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動吧,初見小姐,都看到你垂涎欲滴了。”約瑟調皮的說道。
“你就知道琢磨人,再有,以後不要再叫我初見小姐了,把我弄得像一個日本人一樣。”習初不滿的說道。
“哪有琢磨你了,不這樣稱呼,又該怎樣?”約瑟不解道。
“嗯……就叫初見姐姐,抑或是直接稱呼姐姐,我也是願意接受的。”習初略一思忖道。
“姐姐?你是不是撿到了大便宜?我們明明就是沒差幾歲的,要不我就叫你初見好了。”約瑟忍不住討價還價道。
現在稱之爲姐姐,如果真有以後,還要改口不是?那豈不是麻煩一些?
“如果你有異議,那就算了吧,這是不可勉強的。”習初作勢無所謂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麼回事,早說不就是了,我舉雙手贊成。”約瑟抱拳,那架勢倒還認真的很。
習初覺得不管約瑟多麼小,多麼陽光。
他畢竟是個男性,即使自己沒那個心思,但是保證不了日久天長,約瑟動什麼歪腦筋,還是早點定性爲好。
約瑟答應下來,純屬被逼無奈,爲了拉近與習初的距離,他只好口是心非的委曲求全,先答應再說。
兩個人奮力的用着午餐,卻也是不乏各懷心事的,努力的運用着自己的智慧。
慕尼黑的夜晚燈火闌珊,歐陽蕊一個人坐在牀上,看上去寂寞冷清。
自從顧離離開後,他就像丟了魂一樣。
變得越發不像她本人了,經常是一個人靜靜地發呆。
特別是今天下午,隔壁顧離住過的房間,入住了一位德國男人。
原本顧離殘留的氣息還存在裡面,現在連那點念想都被霸佔了。
莫名的歐陽蕊惶恐不安起來。
她靠在牀頭,眼睛死死的盯着手機的顯示屏。
曾幾次,她翻到顧離的名字,只是欠缺勇氣撥通而已。
她不確定,電話接通之後,該對他說些什麼。
是實話實說,問他什麼時候再來德國,還是告訴他,自從他走後,自己是多麼的想念?
歐陽蕊覺得,不管是哪一種理由,她都是說不出口的。
卻原來,有些人,抑或有些事,一旦成了習慣,想要改變會有多難。
“嗡嗡。”手機鈴聲響起,歐陽蕊握着手機的手緊張地一顫。
低頭確認時,很明顯是顧離打來的。
電話在第一時間接通,顧離磁性溫潤的聲音傳將過來。
“想我了?在等我電話?”
“哪有?是你想多了。”歐陽蕊平復着激動的心情,口是心非。
“還說沒有,第一時間就接通了我的電話。爲什麼不老實交代?”
顧離的話語寵溺之中帶有一絲嗔怪。
“隔壁你住過的房間有新的客人入住了。”
歐陽蕊爲了轉移話題,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
“哦?蕊蕊是在遺憾那個客人不是我,對嗎?不過我倒是無所謂。”顧離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就是隨便說說的,是你想多了纔是。”
歐陽蕊忽然情緒激動起來,話語有些微的硬氣。
看來是自己太癡情了,的確是自己想多了。
人家拍拍屁股走人,把一切忘得一干二盡。
倒是自己睹物思人,每天活在單相思之中。
“蕊蕊覺得我回去以後,是住隔壁合適?還是我們住在一起更方便些?”
顧離玩味的語氣緩緩地傳到歐陽蕊的耳朵裡。
“我習慣了一個人,你還是自己想辦法吧,你不是很有辦法嗎?之前是怎麼住到隔壁的,用同樣的伎倆不就解決了嗎?”
“那只是在當時認爲是不錯的選擇。現在我已經不滿足現狀了,那種伎倆適合於外人,並不適合你,對於你,我有我的必殺鐗,你就等着瞧吧!”
顧離戲謔的話語讓歐陽蕊忍不住羞紅了臉。
“這是跨洋電話,還是說點正事吧。白宸慕現在什麼情況?小初找到沒有?”
歐陽蕊快速的轉移話題,這是她常用的伎倆。
“我們說的就是正事。關於那對冤家,在玩捉迷藏的遊戲呢?”顧離無奈的說道。
“捉迷藏?什麼意思?”
“白宸慕通過程安得知了習初在美國的具體的位置,匆匆的飛了過去。另一頭,習初已經退了學,至今杳無音訊。你說這不是捉迷藏是什麼?”
顧離的話裡流露出絲絲不耐。
“他們白家三番兩次的對習初做出不義之舉,逼得習初流浪異國他鄉,我就是見不到白宸慕,見到了我倒要問問他,既然搞不定老子,就立馬放手習初,找到了又能給她怎樣的交代?在一個相對窒息的家庭,習初放棄了更好,時間是治癒傷痛的良藥。她早晚會振作起來的。”
歐陽蕊賭氣的說道。
“感情這東西,豈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如果真能如你所說,世間豈不是會少好多癡男怨女,也就不會有那句剪不斷理還亂的說法了。”
顧離在那端好笑的說道。
這就是歐陽蕊本來的樣子,爲了朋友,勇氣可嘉。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我說你想我了,還不承認,哎,我的歸期要由白宸慕決定的。這傢伙放棄的快,我回去的就快。否則就遙遙無期了。”
顧離很是悵然,他可是希望馬上見到他的蕊蕊纔好呢。
“不管怎麼說,我還是希望白宸慕能找到習初,我只是希望有她的消息,無關其他。真擔心她一個人在外面顛沛流離。”歐陽蕊目的明確地說道。
“誒,都說是重色輕友,你倒是反過來了,不希望早點見到我是不?”顧離明顯是吃醋的感覺。
“我們之間也僅僅是朋友,你不要詞不達意好不好?”
“僅僅是朋友?是朋友也是男友和女友的關係,你會寬泛的和普通朋友一起滾牀單?嗯?”
顧離得逞的笑,真不知是誰詞不達意。
聞聽此言,歐陽蕊當即羞紅了臉,她言辭閃爍再次轉移了話題。
“對了,之前你說白宸慕是聽程安說的,他是怎麼知道習初的下落的?莫非他們還有聯繫?”歐陽蕊迷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