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安總我去拿。”傅墨實在抵擋不住傅容笙威脅的眼光拉着小傢伙趕緊逃離現場,去拿安聆音需要的醋。
安聆音抱着手臂,居高臨下的看着牀上裝病的男人,嘴角上滑過一抹笑容。
傅墨兩人不明所以,拿着醋上樓交差。
“小傅總,麻煩你用毛巾把這些醋擦在傅總的手心、肚子等地方,很快就能夠去熱。”
一大一小瞬間石化在原地,他們倆心裡很清楚,醋根本就不能夠退燒,而且還有很大的味道,這要是擦在身體上。
兩個人頂着安聆音熾熱的目光,用眼神相互推諉,誰也不敢動手,真的用醋去給傅容笙退燒。
“方法我已經告訴兩位了,不想去醫院看病,那就只能採用物理降溫。”
“安總,這樣不太好吧?弄得滿身都是醋的味道,他還怎麼出去見人啊?”
傅墨硬着頭皮,和安聆音商量,能不能不要這樣做,安聆音目光堅定,完全不給他推脫的機會。
就在兩個人僵持不下之際,牀上的人重重的咳嗽了兩聲,慢慢的轉醒。
“聆音,你怎麼在這裡?”傅容笙迷茫的目光,一副無辜的模樣,看看傅臻傅墨,又看看安聆音。
“這應該問你的好弟弟和好兒子,傅總我明天早上還有會,就不打擾了。”
她匆忙的出來,身上還穿着睡衣,腳上穿着拖鞋,來到這裡,看了一場鬧劇。
臉上帶着疏離和冷漠的神情,幾個人也感受到來自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憤怒。
傅墨悄悄的拉着傅臻,快速的逃離現場,留下傅容笙和安聆音兩個人。
“那個我不知道你會過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事情發展到現在,傅容笙也明白,他們的計劃敗露了,不由得心累。
“不勞煩傅總了,有病就去醫院看病,畢竟我不是醫生,幫不了你什麼忙。”
安聆音擡腿往門口的方向走去,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握住門把手,按了按,門沒有打開的跡象。
門外拿着鑰匙的傅墨,覺得自己真是太聰明瞭,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把生米煮成熟飯,一切不就水到渠成了。
傅臻擔憂的看向傅墨,心中隱隱不安,總覺得他會把事情搞砸。
“小叔,你確定沒有事?”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憑藉他多年的經驗,這是修復感情的最好時機。
就在兩個人要走的時候,房間裡面傳來怒吼的聲音:“傅墨你要是不開門,明天早上就去非洲當總裁吧!”
兩個人腳步一僵,傅墨哭喪個臉,打開房間的門。
“傅總,我希望你下次能夠用一些光明正大的手段,別小偷小摸的,有辱身份。”
站在身後的傅容笙,放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握成拳頭,隱忍不發,任憑安聆音離開。
傅墨張了張嘴,趕緊帶着傅臻逃離作案現場。
折騰了一晚上,誰都沒有休息好。
第二天一早接到傅老爺子的電話,還在睡夢中,被老爺子說了一頓,命令他馬上來醫院。
老爺子突然間讓他去醫院,有些蹊蹺,給助理髮了條消息讓他調查一下,看看最近都有誰去看望過老爺子。
“傅總,安氏集團的安曉曉和其母親一起來醫院看望過老爺子。”
傅容笙嘴角上勾起一抹冷笑,想要嫁給他的女人趨之若鶩,安曉曉算是什麼東西,也想要嫁到傅家。
醫院
周月琴和安曉曉陪伴在老爺子的身邊,聊聊天,準備了一些水果。
病房裡的氛圍還算是融洽,老爺子看看時間,距離他打完電話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卻還沒有看到傅容笙。
他找了個藉口把母女兩個人暫且支出去,又給傅容笙打了個電話。
“你到哪裡了?”
“公司裡還有會,我今天沒有時間接見那些雜七雜八的人,爺爺,你沒事兒也多休息。”
傅容笙開着車一邊漫步驚心的提醒着老爺子,他已經知道是什麼事情了,所以不會去醫院看望。
“混賬東西,你如果不來的話,你就別在傅氏集團工作了。”
還不等傅容笙拒絕電話就已經被掛斷了,完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昨天晚上在安聆音身上吃癟,今天又被老爺子給訓斥了一頓,他打死方向盤修改了前進的路線,扭頭去往醫院。
傅容笙被迫來到醫院,病房裡面,周月琴正再和老爺子聊天。
“傅老爺子,你看兩個孩子也都老大不小了,所以……當然我沒有催婚的意思,兩個孩子都忙於工作,我也能理解,可是作爲母親,我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夠看到女兒得到幸福。”
“你既然沒有催婚的意思,那麼來到醫院和老爺子說這樣一番話,是把他當成傻子嗎?”
他抱着手臂,站在病房門口,恰好聽到周月琴的話,開口譏諷。
聽到他的聲音,她急忙起身,討好的說。
“容笙,你別誤會,老爺子這次生病,讓我感到人生無常,想着你們早點定下來,老人也能開心一些。”
周月琴說這話的時候,看向老爺子,“我想這也是您想要看到的。”
“是啊,這個臭小子,老大不小了,也該定下來了。曉曉媽,你看看,什麼時候合適,我們兩家正式談一談。”
傅老爺子也是人精,母女兩個人在這裡泡了一天,就是想要促成婚事。
而且這門婚事,是他敲定的,如今遲遲沒有下文,平白拖累了人家女孩子。
“你個臭小子,都這麼長時間了,也不知道給人家曉曉一個交代。”
傅容笙嘴角下沉,冷漠的反駁:“爺爺你要是喜歡,你就娶回去啊!我不介意多一個人照顧你。”
“你這是什麼話?我女兒又不是嫁不出去了,你要是不樂意,可以早點說,拖到現在,算是怎麼回事?”
周月琴豁然起身,衝到傅容笙面前,對上他冷冽的目光,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兩步。
扭頭跑到病牀前,哭訴起來:“老爺子,我們家女兒不是沒人要,非要賴上你們傅家,只是這門婚事不是我一個人婦道人家可以做主的,我只想我女兒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