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限量寵!正文卷第1129章怎麼辦呀,舅舅把媽媽藏起來了哦。……
天黑下來不久,路燈隱隱在夜色中散發着朦朧的光芒,還在霍氏父子沒坐車趕到之前,整個江家的老宅燈火通明,江錦喬派人在每個角落都找遍了。
卻還是找不出江雁聲的一絲蹤跡,這他的情緒很容易急躁,在沒衝着這羣傭人發火之前,南潯的電話先打來了。
“你姐想出去散散心,別擔心她。”
江錦喬換了隻手握緊手機,朝口袋套出一根菸點燃,先重重的吸了口壓下胸膛內的浮躁情緒,纔開腔說話:“我姐離開宛城了?”
“嗯。”
“能方便透入去哪裡了嗎?”
南潯說:“你姐就是想找一個沒人的地方安靜待會,放心,她和肚子裡的孩子都不會有危險。”
不管江雁聲是去了哪裡,只要不是跑霍家去,江錦喬就放心了,他低聲交代了幾句,剛掛完電話,外面的傭人便跑進來說。
“少爺,姑爺來接二小姐了。”
江錦喬乖戾的脾氣上來了,俊俏的臉龐上隱露出諷刺冷笑:“哪來的姑爺?我們江家的姑爺已經不姓霍,下次看準了人在叫。”
傭人不敢多言,她轉身,見到霍修默已經氣勢強大的走了進來。
此刻樓上,一抹修長俊美的身影也緩緩出現,是剛從江雁聲書房出來。
霍修默進來的那刻開始,就看到了姬溫綸,眼底明顯寒涼盡顯,又先壓着,懷裡抱着的小傢伙倒是朝江錦喬笑得很開心:“舅舅,抱。”
即便江錦喬在怎麼討厭了霍修默,卻對這個小傢伙無法下臉色。
小墨深被放在了地上,得了霍修默眼神的暗示,不用多言,就已經撒着小腿跑了過去,一把抱住江錦喬的大腿,仰着臉蛋兒問:“舅舅,我媽媽在哪兒?”
江錦喬手臂將孩子輕易就抱了起來,他也一個眼神都不看霍修默,專心地對小傢伙說:“舅舅也不知道。”
這讓小墨深有點懵逼了。
他眨眨眼睛,轉頭去看看爹地,小表情很茫然。
霍修默壓着眉頭,視線朝樓上一掃。
姬溫綸就站在樓梯處,氣度沉靜,默默地看着這對父子。
小傢伙領會到了爹地的眼神,便馬上揚聲說:“舅舅,媽媽是不是在樓上睡覺覺?”
江錦喬也不說,這下視線終於放在了霍修默身上,語氣很冷淡,完全是將他當仇人看待了,充滿了赤.裸裸的惡意:“霍總不是另娶小嬌妻了,還來糟糠之妻家裡做什麼?”
“舅舅,什麼是糟糠之妻啊?”小墨深沒學過這詞,忍不住好奇問了一句。
江錦喬冷笑的意味就更濃烈了,故意當面說:“就是被你爸爸脾氣的意思。”
小墨深立馬說:“爹地纔不會拋棄媽媽。”
他朝自己親爹指了指說:“舅舅你看……爹地來接媽媽了。”
江錦喬看到霍修默帶着孩子來,內心已經在無比慶幸他姐先一步出去散心了。
不然這會看到霍修默,沒準三言兩語就被說的心軟。
客廳的氣氛在無聲無息間變得波濤暗涌,小傢伙要不到媽媽,就也不讓江錦喬抱了,鬧着下來,然後屁顛屁顛地跑回了霍修默的身邊。
他小手悄悄的扯着霍修默的西裝衣角,自以爲很小聲說話:“爹地怎麼辦呀,舅舅把媽媽藏起來了哦。”
那皺巴巴的表情,擔心死小孩了。
霍修默隱藏在沉寂之下的面容發生了變化,完全將姬溫綸的存在忽略了,視線對視上江錦喬諷刺的眼神,薄脣抿着弧度不深,開腔道:“我們談談你姐歸宿的問題。”
比起先前不管不顧的搶,這是正式登門來要人了。
江錦喬已經不陪他玩了,雙手兜着口袋,站姿又有點吊兒郎當的感覺了,很有意思般低笑起來:“不好意思啊霍總,我姐已經把孩子打掉了,離婚協議書不是已經送到你霍家了麼?還談什麼?”
小墨深漆黑的大眼睛一亮,隱隱還有些激動興奮。
誰知,下一刻。
他看見爹地還算冷靜的臉色大變,突然就動起手來,出其不意地狠狠給了舅舅一拳頭。
這嚇的小墨深心臟都一抽一抽的,僵在原地不敢動。
因爲……
他看見舅舅被打了後,就馬上還手了。
客廳混亂了一團糟,小墨深左看看右看看,臉蛋表情嚴肅的不行,這時,姬溫綸朝他招招手,嗓音溫潤好聽:“過來。”
看着爹地和舅舅打在了一塊,小墨深是怕的。
他想了想,便爬着樓梯朝姬溫綸走去了,仰着腦袋問:“叔叔,我媽媽呢?”
這下會叫叔了。
姬溫綸低首,從褲袋裡掏出了一顆糖,長指溫柔剝開,遞給了小傢伙吃:“想不想吃?”
小孩子對糖果兒沒什麼抵抗力。
他大眼睛朝樓下瞄了一眼,見爹地顧着打架沒注意到他,臉蛋微微的紅暈着,偷偷的張了張小嘴巴,讓姬溫綸喂。
姬溫綸溫柔一笑,長指遞給他吃。
“叔叔……我想上樓找媽媽。”小墨深嘴裡含着糖,叫人也特別的甜了。
他大眼睛眨了眨,期盼地看着人。
姬溫綸微笑道:“你媽媽不在這。”
“啊?”小墨深還記得江錦喬的話呢,隱隱又很激動了:“媽媽真的去把弟弟都打掉了嗎?”
他小表情委委屈屈的,跟姬溫綸說:“我,我不喜歡弟弟。”
姬溫綸沒回他這個問題,笑而不語。
樓下,霍修默和江錦喬也打得差不多了。
準確來說江錦喬是單方面被打,對於一個在黑市的擂臺上混了四年的霍修默來說,要秒殺一個人,只需要眨眼的功夫。
而這個人,現在是他老婆的親弟弟。
將他打倒在地,沒有傷到性命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霍修默聲音變得粗暴,大手掐着江錦喬青筋暴起的脖子,質問道:“她在哪?”
江錦喬也是個硬骨頭。
年少時就沒少叛逆,雖然後來江家發生了一些事,收斂了真實的脾性,迅速地成長了起來。
但是骨子裡還是有些東西沒有變,他就是死抗着不說。
被打的吐了一口血水出來,嘴上還要硬撐着道:“我姐還能去哪裡,打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