做爲中央神朝的太子,也就是說中央神朝那位無比神秘的神主的愛子,紅衣至尊證道至尊之境已經是無盡歲月了。
中央神朝與其說是神主坐鎮,倒不如說是這位太子在打理,甚至還有傳言說,當年那位被鎮壓在御座之下的至尊便是出自於這位中央神朝太子之手。
不管怎麼說,無論是從大夢至尊幾人的反應還是從傳說來講,這位紅衣至尊絕對不是等閒的至尊可比。
紅衣至尊微微一嘆,似乎是帶着幾分憐憫之色看向楚毅幾人道:“爾等又豈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不會真的以爲至尊之境便是大道之盡頭吧!”
道無止境,這點但凡是踏上修行之路都知曉,可是修爲達到了至尊之境,就算是說一聲到了大道盡頭也不爲過。
不過大家也都知道,在至尊之境之上還有更爲高深的境界,這等境界就是這些至尊的最求。
紅衣至尊明顯是在這一條道路上奏的更遠的求道者,實力自然也要比之一般的至尊強出不少。
東皇太一、帝俊、楚毅忍不住對視一眼,他們自然是想到了鴻鈞道祖,想到了盤古,所以他們也清楚,聖人之上其實還有更爲高深的境界,就連鴻鈞道祖都沒有能夠達到的境界。
而在中央大世界之中,既然出現如此之多的至尊大能,要說沒有至尊走的更高的話,就是楚毅、帝俊他們也不信。
而這會兒帝俊傳音楚毅道:“楚毅,這人不會是鴻鈞老祖那樣的存在吧。”
如果說對方真的是可以媲美鴻鈞老祖的存在的話,帝俊他們還真的要栽跟頭呢。
不過楚毅卻是緩緩搖了搖頭道:“咱們的運氣應該沒那麼差,此人強則強矣,但是要說可以媲美鴻鈞老祖,只怕是高看了他啊。”
東皇太一點頭道:“不錯,他比之鴻鈞道祖還差了太多。不過看他一副篤定的模樣,咱們最好是要小心一些,誰知道他有沒有什麼厲害的手段或者寶貝啊。”
封神大世界之中,有時候一件厲害的靈寶就有可能會改變局勢,手持一件厲害的靈寶,以弱者之身鎮壓強者簡直是太常見了。
哪怕是到了超脫者之上,想要依靠靈寶來扭轉這種修爲上的差距已經極其困難,不過還是不容小覷的。
紅衣至尊擺明了有什麼手段,所以楚毅三人第一時間便高度警惕,甚至做出了防禦的姿態。
紅衣至尊一直都在關注着楚毅三人,自然是注意到楚毅三人的神色變化,眼見楚毅三人竟然沒有一絲畏懼之色,就是他也忍不住在心中暗讚了一聲。
不過就算是再怎麼的讚賞楚毅三人的膽色,可是爲了維護中央神朝的威名,他也必須要以強勢的手段將楚毅三人重創乃至鎮壓,以此震懾四方。
“鎮國玉璽,鎮!”
隨着紅衣至尊一聲呼喝,頓時就見中央大世界之中,無量光華浮現,隨之就見一道華光破開世界壁壘直接飛來落入了紅衣至尊的手中。
這一道光華漸漸斂去,露出了其真形,赫然是一方印璽。
不用說這一方印璽應該就是鎮壓中央神朝的無上寶物,能夠用來承載中央神朝之國運,鎮壓中央神朝磅礴之國運,那麼這一方印璽的威能也就可想而知。
而做爲鎮壓一方神朝之國運的印璽,也不是誰都能夠動用的,恰恰紅衣至尊乃是中央神朝太子,除了神主之外,其身份做爲至尊至貴,又擁有着神主血脈,在神主不在的情況下,動用鎮國玉璽自然是沒有什麼困難。
手中拖着那一方鎮國玉璽,給人的感覺就像是託着一方大世界一般,而紅衣至尊話音落下,手中的鎮國玉璽便飛起,剎那之間混沌之氣彷彿凝滯了一般,滾滾的混沌之氣在鎮國玉璽騰空而起的瞬間便被可怕的威壓給壓制的難以流淌。
而首當其衝的楚毅三人自然是感受到四周的空間都彷彿凝固了一般,若非是他們實力足夠強大的話,只怕不等鎮國玉璽落下,他們就要被四周可怕的壓力給生生壓爆了。
就算是如此,楚毅三人也是不得不聯手抵擋來自於鎮國玉璽的威壓。
一方宛若混沌之中先天誕生的世界一般的印璽轟然落下,隱隱可以看到印璽之中似乎有一方龐大無比的世界,這赫然是印璽自帶的世界,若是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如果說被這印璽鎮壓,他們是要被鎮壓在這印璽之中的世界當中的。
東皇太一隻看了一眼便忍不住驚歎道:“這……這竟然是無上氣運重寶,這下有麻煩了啊。”
就算是有東皇鍾這等至寶在手,可是看到那印璽的本質的時候,東皇太一也是忍不住一陣頭大。
他不怕對方祭出什麼至寶,因爲東皇鐘不弱於任何至寶,可是現在紅衣至尊所祭出的乃是氣運重寶,這等寶物弱的話,甚至都比不上一件小小的靈寶,可是如果強的話,哪怕是至寶都要被其比下去。
說到底一切只看這氣運之寶所蘊含的氣運了,而這一方印璽擺明了就不是一般的氣運重寶啊,那磅礴的氣運幾乎都要化作實質一般了,甚至在印璽之中演化出一方世界出來,這特喵的也太嚇人了,反正東皇太一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什麼氣運重寶能夠強到如此的程度。
同時東皇太一也明白過來,爲什麼那紅衣至尊會是那麼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樣了,因爲這一件氣運重寶真的有幾分可能將他們給鎮壓了。
楚毅看着空中墜落而下的氣運重寶不禁皺了皺眉頭,口中發出一聲長嘯,伸手一指,頓時頭頂上空的通天大祭壇騰空而起。
與此同時,識海之中,那氣運祭壇之上海量的氣運也隨之燃燒起來,楚毅周身氣息暴漲,猛地向着通天大祭壇推了一把,下一刻只聽得轟隆一聲巨響,這一聲巨響宛若天地開闢一般,通天大祭壇正撞在了印璽之上,那後可怕的聲響以中央大世界爲中心向着混沌深處瀰漫開來。
無邊混沌之中,自楚毅離去之後,三清其實一直都在混沌之中的道場內打坐,突然之間,道場之中,一盞長命燈猛然之間炸開,一道身影隨之浮現,赫然是楚毅在離去之前特意在這長命燈之中留下的一縷神念。
“老師,師伯,弟子有難,速來助我!”
【那個啥,還是求月票票啊!有的話就砸個票票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