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丈夫刺激到,找了別的男人睡覺,確實不失一個好藉口,然而,江雁聲自嘲的輕笑起來:“我一個人回到公寓喝酒,喝到半夜越想越生氣,加上酒精的感染下,就……就給你打了電話。”
“我是故意想要氣你的,還把自己身上掐的淤青,就是想氣你的……然後喝醉了做的行爲,我醒來就記不太清了,你不信……”
江雁聲每一個字都說的很酸澀,強忍着心中激烈的情緒,把話說完:“你可以調查公寓的監控視頻,我七點多回到公寓就沒有出去了,也沒有外男進去。”
霍修默眸色緊盯着她,看到女人眼角處滑下一滴晶瑩的淚珠時,心臟驟然間感到了劇痛,他對她的解釋,連一秒鐘猜疑的時間都沒有,近乎是處於本能的想要抱她。
修長的大手還沒有碰到女人身體,江雁聲就已經朝外走,潔白的臉上沒有情緒,也沒有笑容和憤怒。
霍修默邁了幾步,就把她給用力拽了回來。
“你上哪去?”
江雁聲被迫轉身,手心用力推他:“解釋也給你了,信不信是你的事。”
霍修默表情沉着,出聲道:“我有說不信?”
“誰知道你想一出是一出呢,要不要離婚都是你高興就好。”江雁聲一雙冷涼的眼眸凝着他,聲線隱藏着極重的哭腔:“霍修默,做男人要點自尊吧,說不碰我就別碰,我還敬你是一個男人。”
驀地間,霍修默大手攥緊她的胳臂力道沒有鬆,還重了幾分。
江雁聲吃疼卻跟他嗆着脾氣,咬字諷刺道:“你連一個男人都做不好,我還指望你做什麼丈夫?”
“江雁聲,你還惹我試一試?信不信我現在就弄的你下不了牀。”霍修默英俊的五官此刻顯得過於猙獰,憤怒的情緒被她輕而易舉就勾了起來。
江雁聲眼紅,潔白臉上的神色卻倨傲極了,一句句的奉還給他:“是誰說等着做霍太太的女人成千上萬,以後會碰我身體一次就是犯賤?還說對我身體硬不起來?”
“你忘了沒事啊,我幫你記得清清楚楚呢,霍大總裁?”
霍修默被這樣連番質問的抿緊了薄脣,眼神凝着她,氣場強大。
江雁聲將手腕從他大手掙脫開,指尖揉了揉紅印的地方,靜了片刻後,纔出聲說道:“女人都是需要陪伴需要呵護,需要物質基礎,需要男人的忠誠,需要需要需要的太多了,你不能讓我滿意,哪樣都不能給我,憑什麼我就要跟你過?”
霍修默怒極反笑,淡漠逼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