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雁聲看他一臉心虛求教,被氣笑:“你求生欲很強大,我又沒怎麼着你了。”
霍修默遒勁結實的手臂抱着女人,將她放在沙發上,英俊的五官臉龐神色從容,眉目間也沒有露出一絲心虛尷尬的情緒。
“求生欲又是什麼意思?”
在女人的逼問下,霍大總裁打算裝傻到底了,面對江雁聲似笑非笑的表情,這些事有些話,他可以什麼都聽不出來。
“求生欲啊?”
江雁聲想了想,語調慢悠悠告訴他:“唔,就是你在面對老婆時,腦海裡有強烈活下去的思想。”
“……”
霍修默微頓片刻,一本正經道:“別把自己形容得這麼恐怖,你很可愛。”
“看啊,這就是男人的求生欲。”
江雁聲言歸正傳,纔不會輕易就被忽悠過去,指尖揪着他的領口,往面前一垃:“嗯?你爸爸的好友的女兒是來公司正經上班,還是來找男人?”
霍修默看她兇巴巴的,可能一回答不好,會被她當場給弄死。
他語氣很淡漠:“明天我就把她調到霍修城身邊做秘書。”
霍修默坑起自己堂弟來,是沒有一點良知。
江雁聲這纔給了他幾分笑臉,鬆開男人的領口,還溫柔地幫他撫平褶皺:“霍修城還沒有女人,焦嬌的爸爸又給你爸爸交好,兩家人肯定很願意親上加親的,你這個做堂兄的真爲你弟弟着想呢。”
霍修默低首,修長的大手將她細軟的手指遞到薄脣,吻了吻:“現在可以告訴我,什麼叫網紅臉了?”
“唔……”江雁聲想了想說:“就是無數個女人都擁有着一張大同小異的美貌,相似處在臉型,大眼,尖下巴,高鼻樑和精緻妝發,要說的籠統點的話,就是她們啊……都整容了。”
霍修默深邃的眸光注視着她這張乾淨的臉蛋,伸出手掌揉了揉。
“霍修默,你什麼意思?”
聽到女人整容,他來揉她臉?
英俊的男人很淡定拿開手,薄脣扯動:“像你這樣大眼睛小嘴巴?”
“……”
她眼睛會大的那麼誇張,嘴巴會水腫嗎?
這男人的審美觀也醉了。
霍修默打量了她一會,嚴肅道:“你這樣就很美,別去整容。”
江雁聲好嫌棄:“你吵死了,吃飯。”
都景苑這邊,江雁聲把飯吃了又被抱到浴室去洗去一身的黏膩,先前被他折騰早就累了。
她今晚比作息時間早睡了一個小時,而遠在宛城另一處地方的女人卻情緒失控,失眠度日。
……
郭澄伊獨自待在私人別墅裡,程放打一個電話進來,她就掛斷一個,就這樣反覆着,到最後她都快麻木了。
而就在前一秒時,程放沒有在打來。
郭澄伊呆滯着蒼白的臉,手指猛地收緊手機,用力到快要折斷。
她含淚通紅的眼底劃過了抹仇恨和不甘,矛盾的情緒激烈地在她腦海中影響着。
頭很痛。
越是這樣,就越是讓她悔恨。
郭澄伊現在很後悔兩個月前對江雁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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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如果她沒有一時起了狠毒之心,就不會間接性害苦了自己。
艾-滋-病!
病死率極其的高,哪怕是有潛伏期,也不過是八九年,最長了……
她才三十歲不到,還沒有享夠榮華富貴,就這樣被病魔給活活弄死了,她不甘心。
郭澄伊去倒了杯水喝,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要死,反正也有江雁聲一起陪葬。
她吃過抗艾藥又專業排血都被感染上,何況是江雁聲在抵抗力極弱的時候。
那時,她都高燒得快死了。
郭澄伊只能靠這樣的想法來緩解自己激烈的情緒,她的命,只剩下了十年不到還有什麼豁不出去?
喝完水,郭澄伊眼底壓抑着冷意,狠下心刪光了程放的聯繫方式,也等於是刪光了她的愛情。
然後,又給彭總打了一通電話。
……
……
事關孩子的問題。
就算再晚,彭總也會放下手頭上的一切過來。
在私人別墅裡,郭澄伊上樓待在臥室等了四十幾分鍾,纔看到這個男人神色緊張的出現。
從酒局上被叫來的緣故,彭總昂貴的手工西裝染了濃郁的菸酒味,他扯掉脖子的領帶,一走進來就問她:“孩子怎麼了?”
郭澄伊看他眉宇間的神色盡是關心着腹中的孩子,脣邊溢出了苦澀的笑。
她醞釀了許久的眼淚,也在彭總來了就往下掉。
“怎麼了?”
彭總看她一句話不說就哭,想受到了莫大的委屈,哭得削弱的雙肩都在發顫。
他邁步走到女人的跟前,就被她一把抱住。
郭澄伊將蒼白的臉貼在了他的西裝上,呼吸間都是濃濃的菸酒味,忍了又忍,讓她美麗的容顏看起來就越發憔悴柔弱了。
“彭總,我未婚夫跟我分了……我,我孩子是你的。”
她很絕望一般,哭着說出來。
而彭總的表情卻狂喜,激動得難以形容:“真的?孩子是我的?”
郭澄伊喉嚨哽咽,被他大手強迫擡起頭,雙眸很紅腫:“對,我懷了你的孩子。”
她一字一字,清晰地告訴彭總。
對於郭澄伊而言,孩子到底是誰的不重要,她也沒有去做親子鑑定,可是,僞造一份對於護士來說,那只是輕而易舉的事。
她深呼吸止住哭泣聲,抓着彭總的手掌覆上她依舊很平坦的肚子,用最完美的演技來哄他:“彭總,你要當爸爸了。”
在過幾年就快上五十歲的彭博,如今再次成爲父親,心情難以平靜,他看着女人一雙眼眸裡含着水水的溫柔,大手猛地抱住了她,嘴脣在她的額頭重重親了一口。
“澄伊,你要錢還是要房子我都給你,未婚夫分了就分了,以後我養你和孩子。”
郭澄伊剛哭過,梨花帶雨的模樣很勾起男人的憐惜,她聽到彭博的話,笑着又掉起眼淚來:“彭總,我只想要一個家,一個寵愛我的男人。”
彭博溫柔的給她抹去臉蛋的淚痕,嗓音哄着,慢慢地,嘴脣去親她的脣:“寵,以後把你捧在手心上寵。”